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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何处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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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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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29 17:22:2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和小刀正坐在城市里最高的地方，我仿佛正在看一本不知所谓的书，而他只是沉默的坐着。夜幕继续降临，我已经无法认清楚我书上的字迹，我转过头去看小刀苍白的脸，他正在抽一只不知名的香烟，我问他，嘿，你抽的什么烟。他说，你看的什么书？我翻了翻封面，可是我发现我无法看清楚封面的任何一个字，我想我的夜盲越来越严重了，我于是低下头继续翻我的书，而他在一旁继续抽那只不知名的香烟。夜幕在降临到某一个时刻的时候暂停了，它在城市的上空踌躇，至少它的下半身，已经变得灯火通明，毫无意义。我疲倦的望着小刀，我说，我困了。小刀转过头来看我，他搓搓手，然后那只烟头就不见了，他问我，你不是已经睡了么？我探头望着如深渊一样的大街，                                     我想大概小刀把烟头扔了下去，下面车流如织，霓虹闪烁，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小刀依然看着我，他说，你不要望了，说不定现在你正在做梦呢。我有些相信他的话了，我使劲的捏了自己一下，结果痛得我失声叫了出来，我仔细的看着身上的红印，对小刀说，不可能，我疼着呢。谁说做梦就不能疼呢？小刀在一旁微笑，你的书呢？我发现我的书也不见了，我甚至不确定我是否有过一本书。我看见小刀的脸在黑夜中变得模糊。我惊惧的问他，你是谁。小刀说，我是小刀啊。我站了起来，我看见小刀几乎变成了一团黑色的影子，我忘记了小刀是谁，我拼命的问，小刀是谁，小刀是谁。我不知道我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我看见那团影子站了起来，逐渐的恢复成了一个清晰的人像——我想大概是月光的缘故。我觉得他很熟悉，我似乎有点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他叫小刀，可是小刀是谁呢？他直直的看了我很久，然后对我说，你也许是在做梦，不是吗？我坚决的说，不可能，我还记得我和你是怎么上来的。小刀什么也没有说，他摇摇头，突然从这个地方跳了下去，一直从城市的最高处掉到了城市的心脏，我小心的探出头去，看见城市里依然灯光摇曳，车水马龙，我想我大概真的在做梦。我一直坐在那里，等着醒来，可是直到我昏昏沉沉的入睡了我也没有醒来。我醒来的时候，我依然在那里，于是我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家中，洗刷干净，蒙进被窝，然后等着真的醒来。 我想在第一缕阳光照在我身上的时候起床，可是当阳光都铺满整个房间的时候我才起来，但是我觉得自己似乎并没有真正的醒来，昏昏沉沉，不知所谓。我摇摇晃晃的来到卫生间，扶着墙很勉强的撒了一泡尿，我觉得昨天晚上好像做了一个漫长的梦，直到现在我还没有醒来。卫生间里浴室的淋浴头大概也有同样的想法，它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摇来摇去，我对他说，我昨天才洗了。可是它还是摇来摇去，我愤怒的拍了它一下，于是它晃了两晃，直接掉到了地上。我对着镜子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并且用冷水洗了洗脸，冰凉的水从我的脸上一直浸透并且弥漫到我的身体上，这让我感觉更加的真实。我想起我还有一个重要的约会，和一个叫巧克力的姑娘，这让我很激动。我思念她迷人的微笑，小巧的乳房和巧克力一样光滑的皮肤。这思念让整个房间变得明媚起来，洁白的马桶，整齐的牙刷，调皮的梳子，只有那个喷头还是伤感的躺在地上，他的伤感刺痛了我，于是我对它说，你小心点，回来我就把你换了。约会其实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我必须坐着那个在半空中晃晃荡荡的的索道越过长江，然后再坐着它越回长江。有几个外地人站在索道里面肆无忌惮的调笑，他们拿着一罐可乐，问旁边的人，我可不可以把它扔下去。然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仿佛遇到了世界上最滑稽的事情。我低头看了看下面，下面是一片乱七八糟瓦房夹杂着无精打采的泡桐。它们沉默的蹲在高楼大厦的旁边，这是一片集体失语的风景。巧克力站在索道的另一个方向，她涂了长长的睫毛，孤独的站在那里，专注的望着落在长江上荡漾的阳光，很多时候，她就是一个需要我牵引的孩子。我下了索道，她熟练的挡住索道工作员的视线，我在工作员看不见的地方绕了一圈又和她一起上了越江的索道。我在回去的索道上依然看着下面的风景，延绵不绝的江水，形单影只的渔船，孤独的公路，低矮的平房。巧克力也隔着玻璃往下面看，她问我，你不恐高了？说完她摸摸我的腿，笑着说，还是抖。我说，我正在锻炼。我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就像那几个外地人一样大笑，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到她的脸上，缓慢的移动成一片阴影，一片美丽的阴影。我牵着她的手，我想她大概在享受恋爱，而我却想着黑夜。索道下面是一条笔直的马路，南边是一排陈旧悲伤的楼房，北边是笔直挺立的大厦，相映成趣，几个棒棒坐在大厦的影子下闲坐，动张西望，想要寻找一份差事，对面街上是几个无所事事的妇女，她们坐在门市的门口，打量着来往的行人，谈论着一些似是而非的传闻。我和巧克力就手拉着手穿过这条漫长枯燥令人空虚的大街，一直走到城市最繁华的商业区，就在这片空虚大街的尽头。她拉着我去了一个叫女人街的地方，一个两层楼的商场，密密麻麻全是廉价的小玩意。这里空气污浊，人声鼎沸，各式各样的人物在这里大声小声的讨价还价。我站在巧克力的身旁，听着她和一个长着美人痣的小店老板交涉一枚胸针的价格。她们在其他其他购物者的余光扫射之下，用神秘的手势和吞吞吐吐的语言达成了一致，最后巧克力成功的用拾元钱买下了这个喊价五十的精美胸针，至少她自己觉得是精美的。她高兴的将它向我炫耀并且小心的别在了胸前，拉着我向下一个小店进发，可是我对这一切毫无兴趣，寻找的人群，焦灼的店主，汗臭的香水，奇形怪状的摆设，支离破碎的声音。。。我几乎要昏倒在这里了，我热切的盼望巧克力能拉着我一直从这里面穿出去，再穿出去，直到黑夜。巧克力仿佛从我手心里的汗液里感觉到了我厌烦的情绪，于是她真的很快就拉着我离开了这个地方，不过她又穿进了另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没有低矮的店面，唠叨的店主。每一个柜台都富丽堂皇，每一个售货员都热情洋溢，这些让我暂时恢复了均匀的呼吸以及稳重的步伐。巧克力也开始挽着我的手，并且在每一扇镜子面前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我们像一对贵族一样走路，微笑的审视每一件看到的商品，她看样式，我看价格。她开始在许多柜台面前流连忘返，我却被价格吓得胆战心惊，最后我和她经过磋商达成协议，我把信用卡给她，然后她自己去逛，我则坐在长条椅上悠闲的看小说。长条椅上东歪西倒的坐着几个顾客，他们用疲倦并且疑惑的目光打量每一个路过的人，紧紧的裹住身体，仿佛路人随时可能偷掉他们的东西。我在他们疑惑的目光下挑了一个相对空闲的位置坐下，舒展身体，开始在自己的挎包里面搜寻小说。小刀就在这个时候走进了商场，他甚至都没有左顾右盼，径直的来到了我的身旁。我看见他穿着军绿色的衣裳，风尘仆仆，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我又抬头看看顶上的灯，明晃晃的，丝毫没有闪烁的迹象。于是我对他说，昨天我做了个奇怪的梦。小刀将头埋在自己的手里，做出疲倦的样子，说：说。我指了指上面，认真的告诉他，我梦见你死了，从上面最高的地方掉下来。小刀抬起头，手还捂在脸上，从指缝中露出一只眼睛看我，万一我真的死了呢？我突然觉得有些寒意，转头看了看四周，那些疲惫的人依然狐疑的瞪着其他地方，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和小刀的聊天。小刀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笑了笑，松开捂着脸的双手说，我是说，万一你现在是在做梦呢？我说，不可能，早上我才醒过来，还去了趟索道，做梦不能有这么长吧。小刀奇怪的看了我很久，说，为什么梦就不能赋予你记忆呢？你只是梦到坐在这里而已，其他的不过是你的记忆。我问他，包括你？他说，是的。然后就走了，我甚至不能确定他是走的还是消失的。如果这真的是梦，我也不想这么快醒来，我的巧克力还在某个地方等我，我转过头去问旁边的人，你们是在做梦吗？他们谁也不清楚，用疲惫的目光互相打量，这些目光让我昏昏欲睡。然后我将在某处醒来。 我醒在一个黝黑的电影院里面，旁边是忙于应付小毛的女人，她没有注意到我打了个盹，并且做了一个悠长的梦。小毛从女人胎里跑出就没有消停过，他在电影院里面也将爆米花洒得到处都是，并且适机跑来跑去，这让看电影的人们颇有微词，也让女人很尴尬。她转头来嗔怪的看我，说，你进来就知道看电影，也不帮忙管管孩子。我瞪了她一眼，她环顾四周，立刻收声敛气了，在我的下属面前，她还是知道该给我面子。对了，我忘记说了，这是我们单位的包场电影，主要是为了丰富我们单位同志的业余生活，随便给我在电影院当经理的老同学拉拉生意。如果不是我们单位的包场电影，女人会更尴尬。电影完了，灯亮了，大家都没有走，有人说，领导今天组织我们工会活动，丰富了我们的业余生活，请领导上来讲两句吧。于是大家稀里哗啦的拼命鼓掌，好像我是他们再生父母一样。我假模假样的推辞了下几下，做出拗不过群众的样子走到了台上，小毛也兴奋的站在椅子上叫，牛局长，讲两句。女人忙不迭的把他拉了下来，人们议论纷纷，小声的说，父子两一样傻B，大声的说，看，牛小毛这么小就领导的范了，虎父无犬子啊。我视力不好，但是超过常人的耳朵告诉了我，议论我们傻B的那几个年轻人人是谁，我一边发言心里一边冷笑，他们还不知道，也许就在下星期，他们几个就要下放到基层去锻炼没，直到我不在位了为止。这是我刚刚做出的决定。我简短的说了几句，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确定领导权威的一个小伎俩。外面排满了等着看下场电影的人，我不能多讲，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走出电影院后对女人说，你先带小毛回去，我还要陪同志们打打牌，唱唱歌，女人拉着小毛对我说，你早点回来啊。我挥了挥手，司机连忙把车开了过来，他对女人说，嫂子，你放心，我一定安全把牛局长送回来。女人依依不舍的拉着小毛上了车，小毛昂着头说，妈，我要去吃肯德机。我看见车走远了，才转过身对身边的王科长说，你把同志们照顾好，我还有点事情。王科长会意的说，局长放心，我一定把同志们安排好。我点点头，坐上王科长帮我拦的出租车，    我对司机说，师傅，去水世界。我那在电影院当经理的老同学已经在那里等我很久了，化着淡妆，开了房间。水世界是这里最大的洗浴中心，一般来说，洗个澡聊下天是很正常的事情，开房睡觉是它的副业。如果在酒店被熟人遇见了，我找借口的机会都没有，这是我选择水世界的原因。老同学也不是我的老同学，是一个隔了四年的校友，很多年前我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她在某个洗浴中心做公关，我并不认识她。在我结婚后我开始在朋友的带领下找小姐，结果小姐没有找到，认识了值夜班的公关，就是我老同学。我在按摩部徘徊了一下，最后到饭堂去点了餐等待我朋友完事出来。她就无聊的跑来和我闲聊，再后来，我们就搅到一块了，再后来我升职了，便利用一点点职权将她调到了电影院当经理。我想她就是我梦中的巧克力的原型，对爱情充满幻想，为了等待我终身不渝。我对她说，找个人嫁了吧，她说，不。我说，我这个位置很容易被双规的，她捂着我的嘴，说，别乱说，就算你万一被双规了，我倾家荡产都要把你弄出来，如果实在弄不出来，我可以等你，就算你老婆孩子都不要你了，我还是要等你。所以这么多年来，我都被她感动着，为她买车买房，我其实是有私心的，我想到时候她要倾家荡产也得有东西给她荡啊。除了日常有点其他的逢场作戏，我对她可是忠心耿耿，虽然我对老婆也是忠心耿耿，可那不一样，那是亲情，怎么说是亲情呢？你看她是我儿子的妈，这个还不算亲戚？就比爹妈儿子差一点。不过今天我说了这么多，最后还是没有到水世界，我被那该死的出租车直接拉到了检察院，他对我出示了证件，他说，我是纪委的。我呆了半天，只咕哝出了一句，他妈的搞得和FBI一样。我对他们说，我打个电话行么？他们严肃的摇摇头，说电话我们给你暂时保管。我知道肯定是什么环节出事情了，可是我铁了心不说，他们大概也拿我没有办法。我只是担心，我担心在水世界的老同学，担心吃肯德机的小毛和小毛她妈？她和老同学一样一定都是歪在床上，焦虑不安的翻着电视节目，不停的拨着电话，彻夜无法入睡。我被安排坐在高高的凳子上，双脚不能着地，一盏不知道什么灯直直的射在我的脸上眼睛上，一位老同志痛心疾首的坐在我对面，旁边是一个中年妇女，还有一个大概是记录员的年轻女孩，大多数时候女孩都在转她手中的签字笔。老同志说，小牛啊，我很伤心啊，你是市里最后前途的年轻干部，怎么这么早就犯错误了呢？我听着好笑，好象我始终是要犯错误的一样，只是早了一点，所以才让他痛心疾首。我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脸茫然的望着他们，然后去看那个年轻的女记录员，一直看得她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只顾刷刷的记录另外两位的长篇大论。不一会他们说累了，出去了，我正准备从凳子上下来休息，又进来三位，开始询问。我说，我想休息下。他们说，不行，问题交代清楚了再休息。我就一直坐在上面，头昏脑涨，拼命的把住最后的防线，不肯开口。最后他们也很无奈，一直摇头。后来他们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检察院将另一位当事人——我的铁哥们吴经理逮到了。他一脸愧疚的站在门口，不用说我也知道他招了，我一下子咕咚一声从高凳上跌了下来，两眼发黑。我知道我全完了，我人生至少有十年到二十年将在牢狱里面度过，陪伴着生锈的栏杆，暴虐的室友，无止的羞辱。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老同学，我在被审判的前一天见到了她，我对她说，我老婆孩子都不要我了，我就剩下你了。可是我看见她已经不是我认识的她了，她的眼睛是冰凉的，从来就没有过对爱情的幻想，她俯在我耳边说，你给我的钱，我已经洗干净了，以后我也不会再见你了。我吃惊的望着她，说，那我们的爱情呢？她哈哈大笑，她说，牛大粪，你多大年纪了，还爱情，爱你老妈去吧。如果不是狱警将我死死按住，我想我会杀了她，至少也要咬点什么下来。可是我只能眼睁睁的看她离开，就像所有曾经属于我的权利，欲望，金钱一样离开，甚至是一些平淡的东西，也就这么走了。第二天开庭，我没有看见任何的熟人坐在旁听席上，我瘫软的站在那里，听着冗长的结案陈词，偶而瞟一眼旁听席，可是上面什么都没有，没有亲戚，没有女人，没有小毛，没有希望。那些密密麻麻的人头，我一个都不认识，他们鄙视的看我，吐我唾沫。我感觉有人在后面捅我，我转头一看，原来是小刀，他穿着狱警的制服，提着电棍，嘿嘿的望着我笑。我咕咚一声向他跪下，我说，求求你，告诉我我在做梦。求求你，求求你。我抬起头的时候小刀已经不见了，只有几个陌生的狱警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拼命的推开他们，我叫到，我要找小刀我要找小刀。电棍像雨点一样落在我的头上，身上，脚上。我痛不欲生，即将死去，我听见小刀俯身对我说，疼吗？我说，疼疼。他说疼就不是梦了，我伸出手去，声嘶力竭的大叫，疼也是梦，梦也会疼。 我在城市孤独的顶端醒来，四下无人，我从上面轻飘飘的跳了下去，想知道自己是否醒着。当我快要掉到地上的时候，我看见了小刀，他已经摔得粉碎，只有一双眼睛，还死死的盯着我，我想回去，可是已经晚了。我重重的掉到了地上，惊吓了围观的人群，许多人尖叫，许多人惊恐的看着上面。我想对小刀说话，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我张着嘴，一直张着。 我想问他，下一次，我又将在在何处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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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耀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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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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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30 19:09:27 |只看该作者

老实说，我真没怎么看明白啊。是想写些情绪？还是暗藏的故事？还是就写“梦”或者以梦隐喻？其实在写之前预设的东西不要太多，目的单纯一点，可能收效会更好。

未到六十已古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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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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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30 22:16:57 |只看该作者

其实我什么都没有预设，只是提出一个问题，怎样才能知道自己醒着还是睡着。也许你没有看懂的原因是，你总想找出小说背后有什么，那就是小说自己的事情了，我创造了它，但是我不能控制它。

[此帖子已经被作者于[lastedittime]1199024316[/lastedittime]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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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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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31 18:48:33 |只看该作者

有想法，但是对如何将想法写出来不太讲究。在完成的作品里太多凌乱与浮躁的气息，这是很可惜的。怎样才能知道自己醒着还是睡着。——我觉得小说里并没有让我强烈地感到这一问题的探索。或者是这一问题提出的时候过于直接与生硬，没有和故事融合起来。另外一个小意见（包括《病人》）提出来与作者商榷：能不能先校对一下自己的小说然后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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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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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31 20:38:19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以下是引用吴海燕在2007-12-31 18:48:33的发言： 有想法，但是对如何将想法写出来不太讲究。在完成的作品里太多凌乱与浮躁的气息，这是很可惜的。怎样才能知道自己醒着还是睡着。——我觉得小说里并没有让我强烈地感到这一问题的探索。或者是这一问题提出的时候过于直接与生硬，没有和故事融合起来。另外一个小意见（包括《病人》）提出来与作者商榷：能不能先校对一下自己的小说然后再发？</div>谢谢，恩，关于校对的事情，我发现我不管怎么校，发上来都是乱的，我每次都搞了好久然后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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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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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 18:47:28 |只看该作者

不可能你原先写对的字发上来就变成错别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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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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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8-1-2 21:34:55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以下是引用吴海燕在2008-01-02 18:47:28的发言： 不可能你原先写对的字发上来就变成错别字吧．</div>这个对不起，确实没有看见，不过我新发的帖子已经排版过了，错别字的问题，一定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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