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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之遥请高手们多指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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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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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0:42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一）强奸邬娜的想法一个月里萦萦绕绕的扎根在刘宇的大脑里，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四年前当他还在上高中的时候，父母在一场车祸中幸福的离去。从那开始他突然明白了苟且偷生这个成语的意义,也就从那开始他第一次看见了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的丑陋嘴脸。那时候他把一半的房间租给一对同居的大学生，在刘宇的记忆里女人的屁股在牛仔裤的包裹下让他蠢蠢欲动，促使他在无数个夜晚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偷窥。在他第一次听见女人让人激动的喘气声时，四周似乎突然变得寂静。女人的每一次呻吟，沉闷而压抑，却如同一双越来越有力的手紧紧抓住刘宇，令他窒息欲罢不能，大脑一次次地陷入缺氧般的空白。如今在回忆中刘宇已经无法再还原那一段生命中隐秘的堕落，在每次刘宇完美的叙述中，来自后来的幻想填补了那段空白，让人难辨真假。但是巧合的是，那个女人也叫邬娜，也就是说刘宇想要强奸的两个女人巧合的拥有同一个名字。在很多记忆的画面中，这两个女人的面孔慢慢重合，刘宇之所以肯定那个在年少时给过他第一次柏拉图式的性爱的女人也叫邬娜是因为他至今仍然无法忘记她坐在男人大腿上的背影柔软似水，在不经意间邬娜充满刻骨铭心的穿透力的背影早已在他的心上刻下了不可磨灭的画面。也许刘宇可以更多的给我们讲述他年少时的那一场偷窥，但是每次故事就像挤牙膏般嘎然而止。刘宇似乎更愿意一个人去享受那一段本不可告人的经历，然而他是太孤独了，沉默的大脑里终于无法再保留更多的秘密。于是他告诉了我，他准备强奸邬娜，强奸这个跟他年少时遇见的那个女人有着同样名字的女人。刘宇在进行漫长叙述的时候，我试图在自己的大脑里搜寻同样类似他的一段记忆，我为他记叙这段故事，更准确的说，他希望我能够以他的名义和题材写一篇小说。他需要别人记住他，从她父母死后的那几年里，他沉痛的接近了生活的真相。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对父母的感情一直处在爱恨交织中，他爱他们，那是一种血浓于水无法割舍的爱情；与此同时，他又恨他们将他带到这个世界上，他们没有征求他的意见就制造了他，又干净利落的撒手人寰扬长而去。刘宇说完这段话的时候不得不掩面而泣。然而现在无所谓了，刘宇说他强奸邬娜的想法正在他的大脑里如扩散的福尔马林让人欲盖弥彰，他很快就会与他的父母相见，刘宇说他一直相信在我们的世界外还存在着另外一个平行的世界。死亡和出生交反在两个世界的边缘，这里的生就是那里的死。所以他不悲哀，他只是希望他在死后的一段时间里仍然能有存在过这世界的证明。他不愿毫无意义的滑过生命，不为人知。然而我失败了，我似乎从未有过像他这么强烈的犯罪幻想，仅仅龌龊的是我曾幻想过跟得不到的女人做爱，在我的幻想中，我让她们不可遏止的都爱上我然后又被我抛弃。我有些乱了，上升的恐惧感使我不想再解剖自己，被别人看到我丑陋的内脏让我丧失了伪装的安全感。我把目光重新转到面前这个忧郁的男人身上，他仍然没有丝毫停止他无尽叙述的意思，我无法集中自己的思想继续倾听。我有些疲倦，一个女人的隐约身影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灯光有些暗，我无法看清她躲在暗处的脸。然而即使我欠起身打开了家里所有的电灯，我仍然无法看清她。但是我敢肯定我熟识这个女人，她一定曾以一种极为重要的身份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只是遗忘让我无能为力，现在触手可及的她躲在暗处，我们在一种不等价的对视中互相凝视。我什么也看不到，我开始恐惧，我能感受到她的目光正在一层一层的剥下我的衣服，我的皮肤，使我露出最真实的血肉。突然我打了个寒噤……，万幸如梦初醒。刘宇的手竟然是那么的冰冷，屋里没开空调，我发现自己的衣服正紧紧贴在胸前，汗已经把我打湿了。他向我要水喝，他显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发觉自己正处在极为危险的状态中，我面前的男人正栩栩如生地向我诉说着如何强奸一个名叫邬娜的女人的构想，我并不怀疑他构想的真实性，从他雾一般迷离的眼神中，我似乎望进了一片深不见底的绿色湖泊，很多年前当我还跟外婆一起住在那个靠近俄罗斯边境的东北小城镇时，我曾徘徊在死亡的边缘。而将我引入那片绝望的正如现在刘宇眼中的这片深不见底的绿色湖泊。也许我会算包庇罪，我暗暗提醒自己，我开始庆幸自己已经完全的清醒，至少我明白在我面前的邋遢男人正有强烈的犯罪欲望。是的，我累了，他该走了。我需要安静的构思一下如何写你的故事，我对他说。他疲惫的声音嘎然而止，然后我看他抬起头，表情有些失望，深陷的黑眼圈在那一刻似乎无限拉长。而我怀疑那是灯光映下的影子。用不了多久，我就会给你灵感。他站在门外的阴影里说。嗯，我需要安静的构思如何精妙的叙述你的故事。我盼望他尽快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你也许只要原原本本毫不夸张地叙述就可以把故事写的异常精彩。你知道，很多人都喜欢隔岸观火。而我擅长制造精彩。容我多说一句，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女人在被你强奸后的未来会怎么样呢？我的意思说她可能会很难生存下去。也许那并不是你需要管的。他有些不悦。她只是上天还我的债，刘宇说完这句话后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                         （二）正如我每次即将一篇小说的开头一样，我再次陷入了熟悉的失眠中。如分娩般的痛苦写作，让我在曾经的无数个夜晚真真切切的触摸着黑暗。或者说得真实点是我被黑暗抚摸，在一种嵌定式的生活中，我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无能和软弱。痛苦总是无法避免的占据着我的生活，如果灵感在某刻随痛苦而来我也能够心满意足，然而事实上，除了痛苦我常常一无所有。痛苦这次没能将灵感带给我，关于刘宇的小说在准备起飞的同时注定搁浅。整整一个下午我拿起笔露出断根的牙齿，无休止地谩骂陈沫。她那时候像极了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光着脚站在厨房的地砖上一动不动。后来是一条正待宰割的鱼迫不及待的寻找死亡打破了寂静中的尴尬。陈沫像疯了一样拿起菜刀狠拍鱼背，她对那条该死的鱼发出恶毒的自言自语像极了遥远蛮荒国度的巫师咒语。她还是个孩子，我朝着她漂亮的曲线笑了笑。正当我准备埋头写下这篇小说的第一个字时，我本能的感觉到身后一阵寒冷直刺脊椎。我没有下笔，能听到我的心跳越来越快。陈沫对鱼的报复早就不知道在何时结束，陈沫呢，我的余光里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从我骂她的时候她就沉默着不再说话，我在大脑里搜索枯肠试图整理关于陈沫沉默后的所作所为和一系列预兆。说实话我不相信陈沫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这个文弱美丽的女孩连杀鱼都是我一手调教。是的我根本就不必害怕，她站在我的身后也许不过只是想看看我的小说进展的如何。我尽量装的若无其事，我不准备回头去看究竟发生什么，该发生的无论如何都会发生。此刻窗帘被风掀的老高我甚至能看见外面的月亮皎洁如银，许久房间里响起了陈沫的呜咽声。陈沫你在干嘛，我终于忍不住了，她的呜咽声让唐突不安的我立刻恢复了平静。 我回过头时，陈沫慌乱着把手上的菜刀藏到背后，地板上已经稀稀落落洒着血水。我本来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发现我已无话可说，我第一次感觉到语言的苍白无力，这使我想起了大学里的教授我语言学的那位老师，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语言会创造奇迹么？无法表达我真实内心的语言又一次将我推向绝望，陈沫迅速的开始了她第二段的哭泣，她像极了一个受了欺负得孩子，那把明晃晃的菜刀拎在她的手里更像是一个她在孤独中无可奈何找到的伙伴。陈沫说，你别再骂我了好么。语言暴力造成的精神伤害比肉体伤害更让我绝望。陈沫用了绝望，这让我对她的叙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隐约感觉到我正在通过陈沫接近刘宇的情感。我迫不及待的对陈沫说，你继续说下去不要停止。陈沫愣了愣，也只是愣了愣。她说，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可是你能否对我好一点，我照顾你的饮食起居，我跟你上床做爱。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呢？继续，我心想陈沫还没讲到点子上。我知道你写小说很累，看着你痛苦我也很痛苦，我多想替你分担一下呢？但是不能所以我只能够让自己多关心你，难道我关心你也有错么？是的，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让你的小说去死吧。我最后问你，你要小说还是要我。陈沫对我的冷漠终于忍无可忍。我会杀了你，要么你让我离开，否则我会杀了你。我们一起死就现在。我看着陈沫把身后的菜刀重新提了起来，在她的胸前张牙舞爪比划着就像一出蹩脚的演戏。正当我准备长时间驻足观赏的时候，刘宇的电话翩跹而至。            （三）事后陈沫向我坦白，如果不是刘宇不速而至的电话打断了她正在兴头上的表演，她很可能用她长久以来积蓄的仇恨制造一个足以震惊全市的惨案。然而万幸的是刘宇的电话可能救了我。刘宇在电话里的嗓音悠长而具有质感，他说他知道我一定无从下笔。对于这点我不置可否的沉默。我说，你把邬娜怎么样了。刘宇告诉我他已经接近了这个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子，如果是平时他根本不可能有勇气去接近她，为了廉价的尊严他不可能在邬娜面前从容不迫。但是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刘宇拿开话筒咳嗽了一阵又重新回到话筒边，你知道么她用的手机是我一年的生活费。我嗯了一声，刘宇并没有我想象中表现的愤愤不平，他只是说他就快要死了。他开始讲述他上个礼拜去烟花柳巷的经历，他问我，你有没有去过那里。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他告诉我他遇见了一个很美丽的女孩，年龄不大就跟我们差不多。事实上我比刘宇大两岁。刘宇说他丢了魂似的就跟她走了进去。他坦然地说他手淫，每天都无法避免。长时间的频繁手淫让他显得颓废没有生气，在他的头脑里唯有意淫邬娜能跟手淫得到的快感并驾齐驱。后来呢，我问，你有没有跟那个漂亮姑娘上床。是的，他说，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你知道我并没有足够的钱来进行这种奢侈的消费，但是她，我是说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姑娘，她长得像极了电影明星，她拉着我的腰带说她只要50块钱。这真是难以置信，我当时就愣在那里悲喜交加。这么好看的一个姑娘只要50块钱，我觉得我真是捡到了大便宜就像上次我在楼梯上拣到了一双半新不旧的皮鞋。但是即便是50块钱我也很难拿出手，我多少有些舍不得。你知道50块钱我能足足花一个星期。然而那个姑娘已经把上身脱了，她那两片白花花的奶子像两把银锁锁住了我的大腿。也许是我真的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总之最后我屈服了。当我躺在她怀里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像极了她的孩子，那50块钱我一直觉得花得值。尽管我的那个东西在整个过程中垂头丧气给我丢足了面子，但是她丝毫没有表现出半点憎恶的神情，她像极了我记忆里的母亲，温柔并且宽容。也许你该说说你跟邬娜的事情，你对她都做了什么，我打断刘宇问。邬娜是个婊子，刘宇峰回路转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吃惊，没想到她是个婊子。我约她的时候，她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也许她是出于礼貌，我试图让刘宇保持平静。那是一个下雨的晚上，我给她发去了第一条短信，我告诉她我是刘宇，正如我所料的，她并没有回我短信。对于这点我没有丝毫的意外，像我这样男生是没有女孩愿意搭理我的，但是你知道我是个准备死的人，我当然不在乎什么自尊。我告诉她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也许可以出去走走，当时我完全是抱着玩笑的心态，那时候雨下的让人焦躁，我站在阳台向下望去，路上没有半个人影，尤其是宿舍楼前面的那条小路连路灯都没有。但是出我所料的是，邬娜的短信很快就飘然而至，更让我惊喜万分的是她让我撑着伞到她楼下等她，哦天呐，我曾经是个佛教徒，我真不敢相信这发生的一切。然后呢，她给了你机会下手。我开始幻想邬娜在刘宇变态玩弄下的屈辱泪水。你难道不认为上天总喜欢跟人开玩笑，我那时候刚刚完成了一次长久的手淫，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你去等她了么，我问。当然，我至少要跟她保持好关系。我找了好久才找出一件像样的衣服。但是穿在身上有些短，但是我没有给她留下坏印象，她第一眼见到我就笑靥如花。你们后来都干了什么。不过就是散步，我从没有跟女孩子在晚上单独散步过，那感觉不错。但我敢肯定我的局促不安多少引起了她的怀疑，当我们走到湖边的一条小路时，她执意要往回走。也许她能从我的表情上看出我想要强奸她。后来我们就坐在凉亭里，她离我很近我甚至能闻到她头发上散发出的洗发水的香味，那味道好闻极了。然后呢，我有些不耐烦，陈沫正在收拾衣物，跟我吵了一架的她准备搬回寝室住。她的室友已经对我进行了强烈的谴责，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如500只鸭子。现在刘宇在电话里陶醉于他和邬娜的第一场约会迟迟不讲重点。我烦透了，滚他妈的我心里骂。你就不能说点激情戏，我对刘宇表示不满。好的，我至今也弄不明白的是，邬娜竟然告诉一个陌生人她的父亲在外面包二奶。事实上从一开始我就看到邬娜的眼圈红的像个刚睡醒的兔子，直到她讲到了她的父亲，她的眼圈再度灿烂无比，她眼里噙着泪的样子楚楚动人漂亮极了。你是不是爱上她了，我真的不耐烦了，陈沫此刻正在向她的父母哭诉着例举我的种种不是，她时刻变化着的丰富表情让我产生强烈的反感。另外我觉得刘宇的故事正在朝一个老套的恋爱故事马不停蹄的奔跑着。或者对不起，我想如果你真地爱上她了，那么我拒绝再为你把这个故事继续下去。我把刘宇遗弃在电话的那头。陈沫此刻正在反复的将她的粉色文胸拿进拿出，通往客厅的门已经象征性的被她打开。我点上烟远远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出彩的表演。陈沫有条不絮的步骤让她那可笑的动作丧失了应有的幽默感，又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发现我的烟盒里所剩无几的时候，我对她说，你去帮我去买烟吧。我看见陈沫暗淡的眼光在我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重新恢复明亮。你今天打扮得很漂亮，我看着她花格子连衣裙说。是的，回娘家的女人总是希望自己能够体面些。陈沫的高跟鞋敲在楼梯上的回声让我想起第一次遇见她的情景。在陈沫下楼的那短暂的时间里，我寻访了记忆中关于陈沫的每个片断，最后仍然如我所料的是我再次证明我依然是深爱着这个女子，从始至今。                     （四）刘宇再次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彻底放弃了这篇小说的写作。但是当我第二次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一种强烈的诉说欲望复燃了我继续写下去的冲动。刘宇憔悴灰暗的面色让我意识到他的生命里重新洋溢着色彩。刘宇很快证明了我得直觉，他告诉我的第一句话就足以让我欣喜若狂。他说他可能染上了艾滋病，他问我是否还记得上次在电话里对我说起的那个只要50块钱的漂亮姑娘。刘宇说他后来又去找了她，事实上刘宇后来有很多和邬娜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是他并没有如设想的那样去做。随着对邬娜的了解，刘宇渐渐将愤恨转化为同情，他说邬娜像极了列夫托尔斯泰笔下的安娜卡列尼娜。随后刘宇深情并茂的向我讲述着她的不幸。幸福的家庭大致相似，不幸的却各有各的不幸。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刘宇说他可能患有艾滋病。刘宇结束了他对邬娜的惋惜后，重回主题。他告诉我他后来又去找了那姑娘，那姑娘依旧记得他并且依旧那么热情。刘宇说她真美，他那天为了她特意没有手淫。他愿意跟这些女孩子相处，她让他觉得舒服没有束缚。后来刘宇告诉我那个女人一个月前就是在第一次遇到他的前一天检查出了艾滋病。刘宇并没有一如既往他令人着迷的深沉叙述，他安详的表情和他憔悴的面色碰撞在一起充满诡异。结束了，刘宇告诉我，他深吸了一口气说，一切都即将结束。尽管我并不完全明白刘宇为何不愿再继续他的倾诉，但是当我听到刘宇说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这个小说的结局注定平淡无奇。刘宇这个骗子从一开始告诉我他要强奸邬娜的决心中叛逃出来，一走了之不负责任。也许我的故事也将收尾，任由时间和遗忘埋葬。刘宇离开的时候手里攥着他喝过的杯子，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个杯子就送给我当作留念吧。我同他握了握手，他的手还是像以前一样冰冷无色。陈沫看着他远走得背影长舒了一口气说，我们去旅行吧，去西藏。我突然想到刘宇单薄的身体在黄昏时走在茫茫的一片山谷中的情景。
                       （五）如果不是一个片警带来了刘宇的死讯，我想我不会再从尘封的稿纸中将这篇有着支离破碎情节的小说翻出来，然后矫情地给它画上一个句号。警察在刘宇的口袋里找到了我的地址。他们找到我的时候就爽快地告诉我不是找我麻烦的，接着我知道刘宇在用刀捅死了一个卖淫的女孩然后自杀的事情，警察带我去确认尸体的路上骂骂咧咧的告诉我这对狗男女的尸体弄脏了这条贯窜整座城市的河流。刘宇火葬的那天我遇见了邬娜，正如刘宇所讲的那样，邬娜漂亮的让人嫉妒。由始至终陈沫都在抱怨我多看了邬娜两眼。后来是我主动找到邬娜，我对她说，你知道么，刘宇很爱你。邬娜顿了顿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后来我走的时候，邬娜跑上来问，为什么刘宇杀得不是她。陈沫拽了拽我的手，她显然是不愿意我跟这个漂亮女人有过多的纠缠。我突然想起了刘宇那冰冷的手，然后我说，也许不幸的人拥有的唯一权利就是去伤害另一个与他同样不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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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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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0:47 |只看该作者

那种翻译的腔调还是过于明显了，尤其是对话，显得非常的做作。另外，在这样短的篇幅里把我跟“刘宇”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写，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我知道什么呢？ http://zhaosong.blogcn.com/index.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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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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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主体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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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0:48 |只看该作者

再看一遍，忍不住高歌一曲：笑天下 恩恩怨怨何时才休罢 黄昏近晚霞独行无牵挂 太潇洒 不问世间仇恨淡如茶 江湖一句话行得正邪不怕 伊人风度翩翩处处留香 月光山中幽幽亮 晚风吹愁如海浪 来啊来啊苦酒满杯 谁都不要过来挡 狂饮高歌爽快唱 浪天涯 伴随枯叶片片风尘沙 难掩真风雅不为痴情就爱花 花太香 花下风流花死花无常 不带一点伤只在乎爱过她 啊哈... 你又何苦强忍思念不理她 孤舟海中晃活得四不像 还是那么想着她 啊哈... 你又何苦一定要她不想放 缘份撑不长 想爱偏不让何必勉强 海蓝蓝 明朝依旧是个男子汉 江湖一句话情爱放一旁 花太香 花下风流花死花无常 不带一点伤走得坦荡荡you know，这招就叫做“以毒攻毒”了……这篇小说获得中出奖提名不是毫无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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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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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7-8-4 13:57:29 |只看该作者

翻译的腔调之所以浓，我想是我阅读了大量的近现代外国非理性哲学的原因所促我没有将它们完全消化，它们就一直卡在我的食管，一直影响着我的写作。篇幅太小想表达的太多，我是一颗 “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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