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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可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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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22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在很久很久以前,人们是不把精液随意乱丢的,他们无比正确的认为,精子和种子一样具有伟大的生命力,是生命的本源,但同时又无比错误的认为,精液乃一个男人的根本,体内积攒的越多,体魄便越强健。当时,他们对睾丸还没有认识,便把脑袋当作存放精液的器官,于是,大脑袋成了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拥有一颗硕大的头颅,就像现在人拥有一根粗壮的阳具一样值得庆幸,即便没有,也要费尽心思去争取一下,最奏效的方法是运足力气猛撞一棵大树,当然血是肯定要流一些的,但是比起精液来,又算得了什么呢。这种愿望之强烈,进一步体现在语言上面,“满脑袋浆糊”就是一句很好的话,经常被用作对男人的良好祝福。 <br/>&nbsp;<br/>为了能够尽可能多的储存精液,还有人发明了一套行之有效的闭精手法,即:在行将射精之时,迅速用食指和无名指夹住阳具的根部,用力,呼气,并且扣动牙齿十来下,忽然闭气,松手,精液便会沿着脊背,一路上升回到脑袋里面了。这套技巧一度盛行,大大节省了男人们的精液,但却影响了他们前列腺的健康,当然人们是不知道的,即使知道了,也没什么,只要脑袋里的浆糊够多,一切都不是问题。那时候有句话叫做“道理全写在脸上”,意思是说但凡前一晚闭精成功的人,次日早晨都会红光满面,于是闭精失败的人便很心虚,不敢在清晨出门,这样一来,早上出门的人无疑都是闭精成功者,他们一个个得意洋洋,声嘶力竭地互祝问候:<br/>满脑袋浆糊啊您!<br/>彼此!彼此!<br/>在众多的晨练者中,有一个叫做辟谷的闭精高手,他几乎每天都坚持出现在街头,倒背双手,颇为理直气壮,这一点是旁人无法做到的,因而对他尊重有加。辟谷精于思考,虽说长期以来的闭精并没影响到他的前列腺,但他仍满心忧虑。他隐约意识到,困扰大家的奇怪疾病,很可能与闭精有关,于是,他决定在闭精与疾病中间找到一个平衡。为此辟谷常常夜不能寐,或者夜半醒来,直到东方发白。<br/>&nbsp;<br/>经过一番痛苦的思考,辟谷想到了禁欲。于是,人们纷纷响应,只有一个人例外,他叫嵘塬。嵘塬不仅仅是抵制禁欲,其实早在闭精时代他就已经表现得相当堕落了,他无法容忍没有高潮的漫长生活,因此,他极少练习闭精。拙劣的闭精技术频繁在他的妻妾们身上有所体现,这也引来了人们的非议,他们鄙视他,把他当成是一个无耻而低能的笨蛋。但值得一提的是,在众多的指责当中,也有人表露出对上苍的敬畏,他们认为上苍给了他一只硕大的容器(脑袋),同时也让他多流失一些,这是多么公平啊!<br/>&nbsp;<p>下面介绍一下嵘塬的脑袋。首先是大,不仅大,且圆,活脱就是盛水的罐子,加之他的五官比较紧凑,就更显脸部宽绰。这已经相当符合当时的审美了,但还远不止于此,最有魅力的部位还要属他的额头,他的额头很鼓,整体向外突起,在前端形成一个圆球,类似于女人的乳房,一看就是副长寿相。因此说,嵘塬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美男子,按照目前的标准换算,约等于刘德华。这样一来嵘塬便很有女人缘,不论什么时候走在街上都会有来自两旁窗子内的偷窥,以及被莫名从天而降的丝绸方巾蒙住脑袋,隔壁货铺老板的女儿见他转身就跑,是去梳妆了。。。。。。尤其在禁欲之后,嵘塬更成了寂寞女人们的精神寄托,她们每每都要在空荡的床上辗转一会儿,方才安然睡去。<br/>中午的时候,辟谷又来了,他已经这样很久了,以前是给嵘塬辅导闭精之法,现在开始劝他禁欲了。没有特殊情况,辟谷会待上整整一个下午,不停的说,渴了,就喝嵘塬的茶,心情激动的时候,就留下吃晚饭,遇有狂风骤雨的天气,他便与嵘塬同榻而卧,睡前仍要讲授一阵。每当此时,嵘塬都是率先假寐,辟谷觉得没趣,很快也睡去了。由于白天体力消耗很多,辟谷会打很响的呼噜,嵘塬就抱着被子起身离开,有一次,他向外撒尿的时候被雨夜迷住了,就坐在门槛上看了半宿,他听着雨打在房顶上、茅草堆上,竹片上,树上,土地上,水洼里,他还听见远处有低沉的雷声,风出过来,里面有埙声和女子的哭声,还有辟谷恐怖的磨牙声,梦话声和放屁声。出于礼貌,嵘塬总是赶在清晨之前返回,虽然他没有早期的习惯,但是没办法,谁都知道辟谷是要晨练的。每当这样的清晨,嵘塬就会被辟谷强拉起来,出现在街头。辟谷喜欢和嵘塬一起走路的感觉,他仍然倒背双手,精神矍铄,而嵘塬则弓腰塌背,哈欠连天。辟谷朗声说道,累世安乐长寿,长寿生于积蓄。还精补脑之道,交接,精大动欲出者。。。。。。他说话的时候,目视前方,像是说给嵘塬听的,又不像。整个早晨,辟谷都要应对来自路人的问候,因此文章背诵出来总是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很滑稽,有时候忘记到哪里了,还要倒回去重背。在到达图腾像的时候,辟谷刚好把文章背完,他们便停下来,行礼,辟谷总是鞠很深的躬,头几乎要贴在膝盖上,而嵘塬则很敷衍,不过他喜欢抚摸图腾像那根夸张的阴茎,或者说叫擦拭,他认为那里时常要保持清洁,所以每次都擦,时间久了,就擦得栩栩如生,蠢蠢欲动。<br/>这一讲仍然是禁欲。辟谷滔滔不绝,张嘴就是一个时辰。嵘塬吩咐小妾沏了茶,盛在罐子里,中途辟谷喝了三回,每次喝完了嵘塬都会蓄满。茶不好,而且有点妍,辟谷不时的吐着茶叶沫子。不知道为什么,嵘塬感觉今天很烦,看样子是无论如何也挺不到晚上了,他几次想打断辟谷,但是都没成功。终于挨到了喝茶时间,他红着脸跟辟谷告假,说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不等说完就冲出去了,他怕被问到究竟,他还没有想好。 <br/>&nbsp;<br/>嵘塬心情有点低落,一路朝前走着。他并不想去水潭,但是没办法,这条路只通向水潭,他后悔当初没有选择一下,要是走另一条就好了,那样可以去往集市。水潭很静,水面上空无一物,赤裸着,水下有鱼儿游过来,嵘塬下意识地朝着它们吐了口吐沫,很快就被咄食光了,这让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口水可能味道还不错,于是使劲咽了一大口。还是静。嵘塬坐在这里,开始感到孤独。他想念起他的妻妾,他的仆人,他的床榻,他的狗,他甚至想念辟谷,他是否还坐在那里,品着苦涩的粗茶,他在想什么,会否一直等着他回家。他还想念起了当初的那场夜雨,可是,已经很久没有下雨了,只有风,夹杂着女人的哭声。但,这是风声么?为什么如此之近?嵘塬极目四望,发现了一名妻子。他犹豫了一下,走过去。</p><p>&nbsp;</p><p>那名妻子哭得十分投入,很近了才看见嵘塬,她有些意外和尴尬。她侧过半个身子,暗示嵘塬可以坐过去,嵘塬就坐过去。他们坐在同一块巨石上,很久都没有说话。嵘塬本来是想说点什么的,但他的脑子被辟谷搞得很乱,想想又算了。后来还是那名妻子说话了,她说,水面越来越低了。嵘塬点点头,说,是啊,不过你的眼泪掉进去,它多少会高一些。之后又无话。嵘塬没有问及女人哭泣的原因,他知道女人不会说,那又何必去问,但女人却希望他问,虽然她确实不会回答。最后,他们终于不可避免的聊到了辟谷,女人幽幽地问,你觉得他变了么?嵘塬说,没有啊!女人叹了口气,说嵘塬你看着我的眼睛,嵘塬就扭过头去,他看见那双眼睛,还是那么美。女人说,他真的没变么?嵘塬说,是啊!女人说,真的?嵘塬又说,是啊!他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小,女人便不问了。她又叹了口气,用袖子擦红肿的眼睛,然后抽出一只手擤鼻涕,很用力,发出响亮的共鸣,可能是这个缘故吧,她打了个喷嚏,接着又咳嗽起来,这些额外的麻烦让她很生气,于是随口讲了一句脏话。嵘塬喜欢听女人讲脏话,他的妻妾们也讲,但他觉得都没有这个女人的好听,嵘塬的心情忽地好了起来,他看见她往石头上抹粘在手上的鼻涕,其实,她本来可以在水里洗一洗的,但是现在水位实在太低,够不着。她说,操!再不下雨,这水潭就要见底了。嵘塬看着远方微笑。女人说,能不能借你的肩膀靠一会儿。嵘塬想了想,拒绝了。</p><p>回到家,辟谷正往外走,嵘塬说,留下来吃饭。</p><p>晚饭是妻妾们轮流来作,这次是一名叫炎的小妾,她不喜欢做饭,尤其不喜欢淘米,所以每到值日前的一天都会很紧张,就像紧张一些其他的事情。但是,她作的菜又很好吃,这是一件麻烦事,她总想搞些古怪,让味道坏掉,但每一次都有新奇的意外,搞得嵘塬对她越来越宠爱,嵘塬说,炎啊炎,你真好。这是他最浪漫的语言了,炎听了很高兴,同时也有一点苦。</p><p>别的女人因此嫉妒,但炎无所谓,她喜欢被人嫉妒,每此看见她们的眼神,她都会感到由衷的怜悯,她曾对嵘塬说,如果哪天我开始嫉妒一个女人了,我就去死。嵘塬看看她,同时看看她眼睛里那个幸福的自己,说:炎,你真好。炎张开双手拢散乱的头发,边说:操!你就不会说点别的。嵘塬想了想说:炎,你真他妈的好。炎停下,眼里放出奇异的光。</p><p>饭菜丰盛,有酒,有肉,尤其有一道新发明,这是特意给辟谷作的,用的是随手揪来的野菜,居然又一次歪打正着,看着他吃的样子,炎心里很生气,其间嵘塬曾笑看过她一眼,她白了他一下,把头扭到一边去了。</p><p>席间,辟谷仍然免不了讲解闭精,嵘塬也仍然低头不语,炎在一边偷着瞪辟谷,也瞪嵘塬,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迁就辟谷,尽管她知道他们之间深厚的友谊。嵘塬终于说话了,他说起了碧晴,也就是辟谷的妻子,他说,我刚才遇见她,她看上去有点点不好,可能还哭过。这回该轮到辟谷沉默了,他闷头夹起最后一根野菜,点头说,恩,不错,不错。嵘塬就不说了,他觉得确实没必要,无非是那点事,不必问也不必说。间隙,炎轻叹了一口气,为碧晴,这是唯一可以谈的来的女人,她想如果碧晴是嵘塬的女人,搞不好自己会嫉妒她,但她也不想她是辟谷的女人,她暗自可怜她,甚至怂恿嵘塬去和她偷情,不止一次,每一次都矛盾的要命,她不知道自己希望怎样,无以排解,只有和嵘塬用力作爱、讲脏话。</p><p>晚餐已结束,又换上茶具,嵘塬和辟谷都高了,端杯子的手在抖。看样子,辟谷又要住下了,炎很不乐意,因为今天嵘塬喝酒了,脸红扑扑的,眼神格外天真。当然,辟谷在并不影响他们在一起,嵘塬可以像往常一样,等辟谷睡着了再走开,但这终究很影响情绪,自己的丈夫干嘛要陪一个男人睡觉,搞得自己偷偷摸摸的。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赶走他呢?炎两手抱膝,倚在墙边,她在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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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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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Administrat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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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23 |只看该作者
不明白标题的意义。前半部分对闭精的描写很有意思,后半部分倒像第三者插足的感觉,是不是有点不搭啊?有点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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