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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练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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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铁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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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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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13 18:40:3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1.<乌巫屋性事> 这是一个入土为安的作者，他的头像被书店制作成8厘米长2厘米宽的书签，现在只卖一毛钱一张。常常有白嫩嫩的毛虫从书签里爬出来，轻轻的在你手上咬一口。这些小动物据说是受到已故的作者祝福的，谁知道呢？他死的时候只有二十四岁，死在书桌前，神态安详。对于一个作家来说，这个年龄算是夭折。我曾经把这本书推荐给我的女朋友，我的母亲以及每一个曾经对我微笑过的邻居。我会突然跑向前，问他们，你看了吗？他们通常都会很惊讶，当然也不会太惊讶，他们都知道我的脾气。看什么呢？他们问。就是那本书，那个以W字母开头的书，我不能读出它的名字，因为这个名字是受到诅咒的。当然了，我通常会说的很玄，就像准备给他们讲一个恐怖的鬼故事。（可是这当然不只是一个只满足于普通感官享受的鬼故事）人们都摇摇头，表示没看过。然后我就不说了，让有兴趣的人自己找来看，当然我这样的故弄玄虚一番并不构成人们有兴趣阅读此书的条件。书在本市一共有两本，一本在图书馆，另一本在我手上。我想看过这本书的人在世界上总共不会超过200人，其中有100人在上个世纪已经死掉了，有50个左右皈依了各种宗教，并且始终否认自己曾经看过本书。剩下的50个左右分布在世界各地，在俄罗斯有一个，我曾经用自己非常蹩脚的英语和他取得过电邮联系，询问他本书在俄罗斯的情况。可惜俄罗斯人的英语也烂的可以，只回复了一张图片给我，图片里的老头摇头叹息，我想这大概表示情况在北地球那边也不容乐观。另一个是阿根廷人，博尔赫斯的老乡，这边的情况好一点，读者就有5个（多么的光辉！），他们已经自觉组成一个本书的读书联盟了，联盟差一点被政府取缔。因为为了某种神秘的原因，成员聚会时都会把一本《共产党宣言》放在门口。这样的，我们这些分布在世界各地的人，就像分散在热带雨林的游击队，生命中由于一些东西而取得了联系，彼此温暖。 2.< 我总觉的自己就是一个SB> 这场蛤蟆雨下了已经有一个礼拜了，地上到处是跳动的小家伙们。它们有时会全都静下来，一声不坑，像一头沉默的老牛。有一天我写了一首诗，我像个傻瓜一样，兴冲冲地跑去小家伙们面前朗读，是这样开头的：我曾经认识的某个谁，瘦的像屋顶上随风飘曳的纸人…..在很久以前，我就觉的自己不会再有读者了，这事儿是多么的令人伤感呵。我想我不能再这样悲情下去了，我得努力使自己快活起来，比如坐在书桌前对着一张白纸发呆，或者研究几千年前的一条平行公理，或者逗家里的小黄狗，尽管它身上的虱子会把我的脚咬出一个个粉红的小泡，可我能怎样了，我又能怎样了？我又不能掐死它。有些时候，我就这样，靠着背椅，脚对着窗，装忧郁。我不适时务的女朋友这时候会发个短信来，问我爱不爱她。我觉的这真他妈的是个**问题。另一些时候，脑子里会出现一个意象，一个拿着黄伞的少年在雨中拼了命的向前冲….没了. 3.<她> 那时候你就坐在后面看着她，你用修的很细的铅笔在试卷上画她的背影，你在试卷上涂涂改改，画她的马尾辫儿。你若无其事的从她身边经过，用眼角扫视她在在书桌上做些什么，只有两三秒的时间，你有时候要从她身边路过好几趟，直到就连自己也心虚这样的举动是否会太过明显。那时候她是英语科代表，她走到你身边收作业的瞬间，你可以闻到她身上那种女孩儿清淡的香味。你向同学借了一部傻瓜相机，问同学能不能向阳台的方向拍一张相片，因为你知道她常常站在那里晒太阳。你一个很顽皮的哥们抢了她一支笔，于是你请那哥们喝汽水，趁他不留神夺过那只笔，用一种伪装的极好的平常的语气说，给我支笔吧，然后拍拍他的肩膀说，走，打球去！你看着这支笔，仿佛还能嗅到她手上的手汗味，这是她用过的东西。你是多么想坐的离她近一点，于是你和前面的同学商量调换了位置，过几天你又再次和前面的同学调换，诡计即将得逞的时候，班主任还是把你调回了后面，因为你那该死的身高挡住了后面的一帮兔宝宝。毕业了，她考上了重点大学。你们再也没见过面。 4.《苹果先生》 有一百条小猪在晚上闯进我的梦里，告诉我苹果先生的前世是接骨师。它们觉的这事绝不能让接骨师的邪恶兄弟放血师知道，于是在傍晚的时候我骑着脚踏车赶往苹果先生的家里。我是一个邮差，如果没有信件我们是绝对不会拜访别人的，这是我们这一行的职业道德。我只好自己给苹果先生写了一封信，并亲自交到接骨师的手上，这事干的很符合理性。我知道伯爵在做小学三年纪的数学，也知道穿着陆军上将衣服的将军在阵前玩沙堆。月亮吹着一匹强盗的马，非洲武士追着赤道裸跑。现在，亲爱的，我对苹果先生说，您的事情已经败露了。苹果先生慌忙收拾了他那些破玩意儿，远走他乡。我仿佛是一个专门宣布不幸事情的倒霉蛋，我沮丧极了。我说，你快走吧。苹果先生于是从山洞里搬到了树上，怎么劝都不听。他在树上日夜不停的加工名词，用一种仅靠胡子发音的语言向兔子们发号施令。 5.《又是苹果先生》 苹果先生通常出现在书的最后一页。他有时候贩卖点私盐。关于他的故事我可以写下700多个。现在我只说一个。他的主要工作是帮各类家庭修补蜘蛛网，这显然首先是项技术活，而他当然也要价颇高。修补蜘蛛网是按每平方厘米收费的，我只知道如果修到一平方米可能涉及到一个跟五位数有关的价钱。他从不讲价，觉的这是对自己的职业尊重。每天天一亮他就去到人才市场，拿着一张标明他职业身份的牌子。一年，两年，三年，来找我的朋友的人寥寥无几。我觉的他真是一个才华横溢的朋友，只是有点儿背。有几次我也很隐晦的暗示过他不防先把修补术的价钱调低，可他当即就向我发起了脾气。那时候我才发现他把这门手艺放到了一个和宗教持平的层面。对此我当然是不鼓励的，但无可奈何。还有一次，他实在是饿坏了，在我家门前徘徊了好一阵，打不定主意要不要进来，我在屋里远远的看见了他，于是把他招呼进屋。他跟我说要到北方碰碰运气，我跟他说了些好话，觉是这真是一个嗖主意。他真跑去了北方，然后跟随一个考察团到了西边的某个小国。我收到一张明信片，上面写到：亲爱的猪壮壮，我在波斯，爱你的苹果先生。 6.《疯者之书》的序 位于地中海的岛国丹瑟拉比向来不同寻常。公元二二六年并入罗马。但罗马帝国的人民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曾经拥有过这样一个岛。尔后过了几个世纪，岛上居民几乎被土耳其人屠杀贻尽。难民通通涌向意大利，若干年后难民的第二代子孙，几乎把自己的文化传统忘记的一干二净，终于回到昔日的故土。其后丹瑟拉比并不太平。闹过独立，海啸，野蛮人饿入侵，其多灾多难世上似乎只有犹太人可与其匹敌。时间已经到了二十一世纪，这个被地图遗忘的小国为我们贡献了小说家韦特。穆。邓恩。邓恩似乎总喜欢给我们带来惊喜：一九七三年他为保卫一棵参天古树毅然在树上生活了整整两年，生活品由一个滑轮装置接送。当地政府对他无可奈何，今天的行为艺术家和邓恩相比是可笑的。一九八0年他乘坐自制木伐成功横渡了大西洋，回来时是一副非洲难民的形象。一九八五年据他自己说曾被外星人绑架。当时他在马来西亚的热带雨林探险。邓恩从来没受过很好的教育，这让我们想起海明威。《疯子之书》的背景是爱尔兰的小山村（他似乎偏爱乡村题材） 。主人公是一个长年把自己困在书房里的知识分子。初了阅读广博外，他说的就是他自己。 邓恩生于一九五0年，他对政治从来不热衷。 7.《苹果先生落难记》 我在遥远梦境的另一个老家，这里长满了一种原本生长在田纳西的茉莉花儿。它们本应以另一种更为强烈的方式绽放，在另一片古老而黑沉的土地里，风被拉成焦黄的糖丝，我就在那个甜蜜的午后收到了苹果先生的来信。他向我诉说了生活在热带雪山上的困苦，他住在一个罪孽深重的原始野蛮人的山洞里，与野兽为邻，需要每天手淫以解决30岁以后的性欲问题。他常常会把一粒沙粒含在嘴里，用上下的牙齿轻轻咬合，发出咯咯支支的响声。附近的土拨鼠听见声音钻出地面探头探脑，向苹果先生投来好奇的一眸. 8.《飘浮术》 已经转型为魔术师的苹果先生常常不务正业，他老是一语不响的看着我，看我怎么从一片白花花的羊皮上扯出一篇小说来。这需要一丁点的耐心和两杯牛奶酒，有时候我写上一句，他马上会说为了您写 出了一句话咱们干上一小杯吧，我不知道他这样说是不是在讽刺我。事实上，他最近在练习飘浮术。这个名堂非常的没劲，无非就是在空气中沿着轨道打转转，早在几亿万年前，那时候还没有我和苹果先生，也没有我和苹果先生的母亲和父亲，也没有我和苹果先生的母亲父亲的母亲父亲….就有一些小星星干着类似的事情。他有点走火入魔了，晚上睡觉时他会自动飘到天花板，然后沿着天花板滚到我的房间，我不得不去找一根够得上他的长棍子把他拉下来。他会突然跑进我的房间，说我们去散步吧，我就用一跟粗绳子绑住他的脚，免的他去到空旷的地方飞跑了，牵着他在公园里游离浪荡。我觉的这可真够丢人显眼的，我对着天上喊，不如我们回去吧。他在空中做着游泳时的动作，像个青蛙。我说你或许能在电视台找到一份工作，为《动物世界》拍摄苍蝇在天上撒尿的蠢样 9.《姥姥的睡》 姥姥就这样躺在细竹编织而成的椅子里，她的一只手按在肚子上，另一只手又把原来那只手盖住，有时候两只手也会上下交换一下位置，上面那只轻抚下面那只，也许是空气的微尘触动了手上的汗毛，又可能是一个不请自来的梦境的打扰。姥姥也许梦见了年轻时的情事，她微微向一边侧了下身，以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完成余下的梦，那个肯定不是姥爷。你可以想象这样一副情境，这是某个极平静的午后，蚊子在半空都想打瞌睡，年轻的姥姥骑一部凤凰牌的自行车，在水泥厂的门口邂逅了英俊的初恋情人，这个小伙子非常高傲，从来没跟姥姥说过话。年轻时的姥姥每天最期待的事，可能就是在水泥厂大门前看着小伙子下班了，当姥姥这样干的时候，还有一个和她一样害羞的年轻人也这样看过她，这个人就是我的姥爷。姥姥在竹椅上又向一侧挪了些位置，左手在脖子处瘙痒。姥姥的左手经历过少女时代，到我妈妈的时候，已经是主妇的左手了，到有了我，姥姥的左手便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一些色素开始沉淀，还有不知名的小斑点，你可以清楚看见浮起的静脉血管 10.《也许会像一缕烟一样消失吧》 那时候他们把我的尸体匆匆的抬到山上，应该是在一棵桉树下面吧，树皮差不多掉光了。为首的一个做头的人，烟抽的很厉害，琐事挺多，把我埋了以后他还要赶到幼儿园接小女儿放学。还有一个年轻人，我已经不记的他的名字了，是个小伙子，正在谈对象，两三步就要停下来收发手机短信，为此他挨了头的训斥，好歹也要尊重死者吧。还有一个老者，他的十只手指都嵌满了黑土，显然他是这一行的老前辈，做头的那位中年人对他尊敬有加。我在坑里时，泥土的厚重把我胸腔最后一口气都压了出来，仿佛能感觉到土地上面的阳光有点温热。现在最担心的是下雨的时候，雨水会把泥土冲刷掉，时间很赶，他们把我埋的太浅。慕名而来的小蚯蚓在我的小脚趾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再过几个月，我的肌体，我的内脏，都会随着时间慢慢融化掉，剩下一副白灿灿的骨架，这时候我就可以，与时间合而为一，安静的思考。直觉告之，在我的头上，会长上那么几根草。那里通常会有几只小瓢虫，在旅行的中途，短暂停飞。 11.《写》 因为很明显你必须独自一个人对抗孤独感，这其实并不太难。你需要的是纸和笔，还有书。在读书时代，你拿一行行的作业本写小说，上课写，下了课还写。或者在一只橘子上造句，你把字写在橘子皮上，涂满铅字让你感到快活。你把词拆开来，再组合，写上莫名其妙的一句。你不停的写，尽量不让人发现，因为这是属于你自己的小世界，不需要别人的参与。写作才是正经事，其他的都是陪衬。你写了表哥，国王，女巫，骑士，毛毛虫一家，街口那个卖菜的，写挥春的，还很少啊。要知道，你要写上一条街，你得从街上第一块砖头说起，这个砖头都有什么故事了？它是从哪儿来的呢？它的厚度如何了？制造他的那个人，他结婚了没有啊？所有的这一切，连成一个网络。当然了，在别人的面前，你或许会显的有点无聊甚至愚蠢，你已失去耐心向这些人解释，你明白所做一切的价值。你所要关心的是，你该用什么写？写在什么上了？你想试一下，比如说用荧光笔写在墨黑的纸上，或者用一张糖果纸的背面连载一个小说，或者在一个魔方的每个格上写，动脑筋的读者当然会知道你的把戏。你甚至迷恋上了挥动笔的这个姿势，一个人的时候，你把手按在桌子上，用手指甲刻字。 12.《》 在下水道探头探脑的女巫，撑起一把阳春伞，在一个雨天的黄昏飞走了。她沿着四通八达的下水道，还有爬满绿色植物的墙沿，游览遍了整个水上之城。她的目标是周游世界，下一站是洛阳。这个古城在初建时，女巫就已经开始筹备用于飞行的禾杆。那时候万物还没有名字，女巫常常一个人来到小河边，数自己的脚趾头。她数呀数呀，一数就数到了晚上，终于把脚趾头数没了一个。像她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巫，必须每天自编一个笑话逗自己开心，一个人笑毕竟太寂寞，于是她用蜗牛的语言向蜜蜂讲了一个狮子的故事。像她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巫，还必须每天勤加练习魔法，她施展魔法，让土拨鼠的孩子满山跑，使奶牛的孩子学会了弹琴。我曾经在一个句子中见过你，我对她说。她的脸山泛起一阵红晕，露出豌豆般的小酒窝。像她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巫，一辈子估计就会干一样事情，那就是旅行。假如你大声吓唬她，她会闭上眼睛，变成一条蛇，慌忙的溜进湖里。 13.《》 贼在后花园偷看女仆洗澡，他一边看一边打手抢，精液喷在四叶草上，逃走了。这事被忧郁的国王知道了，国王于是立女仆为妃，把女仆关在后宫里，不见天日。贼第二天又来到女仆洗澡的地方，没发现女仆，思春过度，自杀了。国王每天守着贼的尸体，在贼卧躺的地方建了一处行宫，为贼擦拭身体，把北欧玫瑰散落在贼的周围。国王每天和贼待在一块，忧郁症渐渐康复。有一天，国王召集八个瞎子骑士，命令把贼的尸体大卸八块，每人拿着贼的一部份前往光明之地，瞎子骑士不知道“光明之地”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可都是瞎子耶！）又不敢进一步询问，只好领命出发。前一天晚上，八个瞎子忐忑不安，觉的此行危矣。他们约定，一出城门就逃跑。 14.<多么猥琐> 土拨鼠在途中思念二分一个村庄外的娘子。两个敌对的武士在毒辣的午后商量爱情。卖糖果的小男孩和同伴们玩切手指的游戏。屠夫在森林深处写伤感的情诗。猫和兔的爱情导致了猪的死亡。亢奋的蚂蚁在一片树叶上裸奔。讲故事的说书先生爱上了哑巴的女儿。两个幽灵在大街上分派姓氏。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巴顿将军在旋转木马旁边全神贯注的玩泥沙。播放机里的小精灵，它的每一次生命，只有一首歌的时间，它的人生随着音乐的起伏经历了希望，高潮和死亡。穿洲过省的杀人凶手，在夕阳之下想起了故乡的麦子。诗人在阳光下晾晒自己的左手。只有一平方米国土的国王，每天都要来回渡去巡视领土。一棵大树上的毛毛虫，在秋风的吹送下与另一只毛毛虫邂逅于一片落叶。当死神还是个小伙子的时候，曾经在树洞里呼唤过生命。 15.<或者是猫，也是其他> 迟早有一天，我要骑着我的猫，周游世界。在这个世上，我一共认识四只猫，他们或者忧郁，或者缅碘，或者豪侠仗义，或者贪生怕死。该怎样好呢？猫1说，有音乐发人生果然是不同凡响啊，说完猫1先生便投河而死。猫2的人生只有一个忠实的朋友，那是他的影子，他也叫猫2，猫2和猫2，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呀！猫2和猫2，依靠彼此沉默保持沟通。猫2和猫2，其实有点傻。说说猫3吧，猫3最喜欢在丛林中跳进跳出，猫3可厉害呢！他用于梳妆打扮的时间，是整整三又三个时辰。猫3最喜欢穿上一身燕尾服，在夕阳残照的午后等待心上人儿.猫4啊，留给他的笔墨已经太少，我先去换只笔…..猫4是只馋嘴猫，他先把自己的一只爪子吃了进去，我已经告戒过你很多次了啊。猫4很无辜，猫4又在门背后偷偷吃自己。 16.<令狐冲> 那个叫令狐冲的男人，在一个响午来到我面前。他用来擦汗的手帕上，还清楚的绣着娘子的名字。那些顽固不化的小沙粒，把他吻了个遍。令狐冲在年轻的时候，爱喝酒，一喝就喝到第二天天亮，和他做伴的，还有那个患有偏头疼的任先生。令狐冲一年会来镇上两次，一次是娘子的生忌，一次就是死忌。他会在这儿休息一晚，翌日清晨便上山采集祭拜的花儿。他会来到一条叫乔的小村庄，在乔这里，连小猪都相信爱情。 17.《小猪快跑！》 当我不在家的时候，它就偷偷的进我的房间吃我的键盘。它吃了W，也吃了Q和A。以至于，我打不了所有以QWA开头的字儿。我想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哪条小猪像它一样，喜欢在我出没的地方搞破坏。 我：为什么你那么讨厌土拨鼠呢？ 小猪：土拨鼠抢我们的女人，打我们的娃，所以我们反对它。 这是一个土拨鼠横飞的年代，小猪郁闷成十月怀胎。小猪要离家出走了。小猪跑来对我说，傻B猪壮壮，你为什么要把土拨鼠养在我家隔壁。小猪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共和国将证明我是可以在玩旋转木马的时候吃西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