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先说我心中的“诗人的视野”。。</p><p></p><p>“你该象个画家一样,顽强地领会和模仿自然。”这是被里尔克铭记的,罗丹对他讲的一句话。实际上这句话就是一个艺术前辈对后辈在艺术视野上的要求。</p><p>“顽强的领会和模仿”,这句话的口吻看似古板,“领会”道出了人和自然的位置关系;是“模仿”而不是“创造”,好像是在打磨、否定一个人的个性,似乎是在限制诗人里尔克的视野。实际这种对自我的克制、隐藏,对一个人视野的影响,就像像扭动望远镜的镜筒,把“跟着感觉走”的自我从临近麻木、狭隘的危险中挽救出来。当然,这是种精神,不是方法,不是说像风景画家一样,像摄影机一样去白描眼前的现实世界就是在“领会和模仿自然”,问题还复杂这呢。</p><p>《罗丹艺术论》里面最多的字眼就是“自然”。达芬奇画鸡蛋,角度不同鸡蛋就不同,阴天、晴天,光线不同,鸡蛋又发生了变化,“不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鸡蛋”,人用这样的心情来崇拜“自然”,这种带着人的客观精神的“崇拜”,在我看来正是那些古典艺术家、诗人的“视野”,我认为这是很伟大的视野,不是复古,而是未来依然如此。</p><p><br/>看看我们中国诗歌的源头《诗经》,连“作者”这个概念都没有,像雨后树林里的蘑菇自然地长在那里。没有“个性”、“自我”,但是充满了人的属性。如果说诗的视野,它们指向的是视野的最大化。</p><p></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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