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首页收藏本站

黑蓝论坛

 找回密码
 加入黑蓝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搜索
查看: 1400|回复: 4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原创]去雨城

[复制链接]

3

主题

0

好友

42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跳转到指定楼层
1#
发表于 2007-8-4 13:59:5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p class="MsoNormal" align="center"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LINE-HEIGHT: 150%; TEXT-ALIGN: center;"><b style="mso-bidi-font-weight: normal;"><span style="FONT-SIZE: 14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去</span></b><b style="mso-bidi-font-weight: normal;"><span style="FONT-SIZE: 14pt; LINE-HEIGHT: 150%;"><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span></b><b style="mso-bidi-font-weight: normal;"><span style="FONT-SIZE: 14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雨</span></b><b style="mso-bidi-font-weight: normal;"><span style="FONT-SIZE: 14pt; LINE-HEIGHT: 150%;"><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span></b><b style="mso-bidi-font-weight: normal;"><span style="FONT-SIZE: 14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城</span></b><b style="mso-bidi-font-weight: normal;"><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 14pt; LINE-HEIGHT: 150%;"><p></p></span></b></p><p class="MsoNormal" align="center"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LINE-HEIGHT: 150%; 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鲁孟陶</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啥?我咋想起来去雨城了?嗨,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时候我咋想起来去雨城了。现在回想起来,可能与那一段时间的心情或者说是身体状况有关。你不知道,那段时间我整个人都特别的浮躁,总感觉有很多东西想写,可啥都写不进去,稿纸在桌子上铺了两个多星期,连题目都没有写,一张一张干干净净的,他娘的,擦屁股都可以。这还不说,那段时间最让我头疼的是睡觉问题。可以说,那段时间我根本没睡过一个好觉。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睡不着,总是胡思乱想,身上还发热,对,燥热,那段时间身上燥热的厉害。不,不,不是因为天气燥热,你用脚趾头想一想,那时候按农历算都快十月份了,天气怎么还会燥热?应该说那段时间的天气还不错,正是秋风送爽,气候宜人的时候。是我的身体燥热,不感冒不发烧的,就是身上燥热,热得好像身上流的不是汗,是火,如果拿一根焊条往我身上一触,火花子肯定是兹兹地冒。白天还好一些,晚上燥热的根本受不了,盖上被子的话估计能把我捂爆炸了,不盖被子也是不行,不管怎么着,身上它就是个燥热,燥热得睡不着。啥?我火气大,该败火了,你这个杂种才该败火了呢,我又不喜欢吃辣椒哪来的火,我饮食有规律牙又不疼上的谁家的火?那时候燥热得睡不着,我就去冲澡,凉水澡,凉水往身上一冲,就和拿一根烧得发红的铁棍子伸进水里一个样子,兹兹的响,还冒白烟。是,这叫淬火,我知道。这样一弄,我身上的燥热就会减轻一些,身体凉快一些。不过也就凉那么一小会儿,过不了多大会儿还是燥热,还是睡不着。睡不着觉不行,第二天还得上班。上着班没精神的话,那不得天天挨领导的训呀。说起来气人,那段时间我还真没少挨领导的训。那个混蛋问我整天晚上干啥坏事去了,怎么天天眼睛都是红红的,一副没精打采焉不啦叽的样子。我说这段时间晚上天天失眠,睡不好觉。他说你这么年轻怎么还失眠。听他那口气好像不相信我的话似的。他娘的,谁说年轻人就不能失眠?当然,这样的话我没给他说,说了我的饭碗就可能要丢,我给他说我买点药吃吃。哼,说是那么说,我才不吃那玩意呢,弄不好吃出个弱智或者干脆见阎王爷去了。不吃药,那我得想别的办法解决睡不着的问题呀,我想起读大学的时候,每天晚上从操场上锻炼完身体回到宿舍累得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于是我就趴在地板上做俯卧撑,做到累得爬不起来,歇一会儿再做,再累得爬不起来,如此反复几回,我再上床睡觉。可是,那样仍不见效果,累是累,可还是睡不着,燥热依然。我想我的失眠是他娘的没治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就在那样的一个夜晚,二毛给我打电话来了。问我忙吗,我说不忙,但也得上班。那个时候确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就像两口子不一定天天做爱,但也天天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一样,占着茅坑不拉屎。他说不忙的话就到雨城来玩两天吧,咱兄弟们得两三年没见面了,来了我带你去娱乐娱乐。他给我打过好几回电话让我没事去雨城玩玩,带着我好好娱乐娱乐这样的事了。对了,你知道娱乐是娱乐啥不?呵呵,此娱乐非彼娱乐,此娱<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乐乃找">乐乃找</personname>小姐打炮也。二毛说在雨城那边有那么一个地方,四<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方">方</personname>小姐云集,年轻漂亮不说,还服务特好,安全可靠,在全省乃至全国都闻名,很多外地人慕名而去,满意而归。他告诉我他娱乐过好几回了,很爽,还给我讲了很多细节,这样那样的,我就不给你细说了,省得你又说我流氓。以前我一直没有答应他,说忙,抽不开身。可他每次打电话都乐此不彼得给我介绍他又怎么怎么爽去了,让我也去一回,有几次他还提起上大学时候的事,他说大学时踢足球我没少传给他球,让他射了好多次门,出尽了风头,他一直心存感激,现在虽然我们身在异地,但是有那么好的事,作为好兄弟他不忍心一个人吃独食,让我无论如何也要去吃一口。那晚,他又说起这些,我就没有推托,呵呵,盛情难却吗,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要是再不去,好像不近人情,对不起他似的。啥?是我自己想去?滚你的吧,我像是干那事的人吗?我虽非衣冠楚楚,但也是正人君子。好、好,不标榜自己了,唉,不管怎么说,反正我是去了,嘴在你脸上随你怎么说去吧。</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雨城了。请假吗?当然请了,我在火车上打电话请的,说我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检查,休息两天。不是给你说了吗,领导知道我整天红着眼没精打采的,也干不好话。接到我的请假电话他说那你就好好检查检查休息两天吧,两天不够你打电话再给我说。</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的座位是</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49</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号座,靠窗户的。我晕晕乎乎的看着车窗外,眼睛似睁似闭,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到有啥东西压到了我的大腿上,弄得我那儿还挺爽,就好像我整个人不是在火车硬座上坐着,而是在温泉里泡澡一样,或者说在大汗淋漓的夏天,一个漂亮的女人往我嘴里放了一块冰糕那么的舒服,那么的爽。我知道,我那是瞎想,我没在温泉里泡着,也没有女人给我冰糕吃,我正坐在火车的硬座上,但是爽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我想,咋这么爽呢,我的大腿咋了,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对面座位上的一个女人脱了鞋翘起腿把小腿放在我大腿上脚丫子正好顶着我那儿。她的脚丫子和我那儿不松不紧正是恰到好处的接触,多<chmetcnv wst="on" unitname="毫米" sourcevalue="1" hasspace="False" negative="False" numbertype="3" tcsc="1">一毫米</chmetcnv>则太近,少<chmetcnv wst="on" unitname="毫米" sourcevalue="1" hasspace="False" negative="False" numbertype="3" tcsc="1">一毫米</chmetcnv>则太远,故意摆放都不一定有那么巧妙,真是巧夺天工呀。如此一个挑逗的动作,她好像全然不知,正在很投入地看一本花里胡哨的女性杂志。你不知道,那一会儿我啥感觉,我是想让她把腿拿开,怕她的脚丫子感觉到我裤裆里硬邦邦的那东西,笑话我,或当众羞辱我,那样我只能跳火车了,可又想让她那样好好放着,一下也别动,让我好好的舒服着,让我多泡一会儿温泉,让我多含一会儿冰糕。那种矛盾的心理呀,千言万语道不尽,足够唱一出大戏的了。啥,那女人啥样?那女人看起来还行,大约有二十六七岁,上身穿的是白色外套,内穿黑色低领内衣,下穿暗红色方格短裙,大街上常见的那种,只到膝盖那儿,腿上的不知道是长筒袜还是秋裤,对女人的这些衣服我没研究,只知道那颜色叫肉色,就是看起来像啥都没穿似的,相信你比我有见识,知道那是啥。长得还有几分姿色,不知道结婚了没有,看起来挺有女人味的。上车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她了,只是不知道她是干啥的。和我一样,她也没拿什么行李。</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们配合的好像很默契,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老长时间,我很舒服,估计她也很舒服,真是互惠互利,双赢战略。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坐得有些累了,想把屁股往上坐坐,我的身体就稍微动了一下,我以为她会感觉到,可她仍好像全然不知,还是把小腿放在我大腿上,脚丫子顶着我那儿,专心致志地看那本花里胡哨的杂志,于是我再在温泉里泡一会儿,反正是免费的。你知道我当时想的啥不,我想,这个女人要么是天真的有些傻,傻得有些可爱,要么就是个很不简单的女人,绝对不是如我之流可以对付得了的。啥?我一路上都像泡温泉那样舒服不?不,不是一路上都那么舒服,再舒服的温泉,也不能泡一辈子,也得上岸,总是那个姿势,就算她受的了我也受不了呀。路上她去厕所一次,就把腿拿下来了。拿下来后,她看着我笑笑,没有说话。她笑起来有些勾引人,两只眼睛像两只</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3.8</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的灯泡,放出明亮的光芒,这样的光芒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其传达的信息可能包含千万种,其杀伤力,非一般人能够抵抗。我肯定是不行,我知道接下来我和她将会有一些故事发生,她可能撒完尿回来就会勾搭我。遗憾的是,我想象得太美好了,她从厕所回来后,接着看她的杂志,连笑都没笑一下。真的?真的,有的话我还能不告诉你不。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一句话,我有几次想开口,但不知道说啥,况且也没那个胆量,只在心里想一想就算了。我到了雨城就下了车,她没下。</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下午两点到的雨城,下了车还没出站就看到二毛在出站口向我招手。我给他说好几点到达了,他说来接我的。我只知道他来接我,没想到他还是开车来接我,出了站口他引领着我走,本以为是挤公交车去,谁知他的车就停在出站口附近。我一看,靠,还开车来接,挺隆重的。不,不是他买的车,是他们局里的车,车上有雨城卫生局几个字。我不是给你说过吗,他在雨城卫生局上班,上班后就考了驾照,闲着没事就开着他们局里的车乱窜乱跑,反正又不花自己的油钱,拿着别人的老婆练自己的床上功夫呗。他开着车举重若轻似的问我,怎么样?我说你小子行呀,混得不错。他说过一段时间自己也买一辆,那样开着更随便,并问我饿了吧。我说饿了,真饿了,到你地盘上了也不跟你客气。他说饿了就好,我带你好好吃一顿,算是给你接风洗尘吧。说着把车开到一家饭店门口停下来了。饭店不是太大,仅有六张桌子,但是里面的环境不错,看起来很卫生,装潢也不错,给人的感觉挺舒适挺温馨,还有点古典浪漫的情调,特别适合情侣来进餐,谈个情说个爱的估计是个好地方。我们进去的时候,饭店里没有别的人在吃饭,只有一个不像是老板娘的老板娘在柜台旁站着,招呼我们坐下。我们要了四个菜。二毛问我喝什么酒,我说喝啥酒都行,随便你。他说那咱就喝白的吧,我说好。他就到柜台那儿要了一瓶金六福,刚把酒盒子打开,仿佛突然间想起了啥似的,很诡秘的笑了,是那种坏笑。他笑着说咱不喝这个酒了。我说打开了不要行吗,人家愿意不。他说没事,只开了酒盒子,又没开酒。说着他就到柜台换酒去了,人家还真给换了。我看着他拿了六瓶张裕三鞭酒过来了。就是那种小瓶的,和那种小瓶的二锅头一样,也就是二两半,不过比二锅头贵一半,二锅头在饭店里卖五块,三鞭酒在饭店里卖十块。他拿过来以后,看着酒上的标签,说这个酒不孬,补身子,好好的给你补补,有用得着的时候。他一说这话,我马上就想到了啥你知道不?我马上就想到了他话里有话,他分明是在暗示我吃晚饭下面还有娱乐活动。你想想,三鞭酒是干啥用的,那是补酒,是壮阳用的,平白无故的喝三鞭酒干啥?一定是下面有娱乐活动呗。我不好意思问,一问好像我是专门为那事而来的,好像我把兄弟情看得还不如那事重要似的。我不问他也没说,其实从我来到他就没提娱乐的事。当然,干什么事不一定非要总是挂在嘴上。</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三鞭酒度数低,好像是三十多度,我没仔细看,量又小,一人三瓶,一会儿就喝完了。喝完后我说别喝了,咱吃饭吧。我是不想喝了,我做事有些心急,正事不做之前,对其他的事都没法用心,当然这次的正事是娱乐,好像不是正事,其实它就是我此次雨城之行的正事。他说这些酒对你来说还算是酒吗,一个人再喝两瓶。我说真不喝了,现在酒量不行了。他说你别给我装,到了我这儿你就得听我的,我知道你的酒量,你喝这样的酒喝上一水桶都没事,这说是酒,其实和补药就是一回事。说着他又去柜台拿了四瓶,一人两瓶,这两瓶不如上三瓶喝得快,我们喝着,聊着。他说他们单位的一个同事和他一块进去的,可那家伙现在都是个副科长了,说着说着他就说都是他妈的人家有关系,有门路,自己啥都没有,只能干熬。他这么一说,我知道他的日子也不是天天都是艳阳天,也是有时天晴有时雨,可在他的心情下雨的时候,我却帮不了什么,我只能报以同情,并给以安慰。我说你也别这么郁闷,咱踏踏实实干工作就行,爬得越高摔得越狠,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的人是他不是你,你要相信老祖宗说的那句福祸相依的话,说了几千年了人家还在说,就说明他说得有道理,老祖宗的东西不可丢,凡事以平常心对之不会错。你也知道,我自己时常因为一点屁大的事就想不开,没想到,那回我竟然也会开导人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以为我安慰他这些之后他就不会再说什么,他也确实没再说这件事,可他又说起了别的。他说你看咱们班的李志国都当警察了,多威风呀,真让人羡慕,我从小就想当警察,看来这辈子是当不上了。我想你这家伙也忒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吧,刚才是抱怨自己,现在是羡慕别人,你咋不想想你的小公务员当着,小车开着,不用花自己一分钱的油钱,多好呀,还不知足。于是我说,当警察有什么威风的,你没听说吗,现在平均每年死四五百名警察,李志国这家伙说不定哪一天就为国捐躯了。再说了,即使为国捐躯不了,那小子以前就爱干坏事,当了警察再干坏事就是执法犯法,罪加一等,可他如果长时间干不成坏事,憋也能憋死了。他说是是,就不再说李志国了,没想到他不说李志国了又说起我们班的杨伟,其实这家伙叫杨松伟,我们为了喊着好玩,没有经他爹娘同意,私自把“松”去了,就叫他“阳痿”。他说你看咱们班的杨伟都结婚了,前不久又刚生了一个儿子,一家人多幸福呀。我说听说了,嗨,还幸福呢,全班同学数他最倒霉,你没听钱钟书说婚姻如同围城,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结婚后的他如同鸟入笼中,还能像咱这样逍遥自在喝酒吗,再说了,还有了孩子,那不又是一大心事吗,长大后还要结婚买房子,这些太遥远,咱不说,咱说近的,你想想,结了婚两口子还没过几年性生活呢,在睡觉的时候两个大光腚之间就多了一个小光腚,不是感觉很别扭吗?不是第三者插足却胜似第三者插足。他说你怎么这么看待问题呢,我说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实话难听,他说可能吧,说着端起酒来和我碰了一下,我们喝了一大口,大约半两,从我的口腔进入,途经喉咙,肠道,进入胃中,稍作停留,便进入肾脏,我感觉肾脏那儿特别有力,仿佛一个闭关修炼多年的武林高手,总想出来找人比试比试。我们的酒杯还没有放下,他又接着说你看咱班的刘晓华研究生毕后又读博了,成高级知识分子了,比咱高两个档次呀。我想这家伙不是喝醉了吧,怎么说起话来没完没了,还净是与己无关的话,那些每次电话中都提到并且说半天都说不完的娱乐一事却只字不提,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安排的,就不知道我心里放不下吗,就不知道我心里急吗,于是我没好气地说,读博有什么好,读书越多,脑子越笨,人越木讷,再说了刘晓华是个女生,读博更不是明智之举,你没听说吗,世界上有三种人,男人,女人,女博士,为啥这么说,因为女博士是个另类产物,我敢打赌,她这辈子估计找不到男人,可能到死都是个老处女,当然,她可能在读高中或者初中的时候就被人干了,现在时代发展了,开发商都下手早,争着开发处女地。他只是笑笑,说我和上大学时一个样,还是乱七八糟的什么屁话都说。接着又意犹未尽的说起大学时候的那些屁事来。他说你看咱们读大学的时候同学们之间多好,一块进公园,如果头上都带个小红帽,比旅游团还像旅游团,无忧无虑,一块喝酒,醉了几个人抱着唱着一块回去,现在只有你我两个喝酒了,你还是跑这么远来看我的。我说你只记得去公园游玩了,你忘了咱们是怎么进去的了吗,那时候咱们穷得连最便宜的两块钱一张的门票都不舍得卖,哪一次去游玩不是翻墙进去呀,当然,咱们技术好,翻墙如履平地,和走大门一个样,并且能起到锻炼身体的作用;你更别提喝酒,提起来就丢人,你掰着手指头算算,在大学里哪一次去饭店喝酒敢要过饭店里的酒,哪一次不是从超市里买好提着去,为此咱们学校门口那几个饭店的老板老板娘们讥讽过咱们多少回,这血汗深仇难道都随着尿液从你鸡巴里泚出去了吗?你再看看现在,现在咱们手里有了人民币了,虽然不多,可再也不用翻墙进公园了,再也不用提着酒水进饭店了,是吧?往事虽然美好,但咱们不能只生活在回忆里,要面对现实,不管昨天再孬再好,都要大声说拜拜,只有勇于告别昨天,才能迎接美好的明天。是的,别人也有很多值得羡慕的地方,但咱不能只羡慕别人。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你不能再往两边看了,更不能往后看了,赶紧拿起你的双手擦亮你的双眼,集中精力,向前看,向前看齐</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你知道我为啥这样说他甚至反驳他吗,其实,他说得很多话也是我心里的话,我也很羡慕我们班那个当警察的同学,也很羡慕人家有老婆有儿子的,你知道吗,我特别想有个儿子,可我自己不会生,又没有老婆,只能干羡慕了,我也想考博,可我连研都考不上,我也挺怀念大学生活,大学生活多好呀,除了他说的那些,还有可以迟到可以旷课可以早退,多自在呀,现在虽然也挣几毛钱,吃喝拉撒不用太发愁,可迟到旷勤早退哪一样不扣钱呀,次数多了还开除你让你下岗让你饭碗不保。可我,为啥还要反驳他呢,我之所以反驳他,也没有别的啥意思,只是希望他赶紧闭嘴,不要谈这样的话题,更不要说起话来没完没了,赶紧吃喝完付账走人。一次又一次地打电话邀请,让我千里迢迢的跑来,难道就是为了陪你喝两瓶三鞭酒,听你发几句牢骚和感慨?</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经过我的反驳,他的废话被我堵在肚子里不少,不再多说了,只会附和着我说,也是,也是。这个时候,我们把酒喝完了,菜也吃得差不多了,他却说再要两瓶吧,咱不说那没意思的话了,咱只喝酒。我死活不松口,打死不喝。他说你总是跟我客气,怎么几年不见你跟我客气起来了。他好像还有些生气,我也不知怎么说好,只说不客气,不客气,怎么会跟你客气呢。他说不客气就好,你真不想喝我也不勉强,走,带你去娱乐娱乐。我一听娱乐两个字,一下子来了精神,心想,你他娘的终于把这两个字说出来了,你早说出来呀,你早说出来我再陪你喝十瓶都不是问题,不就是酒吗。他付完账,我们就走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他说咱不开车去了。我想也是,去娱乐怎么能开着单位的车去,车上还有雨城卫生局几个字标,让人家看见影响不好。他把车开到他们单位,放进车库。我们就步行去娱乐了。下午的阳光不冷不热,小秋风送着爽气,我虽然身上燥热,好像热得要把锅盖顶起来了,但我满心欢喜着,估计二毛也是满心欢喜,毕竟娱乐是一件令人欢喜的事,是一件令人百娱不厌的事。我感觉我的脚步走起道来特别的有力,甚至想小跑起来,当然,不能跑,一跑就丢人了,要冷静,稳着,稳着不少打粮食。</span></p>
分享到: QQ空间QQ空间 腾讯微博腾讯微博 腾讯朋友腾讯朋友
分享分享0 收藏收藏0 顶0 踩0

3

主题

0

好友

42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2#
发表于 2007-8-4 13:59:53 |只看该作者
<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娱乐的地方离二毛的单位很近,没走多久就到了。是一家夜总会。到了门口他说这一家不错,我说我不熟,你说哪里咱就去哪里。他就带我进去了。进去的时候他还翻钱包,翻出一张卡来,没想到,他还有这里的会员卡。他说,下午的时候拿会员卡包间费就免了。当时我就想,这家伙肯定没少来。进去之后再一次证明了我的想法没有错。</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当时也就是下午四点左右,这个时候夜总会里的客人很少,也就是说还没怎么上买卖。你知道,这些地方都是夜里买卖好。我们一进去,看到吧台上有几位小姐在那里玩,都拿着手机,我估计是她们在比赛念黄段子。一个穿红色上衣的小姐念着念着,一抬头看到了我们两个,把手机一合,我听见啪的一声,然后看见她的笑脸相迎,不,不,不是笑脸,是直勾勾地看我们,给我们送秋波,给我们放电,好像认识我们似的。我以为她是在勾引我们,马上我就发现我错了,她不是在勾引我们,而是在勾引二毛。并且我还发现,二毛也在直勾勾地看她。不用脑子就能想到,他们俩是老熟人了。我们到了吧台前,二毛小声说过来,那个<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红衣">红衣</personname>小姐就扎进了二毛的怀里,二毛和吧台上的其<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余几位">余几位</personname>小姐说了两句话,就和那个<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红衣">红衣</personname>小姐像皇上和贵妃进入寝宫一样走进了包间。我在他们后面,像是个太监,半弓着腰,也走了进去。进了包间,那个<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红衣">红衣</personname>小姐问二毛,给你这位朋友介绍一位妹妹吧。二毛说,好,你给他叫一位吧,我这个兄弟是从北京来的,你得给他叫一位好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红衣">红衣</personname>小姐说,你就放心吧。他们刚说完,我也正满心欢喜地等着自己身边也有个女人搂着的时候,服务生过来了,问要什么酒水。二毛说先要一个果盘四瓶蓝带。服务生又问别的还要什么吗?<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红衣">那红衣</personname>小姐就说,你再叫几个妹妹过来。服务生就出去了。服务生刚出去一小会,一个男领班就带着十多位小姐排着整齐的队伍敲门进来了。我还真没见过那阵势,啥阵势?就是一大群小姐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你面前大约三尺或四尺的距离,自动分成两列横队,立正,稍息,仿佛久旱的禾苗,翘首期盼天降甘霖,不,是暴雨,你的一个吐沫星子,就是她们的甘霖。对了,就和电视上演的那样,一排排女人站在皇帝面前,让皇帝选美。没想到咱平民老百姓也过了一回皇帝瘾。你知道,我近视眼,又不愿戴眼镜,包间里的灯光又是那种有些昏暗给人遐想的灯光,我坐在沙发上只看到那些女人挠首弄姿,妩媚生情,看哪个都感觉不错,一下子真不知道选哪一个好,心想,要是都留下来该多好呀。<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些">那些</personname>小姐直直的看着我,好像后宫里的娘娘妃子们,等待着皇上的宠幸。我那一会儿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有些不知所措,特别是当众多小姐们的眼波一束一束汇集到我身上,在我的胸前形成一个焦点的时候,我只感到身上热辣辣的,体温大约上升到七八十度,比感冒发烧还要厉害,毕竟是第一回上战场,发生这种情况也是在所难免。二毛大约看出了我的心思,便提示我选一个吧。我就伸出一根滚烫的手指,指着一个长头发的,长头发的有好几个,我只是指着其中一个,看着头发像马尾,有些挺挺的,说了一个字——你。那个被我选中的长发小姐迈着轻盈的步子头发一挺一挺地向我走来了,其<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余的">余的</personname>小姐排着整齐的长队由领班带着离开包间。</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你不知道,选了<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位">那位</personname>小姐以后我就有些后悔了。她走到我跟前先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坐下挽着我的胳膊。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奶子像她的头发一样,也是挺挺的,可是,却捂得严严的,心想,我这是咋了,怎么没选那几个露着大半个白花花的奶子的小姐,虽然不是很挺,但软乎乎的摸着肯定也不错。她只是搂着我的胳膊,虽然看起来好像很亲昵,可不见别的什么动作,也没有说什么。我也只是在那儿任她挽着胳膊,不知道怎样动作,也不知道说什么。这时她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酒,<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红衣">红衣</personname>小姐和二毛碰了一下,干了,她也和我碰了一下,干了。干了之后又恢复老样子。是的,没经验,还紧张。</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以前给你说过,二毛这家伙特别喜欢唱歌,唱得也不错。读大学的时候,我们宿舍的几位同学一块去唱卡拉</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OK</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二毛一般是话筒不离手,被我们称之为“麦霸”。啥?我刚才还说第一次去这种场合,又说大学里就去唱过卡拉</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OK</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到底哪一次是第一次。老兄,你懂不懂,读大学的时候,我们只是去唱歌,很正规的地方,没有小姐的,而这一回是去夜总会,有小姐搂着抱着还可以摸着陪唱,真没见识!唉!没想到“麦霸”二毛那次竟没有选歌,他告诉我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位">那位</personname>小姐——忘了告诉你了,我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位">那位</personname>小姐叫王平,我们坐了一会儿没说啥,我就问她叫啥,想找个话题。是,<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些">那些</personname>小姐的名字都不是真名,这个我知道。——二毛告诉王平,说我喜欢唱王杰的歌,让她给我多选王杰的歌。这个小姐真实在,一下子全选的王杰的歌,唱到半夜也唱不完。选完歌之后,她便递给我一只话筒,我接过来就唱了。我一唱,好像在背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没找到感觉,就停下来了。你知道我就算找到感觉也唱不好,我唱的歌都不在调。我也不仅仅是因为没找到感觉才停下来的,你想想我大老远跑来是干啥的,我不是来唱歌的,我是来娱乐的。我看见二毛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娱乐了,二毛坐在沙发上,小姐侧坐在他的两条腿上,搂着她的脖子,两人在说什么悄悄话呢。我也不<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能装">能装</personname>君子,只傻乎乎的唱歌。我得动手摸,就像小时候到瓜地里偷瓜一样,不能只藏在地头的排水沟里,得爬到地里去摸。我想从摸开始,再逐步把该做的事都做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王平见我不唱歌,便又倒了两杯酒,端给我一杯,说再喝一杯吧。于是我们又喝了一杯。喝了这第二杯酒,我们好像就熟了,她开始没话找话的和我说话,问我做什么工作的,问我来雨城干什么的,总之是问这问那的,我的回答有真有假。<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和">和</personname>小姐说话吗,不能都来真的,要学会逢场作戏。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二毛已经抱着那个<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红衣">红衣</personname>小姐进了另一个小包间。他那动作就像抱着自己的老婆上大床一样,<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红衣">红衣</personname>小姐平躺着,二毛的左胳膊拖着她的大腿的快到膝盖那儿,右胳膊抱着她的背部,跳着天鹅舞似的进了小包间。他们进去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包间里面还有小包间。当时一看到那个小包间,我就想,为什么还弄这么一个包间里的包间,肯定有什么用途。什么用途,那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吗。那个小包间小得很,二毛抱着<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红衣">红衣</personname>小姐进去的时候我看到里面只有一张双人沙发。他们进去之后并没有把门关严,我能看见他们的动作,二毛把<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红衣">红衣</personname>小姐压在了沙发上了,好像在给她做人工呼吸。我知道,小姐没有病,那是亲嘴,文雅一点就是接吻。我一看人家二<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毛都把">毛都把</personname>小姐搞到里面去了,我想我也得努力,等到他们出来的时候,我争取也能进去。我开始有所行动,我的一只手已像蚯蚓一样进入王平也就是我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个">那个</personname>小姐的腹部,在她的肚皮上伸缩着爬了两圈,便开始向两个小山峰匍匐前进,好像那里的土壤更加肥沃松软,好像到了那里就是到了天堂,谁知前进的途中竟遭到了她的阻击。她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的手抓出来,好像又很关心我似的说你的手太凉了,怎么这么凉,我给你暖一暖吧。说着就拿着我的手揉搓。其实那又不是冬天,我的手再凉又能怎么样,可心想这又不是辩论会也没必要跟她争到底有多凉,既然她说凉那就是凉吧,暖热了,我继续进攻。她一会搓我的手,一会儿问我怎么这么凉呢,说着还要摸摸我身上凉不凉。我说你摸摸就知道了。她就将手伸进去摸我的肚皮,一摸,哎哟,身上热乎乎的,她说。接着就和我讨论身上为什么热手上为什么凉的话题。我没兴趣,我的手也让她暖得差不多了,便二次放了一只蚯蚓在她的腹部,谁知这回她还是不愿意让一只蚯蚓在她的肚皮上爬来爬去。我说摸摸怎么了,她笑着说怎么能乱摸呢,我说你刚才都摸我的肚皮了,你得让我捞过来,她说你的肚皮不值钱。说着又倒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她自己一杯,碰了一下喝酒。我右手端着酒杯,左手搂着她,并利用三十六计之暗度陈仓边喝酒边把左手下移至她的腰部,准备从后面偷袭。说时迟,那时快,我的左手已经从她的腰部斜着往上差几毫米就到她的奶子了,谁知她警觉得很,站起身子,把杯子往大理石桌子上一放,说我给你唱一首歌吧,便去选歌。</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这时候,我听到小包间里传来了<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红衣">红衣</personname>小姐的叫声,用一句诗形容就是“包间昏昏灯朦胧,忽<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闻">闻</personname>小姐尖叫声”。闻此声音,我就知道这个二毛估<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计和">计和</personname>小姐搞上了。真搞了吗?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真搞,我们离开夜总会后我问二毛到底真搞了吗,二毛说没有,在那种地<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方">方</personname>小姐是不让在包间里搞的。我想,有可能没有真搞,二毛不会骗我,就像我不会骗你一样。可当时我以为他们真搞上了,我也想和王平搞,不过我尝试了千百次,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等计谋我全用上了,可一直到走,我都没有搞上,只有几次无限接近于她的奶子,仿佛手指甲已经碰到她的奶子的边缘,但结果仍是没有摸上。是,我知道,我太笨了。你也别说我笨,换成你也不一定让你摸。出来后我就问二毛咋不让摸,二毛说我<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和">和</personname>小姐还不熟,多来几回混熟了哪儿都可以摸了,还有就是个<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别">别</personname>小姐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假正经,摸起来就相当困难,只能用人民币把她砸昏了,再好好摸。我估计王平就是二毛所说的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假正经货。我越来越后回选了王平这个想要立牌坊的婊子。</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二毛从小包间里出来不久,我们就撤了。这时候也六点多了,小姐还要跟着我们去吃晚饭,我想一块儿吃晚饭也不错,吃顿饭混熟一些,说不定就开房间去了。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怎么满脑子里想的竟是这些事。去了吗?没有,她们只是说说,并没有跟我们去吃饭,天快黑了,她们马上就上买卖了,怎么会为了吃一顿饭耽误坐台挣钱。</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和二毛走出夜总会的时候,天已经有些黑了,但并不是很黑,还能看得见地上的落叶,再说了,街道两旁有路灯,一些娱乐场所门口还有一些霓虹灯,就算是半夜里也不会黑到哪里去。我们踩着路上的落叶走着,感觉有些风吹来了,飒飒的,把我的都发都吹乱了,但是,却吹不凉我的心呀,你知道吗,我的心还是燥热的,只是在夜总会里的时候,我只想着怎么搞小姐而忽略了身上的燥热,现在小姐没有了,燥热便代替小姐扎进我怀里。小姐是我硬往怀里搂才呆在我怀里的,是被动的,并且时不时想逃离我的怀抱;而燥热是自己扎进我的怀抱的,是主动的,我想赶它走它都不走。这一点和你非要我请客吃饭时一样,死皮赖脸就是不走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没走几步,二毛问我饿了不,饿的话咱去吃饭。我说不是很饿,吃点也行。真的,我没有多少吃饭的心情,吃不吃无所谓,没有食欲。啥?只有肉欲?你就知道肉欲,脑子里想点别的行不行?唉,你这个龌龊的烂人。说实话,当时我心里想的还是二毛给我说的娱乐。你想想,他那时候打电话给我说那么好,那样这样的,说半上午都说不完,到现在,让一个连奶子都不让摸的小姐就把我打发了,我心里会怎么想。其实,我也没多想,我只是安慰自己:二毛不会糊弄我的,二毛不是那样的人,二毛和我啥关系,铁得很!如果我娶不上老婆,他会把自己的老婆送给我,就这样的好兄弟,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电话让我千里迢迢赶来,就为糊弄我一下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打死我我都不相信。我想,他这只是前奏,就像我们当年踢足球时一样,先在操场上跑两圈,热热身,然后才上场。二毛带我去夜总会就是我们娱乐的热身运动,只是个开始,老鼠拉铁锨,大头在后边,或者说就像播放电视剧的时候那样,“请您不要走开,广告之后节目更精彩”。</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果然是大头在后面,广告之后的节目更精彩。我们先是找了一家饭店要了两个菜喝了两瓶啤酒,然后二毛就带我去了一家洗浴中心,看着是挺高级的一个地方,进去后先把衣服换了。你知道吗,我一进洗浴中心就想着肯定会有小姐给我洗澡,这也是我对洗浴中心最初的理解,我听人家说洗浴中心里的小姐很多,心想这么多的小姐不陪客人洗澡还能干什么。不过,我进去后发现并没有小姐给我洗澡,是我自己洗,这一点和我最初的理解有所偏差,我告诉自己,不会这么简简单单的自己洗一洗就走人,再等一等,等一等,广告之后节目更精彩。我们洗完澡后,二毛就带着我上楼了,去参加更精彩的节目演出。一上楼就有小姐亲热地招呼,带路。我看到楼上有好几个房间,小姐带我们去了其中一间,房间里有几张床,床上的一切用品全是白色的,看起来给人的感觉挺干净的。房间里还有一台大背投电视,播放的却是普通的电视节目。</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小姐让我们随便躺在一张床上,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是先给我们按按摩。我们两个都穿着一个大裤头,躺在床上,让小姐在身上按来按去。给我按摩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个">那个</personname>小姐挺漂亮,看起来也很清纯,真不像是干那一行的,就像是哪个大学里一个清纯可爱的女学生。我那是第一次按摩,感觉挺舒服的。是,不舒服的话就没有人去按了。我们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小姐给舒舒服服地按着,你没享受过吧。多少钱?不知道,都是二毛付钱,到了他地盘上了我还用付钱吗。我<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和那">和那</personname>小姐聊天时问她是哪里的,她说是甘肃的,我说甘肃不是缺水吗,你的皮肤怎么还这么好。真的,她的皮肤真的很好,看着就很细腻,再摸一摸,滑溜溜的,就像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稍不留神就从你手里溜跑,不过手感比摸鲤鱼的手感好多了。气人的是她不让到处乱摸,仿佛她的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地雷,害怕我是个小工兵,工兵扒地雷,一扒一小群。我想要是我这个小工兵能到她的身上去探一探地雷肯定也很过瘾,我只探,保证不扒,让它们都留着,可是,她连探都不让我探一探。你知道吗,有一点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说这么多漂亮的女孩子咋都干这个,你说她们这么好的皮肤除了让她们自己的手摸来摸去还会让谁的手摸个够,我都想象不到她们会嫁给什么样的人,谁有这么好的福气呢。当时,我特别希望这个女人要是我的就好了,我的那双手要是和她的那双手换一换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随便摸了。一有想法便要付诸实践,不实践那是空想,这是我们走出夜总会后二毛告诉我的,他说他<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和那个">和那个</personname>小姐之所以能如此那样,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敢于实践敢于挑战不怕失败不怕牺牲,胜不骄败不馁,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人生是这样,<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和">和</personname>小姐交锋也要这样,天底下的道理都是相通的。他还举我写小说的例子,他说你只在脑子里面想着怎么写怎么写还要写得多么好多么有意思,却不拿出几张擦屁股纸写,那都是白搭。我感觉二毛这家伙毕业后在机关单位干几年,不但理论水平提高了,实际行动也上去了,说起话来摆事实讲道理有理有据有节,我不能不佩服他,必须向他学习,就像小时候向雷锋叔叔向赖宁哥哥学习一样用功用心。我开始把想法付诸实践,我问<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那</personname>小姐出去一块玩玩吗,吃个夜宵啦,或者去唱唱歌啦。她说她们这里管得严,不让跟着客人出去。她知道出去玩就不仅仅是吃个夜宵唱唱歌这么简单,还要睡觉。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胜不骄败不馁,我接着问那你下班后干什么去,她说不干什么,我说那下班后一块出去玩玩吧,她还是说不行。我没招了,不知道再怎么问。这时她突然让我站起来跟她走,我不知道去哪儿、干什么,又不好意思问,一问好像咱胆小,或者让人家看出咱没见识,是吧?我想她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她要带着我去娱乐,不让出去搞,只准在那儿搞。我看二毛也跟着<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位">那位</personname>小姐走了,我也放心地跟着我的小姐走。她带我去了一个小隔间,小隔间里面只有一张床。我想,两个人在一个小隔间里的一张床上还能干什么,不就是搞那些事吗,呵呵,原来我刚才那些问话简直是多此一举,我太心急了。小姐让我躺在床上,她也上了床。你不知道,我以为我们两个马上就要开始搞了呢,我心里有些紧张,还有些乐滋滋的。谁知,她上床后让我趴下,她站起来,扶着上面的架子,靠,我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是给我踩背。他娘的!</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没劲,真的没劲!按摩的时候我还可以时不时地摸一摸她那滑溜溜的皮肤,现在她把我踩在底下我只有受罪,哪里还能摸得上,只能听她唱歌,她唱的是她们那儿的民歌,我听不懂,但感觉调子还有点味道,她的嗓子也不错。你知道吗,这样的女子往往有很多本事,就是命不好,自古红颜多薄命啊!她好像踩得很欢,差一点不在我背上蹦跳起来,她要是蹦跳起来的话,估计我的脊椎骨早就断了,也不会坐在这儿给你讲这些无聊的故事。</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踩完背,我们就走了。我有些不甘心,上次是唱唱歌,这次是按按摩,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令我有些失望。特别是二毛那句话,令我更失望,他说快十点了,咱回去睡觉吧。难道我此次雨城之行就这样结束了吗,不会吧,二毛不会这样对我的,肯定不会的。我还是这样安慰自己。我们走着回他单位的宿舍。路灯发出的光芒好像比太阳的光芒还要热,一个路灯好像是一个小火球,烤得我身上热烘烘的。夜里的秋风也就能把我的头发吹得零乱那一点屁大的本事,我燥热的身体依然还是燥热。可我不好意思给二毛说我身上燥热,我只能听他的安排,跟着他走。</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他的宿舍原本是两个人住,另一个人好像从不来住,两个人的宿舍也就成了他一个人的宿舍。到了他的宿舍,我们都把上身的衣服脱了,露出四片荷叶大的胸肌和一嘟噜小馒头似的胸肌,心想,这么好的胸肌和腹肌,长在我们身上真是白长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埋怨英雄无用武之地,可能它们就是满肚子埋怨满肚子愤怒,于是故意伸胳膊踢腿制造大量的热量,让我身上燥热,让我难受。它们就是在报复我。</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二毛接了一杯凉水给我,又接了一杯凉水自己喝了,喝了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躺在了床上。四肢伸展着,像是死人那样躺着。他说他这段时间睡眠不好,他的语气是语重心长呀,现在的我是无法给你形容的出。我也故作深沉地问他咋了。他说身上燥热,睡不着。靠,没想到我们两个犯了同样的毛病,去医院看病的话开一个方子就行了。我也躺在床上,伸展开四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装做很随便地问他,二毛,你给我说的那些娱乐的地方在哪里呢,就是今天你带我去的这些地方吗?他说其实哪个地方不在雨城,而是在离雨城不太远的风城,他还说他也好久没去过了。我说,哦。他说怎么了,你想去。我说有些好奇,去看看也无妨。他说今晚怕是不行了,现在开车不太方便了,毕竟不是咱自己的车,你要是真想去的话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不过那个地方我也没去过,只是路过过那儿。我说那就算了吧,三更半夜的,路况咱又不熟。他好像来了兴致,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说,走,看看去,反正睡不着。我们就拿着衣服出去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出了他们单位门口,我们就拦了一辆出租车,二毛给司机说了一个地方名,司机就大开油门飞奔起来。我和二毛都坐在后排,没有说话。我看着出租车越跑越远,并且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知道还有多远。街道两旁的路灯越来越少,高楼也越来越少,我知道差不多到郊区了吧。出租车行驶到一个没有路灯的街道上的时候,二毛让司机停了下来。我们就下了车。下了车我才知道,原来脚下的路已经不是公路,而是坑坑洼洼的土路。路两旁没有一盏路灯,整个街道都瞎灯灭火的。我和二毛走着找着,好几次都差一点不崴着脚。我想问问二毛,难道这样的地方会是红灯区,连手电筒的灯光都没有还能称得上红灯区?二毛好像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了我的想法,说道,噫,以前从这个地方路过看见路两边有好多家呢,我也听同事说过这儿有不少小姐,现在咋连个亮灯的地方都没有。说着他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又似自言自语地说,也不是太晚,才十一点多。你应该知道,十一点确实不算太晚,这样的地方越是这个点越是客人多买卖好,就像中午人们都喜欢在十二点吃午饭一样。有人十一点半就吃了,靠,你这不是找茬吗,我知道十一点半也有一些人开始吃,我是说十二点的时候人多。不跟你废话,接着讲,我看二毛也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了,就提示他是不是记错地方了。他说没有,就是这儿,还告诉我去某某地方要从这儿过,确确实实就是这个地方。我们两个不甘心,必须得找到一家,哪怕都倒闭关门了,我们也要找到一家。我们还吟起了诗,我说只要功夫深,二毛就接铁杵磨成针,我说街上有野鸡,二毛就接只要肯敲门。吟完之后,我们为自己的才情哈哈大笑。呵呵,我们不怕困难不怕牺牲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并具有大无畏的乐观主义的精神很可嘉吧。我们俩就是在这种精神的指导下,在坑坑洼洼的小路上小心翼翼地走,我们之所以没有大步流星地走并不是怕崴脚,而是怕走得太快错过了目标。那将是一生都无法弥补的遗憾。</span></p>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3

主题

0

好友

42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3#
发表于 2007-8-4 13:59:53 |只看该作者
<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们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就在这条瞎灯灭火坑坑洼洼的小路上,就算前面是连鸟都飞不过去的大雪山,是连石达开都过不去的大渡河,我们也会义无反顾地走向前。只有勇敢地向前走,才有站在门口露着大半个奶子挠首弄姿迎接我们的小姐。我们走呀找呀,一条街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一家亮着灯的屋子,虽然那灯光是普通的白炽灯泡发出的黄色的灯光,不是我们期待的那种给人遐想还有些暧昧的粉红色灯光,我们想,可能是她的粉红色的灯泡烧了,没有来得及买,就换了一个普通的白炽灯泡。我们向着白炽灯泡走去,不,是跑去,小跑着,带着满心的喜悦,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就像在沙漠里行走了七天七夜没有喝一口水的旅人看到了一片绿洲或者说是一条河。近了,近了,三步,两步,一步,到了。我们心情激动,热血澎湃的推门。可是,门没有被我们推开。门是关死的。我们急中生智,马上转变战术,由推门改为敲门,边敲边喊,有人吗,有人吗。无人应声。再敲,仍是无人应声。我们知道这里的白炽灯泡发出的黄光是我们的希望之光,这间亮灯的屋子就是我们的唯一的救命稻草,我们必须紧紧抓住不放。我们再次改变战术,由敲门改为用力拍门,喊声也随之变大。终于有动静了,我们听到里面传来了声音:“谁呀?”我们一听,靠,原来是一个睡梦里的老农发出的声音。不但是他一个人的声音,还有狗叫声,狗叫声不是从屋子里发出来的,而是从屋后的院子里。我们一看情况不妙,马上撤退,虽无伤亡,但毕竟夜黑,看不见路,我们俩掉进泥水里,不是粪坑里就好,其实那路上也没有粪坑。泥水不深,刚能漫了脚脖。泥水也不多,就那么一小洼,我们都只掉进去一只脚。我的是左脚,他的是右脚。</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虽然没有人给我们带猛士的帽子,但我们也不是熊猫,更不是草包,我们不会因为一些小小的挫折而退缩,老师早就说过,事物发展的趋势是向前的,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我们要在曲折中向前进。我踢踢我的左脚,他踢踢他的右脚,我们各自把各自脚上的泥水踢掉,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继续寻找心中向往的地方。虽然那条瞎灯灭火坑坑洼洼的小街不是两万五千里长征,用不多久就能走到头,但是,我们可以来回地走,一圈一圈地走,这样,我们会把盲区减少到几乎为零。</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们确实把盲区减少到了零。我们就是抱着宁可多跑十圈,也不可错过一家的心理在街上转了一圈又一圈的,没有放过一个小旮旯。但是,多么遗憾,我们竟没有找到一家。虽然事实是惨痛的,但是我们也得接受,我们要勇敢面对。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我们不是有梦,我们是有第二天。二毛说第二天我们可以去风城,到了风城,绝对不会再是这样。我知道他在安慰我也在安慰他自己,其实他的安慰是多余,我们心里很坦然。我说好,我们明天去风城。说好之后我们要回去了,回去好好养精蓄锐,等待着风城之行。</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们临走之前有些不甘心,又在小街上转了一圈,一无所获之后,才毅然决然地走上大路。走上大路,我们想拦一辆出租车。我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吗,我们来这个地方的时候都坐了好大一会儿出租车,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啥地方,但我知道这个地方肯定在郊区,我们走回去怕是太远了,即使考验我们的毅力和耐力,也不一定非得用走这么远的路来考验。我们要保持体力,还有明天呢,明天可能是一张生死之搏。我们得拦一辆出租车。可是这是个什么地方呀,瞎灯灭活,坑坑洼洼,连兔子出恭都不愿多停留的地方,谁会三更半夜的把车开到这里来。不过,有这么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说过吗,是我小时候在一本杂志上看到后并记下来的,到现在一直没忘。这句话是:只要心存相信,总有奇迹诞生,希望虽然渺茫,但它永存人世。多么让人心里热乎的一句话呀。我们就是靠着这句话在那个兔子出恭都不愿多停留的地方等待着奇迹诞生,奇迹就是公交车,不,不,是出租车的出现。我们蹲在地上,等呀,等呀,越等越渺茫。身上依然燥热,心里却是拔凉拔凉的。虽非山高路远,可出租车迟迟没有出现。我看了看手机,都他娘的凌晨两点半多了。我给二毛说走吧,咱总是在这儿等也不是办法,往里走走看吧,走着走着可能就碰见一辆。二毛没说啥。我们两个站起身,就往着雨城走去。</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们走呀走呀,虽然走得越来越累,可我们走得道路越来越宽敞平坦,走得路灯越来越多,越来越明亮,走得道路两旁的高楼越来越多,越来越高。我们知道,我们已经进入雨城的腹地了。这时候,出租车也零零星星出现了,他们有的从我们身边经过,还故意放慢车速,但是我们根本不理他们。靠,在那里等他们那么长时间他们都不去,现在都快到地方了,他们又来招呼了,这算屌啥,他娘的,老子不坐了。我们知道不怨人家,人家也不知道我们在那儿等,知道的话就会接我们去,但是我们就是不坐了,行百里者半九十,我们要坚持走下去,毕竟,目标越来越近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们回到二毛的宿舍,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累得不轻,但困意却无。我们冲了一个冷水澡,冲去身上的灰尘,冲去身上的燥热,当然都只是暂时的,暂时的也得冲,就像吃饭一样,这顿吃饱了下顿还是饿,你不照样还是顿顿都吃吗?冲完澡,我们躺在床上,说了几句废话,说得啥?说得啥我也想不起来了,可见是废话废得到家了。废话之后是沉默无语。我身上依然燥热,我知道,如果是白天,或者拉开电灯,我能看见我身上散发出来热气。当然,二毛身上可能也和我身上一样。我们两个可能像是两口蒸馍馍的大锅,透过锅盖往外冒热气。</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不知道何时闭上的眼睛,醒来之后太阳已经日中。二毛不在我身边,我知道那是他去上班去了。醒来之后身上依然是燥热,并且再也无法入睡。我原打算娱乐之后去雨城的几个景点观光游览的,到现在娱乐之事尚未如愿,哪里有什么心情观光游览。但是总是躺在床上也不是办法,二毛得在下午下班之后才能带我去风城,我还得等一下午,我不能躺在床上等一下午,于是我起床后去雨城大街上闲逛。不管东西南北,哪里有路就往哪里走,只要不离开雨城,到了哪儿给二毛打个电话让他开车去接就行。我就是那样毫无目的的在雨城的大街上溜达来打发一下午的时间的,我估计再喜欢逛街的女人跟着我那样溜达都会感觉到累,但是我不累,我只有燥热。在溜达的时候我还买了一包烟,你知道我是不抽烟的,那是我买的第一包烟,并且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包烟,我走着没事就抽一支,一直抽到二毛下班也没有抽完,还剩三支,让我扔了。瞎说?一个不会抽烟的人不可能连着抽那么多烟,抽就抽晕了?谁瞎说,老兄,你知不知道我怎么抽烟?我知道你们抽烟要抽进肚子里还要从鼻子里出来,而我抽烟只是抽到嘴里就吐出来。啥,我这是浪费,屁话,你说哪个人抽烟不是浪费,都是变成烟雾跑天上去了,管它进不进肚子里面、从不从鼻子里出来干啥?殊途同归吗。</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二毛下班的时候打电话问我在那儿,我说在人民商场右边的小街上,他说好的你别走,在那儿等我。我就在那儿抽倒数第四支烟,第四只烟的烟把头刚扔了,二毛就开车赶到了。我坐上车,我们去一个馆子吃了饭,没喝酒,便驱车前往风城完成昨天的遗愿。</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下面的事很简单,当然简单之中还是有一些曲折的。比如我们到了风城那个二毛常常提起的泡街的时候,泡街已经不在那个地方,据说是影响太大了,毕竟树大招风,被严打了几次,都转移阵地了。不见当初的繁华,也看不见当初的灯红酒绿,杨柳岸,晓风已不残月,偎红倚翠的烟花巷陌已经难寻踪迹。我们并没有因为眼前颓败的景象而黯然神伤,我们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拦了一辆出租车,你知道为什么拦出租车吗?告诉你,出租车就像当年的茶馆,聚集三教九流的人物,当年打听事去茶馆,现在打听事去拦出租车。我们直言不讳的问那个秃顶的出租车司机,师傅,咱们的红灯区在哪儿?你知道吗,咱们,咱们一词虽然听起来没啥,但一下子拉近了和出租车司机之间的距离。出租车司机很热情地向我们介绍如今风城的各个娱乐场所,问我们要什么价位的,有什么要求。我们选择了一个一般的。出租车司机就说好,我带你们去,上车吧。我们说我们自己有车,你只管在前面开你的车带路,我们在后面开车跟着,快到地方的时候我们把车停一边再上你的车,到时候跑多远路程该给你多少钱绝对不少一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这样谈好之后,我们就上路了。前面出租车行驶着,我们两个在后面开车跟着。宛如电视上追捕犯人一样,只不过,出租车不是凶犯的车,我们的也不是警车。我甚至感觉这样的场景有些滑稽可笑,简直就像是拍电视,两个人怎么就干了这么龌龊的事。现在给你讲起来,还感觉讲的是别人的故事,或者给你讲的一部电影里的故事。当时我们确确实实就是那样干的。快到的时候,出租车司机在前面打招呼说快到了,我们就把这停在了一个路边,不是为你说了吗,二毛开的是雨城卫生局的车,虽说到了风城,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开车公家的车去嫖娼,万一被抓这还了得。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备无患。我们把车停在一边就上了出租车,出租车行驶了半里路就到了一家发廊。在发廊前停了车,出租车司机也下来了,<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和">和</personname>小姐说话,原来他们熟识,出租车司机可<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能向">能向</personname>小姐们炫耀,呵,看我这次又拉皮条成功了吧,怎么谢谢我呢,下回让我搞一次吧。我们也被小姐们招呼进屋,进了屋我们说明来意他们就说价格,并且是先交钱。</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在交钱这儿我想我很有必要给你上一堂课,你知道怎么交的钱吗,给你说吧,是我们各付各人的钱,为啥,虽然他说请我娱乐,但是,我可以让他请吃,让他请喝,让他请玩,但不能让他请打炮。说起来,这好像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简单一些也就是,找小姐打炮不可以请客,再好的关系都不可以,这犯忌讳,不然的话一年都倒霉。忌讳的由来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给你举一个例子,曾经我们班里有一个同学毕了业就经商,他很有头脑,家里也有钱,生意是蒸蒸日上,可是,第二年生意就不行了,怎么挽救都于事无补,为啥呢,就是因为他在年初的时候请一名客人打过一次炮,犯了忌讳,一年都转不过运来。你不信你可以问问别人去,很多人都知道这条不成文的规定。这可是血的教训呀,我们不敢犯这忌讳,才各人付的各人的钱。</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交了钱之后,小姐就把我们往楼上带。我们到了楼上一看,靠,能看到街上的路灯,还能听见车来车往的声音,这样的环境怎么能进行性交这样高雅的事,更重要的是这样的环境给人的感觉不安全,公安局的来了那不是一抓一个正着,还是那句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备无患,小心行的万年船。我们说这地方不行,小姐好像迫不及待的说怎么不行,人家都是在这里搞。我们说得换一个地方。他们说那就远一些了,我们说远一些也无所谓。她们好像有些生气地说,好吧。我们就下楼。</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下楼的时候,楼下的几个小姐问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就完了。<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两个">那两个</personname>小姐说,这两个人非要到别的地方做去,怕这里不安全。楼下的小姐就说那你们就带他俩去那里吧。我和二毛都不知道那里是哪里,只知道是个安全的地方,只要是安全的地方就好。我们跟着两个小姐出了发廊。在发廊门口她们告诉我们,不要跟她们跟得那么紧,要保持距离,不然人家看到了。我们俩个说好的。于是我们不紧跟她们了,而是保持适当的距离。这样没走几步,她们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停了下来,等我们两个走近了,小声斥责我们两个说,你们俩咋回事,不让你们走那么近,你们会还走那么近,让人家发现了怎么办。我们说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什么,谁知道你是做这个的。她们说你们愿意做就做,不愿意做就把钱退给你们。我们俩一听两个小姐还真来劲,就说好好好,离远点还不行吗,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我们俩就稍停一下,她们俩就紧走几步,拉开了距离,就像电视里演的特务跟踪地下党一样,神神秘秘的。不过也有区别,电视里是地下党要把特务甩掉,我们之间的跟踪是不能甩掉的,她们要让我们始终看到她们的身影,我们好跟随着前进。</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那时候我们并没有心情拿出手机看时间,我现在根据路程耗时推算起来那时候也就是大约八九点钟,街道上人多车多的时候。不时有出租车从我们身边窜过,也不时有人和我们相向或者反向而过,我们有点心虚。说不怕那是骗人的,那一会是真有点怕,毕竟不是去干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那么正大光明的事,而是去干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做贼心虚,一点都不假。我们俩个在街上走着,仿佛背上就贴着嫖客两个字,仿佛每个人都看见我们背上的这两个字了,每个人都看见我们两个是嫖客了,两个嫖客却敢正大光明的走在大街上,能不心虚吗。我们两个走得好艰难。你猜前面两个小姐怎么着,呵呵,她们两个虽然是女人,也不是体育健儿那样的女人,而是两个野鸡或者说是暗娼,可脚下健走的功夫绝对不差,就像是一溜小跑一样,速度惊人,如果我们两个不是在大学学校操场上混了几年,怕是真被她们甩掉了。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我们相信自己就是金刚钻,所以敢做那些事情。怕什么,就算是杀了头,不就是留个碗口大的疤吗,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们两个并肩走,紧跟着她们两个。你知道吗,后来回忆起来那段路并不是太远,可是我们当时却感觉很漫长,怎么总是走也走不到尽头呢。我们走呀,走呀,仿佛穿过了黄河,又游过了长江,到了珠江又划了一次船,才到了一个小区,路边人也多起来,都是吃完晚饭闲着无事可做的人。小区的那条路上有几棵大树,具体是什么树我没有细看,只知道树上的树叶还没有完全脱落。树上有树叶,路上就显着阴暗。路上一阴暗,我们心里就感觉挺踏实,挺有安全感的,毕竟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这样的事就要在阴暗的角落里进行。我们当时特别希望那条路越走越暗,人越来越少,最好没人。</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们两个看她们总是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加快了脚步,追上她们,问她们快到了不。她们两个说你们别说话,离远点,快到了,别让人家看见了。我们只好再慢两步。终于,两万五千里的长征走到了尽头,我们到了。地点就在一栋楼的一楼,楼道里的声控灯还坏了,整个楼道里漆黑一片,我还差一点因为没有迈上那个台阶而绊倒。真的,谁知道一楼还有台阶呢,就那么三个台阶,真是的。我虽未绊倒,余惊还在,便哎哟了一声。两个小姐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让我小心点,不要这么大的声,让邻居看见就不好了。我看她们未免也太夸张了不,用得着这么小心吗,简直是有点大惊小怪了。不管怎么说,到了门口就好。她们开了门,我们俩一缕风似的窜进屋。屋里没有开灯,伸手不见五指,也就是啥都看不见,连迈步都不知道往哪里迈。我们说开灯呀。她们说不让你们说话你们还说。我们这次不怕了,说开开灯怎么了,不开灯怎么能行。是,你说得对,没见过这么胆小怕事的,到了屋里还这么小心翼翼的,都有点过火了。可不知道这两个小姐怎么了,就是这么小心。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卖淫嫖娼吗,让她们这样虚张声势搞得我们两个也胆颤心惊的。进了屋之后她们由始至终没有开灯,后来才知道,我们进的是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她们没开客厅里的灯,可能是她们不敢开,可能是客厅里的灯坏了,反正是没开灯。到了房间里,她们还是不开灯。我们说不开灯绝对不行,我们得检查检查你们有病吗。对,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和二毛虽没有选但也根据所离小姐的远近决定了谁要哪一个。后来我才知道,我要的是新疆的小姐,二毛要的是<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云南的">云南的</personname>小姐。这是做完后云南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个">那个</personname>小姐对二毛说的。</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在我们的强烈要求和抗议下,先是二毛那间房里开了灯,接着是我的这间房里也开了灯。开了灯以后,我愣在了那儿,竟不知道干什么。那个新疆的小姐说,还愣着干啥,脱!我就脱了。接下来的事就是那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了,我没法细说,你就发挥你的想象力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和二毛出来以后感觉很失望。就那样就完事了,好像一出戏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一样。没劲,不做不知道,一做原来不过尔耳,原来就是这般。</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和二毛同时提着裤子到的客厅,我还想听听他有什么动静呢,谁知他和我一块提着裤子出来了。我问他怎么样,他摇摇头。我们就走出了那套房子。小姐也跟着我们出了那套房子,这次她们在我们后面。我们出了小区到了大路就打了一辆车,云南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个">那个</personname>小姐追上我们坐上了我们的出租车,到一个路口她就下了车,还给我们拜拜再见下次再来玩。我想狗日的吧,谁还给你来下次。</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们打出租车到我们自己的车那儿,换上我们自己的车就往雨城进发了。就是在这个时候,二毛告诉我他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个">那个</personname>小姐是云南的,我的那个是新疆的,还说他本以为能和我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个">那个</personname>小姐搞一搞呢,因为他看着我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个">那个</personname>小姐不错,但他说我毕竟是客人,他不好意思跟我争,就没开口。我说你早说呀老兄,我看着你<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个">那个</personname>小姐不错,想跟你换换的,也没好意思给你说。</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们两个都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说到此次事件的整个过程,我们的意见达成了一致,那就是感觉很不爽,和想象中的大不一样。我没好意思问他,但我对他电话中说的那些娱乐过多少回了,多么多么的爽,还这样那样的,越来越持怀疑的态度。</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的车子已经驶出了风城,正行驶在风城通往雨城的大道上。夜虽然黑,但是车灯明亮,两束光线就照亮了我们前进的路。我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打开车窗。秋风吹进车内,我第一次感受到秋风送爽,气候宜人,身上的燥热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去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们回到二毛的宿舍才十点多,本是说好了回去后洗个凉水澡再睡的,谁知回去后我们的身子好像散了架一样,躺在床上就再也不愿起来,困意也随之来临了。我好像半年没睡过觉了一样,眼睛闭上就再也睁不开。二毛也和我一样,他的一句话没有说完,我就听见了他的呼噜声。我想,我们终于可以安然入睡了。他娘的,真幸福!</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178.5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17.0;"><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2007</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年</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4</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月</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2</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日晚于北京西山</span></p>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799

主题

8

好友

2万

积分

略有小成

POST-BOY

Rank: 7Rank: 7Rank: 7

黑蓝富豪

4#
发表于 2007-8-4 13:59:56 |只看该作者
<p>长言自白似的叙述,不好写,容易写得没有起伏。</p><p></p><p>我个人觉得,这篇小说中,自白的部分推动情节发展还是有点慢。</p>
风向一变,我觉得那呛人的火苗几乎要灼烧到我。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2

主题

0

好友

51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5#
发表于 2007-8-4 13:59:58 |只看该作者
比我写得好,鼓励!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加入黑蓝

手机版|Archiver|黑蓝文学 ( 京ICP备15051415号-1  

GMT+8, 2025-8-16 22:48

Powered by Discuz! X2.5

© 2001-2012 Comsenz Inc.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