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歌
日光寒冷 照耀着明日在形成
愚笨的儿童 几乎都思考过死亡
看着星空 只要给我一棵树
想这永恒的图示 那空山就不算空
为什么总在变化 你吓得汗毛竖起
而刮过树梢的风 支棱起穴居人的呜咽
总被定义为悲伤 此时,花朵微微卸掉
对于遗忘的负担 也让星空下的人清爽
又在此时 才可以真心称赞 花就好像人
没药篇
人们常赞叹于蜻蜓那木然的眼神
在我看来,这只不过是水气笼罩后
的正常反应
在古书中
平民也可以疯 木匠可以摇头晃脑
格言就是格言
谁想哭就大声地哭
而死充其量是一件悲伤的事
我不明白 眩晕为什么是
值得夸耀的触觉
有很多鬼话屋 能下不能上
二楼用来行淫 一楼养着畜牲
我依稀记得当年
假山岁月 钓线下水之后 人们先互呕
再见吧星星 将来的人会发明迅猛的马匹
把月挂压成膜,于是,人会等于筋
速度把我们风干
在额头赋上冰
从前到后那么长 从左到右那么窄
乌鸦一喊乌阿乌阿
大小适中的春天默默从地面生长
而我,会认同历代烧书的亡人
晨读
当人们梦到昆虫
我在注视着大 强悍
严厉的苹果
它在桌面上
以惊人的速度移动
更确切地说 是颤动
那缓慢让我感伤
像针刺流水不可逆
我也会感到爽快的疼
如果我回不来
如果我缩水了
抵抗人类的理由 将更加充分
诚然,历史必然性没让我成为贼
所以我的马刀
挂在工匠的墙上
格外悠闲 劈开和咬开
都是所谓命运在偷窃
睁开眼的时候
白天透着蓝 啸叫着远去
有个类人猿在我背后
微笑着颤动
这么多年 都是在熟悉的河上醒来
冰山传
我为自己的谎言感到羞愧
我从未见到过海
更不用说海底的猎船
而我的箭总比猎物要华丽
除非它手举宝瓶
什么人能称赞一朵花的美丽
当它每一次枯萎到变形
而赞词却永远重复?
“谁说不是呢?
乌云看我们这些细小的颗粒
美丽琐碎强壮又可爱
但是谁再补充氧气
就给他娘来一闷棍”
空降兵上尉这样下令
伞绳纠缠住大个的花样灰尘
在呼呼跑过的驯鹿味中
我抓住一把云 擦亮这平流的水晶
“等我们最终掉落的那天
就会像熟透发酵的苹果
而那时发现的定律
会明白万物没醉的时候才吸引”
天国的苹果需要绕行
我的猎物
我,却还灰头土脸的坐在这里
笑眯眯的肿着
期待着一个分布式的弥赛亚
接我出这太外空
惆怅中,往茶里一瞟
异香在漩涡中心
木星大的令人发慌
很多水星在唱歌
而一些火星发黄刷新在变脆
冰凉传
一个冬烘来一个冬烘
----李渔
哭笑不得
----成语词典
蹉跎了半斤岁月的人呐
一定要把握好剩下的八两
牢牢稳住顶风欢快的尿意
像火车在轨上跳个狐舞
自然可以听鸽哨作鬼叫
那笑绕着痒肚,猛然就一收
烫一烫收一收
浓香软滑彩云矿,那个
来不来去不去的
密密麻麻蚂蚁田
那个,花色水流香獐塔
塔不塔 手做刀 劈乱风 风做床来手做马
蹉跎了四两岁月的人呐
还不紧攥住这剩下的二两?
黄汤红姜紫霜白玉奴
火车里故国狂笑向西向西
闷罐子里和鬼盘坐一堆
好个命 怎么敢 拿个对儿七来压我?
真是风流盖世一个冬空
一个冬空来一个寒冬
流放犯阳光犯
遇到七都完蛋!有道是
说你风流来,你将身一蛙抖
雪花大似咱的脚皮 瞪着金天眼血半滴!
蹉跎了一生的人呐
痛痛快快来同我做鬼
把那白术远志的一分一钱
化了出鞘灵魂的对海一跳
来来同我要痛饮 来来来同我也要大笑
来同我冲浊水撒那泡悲怆的小调
什么赤子心能新的像心
什么花儿来去了什么红黄参半
什么什么对面举着什么?
算出了这什么色彩斑斓的卦
见证这七代什么人的精神崩溃
和内心优雅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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