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烂

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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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在迷恋僵硬的大腿 你却正在展示着
能够折叠的小脚 并且在信中不无自豪地说
它伸缩自如 轻盈欲飞 穿着黑丝袜 说自己
像条蛇 和它共眠 缠绕在柱子上 问我不来
欣赏欣赏吗 我想象此刻的你 躺在柔软 温暖
的雕花檀木大床上 母狗一样的舔你的双脚
我就开始断气 开始打鼓  开始发射 我飞出
卧室直奔你的方向 我知道我需要什么 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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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伙少女唧唧喳喳 其中一个给另一个画眉
快画完的时候说 这只眉笔多么名贵 抄着
南腔北调 但都很细 其他女孩认真听 围着
她们没看见我上楼梯  巨大的转弯让我头晕
我懒得理她们 踏上走廊的时候 我突然就
害怕起来 我预感到妻子跟踪我 于是奔跑
起来 一扇一扇门 都不是我要进去的 撞着
一个熟人的肩膀 短小精干 我顾不上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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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坐在电影院里  戴假发的人 在台上
敲动一下锤子 桌子开始嗡嗡作响 他宣布
开始的时候 我推开厚重的大门 跑步进去  
一条白毯子从门外铺到主席跟前 这时我才
看清还有几个男男女女 史密斯夫妇手挽着
手 妇人则用透明的蕾丝手套捂住可笑的嘴
动作极其华丽 高贵 有人告诉我迟到 声音
响彻屋宇 台上一语不发 台下只好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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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找到我要找的人 她也许就混在人群
当中 我暴跳如雷 挥舞双手的样子她肯定
看见了 兴许还会些许有些感动 只是我站在
台上时像个小丑 我为自己感到伤心 我笑着
谢幕 一谢再谢 下面掌声 笑骂声 声声入耳
我有些承受不了 我跑出大门 先我一步下楼
的是个黑人 他嘴里念念有词 说劳斯莱斯
买来2年没用一回 今天他打算撕烂它卖废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