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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手臂架空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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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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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1 16:35:0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p>序一<br />空间中有一个白点,白点发出了若干条白色线条,线条慢慢向前延伸,撞到了黑色的墙壁,反弹回来,又与其它的线条相交,反复如此,直到白色的线条填充了这个黑色的空间。<br />序二<br />两个房子面对面立在那儿,门是他们的嘴,他们在吵架,门随着他们的说话猛烈地开关着,连门上的玻璃都撞碎了,他们讨论的内容是:“是在事情发生之前尽力地削减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好还是在事情发生之后极力掩盖事情的真相好”。</p><p><br />一</p><p>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已经两个小时了,我额头上已经急出了汗来,心里也是突突的,不安从我体内散发出来充满了整个房间,照镜子时我发现我的眼睛里已经急出了血丝来,六面墙壁围成的空间让我几近窒息。还好屋子有足够的空间让我踱步。<br />见到那个男人已经有几天了,每次回家时都能看见他蹲在马路边,每次都是这样的相似,他甚至蹲在同一块马路石上,路灯很暗,但我经过努力还是看清了他的脸,他个子不高,很瘦,凸出的颧骨和凹陷的眼窝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出他的忧郁与不安,他总是穿着老式的皮夹克(皮夹克由于摩擦已经没有光泽了),每次我从他身边经过时都会感到杀了我,后来我确信他要杀了我!因为他口袋里有枪,天啊他口袋里有枪!<br />今天是他杀我的日子,我已经穿了足够厚的衣服,但愿可以抵挡住他的子弹如果他开枪的话,现在我已经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两个小时了。<br />我始终不敢去看门上的猫眼,我怀疑他就在外面,他随时会一脚把门踢开然后一枪把我毙掉,他把我杀死后可能抢走我的衣裳,也可能弹我的钢琴,那与我无关,要知道那时我已经死了。<br />我的钢琴开口了:“你应该看看那猫眼,那对你有帮助。”<br />“万一他在外面呢?”<br />“其实你不用怕,其实他并不在外面。”<br />“是么?也许我该听听你的,他也许走了。”我边说边怯怯地向猫眼走去。<br />天啊!他就在外面!他用他的手枪指着猫眼,他的手在发抖,他的表情在扭曲!<br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寒毛都竖了起来,我本来想向房东求救,但我马上发现房东的尸体躺在地上,她的脸全是血,我只能靠衣服来辨认,是他杀死了房东,而房东的丈夫在她身边抱着她不停地哭。<br />钢琴说:“你应该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br />“我知道!”我气急败坏地喊道,“你说他不在外面,可他现在就在外面,而且用手枪指着我!”<br />“你小声点,难道你想让他听见吗?“钢琴声音依然平静,”你看了猫眼,但是你没死,不是吗?”<br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br />“听着,从侧面的窗子跳下去,然后逃跑。”<br />“但。。。这是十楼啊!”<br />“这只是你这么想,这只是恐高症强加在你身上的幻觉。”<br />“好那我跳,可我走了你怎么办?”<br />“你走后,他会弹奏我,然后将我杀掉。”<br />“那你会死的。”<br />“我迟早都会死。”</p><p>&nbsp;</p><p>我从十楼跳下来,索性我没摔伤,于是我马上逃离了那里,在逃跑的过程中,我听见了背后传来的隐约钢琴弹奏声和之后的两声枪响。</p><p><br />问题一:我究竟用我的钢琴弹过哪些曲子?<br />问题二:为什么他不把房东的丈夫杀了?</p><p>&nbsp;</p><p>(二)</p><p><br />前方,隐约出现了一个马戏团,这是由一个很大的帐篷搭起来的,帐篷的八个角被氢气球吊起,漂浮不定,整个马戏团就象是浮在半空中一样。<br />我周围没有人,但我周围有很多嘈杂嬉戏的声音,这种声音促使我下意识地象马戏团走去。<br />“先生,您要进去吗?”卖票的小丑问我。<br />“我已经饿了好几天了,自从我从那个可怕的房间逃出来,我可没有闲情逸致去看什么马戏。”<br />“也许马戏能让你忘记饥饿。”<br />“但我身上连一分钱也没有。”<br />“这马戏可是免费的,进去吧。”</p><p><br />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仔细的窥视周围。<br />马戏团中央有一个椭圆形表演台,台子很旧,上面画的一些漂亮图案的漆已经褪掉,台子周围爬满了铁锈,周围的帐子也很旧,我不敢碰那些帐子,因为那些帐子上的动物看上去似乎会咬我,而且,那些旧帐子被人一碰就会掉下很多灰。<br />我周为有许多观众,他们的相貌极其相似,不,应该说是完全一样,他们穿着白色的衣服,他们没有头发和眉毛,他们表情木讷,成排的坐在椅子上,望着前方,他们充满了整个马戏团帐篷。<br />周围仍然有很多嬉戏声和快乐的手风琴旋律,但那不是观众发出来的。<br />随着迅速敲击的鼓点,聚光灯恍了几下,聚焦在了主持人身上,他戴着小丑面具,用棉花塞得自己臃肿滑稽。<br />“各位观众,欢迎来到理想世界马戏团,希望大家在这里能得到快乐!下面请欣赏下面的精彩节目!”</p><p><br />第一幕:从后台出来了三个小丑,黑色的,白色的和红色的,黑色的个子很高也很强壮,其次为白色的,最次为红色的,他们鞠了个躬就随着马戏团滑稽音乐跳起滑稽舞来,一会,黑小丑不小心踩到白小丑的脚,白小丑想找黑小丑讨个公道,但又不敢,就作罢了,一会黑小丑又踩到了白小丑,最后白小丑忍无可忍,用一种滑稽的表演姿势那起了一把电锯,又用这种滑稽的姿势将红色小丑锯成一块一块的,是的,他是为了泄气,现在,瘦弱的红色小丑的衣服上沾满了鲜血,但我无法看到,因为他衣服本来就是红色的。</p><p>第二幕:两只猴子从后台出来,他们出来的方式不同,一只穿的正统举止幽雅,另一只邋遢不堪,穿西装的猴子自顾自地做着很多幽雅的举止,然后开始嘲笑邋遢猴,然后邋遢猴说:"我们都是猴子,只不过是猴子。"<br />观众开始发出诡异的笑声,在游乐场欢乐配乐的衬托下,这种笑声让我毛骨悚然,我一点也笑不出来,我感到恐惧,我感觉自己就是那只邋遢猴。</p><p>第三幕:一个中年人从后台冲进来,他穿着皮夹克,颧骨突起,双眼凹陷,我以为我逃脱了他但是我没有。<br />他一枪射死了主持人,射死了两个小丑和两只猴子,射死了若干观众,此时我晕了过去。</p><p>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我周围的观众都死了,或许应该说他们都坏了,他们都是木偶外壳,他们的腹腔里安置了发声装置,所以能发出笑声,现在他们全场人都被枪打的头颅破裂,残缺不齐,他们有的现在还在不听笑着。<br />我发现自己被那个男人抱在怀中,他表情极度悲伤,此时我清晰地看见了他的双眼在流泪。</p><p>&nbsp;</p><p>(三)<br />我决定去找海盗(海盗是我最好的朋友)去谈谈心,以前我总是找他去谈心,他从小就想做一个很伟大的海盗,海盗(海盗是我最好的朋友)说早晚有一天他会成为真正的海盗,海盗(海盗是我最好的朋友)喜欢爬树,也喜欢做其它的冒险刺激游戏,海盗(海盗是我最好的朋友是个很开朗的人,所以我每次不开心的时候都去找海盗(海盗是我最好的朋友),和海盗(海盗是我最好的朋友)在一起会让我可以把一切不开心的事情忘记,我会把自己不开心的事敞开心扉告诉海盗(海盗是我最好的朋友),海盗(海盗是我最好的朋友)每次听过都会摇要手中的“轮舵”,耸耸肩膀,望着远方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还活着,不是吗?”海盗(海盗是我最好的朋友)就是这样的一个人。<br />现在我又有困惑了,所以我自然要去找海盗(海盗是我最好的朋友),但这次是不同的,海盗被他妈妈禁闭了,上次海盗(海盗是我最好的朋友)给我来信说他终于成了真正的海盗,因为他偷了邻居玛尔太太的松子果,代价就是被他妈妈无限期地禁闭,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做了海盗该做的事。<br />我来到了海盗(海盗是我最好的朋友)家,水泥墙上还有海盗(海盗是我最好的朋友)用粉笔画过的海浪,但由于雨水冲刷,现在已经变得模糊了。<br />现在那个皮夹克男人还在跟着我,我不自主地加快脚步,即使这无济于事,我对此一清二楚,我现在已经不恐惧他,只是看到他的泪水我会很难过,我赶快走过围墙,敲了敲门。</p><p>&nbsp;</p><p><br />(四)<br /></p><p>开门的是海盗的母亲,“快进来,我已经等了很久了!”<br />我与他母亲在一条长桌边面对面坐了下来。<br />“我正好也想去看他,海盗是个好孩子,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竟然做出了这样的蠢事。”<br />我在她说话的时候打量着她。<br />她是一个十足的胖女人,两腮挂满了肥肉,肥硕的腹部上方吊着两个巨大的乳房,她妆化得很浓,眼皮上涂着最时髦的贝壳油,身上穿着昂贵的乌绒大衣,也许我这样评价一个最好朋友的母亲有些不适合,但她确实看起来象个老妓女,她盘起来的头发又让她看起来象个蜗牛怪,总之她很丑陋。<br />“那么,他现在在哪?”我问。<br />“他在后院的地下室。要知道我也不想这样。”她开始哭了起来,并用那和她比例很不协调的小手帕擦着眼泪和他那凹陷的老眼睛。<br />“那么带我去吧。。。”<br />“不!不!要知道这样太仓促了!”她打断了我的说话,“咳。。。我想,你们这么久不见了,也许你应该为这场神圣的重缝做些准备。”<br />“准备什么?”<br />“恩。。。那个。。。咳。。。我想你应该为他准备一些礼物,你现在带什么了吗?也许我可以为你转交,当然你不用谢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br />“我。。。”我翻了翻我的旅行包,里面真的没什么东西,“我只有这些自己种植的压缩饼干,这是我唯一的财产,我要是能给他什么的话,我想只有这些了。”<br />她开始有点微笑的脸上马上变的阴沉下来,她高耸的盘旋头发抖了两下,她的脸忧郁得象冬天的柿子。<br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从来没感到这么窘迫过。<br />沉没很久。<br />我把压缩饼干递了出来,“求求你您把他收下吧,我只有这个了,虽然这很寒酸。”<br />她忽然一巴掌把饼干拍得粉碎,“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送给你最好朋友的,就是这些连狗食都不如的饼干?你是在愚弄我吗?!“她用仇恨的眼神看着我。</p><p>&nbsp;</p><p>啪的一声,门关上了。<br />我磨蹭着脚步,不知道该去哪,我没有见到海盗,现在饼干也都碎了,也许我压根就不该去那该死的马戏团!</p><p>“乒乒!”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海盗的母亲的房间里传来了两声枪响。</p><p>&nbsp;</p><p>(五)<br /></p><p>我急忙冲了回去,打开了门。</p><p>海盗的母亲死了,她胸脯和脸上全是血,现在他看起来象个腐臭的老母狗。<br />皮夹克男人站在她的旁边,手里拿着那把手枪,枪口还在冒烟,他看着我的眼神依然悲伤。<br />“你可以去找海盗了。”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p><p>我避开他的眼神,绕到后院。<br />后院的井是地下室的入口,原来井是有水的,后来井里的青蛙结婚了,她带着她的财产包括井水嫁给了浮士德,这都是海盗跟我说的。<br />现在,这口井用做地下室。<br />我顺着楼梯爬下去,面对我的是一扇古老的门,我推开门,里面海盗坐在中央的病床椅上,我甚至无法相信坐在我面前的人竟是海盗,他已经瘦到了无法在从身上剥下一片肉的地步,皮肤的皱纹突兀的不敢让人多看,他无法移动,他没有力气移动,他已经衰竭了,他的胸腔被打开,他的两肺上被分别插上四根引流管,汩汩脓液从管中流到了金属筒里,他头发已经变白了,他比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时要老上一百岁!围绕我和他的是一系列巨型老式机器,我已经无法辨认那是什么,机器由于是蒸汽发动和年久失修的原因在缓慢地走着,并发出“吱吱”的呻吟声,生锈的各种零件用齿轮拼接在一起,还有那些传送带在不停地转送着整齐排列的松子果。整个机器填充满了这个灰黄色的地下室,使这个地下室更加黑暗,狭小,潮湿。<br />“你来了,”他的声音很微弱,他已经没有力气震动声带了。<br />“是的,我想找你谈谈心。现在那个男人不停地跟着我,他现在就在外面。”我想了想,没有把那男人杀死海盗母亲的事说出来。<br />“那又怎样?关我什么事?”<br />我愣了一下,随即又说:“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应该为我解忧。”<br />“每个人都这么说,”他很平静,“你们每个人都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结果我却成了一个垃圾筒,你们把你们烦恼的事都扔在这个垃圾筒里,我已经厌倦了。而你们总是把这些事想得心安理得,你要来排解你新中的抑郁但和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我的母亲在上面被人杀了,又与我有什么关系?你们都一样,只是在使用我,而我,也只是在程序化地完成你们强加在我身上的任务。”海盗嘲笑和鄙视的语气夹杂在运作的机器声中,显得不寒而栗,现在我真的无言以对了。<br />“你以为我真的想当海盗吗?你总是这样一相情愿,你总是太以自我为中心而不按规矩办事,你的手里有号码牌么?你应该排队进来。”<br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他继续说。<br />我没说话。<br />我把我种植的现在已经粉碎的压缩饼干拿出来递给他。“饼干树已经枯死了。你在地下室一定不知道,我现在只剩下这些了。”<br />海盗惊奇地看着饼干,然后低下头,继续说话,用那几近无力的气声:“其实原本我能做海盗的,我为旅行准备了食物和水,我带着我的鹦鹉和帆,我带了大量的植物种子,当中也包括饼干树的,我还带了气囊球,最重要的是,我造了一艘巨大的海盗船。我花了十年造那艘船,后来终于完成了,你知道吗这意味我终于可以过自由的生活,可以去金银岛找宝藏,可以在碧海上劫富济贫,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为了纪念那一天,我还偷了玛尔太太的松子果。但是第二天,我发现我的海盗船被偷了!”<br />“那不是你的错。”<br />“不!那只是借口!你无法理解我的心情!天啊我竟然背叛了我自己的理想,还有比这更可耻的吗?<br />“后来。母亲把我关在地下室,她说我需要治疗,于是我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他指着自己身上的引流管继续说。“我母亲每天都领不同的中年男人来见我,并强迫我叫这些人”叔叔“,天啊真是荒唐,我甚至不认识这些该死的“叔叔”!妈的,我想把唾沫吐到这些“叔叔”的脸上,但我不能,我不配,因为我背叛了自己的理想。”<br />说完,海盗开始放声大哭,并不时地呕吐,呕吐物与泪水混在一起,落到装脓液的金属桶里。我说海盗你别这样,说完我也开始哭。</p><p><br />疑问一:谁偷走了海盗的船?</p><p><br />(六)</p><p>我在枯杂的草坪中发现了我的钢琴,钢琴的键盘上损毁了好几个铵键,钢琴的腿断了两根,倾斜地躺在地上,一半隐没在草丛中,露出的另一半被划满了划痕。<br />“海盗以前跟你讲的那个故事他始终没有补充完整,你想听下面发生了什么吗?”钢琴说。<br />我看着钢琴,没有说话。<br />钢琴又用那冷漠的语气说:“青蛙嫁给了浮士德,不久就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沙旦,浮士德爱上了该隐所以他愿意用所有的东西和沙旦交换该隐,包括他的灵魂,他的妻子青蛙,还有所有的财产,包括井水去交换该隐。沙旦答应了。后来浮士德得到了该隐却失去了一切。后来该隐把浮士德杀了,后来青蛙得到了七倍的报应,那天你在,海盗在,我也在,但是那天,太阳做了人工流产。”<br />我看着钢琴,仍没说什么。<br />我后面那个男人在哭,他手里的那把左轮手枪已经没有子弹了。</p><p>&nbsp;</p><p>(七)</p><p>洪水退去后,一个巨大的玻璃板将我和那男人隔开,玻璃板的两端向远处的地平线延伸开去,与地平线在最远的地方汇成一点。玻璃板向上也在延伸着,很高很高,我无法看见那玻璃板到底有多高,我只能看见天上的云移动到玻璃板处就不走了。<br />“我只想救你,马戏团里所有的人都想杀你,我在后台听见他们密谋怎样杀掉你,怎样将你烹熟,怎样将你吃掉。”他隔着玻璃对我说。<br />“你只想让我受更多的罪,不是吗?”我说,“那你为什么要杀掉钢琴?”<br />“他说了太多不该说的,你是易感者。”<br />“我们都是易感者。”我说<br />“不,你是易感者,我是患者。”他一边说一边摆弄着自己的左轮手枪,他脸上混杂着悲伤与无奈。<br />我们周围,悬浮在半空中精子与病毒在进行交配。修饰这些的有很多花粉,空气此时有也变得很稀疏。<br />“这座玻璃能打开么?我有些透不过气,”我说。<br />“我的子弹用完了。”他说完摔掉了自己的手枪。<br />“也许我会憋死,我周围悬浮的精子丢失了抗体,它们发疯了,这让我感到窒息。”<br />“你过来又有什么用?物品这边的食品和药也用光了。”<br />“没用的,都没用的。”我说着哭了。<br />“过来,你把脸贴过来。”他说。<br />我把脸贴在了玻璃上。<br />他把手放在玻璃上,隔着玻璃慢慢地抚摸着我的脸。</p><p>&nbsp;</p><p>&nbs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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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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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08-6-1 17:47:48 |只看该作者
没有继续图配文,对于你来说,就是个很大的进步,除此之外不能再要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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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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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Administrator's

3#
发表于 2008-6-1 18:59:03 |只看该作者
不能这样写啊。有所挑战,但不应该在一个貌似想象力的领域里折腾,那是个误区。要承担钢琴会说话的情景,所必须承受的压力与风险,几乎就是对正常思维的挑战。在小说语言里,你虽然可以把钢琴说话写出来,但如果小说的整个意境没能被有效的文本组织出来给以烘托,那简直就是肆意的胡思乱想。不要误解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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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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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渣滓

4#
发表于 2008-6-2 14:37:57 |只看该作者
<p>一些过于形式化的东西可以去掉不要吧,类似序一的描写还是挺好的。这一类小说还是挺考验作者处理语言的功力的,怎么把召之即来的意象做到实处,乃至坚实,求新而不取巧,立异而不轻飘,决不是靠硬写、靠不讲理就能办到的。</p><p>并且你这里选取的意象也谈不上多新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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