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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
他不尽的呼喊,人们说他有福了。在这里人们把他描述历史,一种借以外物时表现的攫取机体内部的技能,人曾把它放在另一边的路沿,在这里建立所谓的错误,在此基础上作为消失。时间将停在那里,并作为给定性的活动把它从对立中剔除,因此他要等着这种生物实体的最终灭亡(时间意义上的消失)。历史将被外化,即消失于人类中,历史的消失便是人类的放弃内化,一种生命体验的外放。一种丢弃过的时间。
虽然他曾将以在作为给定存在,但他最终确实在人类中消失。
1.
他生的地方很静,所以人们从来不大声呼喊,就连叫自己的孩子也都是像旷野小羊那样轻轻的彼此照应,在活动中他们建立了所谓的自己的一种基础。由于一切的基础都还很小,所以没有可以凭借依靠的。民给自己的母亲说有个孩子饿死了,那是悲伤的事。母亲询问他有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现象。他说,没看见什么奇怪的,如果说奇怪的话,那是因为他从没有见过的东西太多。于是所产生的一种陌生让他不可能把它们当作是一种奇怪。他说,是有什么东西把他带走了,我们也都不敢靠近,有人是要扔石头过去的,可是石头立刻变成了土,慢慢的从那个孩子的手里滑落了,好像轻撒的另一片阳光,那个孩子的眼睛便被沙土迷住,看不清什么,他流着眼泪把自己的眼睛搓来搓去,并且示给我们看,我们觉得他看见了不一样的东西。我们想象那是一种看太阳所能形成的一种奇象。于是有人提议说看看太阳吧。因为此前也有人因看了太阳能流眼泪的事情,所以我们都决定了去看头顶的太阳,真的看久了,我们便看到了缺失的东西。是谁首先说的,我不记得了。当时太阳把我的眼睛锥的厉害,我还是挺着,因为我见其他人还没有低下头。我最后看见这是一个缺少了很少东西的世界,我看了远处的村子。那里我原先是可以看见完全的景象的,可是我看见有人洞穿在了哪里有人也从洞里走出来,我眨了眼,那个人身上有很多个洞的,妈妈。民走到屋子里,从放着各种东西的,其中有他喜爱的石头和树枝干草的桌面上拿下了自己的那个罐子,把从兜里掏出的东西塞进了里面。母亲问,你带什么回来了。他说,我在河边捡的,妈妈,你见过的,它是什么。于是母亲把它从罐子里取出来,看了看,放了进去。妈妈没有见过,所以她没有说什么。民说,最近我看见了很多别的东西,都是别人从一些很少有的东西的地方弄到的。妈妈,我也打算去找那些没见过的东西。母亲不知道相信什么,她见过的那些东西对任何东西都没有作用,对自己也没有作用。她对民说,他们都找见了,他们总是会找到些没有见过的东西。民说自己饿了,想吃些东西。他表现的表情都是没有人见过的。母亲觉得这是自己没有见过的表情。母亲对民说,你做的一些事情都是我没有见过的,是这样的。你应该发现你自己的东西,你有很多东西。人们曾经为发现新东西而欢庆,而如今新东西太多,没有哪一个人能把这些东西认清楚,于是人们也再不为自己能找到新东西而高兴。一天,一个人把这些东西重新弄来。最终全部销毁。留下了起他们一见到有的东西在这里。他们舍不得把自己建的房子毁坏,就留了下来。他们不乐意能够在夜里看见别的事情的东西消失,他们就留了下来。他们把石头砸在岩缝里,按着划出的纹理安排。民事在所谓的突出自己新东西的迅速增长的时候见到它被消灭的。他觉得许多的东西的基础都还太小,有许多是没有任何的落脚点。那是他在发现消失的过程是作为给定基础的没亡而进行的,最终演进为渗透过程的延续。民没有建立起所谓的宗教,所以他不能把被延续的过程顺接下来。他试图建立宗教,因为他想要对于这些东西的绝对停止。或者消失。他没有建立宗教是因为一切的延续基础上,根基被打乱了,本质受到了损坏,难以修复。作为一种过渡到真正延续的宗教时,上升过程中的路被一段段的剔除所留下的是作为缓慢运动的否定。所以在这些前提下,民所生长的村子变成了被别人占领的城镇。发育的过程在这一惯常作用下变得不再能够承受作为宗教所存在的基础,便不可产生既内化又外化的东西。
2.
作为曾经拥有一种生命体验感受的内化消失了的历史,注定在他的对立处战着一些人。这些人是想做实际的事情的。在城镇分步发展规划的时候,有许多人在围观,自己脚下的这块地方后来是学校,是居民区,或者不过是一块草地。他们猜想了好多,再看见这张规划时才显得有些安静,可能是不出自己的意外。曾经拥有特色的村落的这个城镇,还保持着作为非生产的功用。正如所谓的城镇最终也并不是为发展而建的一般。民说村子是能发展的他如今把城镇还叫村子,在他看来村子和城镇没有什么差别。但他如今确是被有些事情绊住了,他无法从村子的举出上找到什么。这样的发展程度是以什么东西作为基础的他不清楚,什么时候村子变成这样的。他想这个没有什么理论基础的村子最终是要塌败的。在他的记忆里,他还在为自己小时候所见的毁灭新东西的过程中所表现的坚定而奇怪。那是毁灭作为本有着对立而成的人类目的在抬升的过程中偏离了一个台阶而进行的拆迁。可能不拆也没有关系,在此基础上,偏离的东西就已经站在空阶上。他随时有可能偏到重心外侧,从而掉下去。民想到了对于母亲的话,他希望自己能够找到新的东西。如今他知道一切的东西都是从前出现过又被毁灭的,他想按着小时候自己给母亲说的那句话继续做下去。他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头,很多年,他都在这里,作为消失的历史缓慢显现,那些所谓的新东西都在屋外头干着什么。他能听见窗户外头的工人在街对阔的屋顶上撬动着砖石,楼板,在机械作业的时候,机械所溅起的瓦砾蹦在他的窗户上,房顶上,他的窗户也有被砸出的一道缝。无处不在的消失,以及在这过程中欲求对于毁灭的重新构建都作为永远而保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是被重新发现了,这里应该给出一个明确的意义,作为毁灭而再次遭受毁灭。
第二年,他发动了一场运动,理由是侵犯了所谓的文化。在运动中有人称城镇原先的文化被完全的地丢弃了,于是还沉在村子里的民说了些什么,就有许多人也同意了。他要求保佑文化。把它重新数在作为非生产功用的村子里,他发现除了那个现有的村子外,这个自己所想要保有的文化将无路可逃。那一天都是被踢到沟道里。它不可能在城镇中立足,就连以前保证的文化基础也将会作为城镇的新东西而在一场消失过程中遭受毁灭。它包含了从一开始从无到有的消失。作为一场运动,它没有毁灭对于自己的出现的新东西——城镇,而告失败。
他又发动了一场运动,这一次是争执不合理的存在。一段时间他都是发动运动,一场接一场。把总结的东西都罗列出来。城镇一年后瘫痪了。这是很久以来,历史的消失第一次发挥作用。
民在此意义上发动的运动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他无非是在倒下的废墟企图的台阶上找到偏离抬升时留下的划痕罢了。城镇外围是还未规划在规划圈内的地。如今却已经欲求规划的希望所填满,无疑在有些人的想法里能够存在非基础意义上的构建体制。
3.
当施工的工人要从工地上退出去的时候,民和他们发生了争执。已搁置的一些设备还未完全拉离,建筑屋顶上的铁架子也松松的摞着,满处都是红砖透出的表面附白的东西,一坨一坨洒在墙面上。他说他怎么就没有力气阻止一些事情,现在的城镇已经是走到尽头的。他的路都是没有的,而作为那些工人就不可能再成为工人的路再走下去,可以说他们走向消失的。如果按照这样的推断的话,保持运动中渐渐走向消失的。如果按照这样的推断,保持运动过程中渐渐走向消失的就是城镇。在一个被外围的东西环绕的镇,只要周围的东西在变动,那么,它的中心的发展必将走向消亡,或者最终的退化,从而外化。在中心,它会形成一个大坑,或者深不见底的。它会形成一座大山,能够戳上云边的。
工人说城镇中心现在只能建成这个样子,这是它的发展极限,不可能再把楼盖的漂亮,把门安上,人们想在冬天去住进温暖的室内也是不可能了,它总是有个限度的。按照镇上的规划,其中可没有说过标准是什么,或者它根本就没有标准。可能预先的设想太超前了,不可能完成。城镇中心变得拥有了一个极限,稍微大一点的东西便不能进去,都在伸向中心的街道边上被擦着斜到了别处,进不去市中心。“极限”这个东西人们都不了解。有人给其中扔石头弹了回来,有的却掉进去。有些人可能进去,有些人不能靠近,不了解的相互打量。无论是什么,它都是会被任何东西充实的,可能城镇中心已经被某种东西填进去,在外表看来空荡的地方的不知道充斥着怎样的东西,有些是风从缝隙里吹过去,把有些东西带走。城镇总是在近乎极限的状态更替填充的东西。
它被当成是发展的极限。已不可能再把它建在一个理想的地方。人为的它就被命为了完美的东西,任何东西在不会超过它。因为它连一块石头也容不下。人们想进去把它拆毁,却连一把铁锨也带不进去。在有些人更替轮流进去的时候生怕这个地方有一个东西飘出去,这个地方又会往小里缩。这是会发生的。
民在和工人争吵之后,便一直在城镇的工地上,他住的工棚有一天被他用脚踹倒了,他只能找了床和被子睡在了一栋建筑的楼梯架下。那里能背灰尘,还能背很多东西,可能还会有眼神。是的,就连眼神也不能进这镇的中心。民得点蜡,否则,他无法在没有太阳照射的时候看到别的东西。有一天他发现城镇的中心在萎缩,只要被别的东西把这个东西推得没有基础,那么它便会消失。接着,作为城镇,他会填补一种别的东西,以保持镇的完整。他不清楚外面怎么了,他原想城镇的瘫痪是暂时的,可已经好长时间也没有样子要重新动起来。
那时候树只能一再的枯萎下去,而无法在来年继续生长下去。就这样,它渐渐消朽下去,不被**所推迟的**。当有一天他感觉自己连呼吸都难受的时候,他拿着一节快燃尽的蜡烛一直向前边奔跑。光在来回晃,像脱去燃烧时穿着的外衣,一件件在奔跑的路上抛向后向。它是在水里化开的一块泥土,那是不太一样的消融,或作为伴随盛开的香粉,慢慢的是要淡掉的。那是被风吹散的一座行动的沙雕,一刻刻消磨吹打被从相连的地方渐渐撕开。城镇的极限是在膨胀的,它内部的东西作为存在的发展是不停的,它无时不在消灭一些东西。
4.
一栋楼前围了许多机械,按照规划,他们是要拆这栋楼的。民站在一旁没有说话,机械就动起来了。民是结识这些机械忙活拆迁的。他只管把这些东西往完了的拆。可有天有个人指着他说,我是一个设计师,需要做的是建造新的大楼。民说,那你去问问镇上的别的人去,我只管往完了拆。她叫L。新来的。她把自己看成是民的记录员。她说,只有这样,她才能够知道自己要在哪里建新楼。吃饭的时候,她对民说,什么时候才建楼。民说,我不知道。你先搭个筷子玩。下午的拆迁都很顺利,没有人出来阻拦或者破坏,在拆迁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一些人出来扔汽油瓶,要跳楼的。到现在已经没有这些人了。民很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工作,对L说,你看怎么样。L说,今天还睡在废墟上。民说,当然。要不,你睡汽车里行了。
L说,我就想盖个大的房子。什么都不干。
民说,什么都不干。干什么。
L说,我想做爱了。今天晚上特别想。今天下午一直都想说的。但都忍住了。可到现在我就特别想。这时候她已经向民提出要求。民说,我太老了。我没有想过。我试着来行了。
民问,他是谁。
L说,那个他。
离开的那个。
他不知道。
为什么到这里来了。
想到远远的,或者我们那里没有间房子建大楼的材料。
或者。民把L抱得紧些。我慢慢来行吗.
L已经沉浸在其中,她小小的乳房贴在民的胸上,在废墟上的砖砾以及石头把L的背划得有了伤痕。民说,你站起来吧。站起来就不能划伤背了。这时候L已经不能自己站起来,她的身子还在不停的颤抖,试图想把自己的肌肤贴的民更紧。他不住的大声喊叫,已经惊动了回来的别人。但她还在肆无忌惮的叫着。民这时候已经从刚才的猛烈的运动中转换过来,他把阴茎还留在L的体内。他想让L保持一些平静。他觉得L是想说什么的,他能够从她的呻吟的叫中听出来。她吐着不完整的句子。你刚想说什么。民问。
你排在外面。L已经把这句话扔下了。她蹲在地上,民从后面把她拉住,阴茎插入了L的阴道里,顺着L的前胸,她自己低垂的头刚好可以看见下体的景象。
L要求民打自己。怎么打。
L说,就像他一样。
民说,我可以像我一样打。我要排了。
L说,那停下来。民反倒运动的更猛烈了,迅速的抽插,他的高潮到了,正好排在了L的阴道里。
不好意思。
没什么。L说。我刚才都感觉自己受了委屈。
民说,那你把衣服穿好,晚上冷。
L说,你抱我一下。只一会儿。我就去睡觉。
民说,那行。他把L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让她穿上,接着按住她。
L说,明天还要去哪里。
民说,往东边点。
L说,那么西边就在建楼了。
民说,明天再说,你睡吧。
L在民的怀里睡着了。民第一次细细的看她的脸,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伤了。他把L抱紧了大型机械驾驶操作室的椅子上头,给她搭了件外套。L在模糊的说着什么。
那也就听不清。
5.
在有些人原先站过的地方,哪里会修一座厕所,或是一个垃圾站。好像原先的谈论停留在那里,那些人看见自己站着的地方是个厕所坑。他看着别人无数的或黑或往外翻的肛门,以及排泄物掉落的地方,他们不习惯去看这些东西。来往的人的阴部或浑圆的屁股,在注视下总北一大片黑影所笼罩。他们的谈论逃不出这一块小地方。在接下来的时候,有无数的人置于这些谈论之下,可能在这之前,规划图下的几个人在谈论某人的肾有问题,前列腺已经病变,尿出的都是血。以及时常去拍色情电影的某人的阴道口,阴蒂已经坏掉,她对性交已经没有感觉。
你想一下就知道了。
不要错误的以为到了没有处走的地方。
那时候便会有人给你指路。
你要想一下。
他给你指出错误的路;
绕过两颗桃树夹的小道,
前面可能会有户人家,
不管你指定要从这边过来,
眼见的事会使你引发疑问。
就算天热了,还要飘飞着什么。
接着那边是结成的叶子。
09年,4月6日。
《历史》以及其过程的问题
在假设成立的情况下,我们生活在一贯被对立的地方,那里作为存在的理由给定,适于存在在其中的东西被认可,成为认识的基础。在飘忽不定的意识中去把捉这样一个转瞬即逝的东西,那是有困难的。小说写了一半,我不大认定是一半,或更多的,我觉得它距离死亡不远。没有去搭救的冲动。这是设想一次试验成功与否所得来的。根据现时所处的情况看,它却不是我所想要的被假设给定的。有一条是在这个搭配了思考的同时,我没有有效的去结合所应该结合的东西,一切言语都是一个架子,一个适合晒衣服的架子,炉火在未拧干的湿衣裳来回逃窜。围绕这样一个架子显得是我攀附的东西无法让我能够到我原想的高处,只得无奈的退回来。这样就有一个问题,树立的高台将由着怎样的方法过程被推倒,可就此作罢,这样是最好的,无法否认的是他可能成长中越来越强大,那是稍不加管顾的肆意。放逐的天地总是大的,我因由被充斥的空间填满的时候去寻找些东西。这样逃窜撕碎的大半是现时,还有被给定的将来。矛盾在于这些将来是接着被撕碎的东西来的,在于捡起的每一片段必须去发挥,那不是要由着时间性决定的发展。是由一指定的东西造就,扮演一份可以被认定的东西。还好经过发展的事情是它不是置在一个被完全封死的空间,这似乎已经找出了方法。我不经转动的想把这些弄着。
在最当初的设想下,语言本身也被考虑在其中,它可从未产生一种基础的作用,于是攀起来有些无可依附,都是在原本就无枝可依的时候想要找出一点痕迹。是必须本由着每天做的表面的收拾而来的,不由我说我今天不去洗脸,明天也不洗,等哪一天攒一块去做的。无时不在记录的这样一个变化是要在其中看到的。在最后,毁灭的条件是我拥有去造成它解释毁灭的东西,或一件工具。他不是被人抽象化的,所以我能以用工具来施加我对于他的关于毁灭的意义的解释。在我对于消失与毁灭的不加以区别的情况下。
杜绝一件本由着物质事实作前提的事件。最后转为构建其中去消灭这样作为去依附的办法,所指既有所消失是因为构成其内在的某种东西以不同的形式被解释出来,并加以试图重新找寻条件加以聚合,因此它产生一种构建的条件。
这里一切必须去用以消失,它才能够产生其意义上的“作为基础”某物。即给定,被认定作为消失的某物,完成其目的。
改造作为原先给定的东西,它是欲图填充进不饱满的缝隙。这里无处不在的缝隙横画在事物的多处,有理由被填充的有时被填充物填塞的口子有隆起,所以它一定是有不作为一些部分表达的,它的目的在于完成由其缺而去填补的部分,以保证下的能多勿少的东西。补充是补其目的。有时是会误救他处的从中错误,颠倒。
关于这样一个规划,以及不可知的它是否会是一块草地,厕所,实际上没有区别,仅仅作为规划的过程中的改造,它永远保持其对于架构本身的依附,即没有规划。它什么也不可能是。
关于《历史》的第5节。试图解释《历史》。
L可以建造一个由她划归的范围,以保证民能被划进这个范围,在于民乐于被划规。民不太明白的是他为什么没有一个严整的组织,在他生活的那个我们原先给定的村子,那里没有条件令它产生一个类似组织或是宗教的事物,于是,民只得想象外来存在的东西作为给定有何种方法能够构建到这个地方。他在一个没有存在基础的地方要去构建一个架子,那是困难的。民没有组织类似的宗教,宗教在他来说要比哪一个民间组织起来的文艺自乐班是更没有基础的。处在启蒙过程中的东西,它没有用复兴来衡量的条件。如果民是担心自己作为证实L的存在而有的行为,那么他能够做的便是不去拆那些楼。那些楼完整的立在哪里,L就没有必要在一座发展的极限的地方去建什么建筑。这里已经被民认识到,填充物无论作为游泳或者没用,它都是保证事物的基础,在不被认识的填充物中有些是不被人误认为是别的的。于是那些东西以作为不被人所接受的建筑的完整呈现在人的面前,认识到的东西便是极限。
因为L保持了一种建筑总是会被拆除的想法,才一直看到民去拆那些建筑,不管其中有没有她尊重的作品,那些都不重要,在构成这些作品的路上,她至少要把这些东西从这里弄走,自己才能够过去。即使是微小的人也可能把阻挡自己路的东西拆除,或借助工具。在拆这些大师的这种建筑的最后,民保留了一块砖。L觉得没有什么。其实正是她被构建的一个基础,从其中她可能对于已经作为消失的东西的一次模仿。模仿永远是作为现实所要求实践的。明天是不是就拆完了。
不知道。要看情况。民说。他这几天的脚背拆迁时掉进鞋里的小石头块磨破了皮。他这时疼得正坐在一边把鞋脱了晾着脚。L跑过去,在他跟前坐下,把民的脚放到了怀里,看你的脚被弄得,不把进了肉里的沙粒挑出来,就好不了。疼不疼。民说,不疼。就是把脚弄得很胀,鞋都包不住的样子。L说,我们今天就是室内,行吗。我没见过室内的东西,我要造出一座房子,就得认识室内。民说,到我那里去。我不知道我哪里还好不好。L说,你还是把那些沙子从肉里取出来。民没有说什么。那我给你弄好了。
在民和L所走过的这条街上,那些拆迁的人的防尘工作做得很好,没有丝毫的尘土和沙粒跳出来,所以他们可以很好的走在街上。L已经把鞋脱了,她的鞋也进了沙砾。她在抱怨民怎么就没有做这么好的防护措施。她对民说,你把鞋脱了,这条路挺干净的。民说,干净有什么用。顺着街尽头的垃圾台,路灯杆歪倒的巷子进去,里面有一个小区。这里还没有被拆,但已经贴出来了告示,说在明天就有工程队进来进行拆迁。民说,只有一晚的时间。要不我们去别的地方。L说没什么,去你那里。顺着楼梯,以及落满尘土的扶手他们攀到了民原先住的地方。民去拉灯,可没有灯。民说,我不知道谁把灯拆了。点蜡烛吧。这时天已经黑了,至少从民的房子的窗户看不见亮处。不用点了。我摸着好了。如果真有一天这里只被黑暗填充,会有人为这样的功用而去做建筑的。民和L一起摸起那些东西。
只是我以前生活的村子。那个时候我妈还在。
你小心点,底下有个石头。我也不清楚是什么。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了。房顶你还摸吗。我们去那一间好了。那是我睡的地方。那个是书架。上面不知道还有没有书,你摸一下。民已经按着自己熟悉的地方的方位睡在了自己所想的床上。现在累了,你明天再给我挑脚里的沙砾好了。民能听见L在摸来摸去,划动一些金属东西所发出的声音。最后有些沉闷。
民说,你在干什么。
民循着声音过去,越能听见L的一些声音。民摸着L,他摸到她已经把衣服脱掉了,身上微微有些烫。民说,你怎么了。L说,没什么,就是忍不住。所以就手淫。民说,你想要了可以和我说。L倒没有说什么,从民的触碰中逃走了。L说,我已经好了。如果我想要了会告诉你的。看来我确实不能给你挑脚里的沙砾。明天早上好了。民说,那你再看看别的地方。
外面滴起了久违的雨,渐渐的可以听见有些人踏着步子从外面回到了室内,楼梯间可以听见住户的脚步声,还有些人踢着了楼道上摆放的东西。雨点子好像鼓槌打砸在楼顶上,整座楼都能听见。这涨涨的雨也渗透进了有存在缝隙带来的改变中,至少是一种别的区别于填充物的。外面下雨了,要出去看看吗。他对L说。好像有所期待的样子。
6.
以前这里住过很多人,医生,教师,一些研究员什么的,附近的大学学生,谁知道这里留下过多少被穿得发臭的衣服。记得在楼洞里曾经杀死过人,怎么回事。这么多蚊子。民拍着身上,响个不停。我怕是要让它们吃掉了。他在自顾自的埋怨,被蚊虫咬到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炎,他还在不住的去搔痒处。你觉得谁的建筑最好。
L说,都被拆掉了,它们承受不住别的谈论,哪怕只是提及,相应而成的生长都会被摧毁。
那不会影响什么。
会的。一定是会的。L说话很轻,如果它们还是在哪里的话。我们可以找到对立于那些东西的位置,单独把自己罗列出来,而如今在这些东西加以整理时却找不见一个对立的方面。我们可以想象我们被从世上单另的提出来,在这时候他不再具有一种被人认识的目的,他在于外化的东西。
听你说说别的人吧。我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别人。L说。
我母亲是消失的,她说这是被别人认可的。还有他的儿子在她消失之后也消失了。这好像就是说他曾经存在的基础,还有他如今存在的基础,这个基础好像没有改变。
以前有战争。
可战争消失了,所以伴随着参加战争就被某些事物引自消失。记得当时的村子拥有一种文字,但是它被语言否定,因为语言本身它有能力抛弃,丢弃。就是现在说的语言,一旦它被认识,它便被拥有,现在所正处的环境。它没有立场。
民这时候捉起一根棍子,他觉得他像写的东西不能被L看出来。如果文字也拥有一种掩盖藏匿的功用,那么他便必须想着相反方向的东西予以给定,可在表面上看他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意图的表达,在这一点上,语言如果否定文字,那么便是语言拥有一种掩盖个别的功用。可是它们谁都没有这种功用。产生这两种东西的直接目的在于提示,挖掘,而没有在掩象,模糊的意义下表达另一些意图的不确定性。所以,它拥有一旦给定,便无法掩藏的事实。
L说,你在些什么。
民说,知道是什么。
不清楚,好像是个错别字。
民在土地上写下了一个L。
如果单以“L”这个现在意义上不确定的东西可以表达,那么因为它原先给定的时候的目的并不在于被认识,所以在产生它以前,它没有被后来预知被给定而拥有存在基础。永远都是强加的给定之下的意义。如果现在跳出这样一个事实,没有条件基础的东西如何加一认识。那构建它的东西在创就时就已经被毁掉,悬置在空上的东西靠什么排斥或吸引。在攀登时又要用以肯定确立,于是在这里之所以有无数的可被认识的东西,是因为在理论看来的它内在的不确定性,即可以强加以给定意义。事物在功用上不排斥它,也同样表现为不可知。L如果排斥被称呼,或者改变L的称呼意义,那是完全可以做到的。所以这是一种所谓欺骗以及造就可成为事实的欺骗的途径假设。民欲受“L”去称呼她,那么在一定意义上他拥有“L”,即所谓处置不可成其为L。
永恒在对立过程中寻找时间的相对性,这是历史所提供的研究依据,所以某种意义上,联系认识历史发展因素以及判断,是以跳离时间性追求达到稳定的对立位置为条件的。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城镇永远不可跳离他所在的概念中。城镇拥有极限便是最好的一种对立。
拥有极限的城镇最终消失。
7.
这里最终谈论的将是历史的被否定,即所谓消失。这只是一部小说。
我们不能否定的是城镇的消失说明它已经是作为被给定,即在一定意义上没有人愿意从语言上或者文字上接受它,这只是完成一次所谓的跳动,出离一种模式下的更高一级。如果这个更高一级是L的话,那么它是可能的。这样一级的模式可以和城镇消失的基础之上新出现的东西上认识到。这确实是进步,不是一种所谓的改造,是极限以及对立。必须由事物本身被引发,即L的诱发作用。所以现在的L的行动已经成其为存在成其为是的路径上,可以这样说实际存在L的物质基础,实体已经作为消失而拥有了另一种意义。
8.
城镇可以停止在一个极限上。
当那些反过来作为消失的东西的对立一边上站了一个极限的东西,则历史真正被作为一种实在。可以被搁置,也可以被毁坏丢弃,不被肯定。更关键的是它拥有了一种解决的办法。而现在真正的思考应该在于赋予这种解决方法的实物的解释途径,运用工具。
9.
L可以考虑自己不加以利用的东西如果是城镇完全由像民这样一些人拆完,它依旧被置在一个极限的条件下,中心所谓的大坑无限的扩大,或者山一再的成长。那么这个时候面临了一种困难。
无法绕过的是极限的意义。所以这个时候的民还是在拆完之后继续作为拆迁者而进行的文字,语言意义上的拆除。可能极限便是一直保持这样一种不可完成的事。如同一只野狗不习惯于去在脖子上套上项圈,价值用以锁链拴起来,这样构成它不是一只野狗的东西。只要一跳离他便被用以解释这样一种收缩的极限,对于问题本身。对城镇本身没有什么用处。根本在于能够造成基础的东西的一方面曾经试图而今处在对立的一面上。
现在城镇已经聚集起来很多的人来,民见过自己的房子被拆,而今要看最后一座建筑被拆除。一只臭虫落在了自己的衣服上,沾在那里不下来。他便伸出右手,可现在只有他的右手能够有足够的力气去弹掉这只虫子。他觉得他一旦伸出手做成要弹去的样子,并实施了这样的行为,那么他可是要为拆毁这样一个东西而造成一定意义上的不可能。他这时感觉自己的头发晕。他不知不觉得就坐在那里了,还有人在拆除着这座建筑,有点庆幸的是,他能够作为对立与城镇的一个方面的基础,在强意义上,他被最终的造就者拆除。没有人避免错误的对立。只有运动过程中的某些被基础抬升的东西。
民觉得L在看着自己,那是自己在拆除自己的那座房子时,他不清楚L是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如果今天晚上还可以见到的话,他希望他能够立即起来,试图重新复活拆除时的场景,那是一次消失。无论是历史还是别的。
09年4月7日,洪庆堡。
(完)
开始厌烦那些频繁出现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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