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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7 13:44:4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96.75pt;mso-char-indent-count:14.0"><b style="mso-bidi-font-weight:normal"><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三角恋者的玫瑰</span></b><b style="mso-bidi-font-weight:normal"><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b></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pt;mso-char-indent-count:1.5"><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当冷静下来之后,我才开始下面的记述。我愿意把它当成道听途说,因为尽管道听途说有其历史因素,也会在轻松的谈话间淡化它的严肃性。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一个悲剧的故事,但至少我是在这种心情下听到这个故事的。</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pt;mso-char-indent-count:1.5"><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那是在三年前,我在某个城市(请原谅我出于某种原因不说出它的名字,但是我可以透露它是一个南方的城市)上学。学校的生活枯燥而乏味,更有一种寂寞难耐的折磨。幸运女神照顾了我,爱情女神也垂怜于我。那时,我爱上了美丽的欧阳仪青。人们常说学生的爱情盲目而缺乏理性,这似乎不假。我在感谢二位女神的同时,试图让我的爱情变得更真实一点。我剥离了任何浪漫的因素,像做报告一般向欧阳宜青表达我的爱慕之意。我本以为他会像一个忠实的听众听我讲完那枯燥乏味却充满生活气息的爱情独白,希望她像一朵获得清水滋润的玫瑰释放爱情的本质光彩。但是,从她冷漠而略带讽刺意味的表情中,我知道我错了。后来,她嫁给了一个地产商。尽管她对外宣称婚姻美满幸福,但还是遭到亲友们的非议。具体原因不得而知。我本该为此而感到痛苦,我却发现我对此毫不在意。</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pt;mso-char-indent-count:1.5"><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在下面的故事(我在前面提到的将要记述的故事)潜入我的心灵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一切准备。谁都不能否认世间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巨大的象征或隐喻的无数琐碎的幻影。我向读者保证:我如实地记述下面的故事,只对个别地方加以修饰,但绝不添油加醋。至于故事的离奇或者神秘是故事本身具有的,因为事实和杜撰本无区别——事实不过是用身体和行动杜撰罢了。</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52pt;mso-char-indent-count:18.0"><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契子</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pt;mso-char-indent-count:1.5"><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生活的一切按部就班,没有丝毫改变。和往常一样,在空闲的时间,我独自一人去酒吧喝酒。</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pt;mso-char-indent-count:1.5"><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酒吧的摆设简单得让人难以忍受;破旧的椅子发出吱呀的响声却模仿不出老美西部牛仔们常常作客的小镇上的酒吧的那种情调。荧光灯安装在墙壁上,柔和而昏暗的灯光也不是那种挂在头顶摇来摇去刺眼而狭窄的光。但是这个地方是够可以排忧解愁。老板是个老人,调酒师是他的孙子。我们曾经聊过天。老人是四十年代的留美学生。回国后参加了内战,但他不愿意告诉我们他加入的是政府军还是解放军。他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参加过战斗,并且赢得过荣耀。一九六二年,他的妻子为他生下一个儿子,她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个孩子。他给他取名叫兵,希望他成为一个军人。一九八零年,兵正如老人所愿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两年后,兵在部队里结了婚,并且生下一个儿了——荣,他相信,无他是自已的父亲,自已还不是自已的儿子都会以此为荣。一九八九年,兵参加了对越南的战争。敌人的子弹增加了他的荣耀,让他的父亲,妻子和儿子成了烈属。后来,他的妻子干了一件可耻的事情——改嫁他人,将荣无情地留在了他爷爷身边。年迈的老人用一生的积蓄开了这么个酒吧,爷爷和孙子过着小市民的生活。</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pt;mso-char-indent-count:1.5"><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苦难增加了老者的苍桑,也增加了他观察的敏锐。老者神秘的笑为接下来的谈话奠定了基础。我忘了谈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在恍惚之间。说是谈话,其实是老者一个人的独白,讲述或者仅仅是告诉。而听者是包括我在内的酒吧里的所有人。他是这样开始的:</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38pt;mso-char-indent-count:17.0"><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邂逅</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pt;mso-char-indent-count:1.5"><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一九四四年夏天,美国在太平洋和亚洲战场上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我被耽误的留美学习的计划终于可以实现了。我乘做‘远洋号’邮轮开赴我梦想中的自由国度。更重要的是,我要在那里寻找我的梦——梦中之梦,庄子与蝴蝶互相‘必有分’的梦。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寻找到那个梦。我在贝克莱学院学习神学和哲学;我在柏克莱市的寂静的街道上行走;我在酒吧里学习品尝法国的香槟、土耳其的咖啡。商店门口的招牌和路边的广告牌闪烁着不稳定的因素。我的神学和哲学知识还不足以解释我的困惑。与祖国或家庭一样,远离成了我的另一种归宿,当然是暂时的归宿,因为那时(即使是现在,我对我的爱国精神过于强调了。当然,作为中国人以及在我们自已的文化里,爱国主义怎么被强调和复制都不过分;我说的‘过于’是对我个人而言的。一个身在他乡的单身汉从不缺乏身边或世界上琐碎的新闻。报纸登载了一切。一个美国大学的学生和留学生从不缺乏无聊的乐子。我除了干一些学生们该干的正经事以外,挑衅、斗殴和逛妓院更是常有的勾当。美国大兵的自由和勇敢的精神激励着我们。经历了一切,事实终于告诉我,我只是一个会做梦的懦夫和胆小鬼,勇敢与我无缘,自由更是如此。一九四四年十月,一个初冬的下午,和往常一样,放学后我独自一人去卡尔克大街的一家酒吧喝酒。在那里,我邂逅了芭芭拉维多利亚,一个美丽的金发姑娘。她是带日耳曼血统的英国人,具有日耳曼人特有的严谨和英国人的高贵。她研习《圣经》,相信使徒保罗更加真实,比马太、马可、路加和约翰更能领会耶酥的神学思想,更加接近上帝。事实上,他只是喜欢保罗雄辩的技巧。他在贝克莱学院小有名气。她曾公开演说上帝与人类订立新的错误不在于人类,而在于上帝自己;上帝不是一个完美的上帝,他的缺陷就在于耶稣,因为《圣经》拥有无穷无尽的含义(埃里金纳将其比作孔雀五彩缤纷的羽毛),是耶稣将这些含义变得单调,缺乏色彩。这不算什么新鲜的论调,只不过她敢于在公众面前演讲罢了。但是她的演讲充满包容的情怀,如同她原谅了上帝的缺陷和耶稣的失误。</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pt;mso-char-indent-count:1.5"><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甜蜜的生活就从那天下午开始。我爱她,但对她的神学思想不感兴趣。我从不当面与她辩驳。我曾经去过她的宿舍。她租住的是二楼的小卧室,女房东住在另一间卧室,回旋的走廊阴暗不堪。她很少与女房东说话,除了早晨挣抢厕所的时候。女房东是当地的美国人,祖先是这块土地的最早的征服者之一。她对祖先的了解仅止于此。她热情好客,心地宽厚仁慈,是个虔诚的基督徒,唯独不喜欢别人批评她的厨艺。她容忍维多利亚的孤傲。她认为这样有利于发展年青人的个性,有利他们的健康成长。维多利亚对我说,她前后换了好几个房东,最终选择了她;因为她像她一样充满包容。</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24pt;mso-char-indent-count:16.0"><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移情别恋</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pt;mso-char-indent-count:1.5"><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我和她相爱整整一年。我感激她为我所做的一切,任何一个女人也不能像她那样充满理解和宽容。这似乎与她的孤傲的性格不符合,但事实的确如此。我当时唯一能给予解释的就是爱情的力量。如果说移情别恋是男人的专利,那么,忍受和宽恕就是女人的伟大。如果我们男人对此保持冷漠的话,那么,这种伟大立刻就转化成专属于她们的特权。我曾向她发誓我爱她,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她仅凭这句诺言就满足了。也许是信任来得太客易了,我从一开始就放纵自己。我刚才和你们说过,我打过架,逛过妓院。几乎在同时,我偷偷地爱上了另一个女人。我对她发了同样的誓言,但没有任何诚意。我爱她也许只是爱她做爱的技巧,或者是因为某种不可理解的爱国心作祟。她叫杨,是一个在美国妓院里从事下流职业的中国姑娘。她的表哥将她从扬州骗到柏克莱,然后将她卖给卡尔克大街有名的妓院。我们称它为一三七妓院,因为它位于卡尔克大街一百三十七号。她的头发欣长,如今已经烫成卷发;白嫩的皮肤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中国的瓷器;身材瘦小,面带羞涩;内心却坚定而隐忍。我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消磨着我的时间和情感。我以为我对维多利亚保守密秘,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在我第一次向维多利亚发誓的时候,她就预感到我的行动会将我的诺言变成谎言。当我第一次向杨发誓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我移情别恋的全部经过,并且知道了事情将会如何结果。</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0pt;mso-char-indent-count:15.0"><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纠缠</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pt;mso-char-indent-count:1.5"><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我不想你们听完我的故事讽刺或嘲笑我,谁能解释排除一切表面因素,事物还真的有其本质内容吗?我给不出确定的答案。但是我相信,不管世界如何变化无常,事物永远是我们看到的那个那样子。后来,我给维多利亚取了一个中文名字——雪,像冬天早晨窗玻璃上的六角形的雪花。我试图抹去她与杨在我心中的区别,结果被抹去的是我自己。三个星期后,我向她道歉,重新称呼她维多利亚。她不问我为何如此做,只是接受和容忍。在我们的语言里有一个词叫温柔乡,我算是在“温柔乡”里过去了一段幸福的时光。我们一起购物,一起打网球,一起吃饭,一起养宠物,甚至一起吵架。我知道她把一切都放在我身上,全身心地爱我。而我呢?选择了背叛——一个故事里必须存在的因素。我不得不在她面前装老实。后来,这成了一种习惯。我和她俩纠缠不清,煎熬在痛苦中。我发现维多利亚比我更痛苦。她比我更加深埋自已的真实情感:愤怒、羞愧,还有像是闻了臭鸡蛋一样感到恶心。有一次,维多利亚看见我和那个无耻却无辜的女人所做的一切(这是维多利亚后来告诉我的。她说:“……我一直跟着你。我知道你要去哪里。女人倔强的脾气让我跟着你到达你的目的地。我看见到进入了她的房间,握着她的手就像握着我的手;我看见你和她疯狂地接吻;我看见你们光着身子……我看见了一切。”)我请求她的原谅,她说她从来就没有怪罪或恨我。她说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又会怎么样呢?她依然爱我,不管我做了什么。我最终被融化了,决定改过自新。我离开了杨。尽管杨很痛苦,却没有像一般的中国女人一样大喊大叫,而是默默地忍受,就像奥赛罗的妻子忍受摩尔人对自已的忠贞的可耻的怀疑。朋友们说我捡了一件美丽的瓷器后又把它扔了,我力反驳。我终于摆脱了纠缠。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维多利亚。她并没有为此露出喜色,只是淡淡地一笑,然后转身离去。我此时陷入了真正的困惑。我不知所措。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思考这是为什么,直到她邀我去散步。</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154pt;mso-char-indent-count:11.0"><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一场决斗</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pt;mso-char-indent-count:1.5"><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八月和炎热同时悄悄地隐去。中国人都相信秋季是肃杀的季节,万物开始凋零。我后来才明白,她邀请我散步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或者一个精心的安排。她从来就没有宽恕我,只是一直在寻找合适的复仇的时机和方式——尽管她依然爱我。那天,她没有选择僻静的小路,而是领我去了热闹的公园。我以为她同我一样,害怕安静,害怕漫长的沉默。我想,嘈杂的声音也许可以消除我们的恐惧并且给我们带来一丝安慰。她却对此漠不关心。</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pt;mso-char-indent-count:1.5"><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我们只是散步,并没有说一句话,似乎在等待什么事情发生。我们从公园的门口一直走到种植桃花心木的拐角处。旁边有一坛玫瑰,此时已经调谢。我和她都尽量将视线从那上面移开。这时,有群人吵吵嚷嚷从远处走来。我准备离开,她阻止了我。人群中有一对年青的男女。他们攥着拳头,气势汹汹,其他人正是为了他们才七嘴八舌吵嚷着。他们来到拐角处,摆开了架势;明眼人都能得出来,他们要进行一场决斗,也许是生死决头。女人从口袋里拿出两把匕首,将其中一把扔在男人的脚下,然后亮出另一把明晃晃的刀刃。男人捡起匕首,不说话,只是冷笑。很明显,他并不想进行这场决斗,但又并不在乎。围观者们被两把兵刃吓退了一大步,立刻形成一个圆形的场地。我和维多利亚在无意中已经加入了他们。</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pt;mso-char-indent-count:1.5"><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决斗开始了,惊险、残酷却毫无悬念。女人挥起匕首狠狠地向男人的心窝扎去。男人的动作很敏捷,轻松地躲过去。女人扑了空,差点倒地。很快,她回身又是狠命地一扎。这一次,男人没有躲,右大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刀。鲜血随着被拔出的匕首喷涌出来。有人暗暗地惊叹,女人到底还是要杀死男人。男人忍受不了巨痛,右膝脆在地上,汗珠立即从脸部溢了出来。女人丝毫没有被她的行为吓住,看到男人痛苦的神情,她并没有手软。如果围观者们一开始以为他们俩只是准备玩一个游戏,那么此刻他们完全改变了他们的看法。他们俩把这场决斗看得庄严,高尚,就像完成神圣使命的崇高仪式。随着女人直指胸口的一刺,男人低下了坚强的头颅。女人没有拔出毁坏男人心脏的匕首。匕首静静地留在男人的身体里,停止了他心脏的跳动。围观者们用同情和满怀敬意的目光看着死去的男人。在玫瑰花坛和紫罗兰之间,一滩血泊和一个充满仇恨的女人成了这拐角处为主角或象征的主角。女人低着头看血泊中的尸体,流下了伤心的眼泪。远处传来了警车的警笛声,围观者们都作鸟雀飞散了。</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pt;mso-char-indent-count:1.5"><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在回去的路上,我们脑海反复出现那具尸体和那滩血泊,我对维多利亚说,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决头,更是一场不公平的决斗。维多利亚说这很公平,因为有尊严的男人是不会像自已的女人动刀子的。</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pt;mso-char-indent-count:15.5"><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暗杀</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pt;mso-char-indent-count:1.5"><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事情按部就班,都在预料之中。<chsdate wst="on" isrocdate="False" islunardate="False" day="4" year="2007">九月四日</chsdate>,维多利亚向我递送了决斗书。我不愿意就这样白白地送了自已的性命。我考虑过逃跑或者拒绝决斗,但这些都有损于我男子汉的面子。在艰难的思索之后,我接受了挑战。双方各请一位公证人和律师。前面的程序都在密秘中进行。这对我有利,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勇气去决斗。我只是在表面装得勇敢,更是在拖延时间。那具尸体无数次在我的梦中出现,可怕的场景反复重视。两天后,我感到一身轻松。我决定用另一个方式代替决斗。决斗的日子定在<chsdate wst="on" isrocdate="False" islunardate="False" day="14" year="2007">九月十四日</chsdate>。<chsdate wst="on" isrocdate="False" islunardate="False" day="13" year="2007">九月十三日晚</chsdate>,我在黑暗的街角把匕首扎进维多利亚的心脏。</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38pt;mso-char-indent-count:17.0"><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结局</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pt;mso-char-indent-count:1.5"><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chsdate wst="on" isrocdate="False" islunardate="False" day="14" year="2007">九月十四日凌晨</chsdate>,清洁工在街角发现了维多利亚的尸体并且报了警。人们纷纷猜测维多利亚的死因:有人说是复仇;有说是意外;有人说是神意。最终的决定权交给了警察局。警察断定她死于劫财。这个结论推理的成份大于实证。我知道有人事后洗劫了她。我用钱打发了两位公证人和律师,向他们表示自已的无辜和痛苦。<chsdate wst="on" isrocdate="False" islunardate="False" day="15" year="2007">九月十五日</chsdate>,我从老鸨手里将杨赎了身,带她离开了一三七妓院,离开了柏克莱,离开了美国。我杀死了我的爱人,却带回了一个妓女。回国后,我参加了内战。杨死于一九七零年,因为愚蠢的群众不知从哪得来的情报获知她曾在美国做过妓女。人们给她定的罪名是卖国和不知廉耻。”</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pt;mso-char-indent-count:1.5"><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老人停下来,啜了一口茶。又来了一位顾客,老人吩咐荣好好招呼。</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10pt"><p></p></span></p><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宋体;mso-font-kerning:1.0pt;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bid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ansi-language:en-us;mso-fareast-language:zh-cn;mso-bidi-language:ar-sa">“这是我永远的故事。我今天把它说出来,不是为了让你们与我共同分担痛苦,而是为了记忆。人们经常用自己的各种行动来拒绝无奈的命运,最终还是成了无情的命运的影子。我想记忆不是为了无聊的消遣,而是为了勇敢的承受。我想当我把记忆转移给你们的时候,它虽在我的脑海中淡化,却在你们的脑海中得到加强。我做了蠢事就对此页有遗忘的责任。记忆的传承的特性让我必须把故事公之于众。</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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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7 15:17:34 |只看该作者
这是什么啊,写得很不好很不好。你自己其实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在一种假想的语调里生活。
我有明珠一颗   久被尘劳关锁
而今尘尽光生   照破山河万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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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Administrator's 不吐槽会死患者 恋爱渣滓 Heilan Super T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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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0 13:54:24 |只看该作者
<p><font size="2">我杀死了我的爱人,却带回了一个妓女</font></p><p><font size="2"></font></p><p><font size="2">这句还不错,其他的,都太文太不够直接。</font></p><p><font size="2"></font></p><p><font size="2">“(请原谅我出于某种原因不说出它的名字,但是我可以透露它是一个南方的城市)”</font></p><p><font size="2"></font></p><p><font size="2">像这句,我似乎在哪本书里看过这种句子,也太没必要了</font></p>
我三岁的时候,很忧郁
喜欢,在河边丢小石头

http://heitiancai.blog.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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