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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谋杀-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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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1^#

发表于 2007-8-4 13:41:27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01年的旧作,从那时起想做一个所谓的先锋小说家.而尔停笔,现在重新开始写作,却快要丧失对自己写小说的信心.陌生人 1 昨天下午，我在家中迎来了一个陌生人。 当时我正坐在家中无所事事，然后我听见敲门声。我打开门，发现一个黑衣人撑着雨伞站在外面，表情冷峻严肃，象个教父。 我问：你找谁？ 他双唇紧闭，半天才回答：我找<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胡青">胡青</personname>女士，请问她在吗？ 声音又干又涩，仿佛被人用一只手掐住了脖子似的。 我说：她不在，有什么要紧事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后说没什么事打搅了，就转身离开了。他的皮鞋与柏油路面相扣击的声音在我关上门后响了很久很久。 晚上的时候，母亲回来了。我告诉她下午有一位黑衣人来找过她，然后我问她她是否有一位这样的朋友——喜欢一切着黑。 母亲听我说完，立即大笑不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半天还喘不过气。等她觉得自己笑够了，她说：小子，别逗了！你是在替你父亲试探我吗？哈哈。。。话没说完又开始笑了起来，简直认为这是她出生以来遇上的最好笑的事情。于是我感到很没意思，如你所知，我说的字字属实，所以我阴沉沉的道：别恶心啦！简直要把东山的狼招了来。你就当我什么都没对你说吧。说完我翻翻白眼，径直往自己的卧室去了。母亲突然间也觉得很没意思，因此停止了笑，并且脸又恢复成往常的那种霉绿色。她站在原处怔了怔（有点儿不知所措）然后她边大声地咒骂着我边跑到肮脏的厨房里去了。做饭的时候，她把锅、碗、盘子什么的弄得比打雷还响。我躺在床上，只听见整个屋子“轰隆，轰隆”响个不停，而天花板上的灰尘扑簌簌地向下雨一样地往下掉。 2 第二天我去上学，发现书包里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几只死蜻蜓、死蛾子从文具盒里掉了出来，所有我喂养的蚕都被捏死。一大滩一大滩的黄绿色的液体到处都是。我坐到座位上时，眼眶都红了。我知道这都是母亲昨天晚上干的。哼。 上课铃发疯似的响完之后是无聊的政治课。我无聊地转动手中的笔，一圈，两圈，三。。。同桌趴在课桌上睡得象头死猪（昨天晚上他又疯跑了一夜），嘴角的口水简直要泛滥成灾了。他的头发枯干枯干的，乱蓬蓬的象个鸟巢，多么可笑。 我拿一本厚厚的字典拍打他的脸，我说：这真是一件神奇的事呵！他的脸象岩石一样严肃静穆。一身的黑象是从地狱走出来的死神。黑的宽沿帽，黑的大衣，黑的大头皮鞋，和黑色的雨伞。怎么得了，啧啧，如果他是，如果他是。。。。我的舌头象打了个结，我哽在那儿，说不下去。脑袋空白白的，先前的东西眨眼间忘了个精光。 我急得脸都红了。 多么可恨。我嘟哝一句，眼光在教室东面的窗户掠过。 我惊奇地发现那个黑衣人站在窗外的走廊上。 他还是昨天那一身打扮，左手拿着那把黑雨伞。因为背光，所以我看不太清楚他的脸，远远地透过玻璃窗看去，只是一团暗褐色的色块凝在那儿，哪儿是嘴巴，哪儿是鼻子，都无从辨认。 我望着他，眦着牙象狒狒一样笑了一回。然后我看见他竖起一根苍白的食指，放到嘴唇的位置。我感觉匪夷所思。 这时，同桌细细的嗓子在耳边响起：总是这样的。每个人在夜里做的事都那么见不得人。昨天夜里，我饲养的那只白鸟逃走了。他们躲在黑暗里幸灾乐祸地窃笑，还以为我听不见。哼。他说着说着，全身开始发起抖来，两排牙齿不停地互相磨擦，过了一会儿，他竟然抽泣起来。 班上的其他同学仍旧若无其事地做自己的事，只有讲台上那个干瘪的老头阴险地笑了两声。 我抬起头再看窗外，发现走廊上已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灰白色的影子神神秘秘地飘在黑衣人刚才站的地方上空。我吓出一身冷汗，右手不禁紧紧地捂住狂跳不止的心脏。 夜晚上床的时候，我的眼前还仿佛挂着那个灰白的影子。两个黑洞洞的眼窝望着我。我简直想转身就逃。半夜时我听见自己在梦里象狼一样嚎叫，冷汗流得被子都湿了。我挣扎着起床，搬了几只箱子压在被子上，才略略好了些。 3 星期天下午，我去公园写信（读高中时我有一种写信的癖好）。 我趴在树林里的石桌上，给班上的W写信： 尊敬的W小姐：
 你好。
 接到这封信您一定很惊奇。昨天下午我的遭遇真是太糟了。我感觉这是一种征兆，它一定意味着什么，但可恨的是猜不出来。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呀！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是无奇不有的。无论是在空间还是在时间我们都无法把握。我活在着世上唯一的原因便是时间和空间把我带到了这儿。但这儿是一个多么危险的地方呀！我感觉自己是孤立的，不被理解和关爱，象宇宙中一块独立存在的石头，傲慢而疯狂。……
 写到这儿，我忽然发现有个黑影从眼前晃过。我抬起头仔细看去，发现竟然是那个黑衣人。而在他背后走着离他不远的不正是母亲吗？
 现在他俩慢慢靠近了,黑衣人把步子放慢,母亲则加快脚步,然后俩人开始并肩而行.母亲打扮得很隆重,穿着她结婚时的那件酸黄瓜色的衣服.不过,她老在东张西望,一副很紧张的样子,在我看来特别(非常?)的滑稽. 我决定结束手中的工作去跟踪他们.不知为什么,我表现得非常兴奋,我想我的脸肯定有点红,因为它似乎有些烫. 我跟在他们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既能听到他们的对话,又能不让母亲轻易地发现我. 我听到他们的声音断断续续,和着空气和沙砾飘过来: "一次多么激动而又紧张的相聚呀!"这是母亲的声音. "....." "他已经怎么样啦?"声音又干又涩. "伟大的目标即将完成!"母亲显得特别激动和自豪.我望见她偏着头盯着黑衣人,两眼放出光来. 黑衣人沉吟一会儿后道:"看来我们的心血没有白费呀."他朝母亲眨了眨眼,两人得意地笑出声来. "现在他的斗志已经全部被我设法磨掉了.不久,他简直就会象只老鼠一样胆小,委琐了."母亲又说,那种表情,声调与她平时(也就是昨天以前)是截然不同的.我感到惊骇,看不出母亲(这样一个丝毫不起眼的妇人)竟是一个阴险致极的女人. "呵,看来我真是走对了一步"黑衣人似乎也特别高兴,话也多了. 他们的对话就象哑谜一样让我云里雾里,头都晕了.我听到这儿,觉得他们的对话会永远这样心照不宣地讲下去,我忽然感到厌烦.于是我转过身,拍了拍裤脚,开始往家里走去. 4 我回到家时发现母亲竟比我先到了家.我不大不小地吃了一惊.难道母亲没有出去过?或者,那个女人不是母亲? 晚饭的时候,我试探性地对父亲说:"难道你从没怀疑过吗?你的药罐里装的是什么?你为什么十几年还没有康复?" 母亲不动声色地拿过父亲的碗要替他盛饭.父亲挥挥手制止了她.然后他把手交握在一起,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难道这些事就是你经常思考的?你与W的关系难道我们限制了你?我们究竟在什么地方怠慢了你,以至于你要说出这样的话?生出这样的孩子!"他转头对着母亲,"我们多么不幸."母亲报以无奈和体谅的一笑.老两口恩爱至极. 我没有介意,实际上他的死活并不是我所关心的.我朝他做一个虚伪的笑容,然后埋头继续吃饭.父亲伸腰,张口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之后,眼皮垂了下来,身体虚脱地松松垮垮地靠在椅子上,无精打采,象只已到弥留之际的老鼠.他呵欠连天地抱怨道:"春天的天气老是这样恼人,人动不动就想睡觉.看来我真的困了.找一张床,美美地睡上一觉,这是最正确的选择."说完便往卧室走去.我"哼"地冷笑了一声.然后吹着口哨看母亲跑前跑后,屁颠屁颠地向他大献殷勤,时候他睡觉.干完这一切后,母亲喜气洋洋从卧室里出来,挑衅似的瞟我一眼.我气急败坏地摔掉手中的碗,"哼"地冷笑一声走回卧室去了.母亲假装没听见,在外头哼着歌快活地干事,就象是中了六合彩. 我熄灯睡觉的时候,父亲跑了进来.他关上门,先竖起食指示意我不要出声,接着神神秘秘地对我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母亲以为她骗过了我,其实是我骗过了她.""记住了,小子.以后别来瞎搀和."说完他飞快地又跑了回去,象只刚做完贼的老鼠一般. 他走了以后,我暗地里嘲笑了他们一番,然后开始睡觉.但半夜的时候,我被一阵断断续续的人声吵醒.我听出其中有母亲的声音.于是我轻悄悄打开窗户,借着朦胧的月光,看清楚了站在后院大树边的两个人.自然就是母亲和那个黑衣人. "事情已有了变化."母亲说. "真的么?今天下午情况还很好呀."黑衣人说. 母亲急匆匆地解释:"都是因为那小子在公园看见了我们.我感觉他已经开始怀疑了.或者一开始,我们就被他骗了." "......" "怎么办?" "没其他的办法,提前动手吧." 5 第2天是星期一,天下着雨,我很早就去了学校.傍晚我回来时,西天上满是紫红色的云霞,家里空无一人,父亲母亲都不知去向.我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博尔赫斯的<<沙之书>>打发时间.并且我在等父亲母亲以及黑衣人之间的谜底揭晓. 然后我听见敲门声,我打开门,发现是黑衣人站在外面,依然是那个表情,象个教父.我有些吃惊,"你找谁?"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他声音干硬地说:"我找<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胡青">胡青</personname>女士,请问她在吗?" 我不禁一个激灵,简直是一模一样呵.我一手冷汗. 我强作自然地说:"她不在.有什么要紧事吗?" 他摇摇头,转身离开.鞋底上的鞋钉扣着柏油路,发出一串"叮当叮当"的响声.上帝!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场景!我害怕地关上门,冷汗已经流到脸上来了. 我重新坐下来,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哪里冷静得下来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到底这只是我的想象,记忆还是根本就是事实?我简直要崩溃了! 这时,母亲推开门走了进来,我不顾一切地冲到她面前求证道:"你认识一个黑衣人吗?他刚来找过你!" 母亲扶住门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仿佛这是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半天,她才捂着肚子说:"小子,别逗了!你是在替你父亲试探我吗?哈哈哈...." 我呆在那儿. 6 我在想,莫非...莫非母亲和黑衣人口中的那个"他",不是父亲,是我?! 谋杀那天放学回家时,我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那家伙的肩膀硬得象块石头,几乎要把我的胸腔撞破.我靠在一棵樟树上休息了几个小时才走回家.   我拿钥匙打开木门,发现地上爬满了蚂蟥.幸亏我家后院堆满了母亲收集的各种农药.后来我废了几箱农药才把它们全部毒死.干完这些,我突然想起因为被那家伙撞了之后,我浪费了几个小时的时间休息,还有三本厚厚的数学作业没做.于是我匆忙走到我靠井边的卧室,拿只巨大的铅笔开始做作业.   一直到凌晨我做完作业,到厨房去找东西吃时,我才发现母亲的骨头(她没剩下肉).我患有各种各样的眼病,包括夜盲症,所以晚上我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当时我没有开灯.然后,我听到我每走一步就有"卡嚓"的一声响.打开灯后我发现是一具骷髅.   我是通过那口黄牙辨出母亲的.我们一家三父子都是黑牙,只有母亲是一口黄牙.但至于她为什么变成了一具骷髅,我想了很久才想出来.原来是因为她流了许多香甜的血,把我家后面水沟里的蚂蟥全部吸引来了.它们把她的血肉全部吸光了.连头发都没剩.   至于她又为什么突然流这么多血.我也想了很久,但没有想出原因.要知道,平常的她是一个枯瘦的妇人.上次她切菜时把中指前端切去时,根本就没出一滴血.她一年四季都不吃肉.我经常怀疑她的身体里是否有血.我猜测她的血管里流着某种类似于咸菜水一样的东西.但我一直没有机会验证.每当她的皮肤上出现伤口时,<span style="COLOR: #555555; 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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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一斌，范继祖，甘世佳，梅思繁，顾湘，庞婕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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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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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28 |只看该作者

像似现实恶梦引发的虚构的恶梦，但在表达上有些有力过猛，过于强调一些非常的效果，反而使整体效果显得单薄而执拗。

我知道什么呢？ http://zhaosong.blogcn.com/index.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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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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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主体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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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31 |只看该作者

pose摆过头了，很做作的感觉，这么搞可不是先锋，我的意思是，大概你对先锋有些不恰当的理解……

eat me,drink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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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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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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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7-8-4 13:41:31 |只看该作者

赵(老师?)讲的很对这些东西完全是我情绪的发泄那时候我对小说也根本没有系统的认识所以只是纯粹地写了一些可以抒发我内心的东西也的确是一直积淀在心里的噩梦发在这里也是厚脸皮得不怕大家嘴角微撇如果现在让我写我肯定会去尝试把握它们丰满它们但已经没有那种写这些文字的情绪了to 欲望我对先锋的理解是可以有那么一种另外的暂时是小众的小说它的形式可以是个性独特前所未见的但内核却不可能超出作为一个身在社会家庭等众多关系中的人的内心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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