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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楼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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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5:1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相遇楼梯间


虽然我戴着眼镜,但即便我的眼睛没有近视,在这漆黑的楼梯间,也不能看清与我擦肩而过的这个老头。他是个老头,这可以从他的衣着上判断出来。他的上衣是我们这一带乡下的老人通常穿着的那种,但若要我具体描绘一下是何种样子,我却说不上来。肯定不是中山装或其他什么装。我还看到他戴着一顶帽子,帽沿翻下来遮住耳朵。我爷爷也有一顶这样的帽子,类似于部队里的冬帽(后来我们在战争片中经常看到的那种),但两者还是有所区别。军帽是草绿色的,老人们戴的那种要灰暗许多。不过也有可能是戴久了的缘故。我小时候很希望拥有一顶这样的帽子。我爷爷摘下不戴时。我便会抢在我弟弟之前把它放到我的头上。它太大了,在我头上颠簸着,两边的帽沿拍打着我的脸颊。很容易被我弟弟抢走,也很容易被我抢回来。几乎所有的这类帽子的帽底心都很油,恐怕苍蝇很难于其上停留。
关于楼梯间的这个人,我还依稀看到他的肩上背着一只编织袋。此外,就别无其他了。令我担心的是,我觉得他很像我的爷爷,或许他真的就是我的爷爷。我爷爷每年从乡下来城里看我二次。如果此人是我爷爷,那么这次便是他今年的第二次。老人家每次来时必背来一包土产:芋艿、蕃薯、猕猴桃(我爷爷说吃了它们可以防癌),等等。因我住在六楼(房子的最高层),如果带来的东西较重,他便会在楼下叫我孙子。他是搭进城的货车来的,大概于下午四时左右到达。其时我往往在睡懒觉,待反应过来,便把窗户推开,说我来了。等我着衣出门,在第三层及第四层之间就会遇上他。我从他手中接过麻袋,引领他上楼。多数时候,我爷爷会悄无声息地摸上楼来,嘭嘭地敲门。若我在床上大声询问是谁,即便他已喘气完毕,也绝不会应答。从前年冬天开始,听敲门声我便能判断出来者是我爷爷无疑,也就不再加以询问。
我把我爷爷让进门来,他的衣服上落满了雪片,我这才发觉外面已经在下雪了。
问题是,如果他不是我的爷爷,我当然不能冒失地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叫一个陌生人爷爷。可是,上述假设也适用于此人。即便他是我的爷爷,由于他的眼睛已经老花了,即便不老花,我也已经说了,在这漆黑的楼梯间,试图辨别对方绝非易事。除非是他主动叫我一声孙子,但显然他也不会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叫人孙子。如此,即便我们是爷爷和孙子的关系,看来我们也只能于此擦肩而过。虽说我及时地想到了这一层,在经过他身边时稍作迟疑,试图给自己及对方于相互观察的机会。但是,来者却并不买帐,他一步不停地向上走去,仿佛还有很多的路要走。
我越想越像,像到一定程度又觉得完全不像,但接着又举棋不定。中途,我数次停下脚步,试图把握住他的喘息声,但是只有重重地脚步声于其上传来。脚步声并未因距离的拉远而有所减弱。我心生一计,装作自言自语地叫了两声爷爷,声音既不轻也不重,就好像是在唱歌。看到没有回应,我便继续向下走去。
我站在楼梯口,抬头望着高处,嘴巴微张,仿佛在接自头顶落下的雨水之类,试图于其上听到嘭嘭地敲门声。
接下来,当我转身欲意走开时,仿佛他知道我迟早要转过身来似的,我看到对面一楼的楼梯口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他正无动于衷地看着我把我的身体转了过来。我们相对而立,他居高临下。他的身体自脖子以下皆被墙体挡去,但由于墙上规则地分布着菱形的小洞,我也还是可以看清他衣着的色彩。他居然穿着一条白色的裤子。那么,他应该穿何种颜色的裤子呢?我看着他,如此专注,就仿佛此刻我与一个疯子展开了一场较量。而他的目光则显得飘忽,从而避免了我们的目光交织一起。但他也没有移开,似乎想以此来表明他刚才并非是在我看。他看着的乃是我这个人所处的背景:楼房、青草、向两边敞开的铁门、大地,诸如此类,或许也包括我,但我的重要性绝不会在大地之上。
他骗谁呢?
我本想立即撒腿就跑(的确我也应该走了,我五点钟上班,尚有二十分钟,因我是走路前往,是需要这么长的时间),使之猝不及防。不过我觉得,这个动作应该位于下列动作之后。我便又回复原状,也就是说把身体转了过去,面向着黑黝黝的楼梯入口,把头高高仰起,嘴巴微张,仿佛在继续接自头顶落下的雨水之类,并在内心里招回刚才那一番等待的心境,使之更加逼真。便于此时,我听到楼上终于传来了嘭嘭地敲门声。我听着,克制着立即跑上楼去的冲动,但愿那无非是去年冬天传来的回声。但是声音再次传来,我只得无奈地走进入口。我走得很慢。虽然我在暗处,那个男人在明处,但由于缺少把握,我没有回头去观察此人的反应。至此,嘭嘭声已不再响起。我爷爷想必正在等我着衣起床。我已走到刚才我和我爷爷擦肩而过的地方。即便我们都在明处,由于墙壁的遮挡,我已不可能被那个男人看到。我便向上跑去,于嘴里高喊着“爷爷”。
在五楼,我听到我爷爷的脚步声自上而下。看来,他已等得不耐烦,又没有听到我的叫声,也或许他以为我是在叫别人。不过想来这不可能。仅半年的功夫,我爷爷不至于连我的声音也不能辨别。虽然我已是气喘吁吁,我还是又叫了一声。于此来提醒他,我来了,他就无须再下来。但是脚步声继续向下而来。难道我爷爷是来迎接我?为什么不可能呢。我爷爷已是老人,而我不是,我自然不能以青年的思维去体察他。于是,我们便再次相遇于漆黑的楼梯间。
爷爷。
可是来者对此却充耳不闻。他戴着帽子,背负一只编织袋,尚未待我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他便从我身边挤了过去,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我的一只手斜伸着,嘴巴微张,如同乞讨。我便这样僵立。此时我面临着两种选择,要么继续跑上楼去,要么跟着他下楼。毫无疑问,这个老头就是那个嘭嘭敲门的人,但他不是我的爷爷,而他敲的门却有可能是我家的。那么,他会是谁呢?我想起来了,莫非他是我爷爷的一个朋友,受我爷爷之托,捎东西于我。就在离此地不远的城郊,有我爷爷年轻时结交的一帮朋友。在我小时候,有几个来过我家。我爷爷每次来我这里,都会说起此事——他来之后,我们便坐在客堂里聊天,他捂着茶杯(杯上热气升腾,使我看不到他的脸),大谈时令和往事,就在我以为他会一直说下去时,他站起来,拍拍屁股(仿佛他刚才坐于尘灰之上),说是走了。我当然不用假惺惺地加以挽留。我说,那我明天到叔叔家吃中饭。他点点头,和我一起下楼——有时,在同一天里,他会数次提到此事,大概以为是第一次说起。我在一旁不住地点头,默默地计算着他重复的次数。但事后一想,如果这并非出自于他的健忘,那我岂不是很被动。我想我应该去看看这些老头。如此,等下次我爷爷再来,我便可就此和他谈论一番。
于是,有一天,我便找上门去。在某处农舍前,我和他们的儿子说着话。他们的儿子正要出门,被我挡在了门口。因为猜不透我的来意,他起初显得矜持,不停地朝我身后张望,令我感到不安,几次迫使我回过头去。眼看我已无力维持这种局面,我便告诉他我是一名警察。随即,我拿出证件(我的确是一名警察)给他看。几乎在我拿出证件的同时,仿佛我的证件带有某种吸引人的气味,在证件的四周突然围拢来很多的脑袋。而就在一分钟前,这里还是相当安静的。显然,这些人对我的证件很感兴趣,我的证件在他们手中传递着。有一次,他们还把它高高地向上抛去。尚未等他们再抛一次,而他们确实也已想到了要再抛一次,我就用目光制止了他们。于是,自他们的嘴里发出了惋惜的啧啧声。于此时,我猜想那个像鸟一样蹲在门槛上的老头就是摸过我头的人。顺着他的目光(同时我也顾着证件的去向),我看到对面墙上停着一只苍蝇。老人的姿势长久不变。难道他想通过眼光持久的压迫,使得那只苍蝇不能动弹。
这就是我爸。
和我说话的男人似乎因为我是来找他的父亲,自觉怀有某种责任。此时,他斥责着、驱赶着家门口越聚越多的孩子,同时把证件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上,从人群中回过头来,脸露羞涩的微笑,向我扬了扬手上的证件。
这时,我想起了那个站在一楼楼梯口的男人。我记得他穿着一条白色的裤子。我在想,他是不是还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接着我又毫无必要地想了想他一动不动站着的样子。为证实实际如我所想,我便兴冲冲地走下楼去,仿佛我这么做其实是去追赶我爷爷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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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5:20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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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戴着眼镜,但即便我的眼睛没有近视,在这漆黑的楼梯间,也不能看清与我擦肩而过的这个老头。他是个老头,这可以从他的衣着上判断出来。他的上衣是我们这一带乡下的老人通常穿着的那种,但若要我具体描绘一下是何种样子,我却说不上来。肯定不是中山装或其他什么装。我还看到他戴着一顶帽子,帽沿翻下来遮住耳朵。我爷爷也有一顶这样的帽子,类似于部队里的冬帽(后来我们在战争片中经常看到的那种),但两者还是有所区别。军帽是草绿色的,老人们戴的那种要灰暗许多。不过也有可能是戴久了的缘故。我小时候很希望拥有一顶这样的帽子。我爷爷摘下不戴时。我便会抢在我弟弟之前把它放到我的头上。它太大了,在我头上颠簸着,两边的帽沿拍打着我的脸颊。很容易被我弟弟抢走,也很容易被我抢回来。几乎所有的这类帽子的帽底心都很油,恐怕苍蝇很难于其上停留。
关于楼梯间的这个人,我还依稀看到他的肩上背着一只编织袋。此外,就别无其他了。令我担心的是,我觉得他很像我的爷爷,或许他真的就是我的爷爷。我爷爷每年从乡下来城里看我二次。如果此人是我爷爷,那么这次便是他今年的第二次。老人家每次来时必背来一包土产:芋艿、蕃薯、猕猴桃(我爷爷说吃了它们可以防癌),等等。因我住在六楼(房子的最高层),如果带来的东西较重,他便会在楼下叫我孙子。他是搭进城的货车来的,大概于下午四时左右到达。其时我往往在睡懒觉,待反应过来,便把窗户推开,说我来了。等我着衣出门,在第三层及第四层之间就会遇上他。我从他手中接过麻袋,引领他上楼。多数时候,我爷爷会悄无声息地摸上楼来,嘭嘭地敲门。若我在床上大声询问是谁,即便他已喘气完毕,也绝不会应答。从前年冬天开始,听敲门声我便能判断出来者是我爷爷无疑,也就不再加以询问。
我把我爷爷让进门来,他的衣服上落满了雪片,我这才发觉外面已经在下雪了。
问题是,如果他不是我的爷爷,我当然不能冒失地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叫一个陌生人爷爷。可是,上述假设也适用于此人。即便他是我的爷爷,由于他的眼睛已经老花了,即便不老花,我也已经说了,在这漆黑的楼梯间,试图辨别对方绝非易事。除非是他主动叫我一声孙子,但显然他也不会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叫人孙子。如此,即便我们是爷爷和孙子的关系,看来我们也只能于此擦肩而过。虽说我及时地想到了这一层,在经过他身边时稍作迟疑,试图给自己及对方于相互观察的机会。但是,来者却并不买帐,他一步不停地向上走去,仿佛还有很多的路要走。
我越想越像,像到一定程度又觉得完全不像,但接着又举棋不定。中途,我数次停下脚步,试图把握住他的喘息声,但是只有重重地脚步声于其上传来。脚步声并未因距离的拉远而有所减弱。我心生一计,装作自言自语地叫了两声爷爷,声音既不轻也不重,就好像是在唱歌。看到没有回应,我便继续向下走去。
我站在楼梯口,抬头望着高处,嘴巴微张,仿佛在接自头顶落下的雨水之类,试图于其上听到嘭嘭地敲门声。
接下来,当我转身欲意走开时,仿佛他知道我迟早要转过身来似的,我看到对面一楼的楼梯口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他正无动于衷地看着我把我的身体转了过来。我们相对而立,他居高临下。他的身体自脖子以下皆被墙体挡去,但由于墙上规则地分布着菱形的小洞,我也还是可以看清他衣着的色彩。他居然穿着一条白色的裤子。那么,他应该穿何种颜色的裤子呢?我看着他,如此专注,就仿佛此刻我面对着一个疯子。而他的目光则显得飘忽,从而避免了我们的目光交织于一起。但他也没有移开,似乎想以此来表明他刚才并非是在我看。他看着的乃是我这个人所处的背景:楼房、青草、向两边敞开的铁门、大地,诸如此类,或许也包括我,但我的重要性绝不会在大地之上。
他骗谁呢?
我本想立即撒腿就跑(的确我也应该走了,我五点钟上班,尚有二十分钟,因我是走路前往,是需要这么长的时间),使之猝不及防。不过我觉得,这个动作应该位于下列动作之后。我便又回复原状,也就是说把身体转了过去,面向着黑黝黝的楼梯入口,把头高高仰起,嘴巴微张,仿佛在继续接自头顶落下的雨水之类,并在内心里招回刚才那一番等待的心境,使之更加逼真。便于此时,我听到楼上终于传来了嘭嘭地敲门声。我听着,克制着立即跑上楼去的冲动,但愿那无非是去年冬天传来的回声。但是声音再次传来,我只得无奈地走进入口。我走得很慢。虽然我在暗处,那个男人在明处,但由于缺少把握,我没有回头去观察此人的反应。至此,嘭嘭声已不再响起。我爷爷想必正在等我着衣起床。我已走到刚才我和我爷爷擦肩而过的地方。即便我们都在明处,由于墙壁的遮挡,我已不可能被那个男人看到。我便向上跑去,于嘴里高喊着“爷爷”。
在五楼,我听到我爷爷的脚步声自上而下。看来,他已等得不耐烦,又没有听到我的叫声,也或许他以为我是在叫别人。不过想来这不可能。仅半年的功夫,我爷爷不至于连我的声音也不能辨别。虽然我已是气喘吁吁,我还是又叫了一声。于此来提醒他,我来了,他就无须再下来。但是脚步声继续向下而来。难道我爷爷是来迎接我?为什么不可能呢。我爷爷已是老人,而我不是,我自然不能以青年的思维去体察他。于是,我们便再次相遇于漆黑的楼梯间。
爷爷。
但是来者却对此充耳不闻。他戴着帽子,背负一只编织袋,尚未待我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他便从我身边挤了过去,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我的一只手斜伸着,嘴巴微张,如同乞讨。我便这样僵立于当地。此刻我面临着两种选择,要么继续跑上楼去,要么跟着他下楼。毫无疑问,这个老头就是那个嘭嘭敲门的人,但他不是我的爷爷,而他敲的门却有可能是我家的。那么,他会是谁呢?我想起来了,他是我爷爷的一个朋友,受我爷爷之托,捎东西于我。就在离此地不远的城郊,有我爷爷年轻时结交的一帮朋友。在我小时候,有几个来过我家。我爷爷每次来我这里,都会说起此事——他来之后,我们便坐在客堂里聊天,他捂着茶杯,大谈时令和往事,就在我以为他会一直说下去时,他站起来,拍拍屁股(仿佛他刚才坐于尘灰之上),说是走了。我当然不用假惺惺地加以挽留。我说,那我明天到叔叔家吃中饭。他点点头,和我一起下楼——有时,在同一天里,他会数次提到此事,大概以为还是第一次说起。我在一旁不住地点头,默默地计算着他重复的次数。但事后一想,如果这并非出自于他的健忘,那我岂不是很被动。我想我应该去看看这些老头。如此,等下次我爷爷再来,我便可就此和他谈论一番。
于是,有一天,我便找上门去。在某处农舍前,我和他们的儿子说着话。他们的儿子正要出门,被我挡在了门口。因为猜不透我的来意,他起初显得矜持,不停地朝我身后张望,令我感到不安,几次迫使我回过头去。眼看我已无力维持这种局面,我便告诉他我是一名警察。随即,我拿出证件(我的确是一名警察)给他看。几乎在我拿出证件的同时,仿佛我的证件带有某种吸引人的气味,在证件的四周突然围拢来很多的脑袋。而就在一分钟前,这里还是相当安静的。显然,这些人对我的证件很感兴趣,我的证件在他们手中传递着。有一次,他们还把它高高地向上抛去。尚未等他们再抛一次,而他们确实也已想到了要再抛一次,我就用目光制止了他们。于是,自他们的嘴里发出了惋惜的啧啧声。于此时,我猜想那个像鸟一样蹲在门槛上的老头就是摸过我头的人。顺着他的目光(同时我也注意着证件的去向),我看到对面墙上停着一只苍蝇。老人的姿势长久不变。难道他想通过眼光持久的压迫,使得那只苍蝇不能动弹。
这就是我爸。
和我说话的那个男人,似乎因为我是来找他的父亲,自觉怀有某种责任。此时,他斥责着、驱赶着家门口越聚越多的孩子,同时把证件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上,从人群中回过头来,脸露羞涩的微笑,向我扬了扬手上的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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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5:20 |只看该作者
不错的。一种沉郁的孤独感。小说气氛像是在梦里。对语感和节奏感很在意,只是还不够自然,有些刻意的感觉。。
我知道什么呢? http://zhaosong.blogcn.com/index.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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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5:20 |只看该作者
开头关于帽子那段让我想到了《包法利夫人》,但效果还是出来了。结尾有些突兀,虽然这种意犹未尽可能恰恰是作者所追求的,但还是显得有些草率了,从我个人的阅读感受来看,似乎以这样的方式结尾与前面整个的叙述节奏不是很和谐,因为尽管前面拉拉杂杂,但由于那种狐疑的气氛,使得整个叙述总体上还是很紧凑的,而并非松弛,这样结尾的顺水推舟就多少显得有点莫名其妙了。
自觉的意识和深入事物内部的能力,这些是本文出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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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5:19 |只看该作者
感觉还是有点问题,可能是时空转换有点生硬,或者说是还突兀的不够,那句过渡的话太随便了,“这时,我想起了那个站在一楼楼梯口的男人。我记得他穿着一条白色的裤子。。。。。。”,不如干脆就这样,“那个站在一楼楼梯口的男人。我记得他穿着一条白色的裤子。。。。。。”
别烦我瞎说,固一下,再听听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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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5:20 |只看该作者
嗯,好,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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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5:21 |只看该作者
这个好象以前看过,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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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5:21 |只看该作者
以下是引用陈卫在2004-2-24 21:35:48的发言:
这个好象以前看过,是不是?


看得细,重新搞过,置换出这一个.意犹未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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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5:23 |只看该作者
以下是引用刘派在2004-2-23 10:08:20的发言:
感觉还是有点问题,可能是时空转换有点生硬,或者说是还突兀的不够,那句过渡的话太随便了,“这时,我想起了那个站在一楼楼梯口的男人。我记得他穿着一条白色的裤子。。。。。。”,不如干脆就这样,“那个站在一楼楼梯口的男人。我记得他穿着一条白色的裤子。。。。。。”
别烦我瞎说,固一下,再听听大家的。


你不觉得这样一个转换非常之巧妙吗,你再试着看一次.不过,我应该对前面的某句话稍作改动,也许就更明显了.
你看:
此时,他斥责着、驱赶着家门口越聚越多的孩子,同时把证件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上——手臂举过头顶,仿佛他还嫌它不够高似的——从围困着他的人群中回过头来,脸露羞涩的微笑,向我扬了扬手上的证件。
这时,我想起了那个站在一楼楼梯口的男人。我记得他穿着一条白色的裤子。我在想,他是不是还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接着我又毫无必要地想了想他一动不动站着的样子。为证实实际如我所想,我便兴冲冲地走下楼去,仿佛我这么做其实是去追赶我爷爷的朋友。


你不觉得吗,呵呵.不过,我也是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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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5:24 |只看该作者
我倒是看不太出来,不过也不象先前那样觉得不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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