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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太奶是福晋,我奶奶有福气,我妈长得福相。<BR> <BR>我爷是破落的满清遗少,我爸一辈子在车站卖票,我基本不在单位被大家一致认为经常胡闹。<BR> <BR>罗嗦是吧,其实我一向话少,一口气儿说了这么多,就想说我是一独根苗儿,三代单传。不务正业,游手好闲。<BR> <BR>我爸长相英俊,我妈身材高挑,于是我也高大英俊,但姑娘们普遍说我偏瘦,我也不反驳微笑着默许。<BR> <BR>我爸一向讷言,闲暇时就喜欢做木工活儿。就在我家院子里挥动着手中的刨子,唏哩哗啦,一堆刨花。我们院儿里以前住过和现在正住着的人家里都有我爸得意的作品,数数也有好几百件儿了吧。我也是我爸的作品之一,但却是我爸为数不多的不太满意的作品。一是我没有子承父业,既不卖票也不挥刨;二是我长期泡病假,吃着国家的闲饭;三是我快三十了,仍不娶妻生子。虽然我也有作品,但我爸瞧不上。不就写点儿小说吗,一码字儿的,我爸轻蔑地说。<BR> <BR>因为他不是码字的,他是写字的。他年轻时候写的字一直锁在柜子里,开初我无意翻见还以为是谁的墨宝,后来听我妈说那是我爸以前写的字,我于是对那个光膀子挥汗的背影有了一丝崇拜,但也没兴趣问他后来怎么就不写了。我们一直很少交流。<BR> <BR>每天清早,我躺在屋子里,听着院儿一阵儿呯砰乱响,上班的、上学的、上街买菜的,锻炼身体完回家的,大家每天都这么忙碌着。我继续躺着不动,等院子里恢复了安静,我起了床。<BR> <BR>照例沏壶茶,把自己横在躺椅上,闻着身边月季的香,看着茉莉的白,我每天的生活都是这样开始。<BR> <BR>我不喜欢去单位,虽然我的单位不错,尽管我有一公务员的身份,但没劲儿透了,早想不干了辞职。可受不了我妈整天介软硬兼施,她一向把公职看得很重,于是折中,长期泡病假。这样我妈的脸色温和了许多,我爸的脸愈见阴沉。<BR> <BR>我妈还算是迟暮美女吧,噼里啪啦薄嘴唇儿,加上一张曾经灿烂青春如今也有了褶子的笑脸,招人待见,至今还有追随者,哪朝哪代的女干部身边没个人儿?尚属正常吧。<BR> <BR>我爸曾经世袭的荣耀和我妈翻身农奴的优越,造就了一个只会码字不大说话的我,有时候我想这大概就是造物的公平了。<BR> <BR> <BR>我至今没交女友,缘于一次失败的嫖妓未遂经历。从那以后我不喜欢和姑娘们结交。其实我是一脆弱的人,尽管我有英俊整齐的外表,尚好的家世,一份不错的工作,还能挣点稿费。但我打那天以后拒绝和姑娘们交流 ,我只在键盘上和她们对答如流。<BR> <BR>那天,我穿着白衬衫,牛仔裤,朝气逼人。我和师兄打赌,他们说我不敢嫖妓。我于是叫了妓,我推开房门进去的时候,她已经坐在床边了。她很年轻,也很羞涩。她怯怯地把双手放在两腿之间,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她抬头看了我一眼,马上又埋下了脸,感觉很象我们班的尤思思。<BR> <BR>我其实很紧张,我的心里一劲儿打鼓,我假装镇定。我左手胳膊肘撑在电视机壳儿上方,右手从裤包里掏出了烟,叼在嘴上。我从没应付过这样的场面,我不知道怎样开始。我把烟叼在嘴上,我对她说:脱<BR> <BR>她显然是听见了,她慌张地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打火机,她凑到我跟前儿给我点着了烟。我吸了一口,有力地喊了一声:你给我脱。<BR> <BR>她说:我不是已经给你火了吗?不是已经点着了吗?<BR>我的脸腾一下子通红,我看着她无辜的眼神和微撅的嘴唇,我冲出了房间。<BR> <BR>其实我一直知道自己是一大舌头.<BR><BR></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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