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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感谢近视,它让我不至于在一个可笑的距离被女人脸上的化妆品迷惑。但是啊,难道我的欲望会因视力而有所衰退吗?我难道不是因此而更加难抑自己的激情,也更富于幻想了吗?
算了吧,大学。你让一个预备有所作为的青年沾沾自喜、自以为是,除了教会他得过且过以外你还教会了他什么?是的,整个教育史几乎就是麻醉剂的历史,而大学不过是奢侈的麻醉剂!感觉倍负责任的师长们只管把青年往里推吧,你们总有一天会听到他们说:“那无异于放逐我,是我的西伯利亚。”
季诺漫画一则:
一个老者一卷在手,他坦然的说:只有我知道我什么也不只道。突然四面射出箭来,把他射死了。罗马士兵围在他的尸体旁,一个说:“他竟想贬低我们的教育制度!!”
我是这么个人:绝不轻易远行,但随时为远行准备。
孩子:(指着书上的一幅画)
画家的爷爷是奥地利著名的精神分析学家弗洛伊德,这画里也有精神分析……”
父亲:(看了眼)
“我看他是有精神病吧。”
孩子在房间里放莫扎特的音乐
爷爷 :这是那样音乐啊?
孩子 :古典乐。
爷爷:古典乐?咋我听起来像哀乐啊。
他不大写诗,但我们知道他是诗人,更高意义上的诗人。
我们感到不安,无数会思考的动物在街上走来走去,而我们,同类啊,我们却陷在沙发里一蹶不振。
我未见什么现代文明,我只是正经历着一个习惯于堂而皇之做奴隶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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