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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选2004年诗集《图形》中的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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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皮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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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22:47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兄弟~你是混西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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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22:51 |只看该作者

自选2004年诗集《图形》中的精品

《年 代》

鼠标是电脑的一部分。我的父亲属鼠,比共和国早一年。
在乡下,一只小老鼠在煤油灯下瞪着眼睛,50多年过去。

《小 镇》

在那个小镇,留有我荒唐的年少时代。我已很多年不回去,
父亲把捡来的旧皮鞋擦干净,用稻草撑圆,拿到集市上卖。
鞋三元一双、五元一双,卖完了再骑上那辆破自行车回家。

《小 雨》

晚上下雨,院子里的灯突然亮起来。
灯光照射潮湿的水泥地面,映出一道亮光;
而空中的雨水在黑暗中闪光。

《立 体》

有一年在乡下盖猪圈,看着一群红砖头。
砖头们都有六个面,整齐地堆垒在一起。
砖头握在手里是硬的,让你相信它的真实。
架子上站着人,砖头抛上去,那人
接住,或掉在地上碎成两半。
空中吊着白线绳,沿着它们,师傅们把砖头
垒成更高的墙。
砖头都有十二条边。砖头打开来,
里面还是红色的。

《呼 声》

有时,我会转过身去,望望后面。
这时,一定是有谁喊我,
或者某人哭。

《画 家》

你迷恋乳房么?我就是的。
我的太太是平胸,十年前我就遭遇机场的尴尬。
每天走在大街上、坐在电车上,充满欲望,
昨天我还趁着酒力,摸了两个姑娘的乳房。
有一个人,里面灰暗,他喜欢在电话里说:“我想摸你的乳……”
那些乳罩店、丰乳器;美国的平胸时代已经遥远。
乳房是软的,白的,乳头像草莓,
立体主义画家总是把乳房画成两个绝对的圆。

《十 年》

有时我的腹部会一阵疼痛,那么短,却剧烈,
恰似沉闷夏日的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哭 泣》

《卡萨布兰卡》,一首老的英文歌曲。很多年的一个
夜晚,我听见它,默默地哭泣。我听不大懂,我只听见
一个沙哑的男人的声音。我哭泣,一个遥远的城市。

《地 图》

亚洲是欧洲近旁的一颗土豆,亲爱的土豆兄弟。
爱因斯坦一边拉小提琴一边说:空间是弯曲的;
牛顿望着苹果树上掉下来的苹果说:哦,世界。

《圆 圈》

一根猴王,夹在某人手中,烟身呈白,烟嘴褐色。
烟头上是若隐若现的火星,类似火山;白的烟灰
不断聚集、包裹;最底下就是那圈黑,类似骨灰。

《球 体》

很多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拿着一只乒乓球在手里把玩。
我仔细地看着它:它上面的斑点、坑坑洼洼。
我想球是好的、是善的,可以分成好多的圆,头颅、眼珠。
可恶的罗马人入侵,阿基米德在临死前大喊:
“不要踩碎我地上的圆!”…… 一不小心,
我的乒乓球掉在地上,宇宙就这样向着前面跳逃而去。

《袭 击》

我们常在马路上看见灰尘:一辆卡车呼啸而过,或北方巨大的沙尘暴。
有时,房东用笤帚在院子里的水泥地面上干扫,也会扬起偌大的灰尘。
灰尘悬浮在屋子里,空气中,如果不是光线好,根本不可能让你看见。
灰尘在电脑上,电视上,铁丝、沙发上,手指一触就是一个月球坑洞。
灰尘抖动、下降、飘散、弥漫,北方巨大的沙尘暴敲击、包抄、挺进。

《地 球》

早上起来,喉咙中卡着一口痰,出门,随口吐在院中的水泥地面上。
痰的周围是白的,它有一个黑色的核,酷似一个漆黑、巨大的地心。

《国 家》

可以这么说:我是一个喜欢看电视的人。在父亲那里住时
一台黑白电视陪我度过多年的辛酸,
现在成了家,搬出来住,买了超大屏幕的彩色电视机。
我喜欢看动画片,新闻,每晚两集的电视连续剧,
各类饮料、医药、汽车的漂亮广告。
电视上也有凶杀、卖淫的报道,但舒适精彩的画面总是多些。
中央五套,一群黑人在追逐一只褐色的篮球,
中央一套,一只狮子紧紧咬住一只羚羊的脖子……
全球经济一体化,所有的事件、人工制品都能周游世界;
英国,美国,韩国,日本,我常惊叹人类的进步和创造。
电视带来一个时代紧张的情趣:它在农民的果园里,
在地痞流氓的斧头和匕首上,在战乱国家人民的慌乱和哄抢中。
插上电源一个小小的遥控就能控制一个夜晚,
一个更大的遥控器在电视台在国家的中心在世界的虚无的中央。
透过电视的狭窄画面我已了解广阔的世界,许多国家,
而在法国,布尔迪厄用整整一部书来批判电视,
利奥塔竭力将自己的声音和电视图像区分开来。

《小 人》

把一口口的痰倏忽吐在地上,而不是某人脸上,
这是多年来的习惯和教养。而当某时大风起兮,
一个人向前走,唾沫也会飞溅在自己的脸上。

《黑 的》

晚上在一家小店吃过桥米线,吃出一只苍蝇。
它有一颗巨大的头颅,翅膀灰色,腹部呈白。
它死了,静躺着,似乎我的碗就是它的棺材。

《图 形》

在山上看见不少石头,大的,小的,圆的,扁的,
它们尽显出不规则的图形,不似课本中见过的、描写的。
山顶的那块石头很大,很醒目,兀立着,似下山的太阳,
其它石头则是一小块一小块,凌乱地散布在山地上。
有些石头在草丛中,在树下,山地边,有些在路两边,渠道里。
山顶的那块石头最叫人注目,它站得最高,和半山的一棵树
或远处的太阳构成一种瞻望,其它则是默默地,分散或聚集。
山上的石头来自土、沙、大风,来自西部干燥的气候,
它们表面发白,里面含着细微的黑、褐、红,它们的根在沙土里,
似乎非常牢固,它们的影留在草丛里、一小块沙土上。
所有的石头都在一个较平坦的斜面上、凹面上直直站立;
山顶的那块石头和其它石头毫无联系,它可能不再是石头,只成为标志,
其它石头则在某时发生的具体事件中凸现出来,让人听见、看见。
有时一只吃草的羊会蹬下一块,石头哗啦啦滚下去,碎成几块,
要么在半山腰的某个位置停停,跳跃着,再滚下来。
石头总要滚下来。即使没人动它,一块石头也会从山上滚下,
一直滚,画出优美的图形,跌入山脚下的一片稻田里。

《洗 手》

那一年,一个小女孩在柿树下的小河边洗手,
一只废弃的拖拉机轮子突然滚下来,轧死了她。
从此每当我从这里经过,都会想起她,
望着那棵长大的柿树。

《小 村》

刚才买的两个西红柿,一样大,红色,泛着白,上面带着泥星。
西红柿的顶部都有一个黑点,针尖大,底部是干的圆圆的黑疤。
把西红柿洗净、打开,就瞧见白的子粒,带绿的、肉肉的山村。

《地 下》

有时我将自己比作一个古代的傻瓜、疯子。
如果我写到镢头,写到犁铧,写到地底深埋的血,
那我说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一个朝代。

《门 口》

下午出去,看见一个人爬在商店门前的地上,一动不动,
很多人站在自家门口看,说:不知道他是谁,从哪里来。

《秋 天》

小镇上来了个艺术团,他们在北街的谷场上插上了大音响,
很多人赶来看,围成一个大圆圈。
他们的表演很精彩,其中一个节目让我不能忘:
一个小女孩的脖子给个小伙儿拧了一大圈,
脑袋耷拉在板凳上,另一个小伙儿端着个脸盆四处要钱。

《灰 尘》

蓝色的桌面上布满灰尘。
灰尘不是厚厚的一层,而是一粒一粒。
灰尘有手指划过的痕迹。
有的白色,圆,似烟灰,又似墙上掉下的粉末;
有的黑色,是窗外吹来的尘土;
丝丝的是抹布上掉落的纤维。
灰尘那么安静,在此之前却在空中浮动,
然后一点一点落下。
灰尘一定比桌面高一点:
能够感觉看不见的桌面上的坑坑洼洼。
灰尘是柔和的、分散的,
一粒灰尘在桌面上就是一个人站在荒原上。

《家 门》

下午,一只狗站在大门口,朝巷子里张望。
它的蹄子点在水泥地面上,眼睛一闪一闪。
它似乎在想什么;突然又掉过尾巴跑回去。

《身 体》

这么多年,我的身体一直都在变化。我的手、脚、
头颅、眼珠一直在大,大到现在似乎已经停止。
这么说吧: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一个人、小禽兽,
不是一棵树、一枚钉子、一块砖头。
我的身体保持着自己的界限,和周围的人、东西拉开距离,
天天在人群、街道、房屋中频频出入。
“当目光撞上墙壁,它便停留、徘徊、回转,
让一个人看见他自己,看见他自己……”
昨天我在厕所里看见那么多蛆,它们的身体那么小那么卑微。
我躺在床上,走在路上,在自己的房间里哭,
在公司的卫生间里洗手,在父亲的屋里翻着一只工具箱。
我和妻子作爱,和一个陌生的人通电话,
和两个搞写作的人在酒吧里聊天。
我在澡堂里洗澡,看着自己的阴毛、下身,
在灯下用针挑脚上的脓包,看见一片黑血,
嘴里叼着香烟,“似叼着长长的骨灰”,
在窗前写作,看着自己的手,手掌上的纹路……
“在睡眠中你无法知晓自己;”
清醒时我写作、吃饭、工作、上茅房、看电视、恐慌灭亡之空虚。
“如果指甲一直不剪可能已经1000公里……”
我的眼在眨、手在抖、脚在走、大脑在运行。
我爬在床上爬在女人身上,感觉床是假的女人也是假的;
我坐在椅子上坐在地上有时摔个面朝天。
我感到疼、爽、厌倦,鼻子常流血,身上一共9个
烂得漂亮的窟窿……
我在乡下、在城市,在按摩店、在大工地,在猪圈、在田野;
我看着一棵树、一只狗、一个人、一把钳子……
我是一个人,一个100%的人、猿、肉体,
有死去的爷爷、健在的父亲,
“一个清晰的过去、明白的现在以及
暧昧无知的起点和未来。”

《10 年》

1993年,在乡下,我写下最早的作品:《小妹妹·小花狗》,
写到妹妹给小狗梳头,喂草,让它别咬自家的老鼠。
1994年, 我和莹恋爱,写下《疯狂的吉他疯狂的人》,
在一个小镇上,喝酒,抽烟,迷茫恋爱中的激情和焦虑。
1995年,我试着写小说,写到一个7岁娃娃的理想,
是养1000只羊,整天在山上,原型就是山那边的表弟。
1996年, 妹妹在一次车祸中死去,我写下《蚂蚱·南瓜花》,
写到月光中的叫,淡黄的南瓜花,蚂蚱的嘴巴是它们的家。
1997年,在城里,我失恋,状态很差,
几乎烧毁所有的作品,在虚无中迷上尼采、叔本华。
1998年,我失业,压抑,写下《2000个中国螺丝》,
在虚幻中嘲笑这疯狂、无知的时代。
1999年,我头上长癣,头发几乎掉光,整天窝在屋里不出去,
只在晚上望着天上那些悬浮亿万年的很有耐心的星星。
2000年,我在一家广告公司工作,工资400元,
有一顿午餐,整天满大街跑,微笑、点头、握手,说谢谢、再见。
2001年,我工作、吃饭,和莹一起吵架、恋爱,
在黑暗中失望、鄙夷,坚持着乡下的木讷和狰狞。
2002年,我用上电脑,上网,写作,认识不少好写手,
也渐渐把写作当成游戏,稀释工作中的压抑和焦虑。
2003年,我的诗集《自行车王国》出版,1000册,
我在后记中写:至今,我依然坚持民间的质朴和伟大,
同时也坚信民间出版力量的庄严与旷日持久。

《凹 下》

小时候,常和几个伙伴找柴火。
顺着一道沟,折枯死的树枝,挖蛇似的树根;
顺着一条河,捡到铁丝、辐条、手电筒。

《背 面》

我不喜欢看电影,尤其是那种闹哄哄的
电影院。以前在乡下,场上放电影,
端个小板凳坐在银幕背面,
看着电影里来来回回的人、汽车,
偶尔抬头望见星星。

《暴 雨》

暴雨袭击城市。暴雨摇晃房屋、树木和行人。
雷声轰叫。它想击死一个人,或一个小禽兽。

《C 村》

在城市中描写一个村子,描写自己渺小的过去——
那来自腹部的阵痛,一阵啼哭,一个小人儿,是你、是我、是他。
那古老的河流,漫天的星斗,山上的树木、房屋,
未来即现在你的妻子的家。
那满是尘嚣的道路,卡车、拖拉机、自行车,
大桥边的小商店,你老舅家的后院。
那田野,铺天盖地的麦子、玉米,山上大片大片的狗尾巴草,
山那边你的姨家,门前几棵大枣树。
那3间柴房,羊圈,猪圈,牛圈,几十只咕咕叫的鸽子,
砖墙外开出花来的老钱树。
那日头爷,那月亮爷,锋利的刀刃,
在河边割下的小花、树叶、猪草。
那耕牛,那木犁,一个飞快地把缰绳缠上牛角的小孩儿。
那新盖的楼房、平房,山墙外编粪笼的老头儿,3条腿的板凳,
背着双手走路的母鸡,身后一群
叫唤阳光的小鸡。
那笑声、哭闹,儿时的小学堂,铅笔,圆珠笔,美术本,
水泥桌前一纪响亮的耳光。
那冬天,那大雪,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核桃树下哭泣的女人。
那丧木棍,白孝衣,漆黑的棺材,平静的脸,深一脚浅
一脚地请灵,围着桌子绕圈的游食献饭。
那河里的小鱼,树上的知了,下身胡乱摇晃的小牛牛儿。
那羊圈里的一粒粒屎蛋蛋,无知的兔嘴女人,
和你来过“事情”的小女孩。
那草帽,老人,在田里弯腰拔草的人,拉一架子车
稻草的人,提个粪笼四处转悠的人。
那乞丐,邻家的傻子;出门打工的人,水泥厂上班的人,有福的人,
崭新的摩托、传呼,让人感到羞耻的贫穷。
那秋天,吱咛吱咛的连枷,四处蹦达的黄豆,抖动的簸箕,
大人一仰一仰的下巴。
那呲呲冒汽的锅盔,扑嗒扑嗒的风箱,呼呼烧的麦秸,
瓦窑边麦秸垛泥地上的一行小脚印……
那无穷尽的事,无穷尽的人,无穷尽的现代化,
无穷尽的老封建。
桥头的小庙,我家的门槛,你家的小狗,他家门上的门神,
电视、电脑,镰刀、镢头,门楣上的大字:
世代耕读;家传万代。

《秋 天》

一条河从山上流下,绕过田野和村庄,
河边是树木、庄稼,河中是青蛙、游鱼和蝌蚪。
河是小的,小小的,上面一座桥;
河里不行船,只有儿时的伙伴:游客。
站在桥上望,河流向远处,
曲曲折折,不知去到哪里。
河在冬天无声,在秋天的大雨中呼啸、变宽,
上面飘着树叶、菜叶、瓜蔓
和大人捞过的木头。
那一年,河上飘来一个女人,一身血窟窿,
——这就是著名的蓝桥惨案。

《著 作》

很多年前我写:“天降大雨,巨著已完成。”
很多年后我的作品依然富有魅力。

《写 作》

我的思想是封建主义的。是帝国主义的,资本主义的。
我的思想在一枚钉子里,超大屏幕的电视机里。
在乡下,冬天一棵漆黑的柿树。在雪地里,
一行猪的漂亮的脚印。

《房 间》

钥匙打开房门。门是一个竖着的矩形,红色,油漆斑驳,
露出里面的白。手轻轻推门,打开,身体进入
家什的聚集,环视,白粉壁,一种腹部,向下罩笼的杯。
正视,光的平面,上边小的凸点,凹下去的,
仔细瞧,粉壁上钉着钉子,黑色,空着的,挂着镜框的。
仰头,天花板上一个吊灯,三个莲花瓣,三个小灯泡,
隐藏着;目光向前,一只大衣柜,靠在墙角,上面
凌乱堆着纸箱子、塑料盒子。
聚焦:房子中央,一张大床,上面两只枕头,花布单子、
席子,席子一道一道,织着花边。
向前,床的两边,两个小桌儿,左边上面一个布娃娃,
右边台灯、烟灰缸、闹钟、茶杯。
转身,一只乳白色的桌子,一台电脑,蓝色鼠标,上面
盖着织着细碎花纹的白布;音响上一幅扑克,
空的烟盒,两只亲吻的小木猪。
窗前,一张玻璃饭桌,苍蝇拍、眼镜、新鲜的桃子、苹果;
低下头,四只铮亮的铁椅子,围着桌子,上面
细微的尘土,黑的,白的。
躺上床,前面,一台大彩电,醒目的□形框,电源的小孔。
靠近门,梳妆台,电扇,啤酒瓶,牙刷、牙膏、塑料杯。
洁面乳,洗发水,香皂盒,底下一个脸盆架,脸盆,毛巾。
角落里,地面上,电线,干瘪的烟头,发卡,头发丝,
看不见的灰尘,某时找不见的铅笔、卡片。
打开门边的抽屉,看见钉子、钳子、不用的钥匙,碟片、
小螺丝、票据和几幅主人的照片。

《下 界》

夜晚,天花板上传来一阵玻璃酒瓶滚动的声音,
声音很小,很清脆。“一个天堂斜面……”
能感觉到酒瓶滚到头顶靠近墙角的位置
然后停住。

《土 门》

这是西郊的一个地名,某著名作家写过一部小说,
就叫土门。其实并没有一道门,只是街道和尘土。

2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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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22:51 |只看该作者
兄弟,这个“混”字很亲切。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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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22:51 |只看该作者
土门也是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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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22:52 |只看该作者
我在后记中写:至今,我依然坚持民间的质朴和伟大,
同时也坚信民间出版力量的庄严与旷日持久。


很多年前我写:“天降大雨,巨著已完成。”
很多年后我的作品依然富有魅力。
我知道什么呢? http://zhaosong.blogcn.com/index.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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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22:52 |只看该作者
写一些诗,就是克服一些问题;然后又出现些问题。自信(负)必须有,但自己的毛病也得知道。而立之年,所好之物尽显单纯。赵松兄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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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22:52 |只看该作者
写得精确有力,对事物有准确的观察和深入的思索。觉得在句式和节奏上还是缺少了一点变化,一些地方有硬直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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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22:52 |只看该作者
谢谢陈舸的评论。这一组诗有不少个流于描述,缺少变化。太糟糕不敢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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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沁可人首席饭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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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22:52 |只看该作者
真佩服陈舸.
莫不是我突然不知道什么是诗了?
如果这是诗,那博尔赫斯,聂鲁达,写的是什么东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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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22:52 |只看该作者
对于认真写作的人,我从来不笑。我从认识你到现在,都是有话直说,说的对与不对,是另外一回事。这两年看你的东西,能够感觉到在调子上和力量感上的进步很明显,尤其是整体感觉的把握上(你可能仍旧不喜欢我说整体感)比以前好很多。但是,我仍旧坚持认为,你的文字内质上的变化还不大,没有突破。陈舸评价是“精确有力”,但我觉得这种“精确有力”还处在浅表层。至于原因,我觉得还是在于你关注点过多,分散了力量和焦点。当然,我这些算不上什么批评,只是说说感觉而已。不当之处老徐你还得谅解哦。
我知道什么呢? http://zhaosong.blogcn.com/index.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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