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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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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4 16:11:5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我又看见了当时的情境,我在那儿,她的对面,那时,我们象在拥抱,她把脑袋压在我肩膀上,我的手臂十分自然地穿过她的腋下,拉伸蕾丝花边的缎带,精准地咬合住一道银白色的扣环,她满意地望着我问,“下星期你还来吗?”我必须做出一个选择,就象她问我时那样,这是一个使人振奋的询问,关于问题的本身,虽然我现在想来所能给予她的意义可能永远抵不上当一切重现时,她的音色低压在这橘红色的光影中,象是那条粉色蕾丝花边的缎带穿过我身上每一处毛孔、延伸至血管末梢,连带着我的心跳声一起,使每一个字、每一个轻巧的音节在我事后仔细琢磨时所能带给我的特殊情境,它们的回响似乎早已超越了它本身所包含的字面意义变成象是莎翁所说的那样凝重、深刻——生还是死,这是一个问题。去还是不去,这同样也是一个问题。我并非故弄玄虚,离开后我确实想起她来,她或许只是轻描淡写的一问,虽然她还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咬了一口,但这些或许并不能说明什么,就象在当时我那样简单的回答她一样,“我来。”你发誓。恩,我发誓。那我等你。 我没想那么多,我想离开,仅此而已。我容忍了一幕幕庸俗透顶的交谈,我一直不善言辞,却还能不停的逗她开心,我望见她笑,但我并不了解她到底对哪方面感兴趣,我将谈话乏味的延伸,象是文字游戏,在那唾沫四起的阵地中,我似乎看见简单、直意的词句变成烧红的铁环。现在,它们重新复活,箍紧我。下星期你还来吗?我走到窗户边上,发现自己正对着一片深邃。夜色象是媚人者的笑靥使我感到黏稠和眩目,我抬起头望见没有一丝杂色的天空,它象是一席幕布,不痛不痒的垂在我的眼前,我局促不安地想起一篇科幻小说,主人公乘飞机前往一片新的城市,登机前他反复犹豫,自己该不该接受那一片新的地域,重新开始一段让人无法预测的新生活,他即将接触到新的工作,社交圈,新的朋友,未知的生活、饮食起居、不可预测的街区小巷、建筑格局等等。飞机起飞后,他听见乘务员在广播中说,“前方将有一片不稳定的云层,请大家系好安全带。”他感到飞机在摇晃,前方是一片黑色的云翳……


下星期你来吗?坐飞机来,穿过一片不稳定的云层,系好安全带? 我仿佛听见自己在对自己解释,我坐在窗户边上想起那些穷困的艺术家们谨小慎微地人类情感,我用食指轻轻地抚过塑胶窗楞光滑的质地,仿佛重新回到橘红的光影下,在那儿一切瑕疵将被印染成暖暖的晕角,所有浅薄粗俗的谈话和行为同样也被赋予了偏执的狂热和涉指。我看见我的食指滑过她柔软的白色衣裙褶皱,勾勒出明月一般迷人的弧度,这是腰,这是臀,这是大腿曲线,小腿……我仿佛听见自己在对自己解释,去吧,去找她,恪守你的誓言。我看见夜色中苍凉的景致被涂抹上蒙胧的阴翳,窗前有一棵低矮的法国梧桐,我看见它本来粗糙的树干在夜色中戴上深色的薄沙,变成迷人的曲线,那些即将来到或者已经过去的事件,它们象是暮色中的金黄、象是夜色中凝重的黑暗,遮盖住生硬的惯性和可笑的价值,变成象诗一般美妙而含蓄的抽象概念,人们在偷换的概念中忘记了那一晚在橘红色的灯影下那位迷人的女士鼻尖上并不起眼的小痣和她并不饱满的乳房。我望见自己的食指游弋在她隆起的臀部上,触碰到一朵绸质的花蕾。 我剪掉自己的长发和髭须,在镜中,我望见那个家伙自信满盈。


在一间亮着白炽灯的小店前,我喊醒正在熟睡的个体经营户,女人衣衫不整,她从柜台后面站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是谁?”我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同样来自明亮发光的玻璃柜台后边,坚硬的直角,闪着白光。给我一包烟,蓝色的。他要烟,亲爱的。那就给他。哪一种?就是那包蓝色的,左边第三排第四个。可那是一包红色的。我是说左边第三排第四个,那包蓝色的,您是要这一包吗?这一包?不,不是。我看见一只金色绒毛的大手从柜台后边伸出来,拍了一下女人松弛的屁股。哎哟,讨厌。你这个傻姑娘。那只手的主人从柜台底下钻出来,吓了我一跳。您是要这一种吗?谢谢,十块钱。我嗅到一种黏稠的体味,它们应该来自那对情人的头发之间。他们没有结婚,我在女人的无名指上并没有发现戒指,我想这很好,他们在这里,柜台后边,一边赚钱一边调情,而我呢?我是不是也渴望自己能得到一位女士的赏识,她请我帮她戴上胸罩,并咬我的肩膀。但她并不了解我,我出了钱,她向我笑,她不知道我为她写了一篇小说,献给她,她说如果我给她一枚钻石戒指,她还会嫁给我。 我想去找她,就是现在,街上的路人比蒙胧的路灯还要少,我将会变的大胆起来。我会鼓起勇气对她说,你看我遵守了誓言来找你,也许那句话对你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但它却一直困扰着我,我想带你去别的地方,一个陌生的地方,亮着白炽灯的玻璃柜台后边,陌生人来买烟,我拍打你的屁股,你娇声的抱怨;或者是一所干净、美丽的小房间,温馨的木制家具周围充盈着白瓷浴缸罐满温水的声音,它白的发亮,让人想起百合花一般的圣洁,我将头发竖立起来,脸部轮廓饱满、清净,水珠从我的脸颊边上滑落、滴在火红色的地毯上,我围着纯白色的浴巾向她描述那一篇珍贵的礼物。你会爱上我么?你当真以为我以貌取人?我看见呼啸而过的汽车压过松动的井盖弄出声响,它们是夜间膨胀起来的欲念,朝着心中既定的目标带着使我畏惧的执着冲过去,它去了,亮着红色的尾灯,它在刹车,它在犹豫是不是就这样冲到了她的面前,她或许正在忙碌,和另一名陌生的男子躺在二楼的小床上,他帮她戴上胸罩,她在他的肩膀上也轻轻地咬上一口,那么,下星期你再来吧,我等你。你发誓。

我猛力的抽烟,迅速地吐出白色烟雾,绿色的长椅将我吞噬在它的肚脐眼中,我感到自己坐在它身上,就象抱住她为她围上胸罩时的感觉,这只是一只长椅,我这样对自己说,但这没有用,我陷进去了,她伸出纤细的指尖轻轻拨弄着我肚脐上的绒毛,她笑着说这很迷人,我抚摸生硬的长椅,它却并没有生命,它死死地横在这儿,我无法用“长椅”这个词去代定它所代表的一切,它并没有生命,是的,但我感觉它具有思想,它支撑着我,准备悄悄进行一项隐秘的计划,它的横截面,短腿,无一不透露出它并不甘于呆在原地被我加上“长椅”这一冠词,我倏然站起来,重新打量它,它在这儿,她在那儿,我并不刻意的去想,但他们似乎都在等我,我看见自己象是剧本中的角色,接触着一些特定的情境,我佯装地坐在长椅上等她,我幻想与她对话,她终究会出现,穿着鲜艳的服饰使寂静的场景绚丽夺目、达到高潮,一切都在进行,它在密谋,我在幻想,我不承认我在幻想,但我根本没法不承认,我忍受不了独处时的寂寞,我想我的确需要她冲我说些话,我回答她,就算谈话的内容多么使我恶心,虚情假意,我也愿意,我想我并没有被什么人套上什么束缚而使自己的生活过的更加虚伪、道貌岸然,象小说中的男主角那样。我大可以猥琐地挑逗她,放浪地对她说一些甜言蜜语,将她驯服,让她舔我的乳头,我还可以一边逗她开心,一边更换体位,让事情的发展夹带着处女般粉嫩的情怀随着欲望的延伸开始无限地扩展。我该走了,迎面闪过的车灯、橘黄色,照亮了我的阳具。

天亮时,我趴在床上不愿起来,我听见有人喊我,是个男的。他说,下来吧,我们一起去吃饭。我睁开眼睛望见他平庸的长相,十分反感,我不屑去理会他提出的邀请,我想,这是个没有思想的家伙,他不会在燃着橘红色的闺房中等我一个星期,我不可能与他大胆的调侃,使彼此能够在最表层的那一片肌体上想到脱落的皮屑继而大胆起来,他并不真的需要我,他只想利用我,我翻身重新睡下,他悻悻地走开了。我感觉到自己眼皮在颤抖,象是被剥了皮了青蛙,白色的肉在痉挛。我睡不着,我这样对自己说。我趴在那儿,她也在那儿,象是一具因为过分凝结而变的分外清晰的身体,她穿着单薄的棉布睡衣,她充充的跑上来,我说,不用着急,你躺过来吧。她躺了,就在我身边,我伸出手来想搂抱她,却摸到一床柔软的被子。我听见门外有人在争吵,他们在打牌,“四个A,你看我有四个A。”“去你的,你怎么就不知道把它们拆开?”“我想炸他。”他们在晚饭前喜欢先玩几轮纸牌,原来他们只有三个人,后来增加到了六个,于是有人提议打两副牌,他们就真的围坐在一圈,玩两副牌,我听见他们在争吵,“因该是三分,他没炸。”“他炸了,最后炸的。”他们抱在一团,在炎热的夏天抱成一团,以此来取暖,他们达成一致,不仅仅是纸牌中的规矩,还有其他的事情,他们的脑子里同时浮现出钢条的形状以喻指许多约定俗成的规矩,比如“K,我一对。”“我有一对A。”这是国王,那是法律。而我又是什么?一只脑袋里装着龙虾的独眼瘸子?想着一枚牡蛎?迷人的女士盈着亮晶晶的汁液,鱼泡和肥肉,被海水侵泡过的牡蛎,丰满,滑嫩,口感好。 我从床上跳下来,换上干净的衣裤,头发裹上喷香的发蜡,我点上烟,自然流露出来的亢奋在我的体内与淋巴液汇聚成一股温奶的甜蜜,我感觉到自己的牙龈深处微微发痒,浑身的肌肉象是剧烈的运动之后泛起一阵酸疼,这些现象来得如此突然,使我乱了分寸,烟丝在燃烧,我想到几年以前这些现象也同时在我年轻的身体上反复出现,它们就象是回归的梦境一般使我能够清晰地重组凌乱的记忆,我稍加思考,回忆起了另一个女人。我还没有走进嘈杂的街区,我躲藏在小巷的深处,这里仍然有一些使我害怕的东西,我说不清它们是什么,漂浮在水洼里的青菜叶子,长长的褐色砖墙,低矮的小卖部,嘴巴周围的纹路旋转成菊花一般的老太婆,性感的高跟鞋,压低在墙头的叶子。我放慢脚步,我想我同样也喜欢这里,偏僻的都市角落,隐蔽的房门,被整齐的可预知的事物编排成纵列向前缓缓伸长的小路,并不过分吐露的情感,被不经意间框定起来的道德准则,长长的高墙,遥远的都市喧嚣,那个小心谨慎的女人,她比我年长十几岁,她将头斜靠在我肩膀上时并没有因为兴奋而轻轻地咬上我一口,我更不知道她的胸罩是暗红色还是浅粉色,带不带蕾丝的花边,她似乎已经离我远去了,不再爱我,就象我已经想不起她脸部轮廓同样也无从谈到对她的爱意一样。我记得她也同样倚靠在我的肩膀上,然而那时,我知道她只是累了,只想稍稍的休息一会罢了,并没有更多的暗示,就算有,我在回忆中反复的提炼也早将所有暧昧的动作升华成比情爱更加伟大的物质,我望见它们时常在我的内心深处依稀显现,就象这安静的小巷一样,平淡、宁静、供人躲藏,两侧长长的围墙和整齐的楼房框定住了的狭长的小径,我在这里徒步前行,不紧不慢,欲望在这儿象是墙头微微探起的枝叶,只是观望,它观望着我,没了下文,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嘴唇象菊花一般旋转的老太婆,低矮的门面,拎着绿色的生菜下班回家的丈夫,夜晚,可能会有恋人躲在这里接吻,红色的恋人、泛黄的路灯,她靠在我肩膀上,什么也没干,她轻微的鼻息声,起伏的胸脯,它压住我时象是在策划一起恶性的谋杀事件,我被压在那儿,小巷深处,蓬勃的欲望,青春期荷尔蒙泛滥的层面,我强装镇定、坦然,心猿意马,我曾爱过她,她却睡着了。我并没有背叛她,只是时间改变了一切,我将把她所带给我的最大限度的温情融化成新的臆想和故事,让她的过去式成为一枚符号,一串故事,重新开始一次新的讲述,倾诉的那个对象,我将在午夜去找她,向她谈起那个我曾爱过的女子和她有钱的丈夫时,我也许会哭出来,我告诉她我如何错过了她最后一次暗示,她曾穿着粉红色的上衣站在樱花树下请我为她拍照,她的黑亮的瞳孔总是反映出那一汪使人忧伤的水泓,她曾靠在我的肩上睡着,我曾大胆的挤压过她圆润的大腿、窥视过她幽壑般地乳沟,我愿意尽情地倾诉,以示爱欲在此时已变成另一种更加灼人的形式。我害怕自己真的会爱上她,我喜欢她灵巧的舌头,忠实的听众,还期待那一串新的还未来到、却必将会来到,还未过去、却必将会成为过去的真实在回忆中沉淀、发酵、蒸腾、碰撞、变换。 我徘徊在巷口的边缘,这是我最后得以抵抗的地方,我独处时会感到落寞和恐慌,我看见许多事物伸进我的视线,我叫不出它们的名字,我望见它们吊在那儿,突兀直立,若有所指,我想,此时,我热切的需要她,需要她唤我醒来,不至于在僵直、刻板的线条世界中一步步地疯掉。当我混迹在喧闹的人潮中时,我仍旧需要她笑着望我,伸出双手贴在我的胸脯上,将我引到一片安静、偏僻的角落,我忘记了那有一台白色的空调,我将它在高潮时视线摇晃地余光中想像成一朵素净的百合花,还有墙壁上那一层淡粉色的软垫,象她光滑的肌理一般柔软,我听见她发表赞同的思想,伸出手来抱住我,靠在我的肩膀上,对我轻轻耳语道,当她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去咬他。日已薄暮,曲折延伸的巷口,我在告别,告别一种孩子气、荷尔蒙、雄性激素分泌过旺、岩峦般的道德约束力,我回头,看见昏黄的落日余晖懒懒地洒在每一个路人的脸上、头发上,我听见他们嘈杂的谈话声,关于股市涨跌的行情、宠物的食品种类、时髦的服饰、菜市口今日蔬菜的价格。我佯装漫无目的的行走,等待淡淡的雾霭升腾起来,悬浮在我的眼前,粘贴在每一个人每一张脸上,嘈杂的人声逐渐消沉下来,我看着夜晚终于如每一个人想当然那样悄然而至,没有人发出异议,只是路灯亮了。我鼓起勇气,走进一片橘红色之中。


我来了,还记的我吗?当时她正对着镜子涂浅色的口红,她望见我,并没有显出我所期待的那样惊喜——我知道你肯定会来,我等了你一个星期。然后冲上来抱着我,紧紧地抱着我,轻轻地对着我的耳垂咬上一口。没有这些,我的幻想落了空。“恩。你来的可真早。”她重新转过身继续小心翼翼的擦口红,只是速率比先前稍快了一些。她又说,先生,不介意等我一下吧。我勉强做出一个泛泛的手势,然后无精打采地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坐下。我抬起头,她正对着镜子抿嘴唇,摆动脖子,左右观察了一会,才从镜子里冲我点头示意,我以为她把我忘了,马上堆起笑容恭敬地向她问好。

2007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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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饼卷馒头就着米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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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冷场小王子无限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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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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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4 20:29:02 |只看该作者
气息丰满,所有的气息都在小说里被抛光并攒在一起。看的时候虽然有时会因为不断的出现意象而稍稍的走神,并且情节上可以预想到最后结尾的状态,但是总体来说,依然不错。
http://blog.sina.com.cn/rockdaxing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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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的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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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4 20:36:48 |只看该作者
已经写得非常好!
但是提一下对此篇的一些自我的审美理想,我不用哪写得不好这类话。
1、专门搞语言,语言可以搞得非常绚丽,以至于除了其本身狂欢,什么也不留下。但如果这种绚丽是多米诺骨牌式的,那肯定就不太成功,所以像“岩峦般的道德约束力”这样的妙语应想炸弹一样炸一炸人。
2、意识流的作品大概要做的真实一些。所以阳痿要比“高潮”好,我一定会选阳痿。高潮的意淫性太大,女人的高潮是无法判定的。
3、如何在炒锅中将世界中嘈杂的、琐碎的,苍蝇一样飞来飞去的东西提炼成致命的罂粟。使它发出不是一般人都能想到的东西。使它们产生高度和独特的风格。我一定会说,这个就是一流的作品了。
用本质概念和规律性的本质陈述将那些在本质直观中直接被把握的本质和建立在这些本质中的本质联系描述性地、纯粹地表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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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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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5 06:06:33 |只看该作者
老实了一辈子写东西总给人一种螺蛳壳里做道场的感觉,他具有很强的文字能力把一种虚假的、自我渲染的内心情绪演绎得精彩纷呈,这篇也是这样,只是在这里作者比较多地转向外部投射物的描绘,从而避免了把整篇文章变成一个空洞无物的文字废墟,我想作者具有恶的才能,如果这种才能能得到纠正的话,他会有更大的成就。

另外,我反对李耕夫的第二条,如果你是用一种自嘲式的或反讽式的手法去描写高潮的话,其效果比描写阳痿要好得多,对一个作者来说,选择高潮还是阳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借此穿透掩盖真实的帷幕。

挂起来讨论一下。

[ 本帖最后由 马耳 于 2008-12-5 06:44 编辑 ]
新杂志,新希望,时空流。
http://read.douban.com/ebook/52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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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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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8-12-6 15:29:43 |只看该作者
坐着飞机的穷困艺术家。
提到笑贫不笑娼,我们想到的是妓女拥抱和安慰一切男人,无论是成功的还是失败的。
语言华丽的苍白,拖沓,无力,看不到一个扎实的人物。如此虚无缥缈的妓女不如把她描绘成网络上有意无意供人意淫的女子更有意义。不过话说回来,男愁唱,女愁浪,那也是无可厚非的。
我想起了大神布朗和青年艺术家的画像,那里的妓女更象一个人。
不过,如果作者只是想表达一种意识,一种妓女般的意识,我还是觉得不够。没有让人物自己告诉读者。

[ 本帖最后由 lostboy 于 2008-12-6 15: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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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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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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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6 18:24:02 |只看该作者
龚古尔奖有个作者写过一个钢琴上做爱开头的故事,词句绚丽同时感情也很充沛自然
这篇有些被妨碍了
放心吧我不会猥亵你的,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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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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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9 11:11:45 |只看该作者
大片大片比精液还稠的青春期内心独白。矛盾、焦虑、失望、虚妄。
住到黄河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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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icar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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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15 00:23:17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马耳 于 2008-12-5 06:06 发表
老实了一辈子写东西总给人一种螺蛳壳里做道场的感觉,他具有很强的文字能力把一种虚假的、自我渲染的内心情绪演绎得精彩纷呈,这篇也是这样,只是在这里作者比较多地转向外部投射物的描绘,从而避免了把整篇文章变成 ...



同感。
生活、吃饭、睡觉乃至呼吸我都时刻牢记这是为了能更好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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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Administrat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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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18 01:12:50 |只看该作者
狂躁地传达,但传达的东西还没脱离“信息”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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