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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我们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就在这条瞎灯灭火坑坑洼洼的小路上,就算前面是连鸟都飞不过去的大雪山,是连石达开都过不去的大渡河,我们也会义无反顾地走向前。只有勇敢地向前走,才有站在门口露着大半个奶子挠首弄姿迎接我们的小姐。我们走呀找呀,一条街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一家亮着灯的屋子,虽然那灯光是普通的白炽灯泡发出的黄色的灯光,不是我们期待的那种给人遐想还有些暧昧的粉红色灯光,我们想,可能是她的粉红色的灯泡烧了,没有来得及买,就换了一个普通的白炽灯泡。我们向着白炽灯泡走去,不,是跑去,小跑着,带着满心的喜悦,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就像在沙漠里行走了七天七夜没有喝一口水的旅人看到了一片绿洲或者说是一条河。近了,近了,三步,两步,一步,到了。我们心情激动,热血澎湃的推门。可是,门没有被我们推开。门是关死的。我们急中生智,马上转变战术,由推门改为敲门,边敲边喊,有人吗,有人吗。无人应声。再敲,仍是无人应声。我们知道这里的白炽灯泡发出的黄光是我们的希望之光,这间亮灯的屋子就是我们的唯一的救命稻草,我们必须紧紧抓住不放。我们再次改变战术,由敲门改为用力拍门,喊声也随之变大。终于有动静了,我们听到里面传来了声音:“谁呀?”我们一听,靠,原来是一个睡梦里的老农发出的声音。不但是他一个人的声音,还有狗叫声,狗叫声不是从屋子里发出来的,而是从屋后的院子里。我们一看情况不妙,马上撤退,虽无伤亡,但毕竟夜黑,看不见路,我们俩掉进泥水里,不是粪坑里就好,其实那路上也没有粪坑。泥水不深,刚能漫了脚脖。泥水也不多,就那么一小洼,我们都只掉进去一只脚。我的是左脚,他的是右脚。</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虽然没有人给我们带猛士的帽子,但我们也不是熊猫,更不是草包,我们不会因为一些小小的挫折而退缩,老师早就说过,事物发展的趋势是向前的,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我们要在曲折中向前进。我踢踢我的左脚,他踢踢他的右脚,我们各自把各自脚上的泥水踢掉,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继续寻找心中向往的地方。虽然那条瞎灯灭火坑坑洼洼的小街不是两万五千里长征,用不多久就能走到头,但是,我们可以来回地走,一圈一圈地走,这样,我们会把盲区减少到几乎为零。</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我们确实把盲区减少到了零。我们就是抱着宁可多跑十圈,也不可错过一家的心理在街上转了一圈又一圈的,没有放过一个小旮旯。但是,多么遗憾,我们竟没有找到一家。虽然事实是惨痛的,但是我们也得接受,我们要勇敢面对。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我们不是有梦,我们是有第二天。二毛说第二天我们可以去风城,到了风城,绝对不会再是这样。我知道他在安慰我也在安慰他自己,其实他的安慰是多余,我们心里很坦然。我说好,我们明天去风城。说好之后我们要回去了,回去好好养精蓄锐,等待着风城之行。</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我们临走之前有些不甘心,又在小街上转了一圈,一无所获之后,才毅然决然地走上大路。走上大路,我们想拦一辆出租车。我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吗,我们来这个地方的时候都坐了好大一会儿出租车,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啥地方,但我知道这个地方肯定在郊区,我们走回去怕是太远了,即使考验我们的毅力和耐力,也不一定非得用走这么远的路来考验。我们要保持体力,还有明天呢,明天可能是一张生死之搏。我们得拦一辆出租车。可是这是个什么地方呀,瞎灯灭活,坑坑洼洼,连兔子出恭都不愿多停留的地方,谁会三更半夜的把车开到这里来。不过,有这么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说过吗,是我小时候在一本杂志上看到后并记下来的,到现在一直没忘。这句话是:只要心存相信,总有奇迹诞生,希望虽然渺茫,但它永存人世。多么让人心里热乎的一句话呀。我们就是靠着这句话在那个兔子出恭都不愿多停留的地方等待着奇迹诞生,奇迹就是公交车,不,不,是出租车的出现。我们蹲在地上,等呀,等呀,越等越渺茫。身上依然燥热,心里却是拔凉拔凉的。虽非山高路远,可出租车迟迟没有出现。我看了看手机,都他娘的凌晨两点半多了。我给二毛说走吧,咱总是在这儿等也不是办法,往里走走看吧,走着走着可能就碰见一辆。二毛没说啥。我们两个站起身,就往着雨城走去。</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我们走呀走呀,虽然走得越来越累,可我们走得道路越来越宽敞平坦,走得路灯越来越多,越来越明亮,走得道路两旁的高楼越来越多,越来越高。我们知道,我们已经进入雨城的腹地了。这时候,出租车也零零星星出现了,他们有的从我们身边经过,还故意放慢车速,但是我们根本不理他们。靠,在那里等他们那么长时间他们都不去,现在都快到地方了,他们又来招呼了,这算屌啥,他娘的,老子不坐了。我们知道不怨人家,人家也不知道我们在那儿等,知道的话就会接我们去,但是我们就是不坐了,行百里者半九十,我们要坚持走下去,毕竟,目标越来越近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我们回到二毛的宿舍,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累得不轻,但困意却无。我们冲了一个冷水澡,冲去身上的灰尘,冲去身上的燥热,当然都只是暂时的,暂时的也得冲,就像吃饭一样,这顿吃饱了下顿还是饿,你不照样还是顿顿都吃吗?冲完澡,我们躺在床上,说了几句废话,说得啥?说得啥我也想不起来了,可见是废话废得到家了。废话之后是沉默无语。我身上依然燥热,我知道,如果是白天,或者拉开电灯,我能看见我身上散发出来热气。当然,二毛身上可能也和我身上一样。我们两个可能像是两口蒸馍馍的大锅,透过锅盖往外冒热气。</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我不知道何时闭上的眼睛,醒来之后太阳已经日中。二毛不在我身边,我知道那是他去上班去了。醒来之后身上依然是燥热,并且再也无法入睡。我原打算娱乐之后去雨城的几个景点观光游览的,到现在娱乐之事尚未如愿,哪里有什么心情观光游览。但是总是躺在床上也不是办法,二毛得在下午下班之后才能带我去风城,我还得等一下午,我不能躺在床上等一下午,于是我起床后去雨城大街上闲逛。不管东西南北,哪里有路就往哪里走,只要不离开雨城,到了哪儿给二毛打个电话让他开车去接就行。我就是那样毫无目的的在雨城的大街上溜达来打发一下午的时间的,我估计再喜欢逛街的女人跟着我那样溜达都会感觉到累,但是我不累,我只有燥热。在溜达的时候我还买了一包烟,你知道我是不抽烟的,那是我买的第一包烟,并且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包烟,我走着没事就抽一支,一直抽到二毛下班也没有抽完,还剩三支,让我扔了。瞎说?一个不会抽烟的人不可能连着抽那么多烟,抽就抽晕了?谁瞎说,老兄,你知不知道我怎么抽烟?我知道你们抽烟要抽进肚子里还要从鼻子里出来,而我抽烟只是抽到嘴里就吐出来。啥,我这是浪费,屁话,你说哪个人抽烟不是浪费,都是变成烟雾跑天上去了,管它进不进肚子里面、从不从鼻子里出来干啥?殊途同归吗。</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二毛下班的时候打电话问我在那儿,我说在人民商场右边的小街上,他说好的你别走,在那儿等我。我就在那儿抽倒数第四支烟,第四只烟的烟把头刚扔了,二毛就开车赶到了。我坐上车,我们去一个馆子吃了饭,没喝酒,便驱车前往风城完成昨天的遗愿。</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下面的事很简单,当然简单之中还是有一些曲折的。比如我们到了风城那个二毛常常提起的泡街的时候,泡街已经不在那个地方,据说是影响太大了,毕竟树大招风,被严打了几次,都转移阵地了。不见当初的繁华,也看不见当初的灯红酒绿,杨柳岸,晓风已不残月,偎红倚翠的烟花巷陌已经难寻踪迹。我们并没有因为眼前颓败的景象而黯然神伤,我们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拦了一辆出租车,你知道为什么拦出租车吗?告诉你,出租车就像当年的茶馆,聚集三教九流的人物,当年打听事去茶馆,现在打听事去拦出租车。我们直言不讳的问那个秃顶的出租车司机,师傅,咱们的红灯区在哪儿?你知道吗,咱们,咱们一词虽然听起来没啥,但一下子拉近了和出租车司机之间的距离。出租车司机很热情地向我们介绍如今风城的各个娱乐场所,问我们要什么价位的,有什么要求。我们选择了一个一般的。出租车司机就说好,我带你们去,上车吧。我们说我们自己有车,你只管在前面开你的车带路,我们在后面开车跟着,快到地方的时候我们把车停一边再上你的车,到时候跑多远路程该给你多少钱绝对不少一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这样谈好之后,我们就上路了。前面出租车行驶着,我们两个在后面开车跟着。宛如电视上追捕犯人一样,只不过,出租车不是凶犯的车,我们的也不是警车。我甚至感觉这样的场景有些滑稽可笑,简直就像是拍电视,两个人怎么就干了这么龌龊的事。现在给你讲起来,还感觉讲的是别人的故事,或者给你讲的一部电影里的故事。当时我们确确实实就是那样干的。快到的时候,出租车司机在前面打招呼说快到了,我们就把这停在了一个路边,不是为你说了吗,二毛开的是雨城卫生局的车,虽说到了风城,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开车公家的车去嫖娼,万一被抓这还了得。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备无患。我们把车停在一边就上了出租车,出租车行驶了半里路就到了一家发廊。在发廊前停了车,出租车司机也下来了,<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和">和</personname>小姐说话,原来他们熟识,出租车司机可<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能向">能向</personname>小姐们炫耀,呵,看我这次又拉皮条成功了吧,怎么谢谢我呢,下回让我搞一次吧。我们也被小姐们招呼进屋,进了屋我们说明来意他们就说价格,并且是先交钱。</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在交钱这儿我想我很有必要给你上一堂课,你知道怎么交的钱吗,给你说吧,是我们各付各人的钱,为啥,虽然他说请我娱乐,但是,我可以让他请吃,让他请喝,让他请玩,但不能让他请打炮。说起来,这好像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简单一些也就是,找小姐打炮不可以请客,再好的关系都不可以,这犯忌讳,不然的话一年都倒霉。忌讳的由来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给你举一个例子,曾经我们班里有一个同学毕了业就经商,他很有头脑,家里也有钱,生意是蒸蒸日上,可是,第二年生意就不行了,怎么挽救都于事无补,为啥呢,就是因为他在年初的时候请一名客人打过一次炮,犯了忌讳,一年都转不过运来。你不信你可以问问别人去,很多人都知道这条不成文的规定。这可是血的教训呀,我们不敢犯这忌讳,才各人付的各人的钱。</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交了钱之后,小姐就把我们往楼上带。我们到了楼上一看,靠,能看到街上的路灯,还能听见车来车往的声音,这样的环境怎么能进行性交这样高雅的事,更重要的是这样的环境给人的感觉不安全,公安局的来了那不是一抓一个正着,还是那句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备无患,小心行的万年船。我们说这地方不行,小姐好像迫不及待的说怎么不行,人家都是在这里搞。我们说得换一个地方。他们说那就远一些了,我们说远一些也无所谓。她们好像有些生气地说,好吧。我们就下楼。</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下楼的时候,楼下的几个小姐问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就完了。<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两个">那两个</personname>小姐说,这两个人非要到别的地方做去,怕这里不安全。楼下的小姐就说那你们就带他俩去那里吧。我和二毛都不知道那里是哪里,只知道是个安全的地方,只要是安全的地方就好。我们跟着两个小姐出了发廊。在发廊门口她们告诉我们,不要跟她们跟得那么紧,要保持距离,不然人家看到了。我们俩个说好的。于是我们不紧跟她们了,而是保持适当的距离。这样没走几步,她们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停了下来,等我们两个走近了,小声斥责我们两个说,你们俩咋回事,不让你们走那么近,你们会还走那么近,让人家发现了怎么办。我们说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什么,谁知道你是做这个的。她们说你们愿意做就做,不愿意做就把钱退给你们。我们俩一听两个小姐还真来劲,就说好好好,离远点还不行吗,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我们俩就稍停一下,她们俩就紧走几步,拉开了距离,就像电视里演的特务跟踪地下党一样,神神秘秘的。不过也有区别,电视里是地下党要把特务甩掉,我们之间的跟踪是不能甩掉的,她们要让我们始终看到她们的身影,我们好跟随着前进。</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那时候我们并没有心情拿出手机看时间,我现在根据路程耗时推算起来那时候也就是大约八九点钟,街道上人多车多的时候。不时有出租车从我们身边窜过,也不时有人和我们相向或者反向而过,我们有点心虚。说不怕那是骗人的,那一会是真有点怕,毕竟不是去干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那么正大光明的事,而是去干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做贼心虚,一点都不假。我们俩个在街上走着,仿佛背上就贴着嫖客两个字,仿佛每个人都看见我们背上的这两个字了,每个人都看见我们两个是嫖客了,两个嫖客却敢正大光明的走在大街上,能不心虚吗。我们两个走得好艰难。你猜前面两个小姐怎么着,呵呵,她们两个虽然是女人,也不是体育健儿那样的女人,而是两个野鸡或者说是暗娼,可脚下健走的功夫绝对不差,就像是一溜小跑一样,速度惊人,如果我们两个不是在大学学校操场上混了几年,怕是真被她们甩掉了。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我们相信自己就是金刚钻,所以敢做那些事情。怕什么,就算是杀了头,不就是留个碗口大的疤吗,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我们两个并肩走,紧跟着她们两个。你知道吗,后来回忆起来那段路并不是太远,可是我们当时却感觉很漫长,怎么总是走也走不到尽头呢。我们走呀,走呀,仿佛穿过了黄河,又游过了长江,到了珠江又划了一次船,才到了一个小区,路边人也多起来,都是吃完晚饭闲着无事可做的人。小区的那条路上有几棵大树,具体是什么树我没有细看,只知道树上的树叶还没有完全脱落。树上有树叶,路上就显着阴暗。路上一阴暗,我们心里就感觉挺踏实,挺有安全感的,毕竟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这样的事就要在阴暗的角落里进行。我们当时特别希望那条路越走越暗,人越来越少,最好没人。</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我们两个看她们总是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加快了脚步,追上她们,问她们快到了不。她们两个说你们别说话,离远点,快到了,别让人家看见了。我们只好再慢两步。终于,两万五千里的长征走到了尽头,我们到了。地点就在一栋楼的一楼,楼道里的声控灯还坏了,整个楼道里漆黑一片,我还差一点因为没有迈上那个台阶而绊倒。真的,谁知道一楼还有台阶呢,就那么三个台阶,真是的。我虽未绊倒,余惊还在,便哎哟了一声。两个小姐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让我小心点,不要这么大的声,让邻居看见就不好了。我看她们未免也太夸张了不,用得着这么小心吗,简直是有点大惊小怪了。不管怎么说,到了门口就好。她们开了门,我们俩一缕风似的窜进屋。屋里没有开灯,伸手不见五指,也就是啥都看不见,连迈步都不知道往哪里迈。我们说开灯呀。她们说不让你们说话你们还说。我们这次不怕了,说开开灯怎么了,不开灯怎么能行。是,你说得对,没见过这么胆小怕事的,到了屋里还这么小心翼翼的,都有点过火了。可不知道这两个小姐怎么了,就是这么小心。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卖淫嫖娼吗,让她们这样虚张声势搞得我们两个也胆颤心惊的。进了屋之后她们由始至终没有开灯,后来才知道,我们进的是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她们没开客厅里的灯,可能是她们不敢开,可能是客厅里的灯坏了,反正是没开灯。到了房间里,她们还是不开灯。我们说不开灯绝对不行,我们得检查检查你们有病吗。对,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和二毛虽没有选但也根据所离小姐的远近决定了谁要哪一个。后来我才知道,我要的是新疆的小姐,二毛要的是<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云南的">云南的</personname>小姐。这是做完后云南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个">那个</personname>小姐对二毛说的。</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在我们的强烈要求和抗议下,先是二毛那间房里开了灯,接着是我的这间房里也开了灯。开了灯以后,我愣在了那儿,竟不知道干什么。那个新疆的小姐说,还愣着干啥,脱!我就脱了。接下来的事就是那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了,我没法细说,你就发挥你的想象力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和二毛出来以后感觉很失望。就那样就完事了,好像一出戏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一样。没劲,不做不知道,一做原来不过尔耳,原来就是这般。</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我和二毛同时提着裤子到的客厅,我还想听听他有什么动静呢,谁知他和我一块提着裤子出来了。我问他怎么样,他摇摇头。我们就走出了那套房子。小姐也跟着我们出了那套房子,这次她们在我们后面。我们出了小区到了大路就打了一辆车,云南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个">那个</personname>小姐追上我们坐上了我们的出租车,到一个路口她就下了车,还给我们拜拜再见下次再来玩。我想狗日的吧,谁还给你来下次。</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我们打出租车到我们自己的车那儿,换上我们自己的车就往雨城进发了。就是在这个时候,二毛告诉我他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个">那个</personname>小姐是云南的,我的那个是新疆的,还说他本以为能和我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个">那个</personname>小姐搞一搞呢,因为他看着我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个">那个</personname>小姐不错,但他说我毕竟是客人,他不好意思跟我争,就没开口。我说你早说呀老兄,我看着你<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个">那个</personname>小姐不错,想跟你换换的,也没好意思给你说。</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我们两个都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说到此次事件的整个过程,我们的意见达成了一致,那就是感觉很不爽,和想象中的大不一样。我没好意思问他,但我对他电话中说的那些娱乐过多少回了,多么多么的爽,还这样那样的,越来越持怀疑的态度。</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的车子已经驶出了风城,正行驶在风城通往雨城的大道上。夜虽然黑,但是车灯明亮,两束光线就照亮了我们前进的路。我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打开车窗。秋风吹进车内,我第一次感受到秋风送爽,气候宜人,身上的燥热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去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我们回到二毛的宿舍才十点多,本是说好了回去后洗个凉水澡再睡的,谁知回去后我们的身子好像散了架一样,躺在床上就再也不愿起来,困意也随之来临了。我好像半年没睡过觉了一样,眼睛闭上就再也睁不开。二毛也和我一样,他的一句话没有说完,我就听见了他的呼噜声。我想,我们终于可以安然入睡了。他娘的,真幸福!</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178.5pt; LINE-HEIGHT: 150%; mso-char-indent-count: 17.0;"><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2007</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年</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4</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月</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2</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日晚于北京西山</span></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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