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首页收藏本站

黑蓝论坛

 找回密码
 加入黑蓝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搜索
查看: 2677|回复: 4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创] 被缚的普罗米修斯机

[复制链接]

1

主题

0

好友

10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跳转到指定楼层
1#
发表于 2014-3-30 00:25:5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凉宫春日 于 2014-3-31 01:23 编辑


        我自己一个人住在公寓的第16层,过着每天打游戏的生活,每月从银行卡里取出一定的钱除了吃饭都用在购买各种游戏光盘上,这种生活没什么意思也不是我想要的,可是除了这些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肯定有人会鄙弃我的这种生活,他们认为每天充实的上班恋爱并且为未来努力才是一个人应该做的,我能够理解他们,因为以前我就是那样的人,我拼命工作攒钱买下了我现在所住的这间公寓,找了一个并不是多么漂亮但却是我所欣赏风格的女人在一起,我们恩爱到她几乎马上就要为我生孩子的地步,这样的生活过了一年两年或许更久,没人记得这些年发生过的所有事情,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出现了一条无法察觉的裂缝,事情发生了难以想象的变化,我从那样普通人所过的生活中脱离开来,原来她一直是一只拽着气球不让它飞过屋顶的手。
       总之我现在把屋内的空调开足,一会躺在沙发上一会跑到客厅中间空地上玩游戏,这是游戏的最后一章,我和一条龙呆在我的房间里,这条龙是整个游戏的最终BOSS,他在天上飞,冲着我脚下的地毯吐下一颗颗看起来灼热的火球,我所有的技能在这条龙的身上都派不上用场,在它蹲在地上假装睡觉的十秒钟里,我差不多放出了一个必杀技和两个伤血的特殊技但是BOSS撅着屁股躺在那纹丝不动,我甚至都没有找到它头上的血条,也许我遗忘了某个重要的先决条件,我跑遍了战场内每一个角落依然找不到有特殊标记的地方,这时候我的血量已经很危险了,这是第几次了?我不禁问自己,也许游戏设定者安排的结局就是如此也不一定,我在这个地方死掉,邪恶战胜了正义,没有人能够通关,可是这样傻逼的游戏又怎么能够卖出去,设定者就从没考虑过玩家的感受吗?
        我厌倦了继续打这款游戏,按下了游戏机的POWER键,在我房间内投射出的三维场景消失了,眼睛有点发干,我准备出外面逛逛,也顺便去街边的游戏店看看,有没有哪家公司出了什么新作品。
        我在电梯里闭着眼睛休息,到15层的时候走进来一个姑娘,打扮的没什么特点,样貌倒是很清纯。我闭上眼睛不去看她,脑海中浮现出的是BOSS那张丑陋的大脸,明明是一条龙却长着一张难看的男人的脸。
        游戏店就快打烊,我在货架间到处巡视了一圈没有什么让我感兴趣的新作,店员在角落收拾东西,清点库存。这时候在货架最底层的角落,一张灰暗的封面吸引住我,封面上一个半身赤裸的男人被绑在巨石上,他身体的一部分和捆绑着他的锁链由于时间久远已经陷入到长满青色植被的巨石中,一只满嘴是血的鹰悬在半空用邪恶的眼神盯着他。我把它拿在手里想看一下是哪个公司的作品,发现封面上并没有署名任何公司,我又仔细看了看,邪恶的鹰嘴里面叼食的是男人的内脏,可男人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瞳孔中反而散发出意志坚定的光,这血腥的封面很合我的口味,并且他的出品公司也·有点让我感兴趣,广播中店员催促顾客请赶快购买商品,本店即将停止营业,我果断拿着这款游戏准备付钱。
        头戴红色制服帽的年轻男子用扫码器对着我交给他的游戏扫来扫去,扫描器没任何反应,接着他又用电脑查了会什么,“对不起,我们店里没有这款游戏,这不是我们店内的东西。”
        此时我满脑子内是死鱼眼(= =)的表情,“那我可以把它带走吗?”
        男孩没说话而是把它递给了我,就这样我得到了一款来历不明的免费游戏。
        怀揣着它我又顺道去快餐店买了点晚饭,鼻子忍不住去嗅手中食物的味道,直到这个时候脑子里难看的龙脸才终于消失掉了。在大厅等电梯,出来时候遇见的那个女孩也在,她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站姿看似麻木。叮一声左侧电梯已经到了,我走进去等待那个女孩进来后关门,但我等了两秒钟那个女孩依旧呆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是不愿意跟我同坐一间电梯,我用手摸了摸好几天没剪了的胡子,有点扎手,电梯门自动关上了。
        吃完晚饭,我上网查了一下刚拿回来的那款游戏,它的名字叫做《被缚的普罗米修斯机》,除了那个希腊神话故事,没有任何与之相关的游戏的信息。总之我觉得这款游戏的内容肯定跟那个希腊神话有所关系,我懒得继续纠结游戏的背景信息,而是直接把它装进了虚拟现实机的引擎托盖内。
        开篇的场景动画大致讲述了故事发生的年代和整体背景,主人公就是普罗米修斯,他用茴香枝插入太阳车上的烈焰,偷下火种带给大地上的人类。火种在人类世界蔓延,从此人类从荒蛮中解放出来,火带给人类温暖和食物,画面停止在一个原始人们围靠在一团火边烧烤食物的场景上,这时游戏提示我是否继续,在YES和NO的选项下还有一行小字:进入游戏后十分钟内无法逆转。我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接点了是。
         首先我发觉自己被绑在一块岩石上面,虽然刚刚吃过晚饭但是从胃里反上来无法抵挡的饥饿感(我分辨不出它和纯粹的胃疼有什么区别),我能感觉到胸前有一根巨大的钉子穿过我的身体,我的一部分重量落在那根钉子形成的支点上,穿透骨髓的疼痛感将精神逼到了一个缠绕扭曲的空间里,我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虚拟现实游戏只存在于人的视觉中,虽然在操作时也会附加某些打击感,可是并没有能够通过游戏传递给玩家痛觉和其他感觉的功能。我使摇晃身体想要从石壁上挣脱下来,可我的想法并没能通过意识传递到身体上去,我的身体跟游戏发生一种无法解释的共鸣,在这共鸣里我回到了几千年前的神话世界,并且进入到那个时空中的普罗米修斯的身体里面。我依然不放弃抵抗,想要紧急退出游戏或者拔掉处于我印象中位置的游戏电源,可这也只是徒劳,我想起进入游戏前出现的那段话:进入游戏后十分钟内无法逆转。
         接下来我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识,大脑不愿意在思考任何东西,疼痛感继续挤压我的整个精神和肉体,马上我就要颤抖着自我收缩回复成一个点。我勉强维持着呼吸,稍微抬起头,远处的深山寒气逼人,一只巨大的鹰(可能在宙斯脚边听命了很多年),甩着翅膀朝我飞过来,在接近我的过程中丝毫没有减速,噗嗤一声它锋利的喙插进我右侧的身体,它用两只爪子抓牢我的下腹,扭动着头硬生生的撕咬下我右肋上一根骨头,我的身体有点想要往右边倾斜,叫喊声凝固在我的喉咙里发不出去,我只听见鹰嘶叫了一声,可能在告诉宙斯交给它的任务正在顺利执行,我的那根肋骨在它张开嘴的瞬间掉落下来,消失在下面蓝色的深渊。鹰不给我喘息的时间再一次将泛着金属气味的长喙插入我的身体,第二根肋骨被它咬了下来,冷风呼呼的吹进我的身体,我心想这已经是我的极限,我甚至怀疑自己马上就要死掉,可这仅仅是个华丽的开场,恶鹰还想要品尝我内脏的味道,它用嘴啄下一块我的肝,我咬着牙眼中噙满了泪水,我被一只被赋予了神力的低等生物吃掉身体,肉体不成人形,同时内心也充满了恨和痛苦, 我被吃掉的肝脏传过来一丝痒的感觉,我看见它自己竟然迅速的生长起来,红黑色的缺口恢复成一个能够反射光的表面,在它刚长好的一瞬间恶鹰马上又将嘴伸进我的身体,将我的内脏连同那丝微小的痒的感觉一并吃掉,在这反复的过程中我的意识模糊起来,身后的岩石逐渐和我融为了一体,我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别的什么东西,是世界上所有存在着的痛苦的集合。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过了无限长的时间,眼前的景物连同我自身的存在感都突然消失掉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跪倒在地上,意识到自己终于从刚才那巨大的痛苦中滑落出来,像被下出来的一颗蛋。恍惚中我恢复了在现实中的感觉,光线和冷风又重新出现了,虚拟现实和现实的双重投影停留在我眼前。虚拟画面中游戏仍未停止,提示我是否还要继续,我混身没有任何力气的选择了否,游戏这才真正停止了。刚才的疼痛感在我身上遗留下微小的幻觉,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肋,完好无损,我没有受到任何现实中的伤害。        
         就这样在下面的日子里我停止游戏将近一周,而是每天上网或者看一些我以前买来很久都没看了的书,我外出去那家游戏店,一些新出的游戏被摆在柜台上,一些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人围过来翻看(以前我从来没注意到过他们),我继续在柜台前查找,那天发现了那款游戏的架子上换上了其他没卖完的游戏,我看着那些我曾经玩过并痴迷其中的游戏的封面,发觉自己已经对它们失去了兴趣,从前它们带给我的紧张刺激的感觉变成了脚边一粒粒沙子。新来的女店员对我露出笑脸,我问她你是附近学校学生来打工吗?她点头,年轻的样子像极了我也年轻时候交往过的一个女朋友。
         谁也想不到,回家后我又第二次进入了那款游戏,这时的我在外表上跟第一次进游戏时有所区别,胡子和头发修剪过,脸上不再泛着油光。我戴上虚拟视觉头盔,稍微有点兴奋,耳边响起了和其他历史叙事题材游戏没什么区别的宏伟BGM,我即将再一次变成伟大的普罗米修斯,画面中死于寒冷和饥饿的人们,我会义无反顾的将其救赎。在我进入到普罗米修斯的身体后,恶鹰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我发现刚才虚假的英雄主义不过是无聊的想象,袭来的痛苦不废一丝力气就把它噬掉了,我继续在这虚假的痛苦中艰难的度过每一秒钟,但是我知道每一秒我都在增加一丝能够与之匹敌的力量,我沉浸在这痛苦中,恶鹰的身上开始燃起了属于太阳的火,这是之前那次游戏中我没注意到的,随之我的内脏似乎也跟着灼烧起来,胸腔内看不见的火烧尽我身体内的水,细胞的尖叫声形成我不愿发出的哀嚎,我带给人类的火宙斯加倍的偿还于我,我闭着眼睛想起了受难的耶稣和传说中印度自我摧残的苦行者,我想要思考这痛苦的意义,如果说痛苦具有意义的话,十分钟的时间到了,我退出游戏犹如高中坠落般跌躺在地板上,房间内的空气有点浑浊,我关掉冷气,想打开窗子,却发现窗栓怎么也扭不动。我想呼吸新鲜的空气,于是我来到阳台,在高空的吹来的风中,我恢复了精神并思考关于游戏的事情,这个游戏魅力在于能够创造无尽的虚假的痛苦,却又能让经历者完好无损的回到他所在的现实世界中,现实世界的平衡是由痛苦和快乐维持着的,更像是由微小的痛苦和快乐混合成的液体,它平庸无奇,不断填充进我们的生活。我向楼下望去,看见底下一排晾衣架上挂着几件女人的衣服,黑色印花的蝙蝠衫和灰色长裙。记忆中我见过那条长裙,应该是我之前在15层见到的那个姑娘穿过的,我回想着印象中她的样貌,突然产生了要是能再见到她一次该多好的想法。
          有时候我顺着楼梯不自觉的向下走,以为走到15层的时候会看见她幻觉般的出现在我眼前,可是她并未出现,一个月过去了,我继续进行着普罗米修斯机游戏的探索,十分钟以后也没有新的剧情出现,只有更加难以忍受程度的痛苦,我逐渐掌握了一种不是被动承受,而是能够和痛苦进行对抗的某种方式,这也是我能将游戏时间不断延长的诀窍。我的精神力量能够从外围包裹住我,尽管只是薄薄的一层,恶鹰的进攻有所阻滞。每次玩完游戏我想要见到15层那个姑娘的想法就愈发强烈,我想知道她在哪里做着什么样的事情。
          一个傍晚,我出外进行一次锻炼,我翻出了好久没玩的滑板踩在上面,站在滑板上身体比原来更轻,在人行道上轮子与地砖磕哒磕哒作响,我望向公寓楼的阴影,草坪边上的座椅上15楼的姑娘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我有点好奇的看着他们,男人留着寸头脸上长着让人不舒服的凸起物,和女人简直一点都不般配,我滑到小区门口,这时男人站起身走开了。女人看向他的背影直到他的背景远去才把头扭过来,我将滑板踩起拿在手里假装和门卫聊天,她起身准备离开,我有点纠结怎么最自然的跟她打声招呼,我从后面滑向她,在距离她一米左右的距离放慢了速度。
          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听见声音转过头看见我,目光停顿了一秒钟,好像在从记忆中调出某些和我相关的碎片然后进行还原,她开口和我说话:“你才回来啊。”
          我有点意外,她竟然认出了我并且先跟我搭话,“嗯,你也是,有段时间没见了呢。”
          她笑了笑没说话而是从包里拿出了一样细长状的物体,“问你个事儿,这个东西你会不会用。”
          我看了下那是一条测孕纸,我想如果她随便找一个路上的成年女性 ,应该都比我更会用。这个东西我只是从以前的女友那里听说过使用方法,我回想起那段担惊受怕的日子,将那段有点遗忘了的回忆内容重述给她。
         她的脸的确很清纯,眉毛细长没画过什么妆。
         “你这是期待要当妈妈了还是担心要当妈妈啊?”
         “当然是害怕要当妈妈。”她用手拽了下屁股上裤子勒出的褶皱。
          我开始站在一个同情者的角度看她。
        “不过应该没事,我吃了药。”听了这句我脑海中再次出现死鱼眼的表情。
          一点都不匪夷所思,当我来到她家并且看着她一件件脱光衣服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明白在路上之后的话题怎么会进入到那陌生人之间根本难以启齿的领地,那段有点让我难堪的对话只是铺垫,接着她又说那个男的说什么都要射在她里面,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的乳头有点向上翘,她把它贴在我的胸前并在我耳边悄悄对我说,你一定要满足我哦。
         我本身并不希望以这样的形式和她发生这种事情,在她的眼里我只是一件为她使用的工具,可是这种情况我没法拒绝我顺从她并一次次感受到她的柔软,我们在床上起伏,她的卧室门上粘着一支硕大的指向天空的假东西(我想象那东西已经无数次撑坏她的身体),她发现我在看那边并让我把它取过来,又经过了一个小时,她在床上和我面对面坐着,在等待的间隙中和我聊天。
        “我经常这样跟陌生男人发生关系,我想象有很多人同时干我。”
          我只是觉得她这样做也许会很危险。
         “你见到我的那天晚上其实是我自己一个人实在忍不住去外面买东西”说着她指着床上的工具。
         “但那毕竟不是真人,效果不一样。”
          “你那么晚出去买这种东西遇见图谋不轨的人就不好了。”
         “没关系,他们要是想强奸我就尽管来好了,一点都不可怕。”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又缠在一起,她一边缠绕住我一边跟我讲她以前和其他男人发生的故事,我可以是我也可以是那些故事里的任何人,在这个过程中我的身体变得亏空,这让我很不舒服,甚至有些厌恶,生活中接连出现这种让我捉摸不透的境遇,我想起在普罗米修斯机中的痛苦,相比之下我似乎觉得那种痛苦更让我充实。
           当时间更晚一点的时候,我离开她那,她把自己裹在黄色的被子里,我想象她是受难的女耶稣,圣徒们都在拿棍子捅她。
          之后我又遇见过她几次,有一次她邀请我去她家,不过我拒绝了。但是我希望我和她能够继续做朋友,我从来没告诉过她我的家中存在着一款能无限次体验痛苦的游戏,她不会喜欢,她只需要无尽的快感,就像我在普罗米修斯机中做的那样,我们都渴求超出我们肉体承受限度之外的东西。她的内心世界我能够凭借想象来进行理解,在我一次次变回普罗米修斯的时候,我很想创造出一种相反的机器送给她,这动弹不得的痛苦束缚和男人们留在她身上的无尽快乐都是神降临于现实世界中无法比拟的真迹,我无法完全领会普罗米修斯为人类甘愿受惩罚的心情,但是对于痛苦的需求我们是相同的,也许宙斯只是为了满足英雄的需求而进行假装的报复,但那对我来说,对普罗米修斯来说已经不再重要,让我欣慰的是在这痛苦中我已经可以坚持得比以往更久,游戏最高记录中的时间点在往后推移。      
          住在楼下的姑娘,越来越肆无忌惮,有时候我在进行普罗米修斯游戏的时候甚至能将部分注意力(每进行过一次游戏我的精神力也都会有所成长)集中在耳朵上,我能听见她在楼下的呻吟声,间隔于她和我家之间的这层钢筋水泥楼板是一面处于零刻度线位置的隔墙,她美妙的呻吟声和我身体的巨大痛楚混合在一起,我能看见一支边缘锋利飞速旋转的电动玩具插入她的身体,她的下巴抬高身体向前弓着,那血肉模糊的洞里,属于她的最后的快乐在被迅速的消耗掉。            
           

分享到: QQ空间QQ空间 腾讯微博腾讯微博 腾讯朋友腾讯朋友
分享分享0 收藏收藏0 顶0 踩0
芙兰达·芙蕾米娅

9

主题

3

好友

3100

积分

业余侠客

Rank: 4

2#
发表于 2014-3-30 12:15:33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秋裤套秋裤 于 2014-3-30 12:16 编辑

痛苦还可以放大来演。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22

主题

12

好友

4444

积分

业余侠客

Rank: 4

3#
发表于 2014-3-30 20:50:03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死因里 于 2014-3-30 20:59 编辑

这个姑娘和这张光盘同样吊诡,但为了强化这种吊诡,作者牺牲了接缝处的接地气,比如说游戏店的售货员很轻易地就将光盘送给了他,这反倒削减了后面内容的冲击力,因为作者在要猛地给人一巴掌的时候,已经先告诉他:“我要给你一巴掌啦”,这时他已早早做好心理准备,甚至是抵抗。
傍晚的山丘旁,传来兄弟的温柔的歌唱。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1

主题

0

好友

10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4#
发表于 2014-3-31 01:24:24 |只看该作者
秋裤套秋裤 发表于 2014-3-30 12:15
痛苦还可以放大来演。

修改并放大了
芙兰达·芙蕾米娅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1

主题

0

好友

10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5#
发表于 2014-3-31 01:24:53 |只看该作者
死因里 发表于 2014-3-30 20:50
这个姑娘和这张光盘同样吊诡,但为了强化这种吊诡,作者牺牲了接缝处的接地气,比如说游戏店的售货员很轻易 ...

谢谢点评  
芙兰达·芙蕾米娅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加入黑蓝

手机版|Archiver|黑蓝文学 ( 京ICP备15051415号-1  

GMT+8, 2025-7-27 09:39

Powered by Discuz! X2.5

© 2001-2012 Comsenz Inc.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