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罪书》(短篇小说)

可能是魔鬼

我招，我招！别再揍我了！那天我路过河边，确实看见他和她走在一起。冥冥中我有一种冲动，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完全按捺不住。即将发生的一幕好像在我印象中已经发生过几次，我真的搞不懂。我就像突然梦游了一样，跟在他们后面。他们只顾着聊天，也许根本没有发觉我的存在。离他们越来越近，我就越觉得恐惧，不由得掏出一支烟来抽。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并不打算让旁人听见，一个劲地说，不停地说，特别是那个男的。

我跟着他们走了很长一段路，心里一直在盘算着怎么行动。他们一次回头也没有，警惕性太差了。一个人跟在后面走了这么久，总应该有所察觉吧。要么他们是故意忽略我，只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路人，要么是他们把这社会想得太安全了。

天渐渐暗下来，河边就我们三个人，他们也没有离开的意思，这正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我扔下第二支烟，决定行动！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对准那男的后脑就是一拳，一下就把他放倒在地。女的准备尖叫，我顺手就是一耳光，她一下坐到地上，不吭声，好像被打懵了。我转过身朝那男的脑袋狠揍了几拳，确保他不动弹了，再来对付那女的。我掏出记号笔——你要问我怎么随身带这玩意儿，我也弄不明白，也许是习惯吧——抓住她的头发，在她脸上乱画一气。就像……我小时候被那些大个子按在地上做的那样。我没被少画过，什么阿拉蕾、老虎、唱戏的，都画过。每次他们围着我嘲笑一阵，然后就散开了。这女的突然又叫起来，还使劲挣扎，我连扇了几个耳光才安静下来。我给她画了一副大大的眼镜，几根猫胡子，还有日本人的胡子，还有……你知道的，小时候学校搞演出，每个人脸上都要涂成红色的，一边一个红色块，只不过现在我的记号笔是黑色的。画完之后，心里得到一些满足，忽然意识到她身上这件皮草应该值不少钱，还有挎包。于是就扒她的衣服——我承认，在扒衣服的时候，我脑子里浮现过**她的念头，只是这样光天化日的，也许不爽，反而适得其反。就在我拿到衣服的时候，被人拽了起来，然后挨了几脚。那男的准备再给我一拳，我本能地挡住了，并且还击。扭打了一阵，我捡起衣服就跑，附近有一片树林，现在几乎是黑压压一片。那男的紧紧追上来，嘴里乱嚷着。我一脚踏空，掉进一个坑里。那男的也扑了下来，我们又扭打起来。我脸上没少挨拳，那男的也被我扎实地揍了几下。如果我坚持一会儿，也许就能逃脱了。怪只怪平时缺乏锻炼，渐渐体力不支。他一个劲地揍我，我都没什么力气还击。只是抓住一次机会，把他的耳朵狠狠地咬住，使劲地咬，差点就咬下来了——我当然比泰森咬的面积大多了。他被彻底激怒了，雨点般的拳头打在我脸上、身上，他妈的体力怎么那么好。我的头晕沉沉的，几乎没抵抗了。感觉那男的突然脱我的裤子，我一时懵了，真懵了。他这个变态，竟然……竟然**了我。我第一次被人这么干，你说，到底他们是受害者，还是我呀！

asui1003

短了点，没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