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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张玮玮老师的歌词作为题目后,我还要引用一句张玮玮老师的话开头:我是2009年2月1号到的北京,已经半个多月了。不出意外应该会到月底才能回西安上课。北电的考试已经告罄,期间我还是没有改掉花钱大手大脚的毛病终于花掉了灰常灰常多的人民币,因为下来还要考中戏,因此今天搬到了朋友介绍的北京邮电大学招待所,开始地下室生活。昨天我们在万圣书园,KFC,单向街书店和一家24小时营业的中餐店里耗掉了整天时间,持续的冷风吹得我们几个瑟瑟发抖,晚上一头扎进屋里就再也不想出来了。我为自己放了一点音乐,估摸着疲倦似乎离我还很遥远之后翻了翻颜峻的诗集,里面有几首还不错,但那种单纯的抒情可能跟我个人想法不是很对路。随后又读了一会棉棉的《声名狼藉》,朗读了几段《恋爱的犀牛》的剧本,其中有些段落写得真是不错,廖一梅老师还是有功底的。睡下已经很晚了,完成新小说部分构思之后便跌进混乱的梦中。现在呢,我一个人在鼓楼附近的网吧寻思着写点什么,窗外洒落街道上的日影缓慢偏移着,时间就这样悄无声息过去了。
正在发生的这一切,我很快就要忘记。遗忘速度似乎有了超前的意识,随时准备抛弃记忆。过去这些天的经历只留下了零乱的碎片,因为它们既不宏大,也不尖锐。绝对的金钱支配着绝对的自由,生活留给了我怯懦的影子。我曾经一度认为:人一旦有钱,才会变得有自尊。这种观念是很愚蠢的,自尊只能在窘迫时靠自己赋予。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外面闪着灯和飞驰过的车流,路过的人行色匆匆赶着去某个地方,如果他们停下来,我很乐意跟他们交谈几句,我会给他们讲一个二流的将会写成小说的故事,我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察言观色,行走和安静地思考对我来说是则美妙的享受。
我想起以前,更早的时候,我走路好像从来没有抬过头,像是装着一个事关重大的秘密。那时候我总是对自己说,要再努力一些,要达成目标。我可能从小就是那种自闭和胆小的人,但这一点上我很为自己骄傲,我还在坚持,而且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流露过一丝妥协,那扇门因此向我开启,我要做的只是经过一段道路,然后走进它。
宿命论有时候很不靠谱,但人活着总得靠它支撑。在何时你会哭泣,叫骂;遇见什么样的人,发生对你而言不可复制的故事,这些随机概率背后有成套的理论和魔法般不可预知的神秘。我想起我碰到的几个人:那天中戏的报名我们迟到了,于是只好带着很倩女幽魂的表情在附近的南锣鼓巷一带游荡,在很贵的CD店里买了要价很贵的my little airport,然后又去庞宽老师的店里兜圈子,饥饿感和夜色一起包围了我们。烤鱼还是那么好吃,微风伴着灯光使人感到愉悦。在鼓楼大街上我正寻思着回去后把碟送给著名的心碎小朋友,一个我无比熟悉的身影从对面走过来,我顿时有种超现实的错觉。蓝上衣,戴着鸭舌帽,灰色裤子上挂着条裤链,我当时真傻了,估计所有人见到偶像都这种德性,急忙上去打招呼:啊,木玛老师。他可能有些意外,然后带着很骚瑞的笑容对我说:呃,我去买包烟。随后我们在持续愣神一分钟后互道了再见。说起听木玛还是四年前马东推荐给我的,从那以后我的青春期生活就好比马东遇到王小波老师的那一刻一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木玛老师人很不错,可惜去年底在西安的演出我又因为有事错过了。他以前推荐过的《杜尚访谈录》对我影响很大,在北电面试的时候,我还和现场很有范儿的女老师聊了这本书。十四号晚上和当天在麦当劳认识的河南老乡鲁永志一起去国家大剧院看了孟京辉的话剧,尽管我们中途溜到了580的VTP区看戏结束时还是对那个很努力演戏的男主角感到失望。出来时在剧场外的大街碰到了做话剧配乐的张玮玮和郭龙老师,跟张玮玮老师聊了一会,说到巡演他客气地应允着届时一起喝酒。我与张玮玮老师也算有缘,之后在五道口又再次偶遇。鲁永志的资深话剧迷哥哥又请我们吃了宵夜,几人都说了一些关于戏剧的见解。都是很不错的人,我们在凌晨的北京互道再见。
元宵节那天我与著名冒牌文艺青年陈思远以及著名闷骚华北老枪兼型男李遥策共度良宵,我们与一群奇怪的人吃了顿欢乐的火锅,期间公然违反餐厅条例公然吸烟,后来又在北京冬夜的街头品尝了元宵。感谢娱乐圈人士姬霄提供赞助。
面试那天我因再次迟到被甩到了最后,与同样迟到的安徽姑娘大侃一通相谈甚欢不亦乐乎;想到那天报名和考试时认识的蒙古族姐姐,可惜她没进复试很早回去了,我再没见过她。我觉得这些人真的很酷,他们很积极,非常清楚自己要什么,他们凡事不强求,来过就走。而在时空交叉的路口,等待他们和我的,又会是什么?
[ 本帖最后由 重塑雕像的权利 于 2009-2-16 20:19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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