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飞的高的鸟不落在跑不快的牛的背上》

乌鸦嘴

短篇小说《飞的高的鸟不落在跑不快的牛的背上》

收银员王各佳与男友葛晓健操逼被录了像，这事王各佳一直被蒙在鼓里，而葛晓健压根儿也没想让她知道。葛晓健对二人的感情之路并不是很乐观，他深知自己的斤两，啤酒厂业务员的工作，朝不保夕，不可能给他带来多么耀眼的光环。他也知道王各佳同自己好，完全是两个在城市飘着的人在互相打发寂寞与孤独。两个人最终的结局要么是王各佳另结新欢，要么是被棒打鸳鸯，不会有好结果。然而或许他是爱王各佳的，于是出于农民的狡猾，他做了一个记录片导演。他觉得这么干，在一拍两散时，说话的底气会足些。
事情果然没离开它该有的发展轨道。王各佳夏天探了一次家，随即被父母逼着赶紧结婚，说你都老姑娘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该遭邻人耻笑了。这时候王各佳才把葛晓健搬出来，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女儿对男朋友的追述立即遭到了家人共同的反对，母亲觉得作为农村的黄花闺女，既然踏入城市，应该嫁个城里人，哪怕是普通家庭，这样在乡亲面前做父母的会把头抬的高点。父亲倒是达观些，他觉得即使仍旧找农村的，还不如由父母说个附近村的婆家，知根知底，离的近，彼此还有个照应，日子好过点。
一方面忍受不了父母的苦苦相逼，一方面王各佳也觉得是时候该为将来做打算了，她信誓旦旦地向父母保证一定跟啤酒厂业务员葛晓健吹。但等回到城市，她的心肠就软下来了，快年底了，大家终究欢喜一场，要分手，也理所应当过个好年，否则太不尽人情了，她想等年后再跟葛晓健提这事。
然而分手的事到底没拖过年去，节气小雪的那天，他们吵了一架，起因是冬季取暖问题，一个挣扎了好几年的小太阳突然坏了。王各佳让葛晓健去买个新的，葛小健说可以拿去修修，他认识个修电器的，没必要花这个冤枉钱。王各佳说你真是个穷命。穷人穷骨头有穷志气，葛晓健跟她大吵起来。分手的种子本就在王各佳心底埋下，顺嘴就溜出她的嘴巴，我们分手吧。
被撵走的葛晓健翌日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是有些冒失，于是找王各佳赔礼道歉，王各佳铁了心，石佛一样。在所有摇尾乞怜的哀求无果之后，被逼无奈，葛晓健给王各佳送来一个优盘，说你看看，我希望你再原谅我一次。
天哪，那个优盘！王各佳没想到葛小健竟然这么卑鄙，盛怒之下，她用菜刀把优盘剁得面目全非，丢进窗外乱草丛。然而她马上又害怕起来，这录像绝不会只有一份，假如葛小健把这东西四处散播开，到那时自己一定会变得破烂不堪、丢人现眼。这可怎么办？一个弱女子怎能抵挡这场暴风骤雨，可偌大的城市，去求谁呢？想来想去她想到了自己小超市的老板董建通。董老板经多见广，事事油滑，是个办法很多的人物。只要她真诚地向董老板求助，只要董老板答应出手一帮，这事或许就还没想象中那么可拍。
事实上董建通董老板是个非常和蔼的人，当傍晚他到超市去敛钱，王各佳把他叫到一边将事情说了之后，他很痛快地答应替她想办法。他明确地跟王各佳讲，这事好办，不过可能会造成一点损失。王各佳心里咯噔一下，她问老板，要花多少钱？董老板说，不是钱的事，老板不缺钱，你需要被老板操一下。一边是极有可能的身败名裂，甚至以后想嫁个好人家都困难；一边只是献出阴户，被搞一下，甚至连经济损失都没有。王各佳不是个笨姑娘，她没迟疑，爽快地答应，可以，随时可以。但她希望董老板尽快将自己操了，她怕夜长梦多，葛晓健狗急跳墙，先下手。董老板理解她迫切的心情，随即打电话跟媳妇杜美霞撒了个小谎，请了两个钟头的假，他把储藏间稍微清理了一下，让王各佳趴在货架上撅起屁股掏出鸡巴把她干了，事毕，董老板大方地叫王各佳搬箱酸奶回去喝，王各佳知道那奶还有三四天过期，但依然把奶掫到自行车后椅架上，即便快过期了，谁白给啊。
王各佳从小超市回到家，昨天的焦虑一扫而光，她高兴劲儿像一只飞上枝头的小鸟，今晚她可以安安稳稳睡个踏实觉了，她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董老板身上。
董老板也确实没叫她失望，转过天下午，王各佳接到董老板的好消息，他已拜托一位混社会的周哥来办这件事。他让王各佳下班后，到乐凯大街上的小肥羊来吃涮锅子，周哥要亲眼见一见当事人，因为道上人从不办眼罩事儿。天色逼暮，王各佳守时而至。周哥果然是道上混的，在饭桌上，他一再慷慨激昂让王各佳放心，骂骂咧咧地说像葛晓健妈了逼这种外来人口，他们经常打交道，一定会把姓葛的收拾得服服帖帖。王各佳千恩万谢，董老板也在一旁对周哥说，小王是个懂事的姑娘，周哥表示满意，说他最喜欢锄强扶弱。董老板暗示王各佳要拿点姿态出来向周哥表示表示。王各佳明白董老板所谓的表示是何含义，她是个心地开阔的姑娘，她不想在肏逼这件事上给自己形成心理层面的困扰，想肏就肏吧，只是她有些紧张，她还从没被有黑社会背景的人肏过，她怕会遇上怪诞变态的要求，自己的那块逼会吃不消，被肏膀肏肿肏豁。她带着这种担忧涮完最后一筷金针菇、吃完最后一嘴绿豆杂面，眼瞅着董老板扬长而去，留下势单力薄的自己和膀阔腰圆的周哥。当她坐上周哥的银色跃动轿车，心脏还在扑扑跳。车子载着他们来到一家快捷旅店，在旅店周哥用事实打消了王姑娘的顾虑，其实黑社会的也是肉眼凡胎的普通人，他们的鸡巴也并没长着两个鸡巴头，也没什么插肛捆绑的怪癖，他们射精前也会喉咙粗重如含了牛舌头一般，砍人的手摸起咪咪来也知轻识重，骂街的那张嘴舔起逼来，也照样会痒麻酥酥，如果硬找不同，就是周哥干起这件事来虎虎有劲，如江河奔泻。事毕，周哥塞给王各佳伍拾元钱，叫她打车回去，他还有事不能送她。王各佳把钱装起来，她觉得夜色不错，想赏赏夜景，便走路回了住处。
第二天王各佳倒班休息，上午十点有人敲门。门开后，进来两个小伙子，一个叫大庆，一个叫王原，说是周哥派来的，来了解葛晓健一点具体情况信息，好下手。王各佳很配合，将有关葛晓健的一切和盘托出。有效掌握了葛晓健的行踪轨迹之后，两个人没有立即离开，王原提出了想肏王各佳的想法。王各佳觉得这次操逼完全可以避免掉，只要自己强硬些，因为充其量这两位只是喽啰小兵，既然顶头大哥已经发了话，二人无论如何必定乖乖去办。所以她断然拒绝，这两个人倒也识趣，灰溜溜地走了。
葛晓健的出租屋很好找，但啤酒厂的冬季业务少，需要这些业务员们更卖命，才能拿到好的绩效。葛小健是午后三点回来的，他起初没把门口两个可疑的人当回事，因为他不认识，他以为是哪个邻居的朋友，在哨闲篇儿。而当两个人尾随着他进了他的屋，他意识到了危险降临，但那时再想提防已经晚了。那个叫王原的，手里拿着匕首，他叫葛晓健放老实点，别你妈逼轻举妄动，他们只是来拿点东西。胆小怕事的葛晓健没见过这阵势，他哆嗦着回答，我一个穷工人，你看屋里啥值钱，随便拿。王原对他的态度很满意，很好，你的姿态我很喜欢。跟你明挑吧，你偷录了一个姑娘，现在这个姑娘的事归我管，我来是要拿回原始盘。葛晓健解释说，盘我已经给她了。我操，装逼，跟我耍滑头，我可不高兴了，我要的是原始的。葛晓健说，给她的那就是原始的。王原吼起来，大庆把他头摁住喽！大庆应声而动，将葛晓健死死压在桌子上，王原的刀尖渐渐逼近葛小健的眼睛，你个逼玩意儿，再嘴硬，我就剜掉你的眼睛，快交出来！葛晓健吓得抖成一团，筛糠一般，叫着，我真的没了。王原这种事经得很多，他相信如果剜眼割耳的招数不见效的话，基本也就问不出什么来了。于是他叫大庆松手，他犯不上为一个陌生姑娘的破事，真就弄残一个人，他只是想吓唬吓唬他，假如对方不吃这一套，他就收兵，回去跟大哥交差，说那小子是块硬骨头，难搞。如果大哥真把这事看的重，那下次来再废他不迟。到目前为止，这个差事还没让王原他们捞到半点好处，这令他们非常恼火。本想借机白操个逼，没操成，来办事又一无所获，太没意思了。放开葛晓健，心情有点糟糕的两个人，没有立即离开，王原洗了个苹果吃，大庆去拾翻箱子，有几袋泡面，吃不吃，大庆问他。王原说干吃吧，泡着吃还得烧开水。你去桌膛掀掀，那里面肯定还有东西。果然还有五六根火腿肠，吃了，王原说。葛晓健蹲在一旁，瑟瑟发抖，脸白得像搪瓷夜壶一样，不敢言语。王原和大庆走的时候，不忘告诫葛晓健，伤天害理的事可不能做，要做个本分的老实人。
这个结果是王各佳没预料到的，她以为有董老板、周哥出面，这事板上钉钉，黄不掉。可她次日从董建通那里听到的消息，重新让她坠入了万丈深渊。董老板说事情难办，难办的地方在于葛晓健视死如归，任凭恐吓折磨摧残，丝毫不吐口，表现得像个大无畏的革命战者。董老板告诉她，除了满腔义愤之外，现在他帮不上任何忙了。他劝王各佳服个软，再去找葛小健谈谈，兴许可以柳暗花明。
此时的王各佳心中涌起愤懑、逼侧与哀愁。晚饭炒疙瘩她只勉强食了几口，就冻晾在窗台上。葛晓健可真是个心藏大恶的小人，如此卑鄙地对待一个真心实意跟他操逼的姑娘，他会遭天谴，不得好死的。可目前谁来将自己拔出泥潭呢？单独去见葛晓健，王各佳是没有勇气的，她和葛晓健之间已然筑起一堵墙，她不想低三下四去求葛晓健，把自己丢入尴尬境地。她觉得或许有必要明天去西山娘娘庙烧柱香，她一向是个信女，一直以来一有不顺遂总会去找娘娘寻求庇护。
答答的敲门声打断了王各佳的思绪，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搁在以前，王各佳多个心眼问问是谁，但人在困顿的状态下，戒心也跟着流丧掉了。门开处，走进一个男人，他告诉王各佳说，我有法子救你。这个男人是王原。原来王原和大庆回周哥那里交差，夸张了葛晓健的抵抗程度，并不失时机展示了他们兄弟二人的胆魄，只要周哥一句话，他们哥俩回去剥他的皮放他的血。周哥觉得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大费周张没意义，他叫王原和大庆别管了，回去继续盯看沙石料的生意，这事办得挺漂亮，到会计老五那里每人领伍佰行动费吧。王原见大哥撒手不管这事了，他觉得这事不难，他想去试试，看能不能在姑娘那里占点便宜。他跟王各佳吐露了自己的成熟想法，他有个朋友在警局，刑讯逼供功夫一流，绝对能攻破葛晓健坚硬的心底防线。顺理成章他要在此屋留宿，在得到王各佳默允之后，王原暖心地跑下楼，到街口杂货店买了一个小太阳回来，插上，他觉得一个姑娘单凭电褥子，是过不了寒冬的。王各佳心里暖暖的，她请王原喝了两袋酸奶，就凭他那股知疼识暖的劲头，她真想跟这个男人处一段日子对象，只是不晓得王原是何心思。
次日清晨，王原告别王各佳，去找好朋友陈警察。他告诉陈警察王各佳有张好逼，这事由他出马，顶多是去装装腔，唬唬葛晓健，青瓜蛋子葛晓健准会吓得尿裤子。而如此轻松的一行，就能换来一次爽快。他希望陈警察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到葛晓健的出租屋走一趟。陈警察答应了，但他没有听从王原的劝说，先去干了王各佳，然后再找葛晓健了断这事，他要等事情清了，再与王各佳见面。这个举动深得王原的敬佩，果然是官家人，办事讲究。
陈警察选择在晚七点去敲平民葛晓健的门，在心理学上是有道理的。因为一天之中，这段时间是人心理防线最弱的时候，容易卸掉戒备，吐露心扉。葛晓健面对敲门这次长了心眼，没轻易开门，他问门外人是谁？要干什么？陈警察告诉他，我是警察，了解点情况。并亮了警察证件。葛晓健放他进来，用空纸杯给他斟了杯美年达——超市促销，2升装的才4块3。陈警察把手铐掏出来拍在桌子上，叫他不要害怕，我只是来简单了解一下。陈警察问他，有个姑娘叫王各佳，你认识吗？葛晓健乖乖回答，认识，我前女友。陈警察说，听说有段性爱视频是你拍的吗？葛晓健点头称是。陈警察问他了解事情的严重性吗？葛晓健摇头说不知道。陈警察说会判刑，如果不配合警察取证，会判重刑，明白吗？葛晓健浑身发抖，回答说一定会老实交待。陈警察问他，拍摄器材是什么，交出来。葛小健从箱子翻出一破旧索尼摄像机，交给陈警察。陈警察问他，谁的机器？在二手市场花一百六买的。性爱视频保存在哪里？已经给了王各佳。原始视频呢？就一份，我粗通电脑，那录像是在网吧剪切粘贴到优盘上的，没留底子，不信你看，我这里连电脑都没有。你为什么不留？葛晓健说，我是爱王各佳的，我并不怀恨她，让她看录像就是想挽回感情，挽不回，也就拉倒，我没留底子，是不想伤害她。以陈警察的直觉经验，葛晓健像牛一样澄澈的眸子，不像是个撒谎的人。陈警察断人很准，他相信葛晓健基于对政府的信任，讲出的是实话。他便站起身，器材我拿走，你听候接下来的消息吧。葛晓健把他送到胡同口，陈警察一再告诫他好好做人做个好人。
这是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王各佳刚刚刷完牙，陈警察出现了。到你屋里说，陈警察对王各佳说。王各佳明白这就是王原说的那个警察，跟随着进了屋。陈警察问她想听好消息吗？王各佳点点头。陈警察又问，知道听好消息的前提吗？王各佳心领神会，开始默默无声地脱衣服。陈警察制止住她，不用那么麻烦，我还得赶着去警局，用嘴吧。说完就掏出鸡巴，等王各佳把嘴伸过来。陈警察这么做有他自己的道理，作为混混王原介绍来的并且逼已经被其搞过了，身为公家人，陈警察是有节操与尊严的，他岂能落后于街头混混，玩人家剩下的，喝他的刷锅水。看得出，在口活上，王各佳是个生手，很没经验，这使陈警察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种开苞感。尽管王各佳动作生硬，到底经过谆谆努力，把陈警察的屪子嘬出精液。陈警察用随身携带的纸巾擦干鸡巴，平静地告诉王各佳，你解放了，葛晓健那个傻逼已经被搞定了，他再也威胁不到你了。
送走陈警察，王各佳突然如释重负。一身轻松的她，突然看不起陈警察来，他可真是个抠逼！到底是公职人员，个人的腰包护得可真紧。

堕迦

跟小河的歌啥关系

比多

又脏又干净。
脏，屄屌满天飞。
干净，叙事，语言直给。
很有味道。
以为佳。

X

比多 发表于 2012-12-26 18:24
又脏又干净。
脏，屄屌满天飞。
干净，叙事，语言直给。

未必佳。
更像是缺乏选择的暴力。除了操逼等词汇之外的其他用词造句也很粗鄙，直接是直接，但这种直接缺乏底蕴而显得苍白，基本就是一个通俗故事用一种肏屄的语调写成的哄哄效果，它在形式上的宣泄目的比它所具有的意义更强。说到底，这种暴力叙述，已经不能使人震惊了，如果你是第一个这么干，那么你可能很牛逼，有胆气。但在小说各种意识和禁忌被广泛接受的当下，这样做像放了个鞭炮而已，远远看着，既不伤人，也不吓人，很快就过去。

比多

堕迦 发表于 2012-12-25 15:10
跟小河的歌啥关系

不知道啥关系，但感觉很有趣。
其实小河那个说的是阶级。你是啥就是啥，跳不出你的圈子。有点像俗语，鱼找鱼虾找虾。

女人容易觉得自己是飞得高的鸟。看谁都是跑不快的牛。其实是什么鸟，能飞多高，是明摆着。

个人认为还是不错，属于我喜欢的小说。谁也不可能取悦所有读者的。乌鸦继续～

X

比多 发表于 2012-12-30 18:15
不知道啥关系，但感觉很有趣。
其实小河那个说的是阶级。你是啥就是啥，跳不出你的圈子。有点像俗语，鱼 ...

倒觉得不是取悦不取悦读者的问题，乌鸦嘴发的几个小说，从中能看出他的写作已经颇为成熟了，没有必要再在这种叙事技巧和腔调上投入过多的力气，放在今天，这种赤裸也谈不上宣示一种写作上的态度，它强暴但非常脆弱，它有种过于表面的气魄，缺乏均衡的能力。我想起一部表现农民的电影通篇以性来夸大农民在这方面的欲求，就像另一种极端，以非常纯洁的口吻来讲述农民的朴素一样，都有一种过于简单的力量，品格无法提升。再说，某些东西，在王小波或者其他人那里不是已经存在过了吗，可以考虑写得更有创见一些。

比多

X 发表于 2012-12-30 18:54
倒觉得不是取悦不取悦读者的问题，乌鸦嘴发的几个小说，从中能看出他的写作已经颇为成熟了，没有必要再在 ...

嗯，乌鸦嘴是有基础的写作者。对他来说，X提出的问题确实存在。

不知道乌鸦嘴是否看到我们的观感，他个人的想法是怎样的。我怀疑他被“性”在日常关系中的作用所吸引，如果他愿意从这个角度出发，去观察日常生活的荒谬与无奈，并且认为这是唯一有力的方法，那我们也无法劝他不这样做。

也许问题并不在于他所选择的方式，而在于他通过“性”这幅有色眼镜所能观察到的深度。

一层

很想听乌鸦嘴谈谈自己的小说，但他好像都很寡言。
他的小说我每篇都看，一开始确实被他这种直来直去毫无遮掩的风格吸引了目光。但篇数多了看下去，几乎一看开头就可以判定他小说的走向。我也想起同样叙述无遮拦的花黄，相对于他，我想乌鸦嘴的小说还是显得“保守”有余，变数不足（在中间的几篇，比如《蛛丝马迹》里我看到了一些要变的迹象，但到了这篇又回落了）。
在这里还想应景地叉开一个话题。不知乌鸦兄是否也对岛国AV有大致了解，作为一个年轻的cler，我最不喜欢的AV公司就是步兵界的tokyo hot。他们公司拍出来的片子，重口味就不说了，毕竟各人有各人的喜好。但他们九年多来几乎只拍固定的几个系列，而且程式大致相同，每个片子互相的区别无非就是换几个女优和男优而已，虽说人物不同表现也不尽相同，可长时间的千篇一律很难不使人产生对它们的审美疲劳。许多知名女优的最佳作品一定不会是在tokyo hot拍的。相反，我更喜欢有些轻剧情的片子，哪怕剧情很滥，至少表明他们在这方面做过工作了。而且，即便这部很烂，我还能期待下一部，或者下一个系列的变好。这样的片子很能激发出女优的表演欲，真实的布景和适当的情节也拉近了与观看者的距离，我不相信女优们在东热那种厂房一样的拍摄环境下还能产生做爱的心情，即便是硬演出来，这种纯粹感官上的刺激实际上也消耗着观看者的耐心，我觉得没有一个人不是拖着进度条看完东热的影片的，而我理想中的优秀AV，是能当成文艺片一样去仔细地看的，观众会生怕落下其中的某个细节（虽然这样想很傻逼也很天真）。而事实证明，骑兵界sod公司的dandy和Hunt和AKNR公司的fset这些轻剧情系列的影片近年就佳作频出（虽然烂片也不少，他们拍了实在太多了）。当然，这或许可以归结为每人的口味不同，各家公司间也一定会有不同的定位。毕竟tokyo hot一出片，仍然是有大把大把的人去下载的。但我私以为如果真正立志要将AV事业搞下去，就不应该长期采取像东热那样粗暴的、流水线式的拍摄方式。
以上关于小说的看法只是我的个人浅见，而关于AV的部分就当我是胡诌吧。就像比多说的那样，我们无法劝谁不这样做。我也还是会期待乌鸦嘴的作品，他作品里“中国式”的叙述和一些情节的良好处理是我要学习的。从七月初到现在，半年的时间他已经发了八篇作品，我写这些话就当是对他勤奋劳作的回报吧。虽然他不一定觉得这是回报，哈哈。

木棉之死

人性的悲哀。

黑天才

一般吧，乐子太少，看得快的小说也可以充满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