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

萼素

多少年没见了，再长两根手指
也扳不过来，嘉兴花园的花草
将就替代了大塘的捻子，结一山的旧
所谓人事寥如烟云，再往上飘
一点，就化为无形，我们都走得不够快啊
窗外一片落叶，就追上我们的脚步
门口有人伺弄蜂窝，不是捅下来而是挂上
树，你说，话就是水，说了又来说了又来
鞭炮响的时候，刚好填补了，我们的沉默
  
根据真人故事改变的恶俗言情
  
在蓝素的心里有一座塔。只有独自一人时，她才会沿着狭窄陡峭的梯子一层层地往上爬，直到最顶端。走出那个昏暗的屋子，喘着气朝外眺望，四周都是浑浊的浓雾，唯有陈诚的脸是那么的清晰。只不过等雾散去，蓝素看到他怀里抱着的是另一个女孩。蓝素认得那个女孩，是班上的刘月。那是个漂亮姑娘，蓝素比较之下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暗淡，平常的长相，未发育完全的身体，神经质的性格，除了成绩好外没什么优点。
数学课上，蓝素仿佛听到有人在呼喊她，急忙回过神来，看到老师正气急败坏地站在她的面前，手中拿着一根塑料尺板，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蓝素发现自己没有正对黑板，而是朝着离黑板九十度的窗户坐着，显得异常突兀。她试着让自己清醒，努力地回忆着刚才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这时窗外忽然飞过两只燕子。
  
介于她一直是个好学生，数学老师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只是用缓和的语气问：“你怎么了。”蓝素想了想，说：“老师，我肚子疼，想去厕所。”这个理由很让老师满意，立刻被答应了。蓝素飞奔到了厕所，把门关好，脱下裤子蹲着。她闭上眼睛，最开始是一串复杂的图案接连不断地跳了出来，后来那些图案里幻化出一丝鲜红的色彩，红色的芽慢慢生长，成为一张男人的脸。蓝素叫了起来：是他，坐在窗边的男孩陈诚。她刚才一直在看着他，甚至忘了这个世界。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回到教室，她重新坐下。这次她学聪明了，用课本挡在面前，然后躲在后面扭头看着那个男孩。这么清醒地关注他还是第一次，之前有很多次，她看着他时都如同做梦般，仿佛不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陈诚，一个又高又瘦的男孩，有着一张普通不过的脸，走起路来很安静。蓝素想着，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喜欢他。想来想去，应该是那天早晨。
  
那个早上，她起床晚了，匆匆忙忙地赶到学校。在车棚里，蓝素手忙脚乱地停车掏钥匙上锁，忽然那辆自行车一歪倒在了地上，她弯腰准备把车扶起来时忽然看到了陈诚。他坐在车棚后面的墙角，要不是蓝素低头，根本就看不到他。陈诚的表情有些阴郁，倒是晨光些许照在他的身上。“陈诚，你在干什么。”蓝素忍不住问。陈诚从车棚缝里看到了她，忽然嘴一咧，笑了。“你为什么大早上坐在地上，要迟到啦。”蓝素继续管着闲事。陈诚这才喃喃地说：“管他什么迟到，你也过来坐坐，这样的感觉很好。”“我才不坐，我要去上早自习了。”蓝素扶起了车，锁好，便准备走。
  
她看到陈诚的表情激动起来，他站起身，忽然绕过车棚朝她跑来，把蓝素弄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有站在那里发抖。陈诚在她面前停留了片刻，忽然抱了她，只是那么一下便松开了。但蓝素感受到了一种来自他人的凉意，手臂，胸脯，大腿，轻轻的挤压，居然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看着他，忽然期待他再说些什么，再做些什么。但陈诚表现忽然正常了，他说：“我们去教室吧。已经迟到了。”蓝素听他的话，两个人默默地走到教室，里面一片读书声，谁也没有把他俩当回事。
  
之后的日子，蓝素便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她不再如同往常那样坐得端正，而是时常出神般看着陈诚，因此没少被老师说。大部分时候陈诚都认真听着课，还有一些时候他在低头看着漫画书，再然后的几次，蓝素觉得陈诚也在看着自己，用一种带着情愫的眼神。但自从那次车棚事件后，陈诚再没有和自己说过话，更不要说做出出格的事情。蓝素从内心里有些埋怨他。
终于有一天，蓝素在车棚把陈诚拦住了。陈诚有些莫名其妙，问她干什么。蓝素站在那里，如同一个颤抖的木杆：“你不想和我说些什么吗。”陈诚依然一头雾水：“说什么。”“说那天你为什么抱我。”蓝素觉得这样已经很直接了。陈诚终于明白了，他居然用手指敲了敲蓝素的脑袋，说：“那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玩笑。”
  
玩笑，这是蓝素得到的回答。她看到刘月和陈诚腻在一起。虽说高中里谈恋爱是不允许的，但谁也不会在意，只要做的不过分。他俩的身影出现在操场，树林，过道，教室，只要没有老师，随时可以亲吻和拥抱。蓝素似乎觉得自己知道他俩的每一次约会。她准备了一个小本子，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时间与地点。甚至有一次，陈诚在教室里拿着刘月的照片和一群男人聊着，大声说，我喜欢这个女人。蓝素听了忽然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她喜欢上了厕所这个地方，时常蹲着不想出来，因为只有这个地方她觉得没有他俩的影子。但很快，连厕所也被攻陷了。某个傍晚，蓝素看到陈诚拉着刘月的手进了厕所，躲进其中一个并关上了门，这让她感到恶心。她知道他俩在干什么。
  
八月的一天，蓝素忘不了。陈诚和刘月似乎吵架了。两个人站在楼梯的拐角表情激动，还有些肢体冲突。蓝素是隔着玻璃看到的，只能分辨出他俩的情绪，看到嘴唇的一张一合，那是一场哑剧。意外在这一刻发生了。蓝素看到陈诚忽然转头，大步走进教室，是朝她走来的。蓝素的心“砰砰”直跳，仿佛又进入了另一个幻境。陈诚拉着她的手，在众人眼里跑出了教室，在刘月的喊叫辱骂里跑下了楼梯。两个人就那样一直在街道上跑着。蓝素不知道陈诚要带自己去哪里，只觉得身心都疲倦不堪。陈诚一直牵着她进了小城的寺庙里，爬上了观音塔的最高层。那是一个昏暗的屋子，只有一个小门半掩着，外面是圆形的佛像壁雕，木质栏杆，以及蓝色的天空。蓝素在屋里感觉有些窒息，幽闭的空气里飘满尘埃，除了一尊观音像和跪垫，什么也没有。于是她索性眯起了眼睛，什么也不管。陈诚喘着气，抱住了她，这次是一个漫长的拥抱，然后蓝素感觉他湿漉的嘴唇印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她想张开嘴，但陈诚已经撤离了。他对她说：“我们回去吧。”

什么都没有改变，除了那个吻之外。蓝素知道幻境都是真实。
  
刘月被蓝素弄死在学校的女厕所里。蓝素不断暗示自己一切都没有预谋，她只是看到刘月走进厕所，而厕所里恰恰没有人而已。蓝素跟了进去，从港剧里学到的方法，戴着手套，把门反锁，从背后双手紧紧地捂住了刘月的嘴。蓝素使出了全身力气，以至于使刘月轻微地脱离了地面，左右摇晃。过了很长时间，刘月才停止挣扎，变的软塌塌的。蓝素觉得刘月成了一团橡皮泥。她松开手，刘月的尸体掉在了地上。这时，被蓝素反锁的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蓝素想了想，把刘月用力拖到了蹲坑旁，把她扔了进去。刘月很瘦，居然正好掉了进去。蓝素又看了她一眼，记住了她的死相：掉进贴着白色瓷砖的长方形渠道，身体泡在充满屎尿味的脏水里。蓝素一阵恶心，转身控制下情绪，拉了拉衣服，低头去开门。一个扎鞭子的女孩看上去是急着上厕所，恶狠狠地瞪了蓝素一眼。蓝素依然低着头，默默地走回教室，她的心，比陈诚吻她的时候跳的还要快。
整个下午都平安无事。蓝素脑海里出现最多的却是那个大辫子女孩，蓝素疑惑着那具尸体她居然都发现不了？发现的话整个学校早就炸开锅了。终于，傍晚的时候，从厕所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同学们纷纷从教室里跑出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时的蓝素已经没有了急切的心情，她仿佛已经能想象出发生的一切，但当她真的慢慢挤进围了一层又一层的人群里时，却被吓到了：刘月已经不在水渠里，她在墙上。

四肢自然垂着，一颗硕大的钉子穿过她的嘴唇与口腔，把她钉在了白色的墙上。已经扭曲的刘月的脸惨白地面对着一群人，地上有少量的血凝固着。
  
警察来了，取下那颗铆钉，手一松，刘月的尸体又滑落到了水渠里。几个人捞了半天才捞出来。“我们需要提取指纹，调查下她的人际关系。”一个光头警察这样对蓝素班上的班主任说着。很快，陈诚就被喊去公安局问话，谁都知道他是刘月的男朋友，知道的肯定最多，犯案的可能性也最大。却很少有人知道，蓝素喜欢着陈诚。蓝素看到陈诚从教室出去的时候满脸都是悲伤，眼睛浮肿着，应该哭了很长时间。而蓝素，她正在想着，到底是谁把刘月的尸体钉了上去的，这种疑问甚至超过了自己会被抓住的担心。蓝素想到了那个敲门的辫子女孩，她越想越觉得女孩的表情是有些诡异奇怪，可是如果是她干的，那早应该被发现了，怎么会到傍晚。除了她，谁会有这样变态的举动，蓝素想不出来，但她只明白一点，绝对不是自己干的。蓝素再也无法在学校待下去。她悄悄离开，门口的保安正在睡觉。那是一个安静的下午。
  
蓝素想，自己只是要见到陈诚。果然，他被审问了半天，被放了出来。公安局门口是条土路，尘土飞扬，只有车辆不停经过，很长时间看不到人。陈诚走了出来，远远地就看到蓝素一个人站在路边等着他，风吹的她浑身发抖。陈诚走了过去，蓝素对他说：“想回家吗。”陈诚摇了摇头。“那去我家吧。今晚爸妈都夜班。”陈诚奇怪地看了蓝素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蓝素的家里真的没有人，穿过空荡荡的客厅就到了她的卧室。蓝素本想先和他聊些什么。但陈诚直接进入了主题。他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把蓝素推到了床上。蓝素有种心愿得逞的快感，但也十分地害怕。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而陈诚看上去很熟练，把蓝素和自己的衣服一层层脱去，貌似之前不知道和刘月做过多少次相同的事情。最后两个人裸体相对。蓝素抖的更厉害了。陈诚看了她半天都没动，忽然笑了一声，伸手捏了她的左乳房，有些用力地揉着。蓝素感觉有些疼，却又忍不住喊叫。陈诚另一只手又找到了她下体的洞穴，戳了进去，蓝素喊的更响了。她的双眼半睁半闭中看到了陈诚的阴茎，嘴里嘀咕了一句：“好大。”陈诚野兽般蹂躏她，然后进入了她的身体。那一刻蓝素才觉得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欲望，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一片血落在印花床单上，整个屋子里全都是腥气味。过了第一次的拘谨，蓝素就领悟到了干这种事的精髓，轻松自然多了。两个人又做了几次，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半夜。正当蓝素的高潮快要到来，那是做了四次才来到的高潮，她很清楚地感觉到了它，外面传来防盗锁的转动，门 “吱”一声开了，然后是卧室灯亮起。陈诚被弄的一激灵，用力一撞，射了。而蓝素也正好到达了高潮。两个人气喘虚虚地抱着，暴露在了亮光之下。门口站着的是她的父亲，他半夜提前回来了，看着眼前的场景，惊的说不出话来。陈诚慌忙从蓝素的身上爬下来，穿好裤子，蓝素拿被子裹住身体。她想到了求饶。
  
父亲愣了几秒钟，冲到床边，拿起了凳子就往陈诚身上砸去，嘴里喊着：“你个畜生。”陈诚不敢还手，满屋子跑着躲避。蓝素大喊着：“停手，爸爸。”父亲根本不听她的话，依然疯狂地追着陈诚砸他，蓝素看到陈诚的头上溢出血来，忽然改变了想法，她裸体冲到了厨房，从柜子里取出一把菜刀，又冲回了卧室，脸涨的通红，边跑边狂喊着。父亲没有注意到她，他已经把陈诚逼到了墙角，拳打脚踢。蓝素第一刀砍在了父亲的后背上，没有砍多深，只是见了血。父亲这才转过身，注视着蓝素，似乎还没搞清发生了什么。蓝素第二道挥向了他的脖子，她感觉父亲的脖子就像一个炸脆的薯条，咯吱一声，菜刀很容易地砍了进去，弄也弄不出来。父亲倒在陈诚的身上，血从脖子里流出来，弄的陈诚满身都是。陈诚一天内看到了两场谋杀，蜷缩着颤抖，有些神志不清了。蓝素却从刚才的情绪中解脱出来，变的异常冷静。她看着父亲的尸体，看着他瞪大的双眼。她推开尸体，把陈诚拉了起来，说：“去洗个澡。”陈诚已经成了一个木偶，任凭蓝素把他推到了卫生间，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哗哗 的水流，蓝素能想象出是如同血一般鲜红的水。
  
那个屋子里有了三个人的血，它们互不融合，散发的气味也完全不同。陈诚没穿衣服出来了，他稍微缓了缓了，忽然哭了出来：“蓝素，你杀人了。我们怎么办。”蓝素躺在床上，朝陈诚招了招手，说：“来这里，继续和我做爱。吻我的嘴唇。”陈诚依然站在那里，说：“你疯了。”蓝素跳下了床，她走到陈诚面前，伸手就握住了陈诚的阴茎，套弄着。“你看，这时候它还是会变大。”蓝素抱住了陈诚，让两个人重新倒在床上。“你是我的。”蓝素仿佛已经把墙角的那个男人的尸体忘记了。陈诚猛然抬头，问：“刘月是不是也是你杀的。”蓝素觉得这是意料之中的问题。她点了点头。
  
陈诚听了忽然泄愤地扇了蓝素两巴掌，然后往她身上捶了几下重拳，毫无征兆地强行入内。他像疯狗一样在蓝素身上抽搐着，蓝素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这时，陈诚猛地双手掐住了蓝素的脖子，她的身体绝望地窒息，心想，刘月也是这种感觉吧。不过，既然是陈诚要杀死自己，她也就不必反抗了。“我要你死。”陈诚低声说着，手越来越用力。蓝素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她甚至觉得自己慢慢地回到了学校的那个厕所里，变成了那个扎辫子的女孩，正拿着锤子一下下地把刘月钉在墙上。“啊。”她叫了一声，那叫声绝对不是从喉咙里发出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绝望之力，蓝素觉得只能归作于本能，或者是陈诚的力气忽然小了。她用力一下推来了陈诚。陈诚滚到了地上，努力地爬了起来。蓝素从死亡边缘回来，她坐在床上，观察着陈诚的动向，她忽然不想死了。昏暗的灯光中，她看到了让她一辈子都恐惧的画面。陈诚就像被什么东西抓了起来，慢慢浮到空中不断嘶吼挣扎。然后他被推到了床右边的墙上。蓝素听到一阵有力的敲击声，从陈诚的头部发出。每敲一下，陈诚就惨叫一声。忽然间，一颗钉子出现了，它慢慢地进入陈诚的嘴里，嵌入白墙之中。当敲击声停止，陈诚的惨叫也停止了。他被挂在了墙上。
  
天亮了，蓝素昏昏沉沉地从睡梦里醒来，她的意识从空白转向清醒。她记起了所有的事情，墙角是她父亲的尸体，墙上是被钉着的陈诚。蓝素朝墙上看了一眼，有些疲倦地穿好衣服，关上门，去了学校。数学老师依然在讲台上占用自习时间讲课，看见蓝素进来，皱了皱眉头说：“你今天迟到了。”蓝素没有理睬他，看了看教室里的同学们，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她用课本挡在前面，依然扭头九十度朝着窗口那边发呆。全班的人都来了，只有陈诚的座位空着。“他今天没来上课呢。”蓝素觉得如果有机会，还是要争取下，让他再抱抱自己，再亲吻自己的嘴唇，哪怕他不爱她。

X

这篇不完整，我刚刚以为你重复发了删了相同的两篇，是删错了吗。。。？这个可以再编辑一下。

看了LZ几个小说，总的来说都有种不够深入、止于叙述所知道的事物的粗糙感。

重庆第九

X 发表于 2012-9-28 13:08
这篇不完整，我刚刚以为你重复发了删了相同的两篇，是删错了吗。。。？这个可以再编辑一下。

看了LZ几个 ...

你把完整版给删除了！害得我一大篇回复没保存也没了，呵呵呵

萼素

X 发表于 2012-9-28 13:08
这篇不完整，我刚刚以为你重复发了删了相同的两篇，是删错了吗。。。？这个可以再编辑一下。

看了LZ几个 ...

嗯嗯。网络问题。现在好了。。

重庆第九

我再发一次。不能随便定义一篇作品是否“恶俗”，它可能是出自作者极端个人自我的表述。创作者有权选择这种方式，因为他动笔之前已经放弃了对读者的奢望，只满足于忠实自我感觉。譬如卡夫卡，他创作时就没考虑过投稿付印。可我读来觉得这篇跟卡夫卡又不是一路子的，虽然里面充斥着性、暴力、杀戮、阴谋与鲜血。我感觉你没打算彻底把自己与社会割裂封闭起来，恰恰相反，我看到的，是楼主刻意设计并想要的“叙述”。目的呢？我想听听你的说法，交流一下。

夕夕夂

没有人被杀 只是心里的幽怨成了一个梦境
那个不爱学的孩纸陈诚 终于还是退学 这种思念最终会了却
青春的萌动 不安分的固守自己的边界

萼素

重庆第九 发表于 2012-9-28 16:15
我再发一次。不能随便定义一篇作品是否“恶俗”，它可能是出自作者极端个人自我的表述。创作者有权选择这种 ...

动机很简单。只是想描述一下女人年轻时代那种暗恋，嫉妒，被抛弃，父母的控制。急切想摆脱这一切。也许只有经历了才能理解吧。有些极端。

萼素

X 发表于 2012-9-28 13:08
这篇不完整，我刚刚以为你重复发了删了相同的两篇，是删错了吗。。。？这个可以再编辑一下。

看了LZ几个 ...

我只描写事件或幻想的过程，粗糙感其实是我追求的嘿嘿。。。可能对细节的构建还不够。

萼素

夕夕夂 发表于 2012-9-28 16:25
没有人被杀 只是心里的幽怨成了一个梦境
那个不爱学的孩纸陈诚 终于还是退学 这种思念最终会了却
青春的萌 ...

嗯，完全可以这样理解

重庆第九

萼素 发表于 2012-9-28 16:32
动机很简单。只是想描述一下女人年轻时代那种暗恋，嫉妒，被抛弃，父母的控制。急切想摆脱这一切。也许只 ...

你这不是经历与体验。如果勉强算“体验”，也是心灵的。能实实在在写出来了，就是值得肯定与尊重的。最起码，你有勇气。
要把“幻想”写实了，需要更强大的对叙述的控制，你追求的“粗糙”感，可能恰恰感觉错了。反而，你应该尽可能把它写得更细腻更逼真。我就觉得《百年孤独》里说的都是真的，包括飞毯这些。因为马尔克斯的叙述让我有信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