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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还在吃草(第三次修改,恳请以前看过或没看过的诸位批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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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30 05:15:4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p class="MsoNormal" align="center"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牛还在吃草<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mso-char-indent-count:1.71"><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有一片白茫茫的原野,无数同这世界颜色相同的牛正在吃着白色的草。<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align="right"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text-align:right;mso-char-indent-count:1.71"><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题记<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align="center"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text-align:center;mso-char-indent-count:1.71"><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一<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mso-char-indent-count:1.71"><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冷风呼啸着扑打而来,我下意识的拉上了一点拉链。又拉上了一点。拉链到头了,寒冷依然肆无忌惮的侵袭着我。棉厚的羽绒服让身体获得保护,但暴露在外的脸颊就受苦了。而且在这样的巨大反差下,脸颊所感受到的寒冷的痛苦就更加巨大。我忽然觉得自己看清楚了寒冷的本质,我发现,冰冷不等同于寒冷,因为寒冷包含着冰冷,而且还有别的东西。那东西就是恐惧。当寒冷来临时,我们会下意识的缩紧身体,以免某种东西入侵我们的身体,改变我们的某种状态——它一直在缠绕着我,仿佛要在我的身上索取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害怕那个东西被寒冷剥离——噢,对了,是温度。<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mso-char-indent-count:1.71"><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此刻我的脸冰凉一片。虽然没有用手去触摸,但我能感受到被冻伤的刺痛从鼻翼两旁展开,蔓延整张面皮。<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mso-char-indent-count:1.71"><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行人很稀少,他们大多步伐急促。两旁的树了无生机的望着我,眼神枯槁而迟钝。们的背脊被雪与沉重的空气给压弯,垂着头,像是在角落里蜷缩着的残疾人。灰色的雪花如钢珠一样。他们覆满天空,此刻正覆盖大地。它们厚重而密实的砸在地面上,伴随着啪啪啪的响声,裂开成几块不均匀的碎片。从诞生开始它们的命运就注定是化作灰色的铁水,并最终消融于这片无尽的土地上。<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mso-char-indent-count:1.71;tab-stops:249.75pt"><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没有办法的。就像就像太阳终究要把天空烧成灰烬,继而天空又会新生一样,这是规则,没人能动摇。<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align="center"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text-align:center;mso-char-indent-count:1.71"><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二<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text-align:left;mso-char-indent-count:1.71;tab-stops:249.75pt"><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家的感觉还是那么的薄弱。我跨入家门,发现自己没有获得任何的解脱感,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空气还是很沉重,窗外依然黑漆漆的一片,屋子里与屋子外昏暗的走廊都充满浮油的味道。而且在我的这个小房间里,还漂浮着方便面的气味。灯光断断续续的发散着它的功能,像一个顽劣的孩子眨眼睛。床很乱,被子还保持着临走前的模样,露出一张丑恶的,被挤满皱纹的老脸。她仿佛在对我抱怨,但我没心思安慰她。窗台上的花盆还长久的屹立在那里,只是盆中花已经老死在没有滋润的土壤里,她唱着死亡的声音,枯黄的花叶随着歌声起舞,看上去像一个一吨重的胖子在跳芭蕾。她明明这么苗条,但舞姿却沉重无比。垃圾桶里塞满了硬梆梆的卫生纸和只剩下汤汁的方便面,桌子上也有几个纸盖向上翘起的方便面盒,汤同样没有喝完。叉子一成不变的倚靠在沾满油污的方便面盒上,懒懒的望着我,仿佛想诉说什么,但它们终究保持沉默。<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text-align:left;mso-char-indent-count:1.71;tab-stops:249.75pt"><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这样的沉默一直保持着,仿佛从它们被创造以来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的模样。我发呆似的打量着自己的屋子,发现我和它之间的关系一直都这么陌生。但我不打算为这个发现吃惊,因为我没有兴趣将我对这个地方的认识进一步加深。我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卫生纸,扯掉一截,找准中线,折上一次,放在电脑桌上。之后开启电脑,用手随便抹了抹显示器上的油,然后脱下长裤和短裤。当电脑显示桌面的时候,我准备开始每个星期的例行公事。<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text-align:left;mso-char-indent-count:1.71;tab-stops:249.75pt"><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又一张揉成团的卫生纸被我丢进垃圾桶。我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尽管这椅子不是真皮的,也没法阻止我的身子塌下去。我仰着头看着灯泡,觉得它像是一个目击者。快感在我感到痉挛的瞬间已经消失殆尽。而现在,一种罪责感浮上心头。我望着灯泡,觉得它在用责怪的眼神直视着我。这让我不能逃脱它的目光。<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text-align:left;mso-char-indent-count:1.71;tab-stops:249.75pt"><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你都看到了吧,我对灯泡说。<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text-align:left;mso-char-indent-count:1.71;tab-stops:249.75pt"><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过了半会,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但我没有笑,我只是关上了灯,然后狠狠的骂了一句,去你妈的。<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align="center"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text-align:center;mso-char-indent-count:1.71"><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三<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mso-char-indent-count:1.71"><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我很讨厌照镜子,因为那会显现出我的真实面貌来——我觉得那也是一种视线,我没办法逃避,况且这视线还来自于我自己。在那一瞬间,我就会忽然意识到——我仍然是这个身体的主人。为了对他负责,我需要去做一切能让别人喜欢他的事。<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mso-char-indent-count:1.71"><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现在,我就看到镜子里站着一个人。他苍白着脸望着我,眼睛充满血丝,脸色阴沉而苍白,显得瘦弱不堪。<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mso-char-indent-count:1.71"><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他突然对着我龇牙咧嘴,露出黄色的牙齿。水流从水龙头里强有力的喷射出来,我看见他捧起一小点水朝脸上打去,同时我感受到几丝凉意。我不由打了个冷颤,然后用毛巾抹去我脸上的水渍。<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mso-char-indent-count:1.71"><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我把手伸向后背,触摸到了一簇毛茸茸的小东西。我的后背,脊椎两旁原本光滑的皮肤,就在几天之前长出了一对小翅膀。而现在,它又要比昨天早上我确认的时候变大了一些。这样的成长速度堪称惊人。<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mso-char-indent-count:1.71"><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一种隐约的恐惧在慢慢侵袭着我,这使我做什么都变得难受无比。当我提笔写作的时候,发现这种情绪已经传染到了我的身体上。我只感觉浑身都不对劲——我在努力尝试控制,它却好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那片草原上疯狂的乱窜,想从我的脑壳里钻出一个洞来。这种想法越来越不可忽视,越来越剧烈,好像是我真的想这么做一样,但我知道这种不聪明的想法不应该是我的真实想法。或者说,这种想法怎么会是我真的想做的事呢?这就好像,有的时候,我的手指关节能感受到一种酥软而没有完全张开的力量,这种感觉就像有一团温温的火在那里等待我拿柴火点燃它一样。这种酥软虽然不让人痛苦,却让人觉得不够满足,似乎总是要做什么才能达到那个满足的点。于是我总会情不自禁的用另一只手握住那根觉得很酥爽的手指,然后尝试着力道向后扳。但我发现,这样做不会带来什么满足,只会让手感到一种不太痛的痛觉,而且在那之后,那种酥软干又会重新占据关节的位置,这又要让我再次将它弄疼。萧伯纳说过,人的苦闷有二,一是欲望没有被满足,二是它满足了——这样的事,难道会是我真心愿意去做的吗?显然不是。但它就像一个咒语,让我无法忘记它的存在。我想将它从大脑里赶出去,但它却往往变本加厉,使我对这种感觉的感受进一步扩大,在我的神经里肆无忌惮的疯长。而到最后,我又只能再把它弄疼一次。于是后来我开始刻意去做什么事分自己的心。奇怪的是,有的时候这个办法很有用,竟然会让我全然忘记这种感觉,直到下一次它又来临。但也有的时候,它完全没有用,反而因为我要刻意忘记这件事,而导致这种感觉更加深刻。这就是我常常苦恼的原因。我有时可以控制自己的大脑想不想让我的另一只手这么做,但更多时候不行。就是这样的事情,经常困扰着我。我相信,这样的事情也肯定困扰着其他的人。这的确是比较愚蠢的行为:不断回过头去走自己已经走过的路——但没有办法,这就像人生下来就会哭一样,无需任何指导,人人都会。<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8pt;mso-char-indent-count:2.0"><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屋子的浮油气味越来越浓,我望向似乎已经开始发臭的方便面盒,觉得这像是它们对我的讽刺。<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8pt;mso-char-indent-count:2.0"><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这个瞬间,我竟然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我抬起头愤怒的打量着自己的家,发现所有的物品——那张皱巴巴的床,所有发臭和迟早发臭的方便面盒,头顶上没有发亮的灯泡,阴沉沉的玻璃和它外面的同样阴沉的天空,惨白的窗帘,扭曲的电脑屏幕——它们全都在望着我,用忽然诞生的眼睛盯着我。<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8pt;mso-char-indent-count:2.0"><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整个空气更加沉重了,让我不能呼吸。我觉得周围的世界忽然黯淡了下来,继而马上长出新的色彩,一切妖艳而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色彩纷纷侵占了这个房间的一切,除了我。我绝望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发现自己无从做出改变。冰箱炸开大嘴对我冷笑,继而所有的一切也都裂开裂缝,从那黑黢黢的深渊里蹦出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声音。<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8pt;mso-char-indent-count:2.0"><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它们在笑我!<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8pt;mso-char-indent-count:2.0"><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我忽然对着头顶大吼,但是另一股更巨大的声音把它遮蔽了。卫生间里几个水龙头纷纷爆开,巨大而无从抵挡的洪流从破口中喷涌而出,伴随着震耳欲聋而不肯停止的一切响声,它们灌满整个洗手台,整个卫生间地板,然后张开贪婪的手掌,瞬间淹没整个房间。我被发白的洪水席卷进去,成为漩涡中被扭曲的怪兽。洪水冲破了墙壁,在天空划开一道巨大的流线。<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8pt;mso-char-indent-count:2.0"><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救救我吧。<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align="center"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8pt;text-align:center;mso-char-indent-count:2.0"><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四<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8pt;mso-char-indent-count:2.0"><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随着翅膀的一天天长大,我发现我的状态也越来越差。一切都在和我作对,一切都在嘲笑我。方便面,电脑,灯泡,皱巴巴的床,揉成一团的面纸。没有的生命,死亡了的生命,朝着死亡前进的生命。我已经被这副日渐光鲜的翅膀给折磨够了。现在它还没有成长到衣服遮不住的时候,所以我还可以勉强套上一件厚实的衣服上街购买方便面,然后又要了几桶水放在家里。但我越来越不想出门。我感觉到所有人都在看我,他们的嘴角都在挂着笑容,那笑容的含义是嘲笑——虽然他们掩饰得很好,但瞒不了我。我受不了这样近似审问的眼光,所以我很快逃离了下面,并成天缩在这个房间。虽然我依然要面临来自内部的质问,但我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8pt;mso-char-indent-count:2.0"><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我又一次例行公事,将一张与其他大同小异的,被揉成一团的面纸丢进垃圾桶。例行公事慢慢充斥了我的生活。从一个星期缩短到四天,然后是三天。<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8pt;mso-char-indent-count:2.0"><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从上个星期开始,例行公事已经每天一次。<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8pt;mso-char-indent-count:2.0"><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我近乎绝望的对着电脑屏幕上的肉体说,第三次。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压力,比往常更加彻底的坍塌在木椅上,成为一具有心脏跳动的干尸。<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8pt;mso-char-indent-count:2.0"><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我没有数,但我知道,这样的日子我至少过了快一个月。我又扯下一张纸,反复擦拭那个让我恶心的玩具,觉得此刻它肮脏无比——事实上它从来如此,只是此刻这种感觉尤其强烈。<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8pt;mso-char-indent-count:2.0"><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当纸张被擦破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离交房租的日子不远了。我会看到那个婆娘,然后她肯定要把我赶出去。我会赤身裸体的走在冰雪的大路上,而全世界的人都会对我大笑。楼下响起吹号的声音,吹号者是我认识的一个小男孩。一切都回归寂静,只剩下这蹩脚的,悠然的号声。号声离我很近,我却觉得遥远无比。我伸出手,只触摸到暧昧,但冰凉无比的空气。<span lang="EN-US"><p></p></span></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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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30 11:58:15 |只看该作者
<p>以后在原文上修改就好。编辑帖子,然后替换原文。</p><p></p><p>论坛吧,固然是说我们每个人都能得到学习提高,但是它毕竟还是一个交流、切磋的场所。而不是写作训练班。</p><p>更进一步说,写到自认为完善了,再发,也是成熟的姿态。</p>
风向一变,我觉得那呛人的火苗几乎要灼烧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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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30 12:00:05 |只看该作者
<p>以这一篇的核心架构,改到这一步就差不多了, 不会再有质变。</p><p></p><p>可以考虑放下它,写新的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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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30 20:36:46 |只看该作者
<p>谢谢生铁的良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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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1 01:52:08 |只看该作者
<p>黑蓝像父亲,也像师傅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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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1 14:15:07 |只看该作者
第一句话,特别让人倒胃口,“<span style="font-size:9pt;font-family:微软雅黑">有一片白茫茫的原野,无数同这世界颜色相同的牛正在吃着白色的草。”能不能把这句写得更好看点。什么叫无数同这世界颜色相同的牛,你的草都是白色的,我不敢肯定你的牛是什么颜色的,再加上白茫茫的原野,是不是都是一片白。</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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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1 21:26:36 |只看该作者
<p>是的,第一段就是这个意思。呃...牛永远只能吃草,如果牛吃其他东西了,那么这头牛或这些牛就会被排斥出去。所以这句话里,一切都是一样的颜色。因为这个世界从本质上不允许其他颜色的存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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