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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短篇小说《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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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2-28 17:53:3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这是许多年前一个夏天的事,那时候我的乳房刚刚隆起,阴毛也才长了寥寥数根。我躺在凉席上看一本席娟的言情小说,故事缠绵悱恻,荡气回肠,满足了我那时对爱情的所有美好憧憬。
窗外,蝉声大躁。
父母都不在家。那时候,没人知道身处壮年的大人们在烈日炙烤大地的大热天里,不像爷爷奶奶似的,躺在炕席上,摇着蒲扇睡午觉,会跑去什么地方。大人们似乎属于另外一个世界。
青色的纱窗阻止了好些飞虫的进入,它们也在躲避热气蒸蒸的世界。那个时候的纱窗质量真好,任凭虫脚在振翅的助力作用下,如何抓扯,丝毫不破。垂头丧气的虫子们,扔掉努力,相继就飞走了,去寻找另一片清凉世界。虫子里有些我认识,像什么老婆儿纺线,臭大姐,九香虫,绿豆蝇,有些则不知名。
窗外,蝉声大躁。
书中的男子因为一个误会离开了女子,一去不回,我濡湿了眼眶。又有一颗汗珠从我额头滴下,落到凉席上,溅开。我摇了几下蒲扇,去外屋拿一块罩在竹笼之下以防止嗡嗡恼人的苍蝇餐爬的西瓜吃。拿瓜的时候,我看见虎子躺在虚掩的门板后头,四脚朝天。有道阳光洒进来,在虎子身上形成一片金黄,它睡得像条死狗似的。当然它就是条狗,纯种的拉普拉多,今年四岁,一身金毛,非常帅。这自然都不是重点,关键是我看见了它肚皮靠近尾巴的地方,支楞着一根肉乎乎的玩意儿,无疑那就是狗鸡鸡。
回到凉席上,我却怎么也看不下书去了,满脑子都是虎子的小鸡鸡的影子。
我去外屋放西瓜皮的时候,虎子还保持着原先的姿势,难道它知道我在看它,不然为什么它的小鸡鸡偏要在这个时候动一下呢。一片瓜似乎没能解了我的渴,我咽了口唾沫。想再吃一块,但又感到外屋很危险似的,忙着逃开。回到里屋,我没上床,在屋里来回踱步,胸口起伏,撞击着我粉色的小汗衫。我的心毛毛躁躁乱急了,我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我好像又期待发生什么。
终于我鼓起勇气,又来到外屋,我插上门销。心,砰砰直跳。终于我俯下身,先用手摸了摸虎子光滑的脊背。虎子撑开眼皮看了我一眼,又合上,其余地方都没动。估计见是熟人,卸了防备。就在此时我还在挣扎,做还是不做?到底还是把嘴凑了上去,那东西含在嘴里,温乎乎,软塌塌,松软只是一时,我的舌头蠕动几下,它便膨大了,哈尔滨红肠一样。我的头缓慢起伏,动起来。一股异样的东西射进我的嘴,直冲喉咙,热,腥,还有一点甜丝丝。
窗外,蝉突然间就不叫了,一阵死寂。
吓得我啊,出了一身冷汗,我赶紧起身,跑向厨房。一口喷入洗菜池,咕隆咕隆漱起口来,我真脏。当嘴里的味不是那么浓烈的时候,我转身想走,却发现虎子挡在厨房门口,狗鸡鸡翘着,两只狗眼直勾勾盯着我的裙子底。我的脸腾地红了,“滚开!”我一脚锛在狗头上,它嗷一声躲开。我冲回卧室,甩上门。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幕。
为什么这样干,也许是因为太无聊了,也许就是想干件蠢事,怎么说来着,玩火,等真的做了又后悔不已。我并不喜欢兽交,真的。那只是件蠢透了的事,它让人既内疚,同时又充满罪恶感,但转念一想又发现挺有趣。 这事可不能告诉任何人,谁也不能。不能跟朋友说,否则会引起轩然大波。更不能告诉男朋友,男人都不可靠,包括他们的那话儿。
所幸从小到大,我的男朋友数量寥若晨星。这得益于我的家庭,我出身在门风严谨的回民家庭,父亲是清真小寺的阿訇,在经堂负责讲授《古兰经》,母亲是保守而虔诚的穆斯林。在男女问题上,古板的父母曾经一起郑重其事地放言,假若我胆敢与汉民交往,就把我逐出家门,跟我断绝关系。我虽然没有多听话,却还想做一个乖乖女,至少在父母面前。我警告那些打我主意的外族人尽早悬崖勒马,当心引发民族矛盾。尽管也不乏有过和我互有好感的汉民短暂交往,但最后都是无疾而终。这条不近人情的家规虽然让我的择偶圈子变窄,却也同时降低了我的秘密的败露指数。此外在我的强烈要求下,那次之后没多久,虎子就送给了乡下小舅。我说,我该中考了,这条狗汪汪乱叫,影响我学习。母亲在我的前途问题上一向不马虎。
这个秘密我一守十一年,最好这事能烂在我的肚子里,直到安红彬的出现。安红彬是现如今我所在的向阳中学的体育老师,是个退伍兵,魁梧健壮,帅气迷人,最重要的是他也是个回回儿。我的爱情来了,我俩的关系蒸蒸日上,可我险些就要死了。
那是一个下雨的夜晚,窗外电闪雷鸣,怪声连连,这个世界上有鬼吗?当然没有,除了笃奉真主安拉,我根本就不相信还有其他鬼神的存在,可符合恐怖片里的所有动静,在现实中一一出现时,对于一个单身女子来说,那种恐惧是实实在在的。我的灯还在一闪一闪,窗外鬼影幢幢,偏偏这个时候该死的敲门声又响起,沉闷而有规律,三长两短。我壮着胆子来到门前,猫眼里空无一物,一片死寂,我顿时毛骨悚然。当我颤巍巍地想转身离开,敲门声又响了,就在这这时,突然从厕所窜出一个披着斗篷的怪物,它手握镰刀,慢慢向我逼近,我瘫倒在地抖若筛糠。黑斗篷竟然开口说话了,它说:白蕊!嫁给我吧。声音好熟悉,原来是他妈的安红斌!妈的吓死我了!
他这么求婚,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是的,我答应他了,我没理由拒绝,尤其当钻戒在黑暗里闪着璀璨的银光出现时。我心潮澎湃,我们做爱了。对他的床上功夫,事后我赞不绝口,而我的尴尬处境也正是这时出现的。安红斌突然说:“知道吗,你是我最亲密的人,我觉得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在我还是个少年时,一次和小伙伴们玩游戏,我们对着一只灌饼撸管,谁最后射精谁就把它吃了……”说到这儿他吧叽了一下嘴巴,我吃惊地望着他,说:“你不会是最后吃掉那套沾满所有人精液的灌饼的那个人吧?”安红斌解释说:“这不怪我,因为尽管我是当时所有在场人中阳物最大的,但那个时候我遗精的次数都很有限。”他的糗事让我乐不可支,可我高兴早了,安红斌又说:“跟我分享一件你的秘密吧,发生在你身上的最离谱的事,你从没告诉过别人的。”一瞬间我紧张了,我对他说:“我不喜欢这个游戏。”“来吧,我们之间不该有秘密存在,哦,你快把我逼疯了!我爱你做过的一切,你没必要害羞的。”安红斌不依不饶,逼得很紧,说完后就眼巴巴满怀期待地一直望着我,我意识到假如我说点隐秘的事情,不仅会破坏当时的气氛,甚至还会进而影响我们的感情。我撒了一个谎说:“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我跟我的室友杨红娟磨过豆腐。”“真的?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感觉?”安红斌显得很兴奋,追问。我说:“忘记了,那是在完全喝多的情况下发生的。”
当然,我从没和杨红娟做过爱,也没和任何女人做过,我觉得没有小鸡鸡参与的性爱,就像没有了孙悟空的西游记。对他说谎的感觉可真不妙,可我能把和狗的事告诉他吗,那实在是太难以启口了。
这个小谎害得我一连数日神情恍惚,我的同事——数学老师董雨顺,平日里有事没事就和我谈心,他是个讨喜的矮胖子,大凡胖子都心思细腻,善解人意。他看出我的愁云惨雾,就问我:“是和安红斌闹别扭了,还是被安红斌欺负了?”我不置可否。“他要欺负你,我帮你揍他,你知道,狠狠地给他一下。”董雨顺这身肥肉可不是安红斌的对手,不过他滑稽的模样还是把我逗笑了。
我的心猿难系,需要找个人指点迷津,于是我问他:“你觉得在男女关系中是否应该透明,没有遮遮掩掩呢? ”
“那当然了,如果你想天长地久,你就必须绝对的坦诚,即使这种坦诚会伤害到对方。”他说。
“我认为人们把坦诚拔得太高了。”
“你知道吗,我跟我妻子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她要我舔她的脚趾,我不愿意,所以她很不高兴。”
“你干吗不呢?男人们经常舔更恶心的东西。”
“噢,你不知道她的脚真是太臭了。我承认她是个爱干净的姑娘,但是她的脚绝对比任何人的都臭,她第一次当我面脱鞋时,我差点晕过去,那味道简直像腐烂的鱼虾。”
“你没告诉她?”
“不,我直接就告诉她了。”
“她什么反应?”
“很糟糕,但是她了解了以后,后来我们再做爱,她就不坚持让我舔了,因为她也知道自己的脚实在他妈太臭了,我不舔并不是说我不爱她,知道吗?所以有什么难以容忍的毛病你要告诉他,别藏着。”
事实上,我还是鼓不起勇气对安红斌说。因为如果他不是最终和我走入婚姻并在一起生活的话,那我就无地自容了。我决定带他去见我父母,把婚事给铁板钉钉,我可不想把这么一个帅哥轻易放走。
上路时,安红斌坚持要把他的狗狗老黑一起带上,他说扔在家里没人喂养。老黑的狗头伏在旅行车的前排靠背上,呵哧呵哧喘着粗气,跟我近在咫尺,搞得我心神不宁,自从把虎子送走之后,我再也没跟任何一条狗这么接近过。然而令我惴惴不安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安红斌的文化水平,作为退伍兵,他甚至连高中都没念完。而我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我担心他们会看不上他。果不其然,怕什么来什么,安红斌坚持带来的老黑,一进我父亲的院子,就拉了一泡气吞山河的屎,“真鸡巴盖了!这条傻逼狗,我迟早剥了皮吃肉!”安红斌用脚去教训狗,狗儿挣脱狗绳,四处奔突惹事,相继碰碎了我爸爸精心侍候的好几盆花草。安红斌连连说着抱歉的话,他说,这狗平时很乖,准是长途跋涉,坐了一路车,憋的。同时他也为自己开脱着,伯父伯母,包括我,其实平时也是很文明的一个人。
真是糟糕透顶,可随后在餐桌上,父母在安红斌面前争先恐后地讲起我的辉煌史时,我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了放。显然安红斌虽然不是让他们特别满意,但也不至于反感厌弃。母亲眉飞色舞,对安红斌说:“我们家小蕊从小就很优秀,从没让我们失望过,她是我们眼中完美无缺的小姑娘。”父亲附和说:“现在仍旧是。”父母不遗余力地轮番褒扬,真够难为情的,在外人安红斌面前。
饭后安红斌被父亲安排在爷爷的屋里睡觉,爷爷去三亚姑妈家度假去了。临睡前我给安亚周送凉拖时,他一个热烈的吻点燃了我,我哼唧着要求和他成就好事。不想红斌装起正经来,他说:“我和你父亲有言在先。”原来,安红斌适才收拾狗屎的时候,父亲跟了出去,对他说根本不会在乎狗屎或者几棵植物的,但请安红斌注意别再说脏话了,父亲说他也不是个正统的人,他私底下也说脏话,但是只在全是男人的场合,绝不当着小蕊的妈妈的面,那会让她难过的,希望安红斌能尊重小蕊的妈妈。另外父亲还对他说自己不是个天真的人,知道红斌和我发生过关系,但是请求红斌,在这儿做客的时候,能和我分开睡,就算是尊重小蕊的妈妈。安红斌请父亲放心,他保证做到不会乱来的。这个伪君子。
家乡的清晨是舒爽的,一早,安红斌和父亲就站在院子里吸着烟聊上天了,真像翁婿。我和母亲在厨房搅馅,母亲要蒸拿手的羊眼儿包子,母亲说:“他准在向你父亲提婚。”
我问母亲:“你怎么知道?”
母亲说:“你看他恐惧的眼神,当年你爸问你姥爷的时候也是那个样子。 ”
望着安红斌毕恭毕敬的样子,那股愧疚再次溢上心间,我跟母亲说:“妈妈,我对他不够坦诚。”
母亲说:“哪方面?”
我唯唯诺诺,说:“嗯~哼,我说不出口。”
母亲问:“关于性?”
我支支吾吾,“呃……呃……”
母亲说:“亲爱的,那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都有类似的秘密。”
“不会吧?妈妈! ”我瞪大眼睛。
母亲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说:“那好吧,在和你爸爸之前,我也做过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我惊呼:“天哪,爸爸总说他是唯一和你睡过的男人。”
“技术上讲,我没说谎,”母亲有些嗫喏,“我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住在人民剧院附近,一天晚上,我和我的女伴在剧院门口遛跶,当时在搞摇滚音乐节,一个男人过来跟我们说,有位摇滚师叫左小祖咒的很愿意和我们待一会儿,我们就去了,当时在他卧室里还有一个长胡子的大胖子。 ”
我目瞪口呆,问:“你们难道和左小还有艾未未发生了关系?”
“让我说完!”母亲对我的打断表现出不满,“事实上他俩只是一边打手枪,一边观看我俩在床上互相抚慰。”
我为母亲及那个阿姨鸣不平,“这算什么,你们拿到报酬没有? ”
母亲没理我的茬,继续说:“知道吗,除此之外,我还跟王东上过床。”
我大跌眼镜,“马家鸡铺薅鸡毛的那个邋遢短工?”母亲哈哈笑。
“噢,不!难以置信。他那么邋遢!”
母亲说:“他年轻时不一样,挺招女孩儿的。”
我问:“你从没告诉过爸?”
“没有,有时候我倒希望告诉他了,可话到嘴边,唉……”母亲怅然若失,“那滋味可真不好受,是种非人的折磨。”
我说:“我该怎么办呢?”
“有什么就告诉他,别隐瞒,他若真的爱你,会原谅你的。千万别像我这样,一辈子生活在罪恶感里,备受煎熬。”母亲说。
母亲推心置腹的话鼓舞了我,我准备告诉他。晚上我把红斌拉到我屋,我决定冲破父母的钳夹,跟他做个爱,在自己的闺房内与心爱的人共享鱼水之欢是我多年的夙愿。我穿着性感的睡衣,我能明显感觉得到安红斌一柱擎天。我们激烈接过吻之后,我向他坦白了自己。可是,刹那间,他如石雕泥塑一般,是我惊着他了。他说,我快透不过气了。然后他离开我的身体,去了屋外。我能依稀听到他在院子里连续干呕的声音,我后悔不迭,真想死掉算了。
我和安红斌的婚事要毁了,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这桩丑事会在十个小时后的第二天早上经由我父亲白国立的嘴传到我妈杨秋萍耳朵里,直接导致早餐的葱花饼有些夹生,煎蛋则糊了整整一面。父母坐在桌前,阴沉着脸,不发一语。后来我才知道,多日来吃完晚饭就消失了的父亲,原来一直躲藏在我的房间里,我能理解作为一个雄性是不能容忍另外一个雄性同类在自己的领地内干自己的女儿,那意味着一种污辱。凝重的气氛使我意识到,是走的时候了,我做了一件大蠢事,他们一定觉得我恶心。
回来之后,我和安红斌进入了冷战,尽管还住在一起,尽管谁都没再提那事,但分明能感到隔阂的存在,一星期我们互不说话。期间我给家里打去电话,妈妈接了,但很冷淡。我问候爸爸,她总说出门不在家。我彻底伤了他们的心,我罪该万死。来自父母的疏远,使我也懒得搭理安红斌,懒得收拾自己支离破碎的爱情,信马由缰爱咋咋地吧。
事情在星期二得到了好转。这天晚上,安红斌醉醺醺回家,跟我痛哭流涕,说他再也受不了了,他真希望我从没跟他说过那事。其实我也多希望那从没发生,我对他说那只不过是只不会说话的蠢狗,况且我又没和它性交,只是吃了一嘴精液而已,它只是只狗,一只不会讲话的狗。那时我还小,我后来就再没做过什么龌龊的事。他似乎原谅了我,我们开始接吻,但他迟迟硬不起来。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我会硬的,你摸摸我,别只管吻我。”我们又厮磨了一阵,他还是情绪不行。我提议喝点啤酒缓缓劲,他开玩笑说:“或许再吃上两段葱,壮壮阳。 ”
彼时,他的狗老黑卧在客厅一角在啃着自己的尾巴玩。
我躺在他的臂弯里,我们喝着罐啤,这感觉真好。我们能雨过天晴。我对着他喃喃自语,我说:“我还要向你坦白件事。”红斌打趣道:“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个**?”他总能一句话就逗笑我。我说:“不,我其实不喜欢女性。”红斌风趣地跟了一句,说:“其实我也不喜欢,她们大部分都很蠢。”这才是我喜欢的安红斌。我说:“去你的,我是说我的室友杨红娟,我们从没互舔过阴道,我总觉得女人的阴道很脏。”也许是触动了红斌的哪根神经,他神色黯然了下去,我爬伏上去舔舐他的耳桩,轻声问他:“怎么了,宝贝,为何不高兴了?是我惹得你吗?你想我怎么补偿你呢?”我色迷迷地望着他,安红斌也意味深长地望着我,他说:“我想看看你和老黑……”“什么?”我没听清。他说:“我想看你和老黑做一次,我一直很好奇。”我说:“你没开玩笑?”他说:“你又不是没干过?放心,我谁都不会说的。”我说:“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他说:“怎么了?干吗现在要装正经呢!”我说:“去死吧,混蛋!” 他说:“干吗发这么大火?我就是好奇而已。”我说:“我跟你在一起真是个大错误。”安红斌说:“我才犯了个大错呢,你的狗鸡巴干了你的嘴! ”
我们之间完了!
我搬出了安红斌的家,从此我再也不想和这个变态有任何瓜葛。
……
有一天大雨滂沱,我在家躺了整整一天,晚上做饭时,发现没了电。突然间一阵伤感袭来,没电的夜晚容易过去,可我的寂寞无边无际,怎么熬?我想找个人陪,想来想去我想到董雨顺。一个雨夜,他能蒙混过他的老婆到我家来吗?事实上,他比我想象的要痛快的多。神速赶到的董雨顺忙里忙外,他说他检查了电路,邻居都有电,可能是保险丝烧掉了。男人们可真是天生的修理工,三下五除二,董雨顺就帮我换好了。光明重新充满屋子,我喜形于色,对他说:“没有你我真不知怎么办?”董雨顺说,他很高兴我遇着麻烦第一个能想起他。
我们在客厅喝水聊天,我问他:“你是怎样说服嫂子,跑出来的?”董雨顺哀叹一声,说:“其实早在两周前,我们就离了。有一次我去公司找她,推门撞见她和她上司在办公桌上交媾。”一股忧伤爬上他肥硕的脸。我俩之间一阵冷寂,本质上我不是个坏女人,可两个忧伤的人共处一室,又能干什么呢?他笨拙地吻了我,我没有拒绝,谁忍心拒绝一个满心凄楚的人呢?我的模糊态度促使纵容他把我压在了地板上。
董雨顺笨拙而诚肯,做完爱,我甚至想嫁给这个男人,尽管他邋里邋遢,岁数一把,但性格温恭,满面和善。当然父母的家规禁条,在我的形象一落千丈之下早已变得无关紧要。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可逾越的婚姻禁忌,只要把自己搞烂搞臭,能有男人要你就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有什么障碍存在,父母肯定也这样想。可坐在沙发上,董雨顺竟然问起:“那桩秘密究竟是什么?那桩让安红斌跟你分手,让父母跟你失和的事究竟是怎样一件事。可以告诉我吗?”他劝我别担心,他不在乎,他只是好奇而已,我可以选择不回答,他无所谓。
我就奇怪为何所有男人干完你都同一副屌样子,揪住你刨根问底问这问那。难道以为肏了一个女人,就拥有了对她的操控权了吗?我很生气,索性不想再隐瞒,向他和盘托出:“我曾经跟一条狗口交过。”我能觉察到董雨顺喉头一动,他强咽了一口唾液。
然后他说:“可能我要回家了。”
我说:“外面下着大雨,别走了,住下吧。”
他说:“不行。”
我问:“为什么?”
他说:“因为此刻我不可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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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2-28 18:31:01 |只看该作者
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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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2-28 21:01:56 |只看该作者
好评,但是揣摩并拥有这样一种情绪不知道是否在普遍共鸣内
真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变成一只野兽把太阳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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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1 15:13:53 |只看该作者
上乘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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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2 00:23:44 |只看该作者
写怪异的事物,可能需要更大的才能和精力去处理它们,当然,写平常的事物,同样也需要才能。并不反感你写的题材,一个人经常去写某种类型的题材,肯定有他的考虑,并且他也不需要为他所喜欢写的题材找更多的理由。之所以说可能需要更大的才能,是因为在当下,写兽交、鬼交等等差不多已经无法使人更感到震惊了,它并不能突显作者的精神里的勇气或者离经叛道。退一步说,它可以引起人们对作者的勇气感到吃惊,但清醒的读者立刻会想到那是较为表面的魅力,他们会发现在最粗浅的技术层面上可以轻易做到这一效果,就是直接坦率地将人们还不习惯或者人们所反对的事物写出来,组织成一个完整的小说。破了这层迷障之后,他会期待看到作者在处理这些能够让人惊讶的事物时具有多少同样让人惊叹的才能,是草草处之还是游刃有余。既然作者已经能平静地写“惊世骇俗”的题材,有了这一步,也可以进一步考虑一下如何写得惊世骇俗。
我想当谐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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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4-3-2 00:37:52 |只看该作者
我觉得如果作者是男性的话很有可能是在说一个自己女人与人交的故事,反着说然后把人换成狗。
真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变成一只野兽把太阳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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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2 10:16:08 |只看该作者
看完以后我突然觉得我是不是显得有些太格格不入了,我想的都是些不入流的事情,所以写的也是些不入流的东西。感觉好累,感觉不会再爱。感觉是不是真的要放弃了。
No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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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13 23:26:37 |只看该作者
你忽略了与狗那啥时 有刺 这主人公心理描写一定要有啊 不然失真啊——不要问我如何知道的,,, 还有 如果不是因为这题材 我还真记不住里面这么多的人物 我是想说 如果换个题材的话 我会忘记小说里的这些人物。。。我就奇怪为何所有男人干完你都同一副屌样子——这句话真是神来之笔

点评

墙頭草  狗的生殖器官结构较为特殊。一般家畜的阴茎内没有阴茎骨,而公狗的阴茎内有阴茎骨,交配时不需勃起即可插入母狗的阴道内。阴茎受阴道的刺激后,位于阴茎骨前端的龟头球状海绵体立即充血并迅速膨胀,周径比原来增大1倍   发表于 2014-3-14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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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14 10:19:10 |只看该作者
乐屿 发表于 2014-3-13 23:26
你忽略了与狗那啥时 有刺 这主人公心理描写一定要有啊  不然失真啊——不要问我如何知道的,,, 还有 如 ...

狗的生殖器官结构较为特殊。一般家畜的阴茎内没有阴茎骨,而公狗的阴茎内有阴茎骨,交配时不需勃起即可插入母狗的阴道内。阴茎受阴道的刺激后,位于阴茎骨前端的龟头球状海绵体立即充血并迅速膨胀,周径比原来增大1倍左右,于是被母狗的阴道卡住、锁紧,以致阴茎无法脱出,其锁紧的程度,往往很难将公、母狗分开。这时,公狗转身滑下,背向母狗,并与母狗成尾对尾的特殊姿态,这时看上去公狗和母狗有如屁股粘连在一起的连体狗,交配时间大约为10一45分钟,当公狗射精完毕,阴茎海绵体缩小后,阴茎方可脱出,使它们分开。

点评

乐屿  好吧,,,  发表于 2014-3-14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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