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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8 21:43:52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这个由爱开始的故事。每次吵完架之后他的脑海里就会蹦出来这么一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看到抑或听到的这句话。可是每次毫无意外的,在与她吵完架独自一人在房子里时他就会想起这句话:这个由爱开始的故事。然后总会无可遏制的回忆起他们的往事,慢慢地内心柔软起来。
     “想吃什么?”她说。她穿着棕色的宽T恤,半长的头发,仔细地看,可以看见覆盖着稀薄刘海的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眼睛里放射出探询和亲切的光彩。
     “随便。”他说。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多少钱来挥霍,因为这他总是痛恨自己。他总是没有什么钱来请她吃大餐正如他的同学所做的那样。他感到有一点愧疚。
      在学校外面的商业街上,林立着各种各样的招牌:平安招待所啦,家感觉餐馆啦,川妹子小饭馆啦等等。他拉着她的手,她的手心也有汗。走在这尽是年轻面孔的街上,夕阳让靠近房屋的地方有了浓重的阴影。他们在阴影里行走,在跨过一洼污水走近一家小饭馆的时候她偷偷地塞给他十块钱。他清楚地知道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在结帐的时候不用迎接世俗恶毒而好奇的目光。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幸运的那一个。自从有了她之后他似乎忽略了其他的一切,他觉得和她在一起,这样就足够了。有好朋友对他说他们不合适,她的家境富裕,以后的现实可不是闹着玩的。可是他从来都不屑理会这种论调。
      毕业以后他们的感情也经受住了考验。他在毕业之后一直没有找工作。他迷茫,因为他上的不是什么名牌大学,在她家所在的大城市是肯定找不到工作的,况且他学的专业这里也没有用武之地。他像面临刑罚的囚犯一样内心惴惴不安,并且不知道这刑罚何时降临。在租来的房子里他一遍遍地梳理这一切事情。最后总会在失去她的恐惧里放弃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另一方面,他不得不一遍遍预演那似乎终将到来的一幕。他想象着此时此刻她就在他面前,所以他低下头坐在床沿上,从桌子上拿出一支烟点燃,慢慢地抽了一口再慢慢地吐出来。想象里的她问:“怎么了?”于是他对着想象里的她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决定了,要回我家乡县城去找工作,你怎么看?”想象中的她慢慢地哭起来,慢慢地转身离开。他从窗子里看到她走过外面的那棵洋槐树,走过更远的小卖部,消失不见,唯有晃眼的阳光洒落在午后空无一人的巷子水泥路上。
      事实上现实中的她不但谅解了他,还做出了惊人的决定。再次见到她是在夏末的下午,她约他到距离他租住的地方很远的某公园见面。他早早地来到公园,公园里人不多,这个世界的人都很忙,没有闲工夫到这里虚度光阴,这是他对此做出的他认为的最合理解释。他坐在公园一角的长椅上,靠在上面,抬起头眯着眼睛看茂盛的树冠。阳光从缝隙中射下来在他的脸上形成点点光斑。他想要抛开心灵里的不安恐慌,于是试着回想自己度过的乡村童年:小时侯和伙伴们用带有树叶的树枝编成帽子带在头上,扮演那些往年时光里流行的古装电视剧里的皇帝以及他身边的太监,宫女,妃子,大臣等等滑稽而卑微的人们。在小时侯幼小的心灵却是极大的喜悦。后来再也没有那样的喜悦了。青春里过多的欲望压迫着心脏,过多的不满击打着心脏,弄得自己的胸口闷闷地疼痛。自从遇到她,他就觉得自己够幸运了,命运指示自己做个安份守己的人。这些年他就跟他的很多朋友一样,似乎终于明白这些灯红酒绿不属于自己,他时时地就会想家。
      突然他感到后背靠近脖子的地方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他刚想要回头,一个声音就响起来了:“拿出你的钱包递到后面来。”他一下子就听出是她的声音,尽管她压低嗓门学习男人的发音方式。
    “好吧,不过在此之前请允许我一睹女侠的风采。”他说。她从后面转到前面来,手上拿着手机,那是她刚才表演的道具。她在微笑。
    她坐到他的旁边。他和她絮絮叨叨地开心地说起相互最近度过的两三天的事情。他心里盘算着在什么情况下可以说出来他最不愿说出的话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都安静下来了,他不禁感叹:他们真是心有灵犀。虽然现在似乎具有讽刺的意味。他点燃一支烟慢慢地抽起来,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我要到我们家乡县城去工作,这里我也找不到工作,再拖下去我真活不下去了,再说有几对......”
      “打住。我只想问,你还在不在乎我?”
      “嗯。” 他努力地用眼睛盯视她,以显出他的诚恳。有千万个人就有千万个答案,但是他总觉得电影上面的那样很做作。最后他只好选了一个最简单的词语。         她转过身来抱他。扑鼻而来是熟悉的气味,这让他的眼睛有些潮湿。他听到她在他的耳朵边戏谑地说了句:“我还就赖上你了,后悔了吧?”
       这破县城。她望着眼前下了班的人群行色匆匆地往家里赶,她望着眼前一群脏兮兮的小学生像一群苍蝇一样嗡嗡地从她的身旁过去。这破县城。她的嘴角勾起恶毒的线条,口里自言自语。她想起刚刚吵架的时候他的那副无赖加恶霸的样子,他的言辞和样子都让她感到陌生。她无可避免在脑海里回想起曾经他的样子。或者也不能这样说,应该说是他当年的样子像鬼魅一样像流传千年的集体意识一般潜入她的脑海。
      长长的头发。眼睛里透出嘲弄和漠然的颜色。不笑的时候有一种镇定自若的气质。笑的时候似乎有了控制一切的能力。只是她从来不知道这印象是否正确,她说不上来这些褒扬的词语是怎么跑进她的意识的。她感觉他与众不同。这些年她也想要弄清楚他真的是与众不同还是每个女孩子眼中的情人都是与众不同的。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搞清楚过。
      她想起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他对她的呵护备至。他说:“你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好象刚刚从下着大雨的外面跑进来。他的语气温柔极了,她似乎感觉这句话像一阵微风一样拂过面颊,舒服至极。她笑笑,定定地盯住了他:“你爱我吗?” “爱。”斩钉截铁的语气。他揽她入怀,把他像个孩子一样拥入怀中。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温热传递过来,一直送到她心里。他用在身体上面的右手关了台灯。他累了。不一会儿就已沉沉睡去了。可是她一直都没有睡着,她一直在闭着眼睛任由想象力飞驰:她甚至在想象她的孩子是怎么样的,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她甚至预先看到了自己老了和他老了之后的样子:她看到自己和他走在秋风萧索的路上,落叶满目。他和她互相搀扶,走在散了一辈子步的熟悉的街上,秋风阵阵刮过。她在这样的想象里体验了那种把幸福和凄凉糅合在一起分不出哪个是哪个的奇异感觉。无疑这种停止不了的想象令她激动万分。
      毕业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她感觉出了他的反常。她想这是他在为难到底该何去何从。她也知道他们的学校并不好如果没有什么人事关系是在这里找不到工作的。可她又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不会同意帮他找工作的,某些时候她也会这么虚妄地想象自己的父母会喜欢他并且帮他找工作。她自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孩子。可是娇生惯养并不意味着无法无天。温室里的花朵的成长轨迹都是专家精心设计的,并且自认为这是唯一适合花朵的。她许多时候都会想到类似的比喻,在这个比喻里专家当然喻指她的父母。她的父母似乎颇有远见,自小就给她灌输着这样的一种思想:选择另一半的时候要有车有房,没有的免谈。她的母亲总是在灌输这样类似的思想。在她的青春岁月里叛逆的病毒同样波及到她的心里,她可以一边听着母亲唠叨的话语一边想着其他的事情:某某有着喜欢明星的新上映电影,某某牌子的衣服,某某傻逼男生写来的情书......
      可是她已经大学毕业了,不再是当初那个怀揣梦幻的少女了。毕业之后的那段日子她在心里用意识的绳索打了个结,想要解开来不料又打了个结,就这样她心里的结越来越多,她感到快要疯了。
      最后天平倾斜,她做出了捍卫爱情的决定。那天下午她走出家门,抛下气地发抖的父母,因为她终于摊牌:她决定他去哪里他就去哪里。天气闷热,车辆发出的声音和远处工地上传来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冲击她的耳膜。太阳光线明亮,现代建筑物光滑的表面反射强烈。坐在出租车里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有一点伟大。
      来到公园,老远就看到他躺在长椅上,目光呆滞地盯着前面的垂下来的树枝。树绿意盎然。她感到他这时候像一只温顺的绵羊。她想起以前每次他们吵完架后总是他先道歉他先和解。这说明他是在乎她的,所以她更加感觉她做出的决定拥有重大的意义。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她在街上晃荡,凉风袭来,裸露着的双臂起了鸡皮疙瘩。她告诉自己,他还是爱她的。她甚至想她不回去他肯定会着急的。

      黄昏时分,他走在下班的路上。街上已经很热闹了,因为这是夏天,人们都在房子里闷了一天之后在黄昏的微凉里出来寻找排除烦闷和无聊的法子。他穿着西裤和黑灰的衬衫,显得老成。他的肚子已经显出发胖的迹象了。
      过两天是王主任的孩子考上大学的贺宴,应该出多少钱合适呢?他一边走一边思考这个问题。我还没有孩子,到我的孩子考上大学的时候王主任早退休了。他又想到再过一个多月同事小李又要结婚了,结婚一般该出多少呢? 这些事情总是这么多。
        不知不觉已经到自家楼底下了。他又想:什么时候才能还清房款......不知道她把饭做好了没有啊,她比我下班要早,这倒是好事,下班了总可以吃上一口热饭......
        开了门进去,他向厨房里望了望,她好像不在。这时候她应该在家呀!他到厨房里,看了看四周,没有饭做好的迹象。他感到气愤,这婆娘真是过分。潜意识里他是觉得女人就应该做饭,虽然他受了那么些现代教育,但是故乡的一切却更深的影响着他。他现在在过去反抗的一切规矩和观念里感到安全。但是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些,他只是对反常愤怒,哪怕只是饭没有做好这样的小小反常。
         他走出阳台,在窗子边站着看外面,太阳早下山了,外面的一切都是蒙蒙胧胧的。他点上一支烟抽起来。
         阳台上挂着很多的衣服。走出阳台的时候他被挡住了,他突然气愤的用手甩开衣服,骂了句脏话。
         他无奈地做起饭来。他恨恨地用铲子翻炒着锅里的菜。突然手机在裤兜里响起来,声音很大,在这空荡荡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刺耳。他关小煤气,拿出手机接通,不用看就知道是她,他大声地叫嚷:“你下班不回家干什么去了?”
   “你用得着这么大声嚷嚷嘛,多大的事啊?”
   “我问你哪里去了?”
   “我到楼下超市里买了一瓶洗发水,我快回来了。”她猛然把电话挂了,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啊。真是越来越有脾气了。
  本来她还心情挺好的。刚刚快要下班的时候以前的一个闺中密友打来电话,她们聊的挺欢的。下班之后她们还在聊,今天她是在单位最后一个走的。
  她到一个超市买了一瓶洗发水就匆匆忙忙地往家里赶。在一片朦胧中看着前面走着的人们:四五个老奶奶缓缓地在前面走,不时发出笑声;一对年轻的男女,穿着廉价的所谓时髦的衣裳,他们距离对方很近,但是没有牵手,一看就是两个高中生,在兴高采烈地交头接耳;一对年轻夫妇,男人怀中抱着一个婴孩,婴孩从男人的肩膀露出长着稀少头发的头,眼睛正对着她,定定地看着她,鼻涕在这昏暗中闪着亮光;店铺里的人都出来了,在店铺前摆上塑料桌子,围在一起聊天或者打麻将或者玩扑克。
        她走地很快,她知道丈夫肯定在家里生她的气,她可不想再吵架,她不想让好友打来电话带来的好心情就这样消失,她感觉今天是她在这个夏天运气最好的一天了,平时总是有那么多的破事来烦人。
        他做好了饭,把它们摆在桌子上,等她。电视里一个娱乐节目的主持人用夸张的过分的声音介绍即将出场的一个曾经很红而现在已经过气的女明星。他没有开灯。电视的光闪动着,在渐渐黑下来的屋子里。
        他其实也没有在认真地看电视。他的脑子里现在似乎很空洞,电视里的声音似乎很远。
        外面响起开门的声音。他知道是她回来了,可是他不想动弹,所以他照旧坐着。   
        灯光亮起来。他的眼睛一时不能适应皱起来。
        她看到茶几上放着的饭菜有点感动,说:“你为什么不先吃?”
      “我吃不下去,让你气都气饱了。”
      “好了,我知道有点迟了,明天我一定会早回来的。”
      “是吗?那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我不是说了嘛,我买洗发水去了。”
      “本来我也不想说你,可你为什么撒谎?”
      “我哪里撒谎了。”
         他冷笑了下,说:“你跟别人撒谎可以,可是你在我面前一说谎我就知道。”
         她看着他的冷笑竟然有种受辱的感觉,她突然被激怒了。“你就这么点本事,我跟着你受了多少苦,你怎么不想一想?”
         他感到吃惊,她的反应让他在一瞬间想起某个同事闲聊的时候他们一起嘲笑王主任是个“妻管严”的事。他似乎听到那笑声穿透时光呈现在他的耳朵里。他大声地喊:“那是你自己愿意!”
      “什么,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想当初我那么多人追,唉,我怎么就偏偏选了你这么个孬种,就只敢对自己老婆大吼大叫。”
      “那你是怪你自己有眼无珠了?”
        “你讲不讲理呀?”她的声音似乎带了哭腔。
      “是你不讲理吧,下班了不回家就算了,还撒谎。”
        听到她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原来燥烈的情绪突然像遇到火柴似的点燃了,他在这一刻讨厌极了她虚假的哭泣。
        开始带着哭腔说个不停:“你一天就知道喝酒,只要哪里有酒喝,你就疯了似的往哪里跑......”
        陷进沙发里,突然发现电视还开着,里面有两个青年男女在酒吧里,正在大谈特谈着他们以后在一起的幸福生活。妻子在旁边还在哭诉:“......还有你爸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知道他们不喜欢我,我就不明白我到底怎么他们了......”
        他不想再听下去了,他不知道她还会提起什么陈年老事。他不想再听了。他站起身,到卧室里去找外套。
         沉浸在一种自我怜惜的感觉中滔滔不觉地说着,她没有发现他走进了卧室。等到他出来的时候她才发现他穿上了那件深色的外套。
     “你要到哪里去?”
     “出去。”他往外走。
      “你出去就别回来!”她看到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依然在往外面走。这时候她似乎有所清醒了。她想叫住他,但是她终于没有开口。她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身影消失。
        坐在屋子里,看着电视里上演着言情偶像剧百编不厌的情节。纷乱的印象在脑子里缠绕,全是关于刚刚落幕的吵架的。渐渐地扩展到两人生活中的其他的不愉快。她在脑子里逆着时间回想他说过的话,他的种种行为。她惊恐地发现,他的美好形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平凡甚至是有点猥琐的男人形象。她努力地回想那些具有梦幻色彩的过去,但是一点具体的事情都在脑子里没有存留,关于那段日子只剩下了一些干巴巴的观念性的意识。
        感觉她发现了个天大的秘密:他不再是他了。她只是模糊地这样觉得,并且也模糊地感觉她不能让他发觉她发现了这个秘密。她甚至在脑子有了这样一个版本,他在某个地方被外星人劫持了,外星人利用高于人类的技术侵入了他的身体消灭了他的灵魂。这样想的时候他身上的光环似乎又回来了。她继续胡思乱想下去......
       从房子里走出来,大街上的人还是很多,不过都模糊地看不清楚彼此的脸,在那种属于意识的背景色的声音里最为吸引人的是小孩子尖锐的叫声。在他的视线里,那些小孩子似乎是绕着相对来说静止的大人(柱子?)在互相追逐。这些在他的思绪里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等到意识的世界足够大的时候,外部的这个世界反倒变得无足轻重了。
       他意识的世界里此时正在闪现着刚刚吵架的时候电视里出现的那对年轻人,这让他想起他年轻的时候,他在这一刻似乎又变成了不谙世事的少年。他带着这个身份,开始回想刚刚的斗嘴,他下了个定义:无聊的没有意义的行为。她像个泼妇。他在脑子里搜索那些曾经的美好,但是它们都似乎在躲着他,他感到吃力,另一方面她后来的种种不堪和令他失望的记忆却扑面而来,波涛汹涌。他似乎承受不了,蹲在了马路边上,他悲伤地发现了这样一个秘密:他永远再也见不到那个曾经美好的她了,他把她弄丢了。
          过了很久那消失了的把他与他的少年时代隔开的时间终于又回来了,他想,他不能对她说出这些,他可不想再折腾了,踏踏实实过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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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0 16:29:29 |只看该作者
叙述太平淡了,作为小说可以突出某一点,或者要急中表达某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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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游子  发表于 2010-4-10 22:37:38
2# 半天锈
没办法,我就爱流水账,反小说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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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游子  发表于 2010-4-10 23:50:45
挺流畅的,废话不多。一口气看下来,觉得有一段有点多余“可是她一直都没有睡着,她一直在闭着眼睛任由想象力飞驰:她甚至在想象她的孩子是怎么样的,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她甚至预先看到了自己老了和他老了之后的样子:她看到自己和他走在秋风萧索的路上,落叶满目。他和她互相搀扶,走在散了一辈子步的熟悉的街上,秋风阵阵刮过。她在这样的想象里体验了那种把幸福和凄凉糅合在一起分不出哪个是哪个的奇异感觉。无疑这种停止不了的想象令她激动万分。
                不过都是个人感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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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游子  发表于 2010-4-11 18:24:54
4# Guest from 123.115.192.x
可能这段有问题吧,太自我主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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