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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病人(新人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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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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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28 20:33:05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午后，阳光破窗而入，将我的影子一分为二。我当时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休息，试图和我本来是唯一的影子交流。可是突如其来的阳光和灯光交汇后，我唯一的影子变成了两个。我有些恐慌，因为我忘记了哪一个是我正在交流的，我所有的努力一下子化为泡影，欲哭无泪。 　　我愤怒的起来踱步，而我的影子却开始互相的窃窃私语。我倾听了一会，它们的声音却越来越小，模糊不清。我只好蹲在墙边数墙上的<a title="免费网络电影-&nbsp;看不完电影网 @Vogate.com" href="http://action.vogate.com/click/click.php?r=http%3A//www.rongshuxia.com/rss/myart.rs&ads_id=4662&site_id=6235007045035258&click=1&url=undefined&v=0&k=%u9ED1%u767D&s=http%3A//article.rongshuxia.com/viewart.rs%3Faid%3D3514800&rn=37792" target="_blank">黑白</a>条纹，这是我一天之中最重要的事情。墙在我开始数数的时候无限延伸，在某个未知的地方交界，黑白两色也让我头晕眼花，所以我每次坚持数到10的时候便需要坐下来休息。10对与我来是说是一道天堑，我从来不知道10后面是什么，似乎是一个周而复始的终点，又好像是万物开始的起点。 　　我在休息的时候听到了隔壁万老头疯狂旋转椅子的声音，他以一只脚为支点，不停的在地上发力，来支撑自己和椅子不停的旋转。每次旋转到第8圈的时候，他都会从椅子上跌下，臃肿的趴在地上，但他从来不需要像我一样休息，似乎是一个永不停息的陀螺。 　　午后到日落是非常短的时间，黑暗在我潜心数数的时候悄然降临，我揉揉疲惫的眼睛，回到桌子上开始吃晚餐。晚餐是炒<a title="看不完电影 @Vogat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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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仔细的倾听隔壁，除了万老头的呼噜声一无所有。吴矮子不停的在夜晚穿梭，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准确的在日出之前从迷宫中回到自己的房间，也许还有很多人在夜晚不停的穿梭，但是他们总是在日出之前准确的呆在一个无人的房间。 　　因为他们都相信，人与人在白天是仇恨的。 　　　　　　　　　　　　　　　　　 　　我习惯了瞪着眼睛度过每一个黑夜，在遥远的夜歌停歇一杀那，我才能合上双眼，然后白昼就悄然来临。 　　昨夜许多人从我的房间穿过，这是这里许久没有的事情，而白天将黑暗幻化成为厚重的墙壁，昨夜那些穿梭的人们又被困在了孤独的房间里面。我仔细的聆听隔壁，似乎万老头和我一样没有离开，我听见那边传来的病态的拖沓声。而吴矮子很明显不在我的隔壁了，因为那边不再是传来攀爬的声音。我在数数的时候倾听吴矮子曾经不停攀爬的房间，那边空荡荡的，只有风声在回荡。 　　风声在某个时候突然消失了，然后它又从我的某个窗户灌了进来，我听见风中传来的细小的骨骼摩擦的吱吱声，还有一股腥甜的气味。风声在向我描述窗外的世界，许多白色的没有关节的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做一团，又开始了沉默的撕杀，然后有利刃划过空气的轻微的哧哧声，许多人就直挺挺的倒下。用不了多久，甚至穿过他们的风都还没有到达我跟前的时候，<a title="FLASH01 @Vogate.com" href="http://action.vogate.com/click/click.php?r=http%3A//www.rongshuxia.com/rss/myart.rs&ads_id=4947&site_id=6235007045035258&click=1&url=undefined&v=0&k=%u6218%u6597&s=http%3A//article.rongshuxia.com/viewart.rs%3Faid%3D3514800&rn=930242" target="_blank">战斗</a>就结束了。躺在地上的人陷入树底，树开始疯长，腥红的液体流向墙角，墙开始疯长。 　　我低头的时候听见风声里有低低的抽泣，树永远攀不过墙。 　　　　　　　　　　　　　　　　　 　　窗口总是在风或者阳光的刺激下才出现，在我想靠近它的时候又消失得毫无踪迹，四面都只剩下孤独的黑白相间的墙壁。我游离与黑与白之间，好像一个囚犯在粗粗的铁栏内徘徊。这是一个很久没有的感觉，在上一次吴矮子出逃失败和昨晚之间，我一直以为我是一个巡视黑白的国王。 　　上一次也是一个幽深的夜晚，那个时候吴矮子还是一个非常高大的怪物，常常在清晨第一个窗口出现并漏入阳光的时候高声的嚎叫。他选择了我以及阿花等几个人作为同伴顺着黑暗向一个未知的通道出发，我们穿过许多幻化为黑暗的墙壁，在人与人空气与空气的夹缝中逃逸。但是在最后一个黑色的未知前，我第一次听到了萧杀的风声。我再最后一刻怀念那些温暖的房间，它们像故乡一向召唤我，于是我悄然的离开了他们，躲进了这个黑白相间的房间，从此再也不肯离开半步。 　　吴矮子在第二个夜晚已经变成了真正的矮子，他的膝盖以及膝盖以下的部分已经在那个不堪的夜晚失去，他咆哮着想要爬上我的床铺，直到遥远的夜歌停息的一刹那才离开，在我的床边流下了一圈鲜红的印记。从此我便在每一个夜晚失眠，只能在夜歌停息的一瞬间才能安然入梦，然后在马上来临的白昼中睁开双眼。 　　吴矮子在我旁边的房间里开始日复一日的攀爬，我听见他像狗一样的舔食从桌上翻下的食物。他的双腿在攀爬中结疤，仇恨也在攀爬中磨灭，知道有一天夜晚他爬上我的床说，我不恨你，你去了也是死。　 我知道其他的人已经在那个夜晚死去，我只是想问那个曾经在无数个夜晚爬上我床铺和我交媾的阿花是否还在，可是我终究没有问得出口。 　　　　　　　　　　　　　　　　　 　　时间在那个北风很盛的下午活跃起来，而北风<a title="各类贷款项目 @Vogat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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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下的时候，我带着被时间搞得疲惫不堪的身体爬上了床，在夜歌还未响起的时候，我就被睡意击垮，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夜歌声中入睡。阿花就在这个时候穿过许多黑暗和未知来到我的身边，她熟悉的双手抚过我已经快要僵硬的身体。我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闻到了死亡的气息，但是她丰腴的身体依然让我疯狂，我听见她在癫狂中对我说，我已经死了。也许她的尖叫惊动了许多夜行的人，他们默然无声的绕过我的房间，只有万老头穿过黑暗对我说，我老了，没有欲望了，但是你们吵到我睡觉了。 　　我在黑暗中听见阿花轻蔑的笑，她说，我已经死了，他还活着？我摸到了阿花冰凉的身体，它在我疯狂的时候是那么的温暖，我听见死亡与阿花溶为了一体。 　　　　　　　　　　　　　　　　　 　　我和阿花开始在黑暗中穿行，阿花冰凉的双手将我身体仅存的热量也消耗殆尽。<a title="三国争霸图片1-1 @Vogate.com" href="http://action.vogate.com/click/click.php?r=http%3A//article.rongshuxia.com/viewart.rs%3Faid%3D3514800&ads_id=5017&site_id=6235007045035258&click=1&url=undefined&v=0&k=%u6211%u4EEC&s=http%3A//article.rongshuxia.com/viewart.rs%3Faid%3D3514800%26off%3D1&rn=262380" target="_blank">我们</a>穿过万老头的房间，我的脚尖甚至碰到了万老头硕大的肚皮。他拉住我说，我是没有死，我为<a title="三国争霸图片1-2 @Vogate.com" href="http://action.vogate.com/click/click.php?r=http%3A//article.rongshuxia.com/viewart.rs%3Faid%3D3514800&ads_id=5018&site_id=6235007045035258&click=1&url=undefined&v=0&k=%u4EC0%u4E48&s=http%3A//article.rongshuxia.com/viewart.rs%3Faid%3D3514800%26off%3D1&rn=571318" target="_blank">什么</a>没有死，你们是怎么死的，怎么死的，啊？ 　　我有些惊恐的从他手中挣脱，黑暗中我听见他在费力的爬行，发出腐烂的味道。我低下头煞有介事的对他说，不是我说的，我大概……我突然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死，于是只好又起身随着阿花穿行。 　　但是阿花又在某个房间消失，我无所适从，远处飘来的夜歌也渐行渐止。我呆站了一会，只好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睡去，梦中我听见吴矮子又一次经过我的床前说，我找到出口了，一定不会错。 　　　　　　　　　　　　　　　　　 　　我在一个清晨从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影子悬在地板上，懒洋洋的。我习惯性的准备数墙上的条纹，然而墙却空荡荡的，洁白一片。我开始有些郁闷，于是一脚一脚的向墙上踢，墙上顿时出现一个一个黑色的脚印，当我踢到第五个的时候，脚印没有了，看见以前的五个脚印也被洁白慢慢的吞噬。整个房间里就剩一个懒洋洋的影子跟在我后面。我转圈，他也转圈，我跳他也跳。我于是大发雷霆，顺手从口袋里抓出一把利刃刺进他的胸膛。我看见他痛苦的在原地转了很久，然后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我惊恐的望着我手上的利刃，却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北风吹过，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我影子的尸体。`我守着我影子的尸体站了很久，阳光慢慢暗了下来，我转身的时候，它已经把影子一起带走了。我翻着桌上的饭菜，突然意识到这里只剩我自己一个人了，孤独和空虚顿时在一瞬间把我包围，让我痛不欲生。我放下碗筷，在一个角落蜷缩起来啕嚎大哭。 　　我顺着哭声，听见许多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有的窃窃私语，有人低低抽泣。我甚至还听见从远处传来的阿花疯狂的呻吟。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是昨天夜里的声音穿过黑夜传到我的耳中。 　　吴矮子在我的哭声聚拢的时候出现，他拍拍我的肩膀，走吧，跟我们一起。我犹豫的望着他，他在我还没有完全透干的泪水中变成一个模糊的影子。我已经不伤心了，但是他们在我眼里依然是一个个幻化的影子。于是我默默的跟在吴矮子的身后，从影子中辨认这些夜行的人们。 　　除了阿花在这次夜行中曾经冰凉的抚摸过我的脸颊，其他的我都无从辨认。我认识的人都已经在很久以前死去，只剩下吴矮子这半个和一具冰凉的尸体。我被夹杂在许多从来不曾见过的夜行的影子中穿梭，他们让我想起了我死去的影子，我摸了摸口袋，里面空空如也，那把莫名而来的利刃又莫名的消失了。 　　在穿过无数个黑暗后我和吴矮子走散了，没有北风开道的路上充满了夜行者的梦境。我看见自己丢失了很久的梦孤零零的站在一个长满青苔的地方，它在那里盛开着温暖的火焰而又无限延伸。我留恋的站在那里，差一点就走了进去，但我看见梦里的男人朝着我微笑他在我虚幻的眼神中变成了我死去的影子，它让凛然一惊。我在惊慌失措中又打翻了别人的梦境，于是我在黑暗中听到许多人翻身叹息的声音。 　　遥远的叹息声连成一片，他们在别人的梦中徘徊不散，许多夜行者在这片连叹息也无法穿越的梦境中迷失。着个梦境无比真实，它有宽阔的土地，充足的食物，明媚的阳光，让悲哀者快乐，让佝偻者挺拔，让权欲者一呼百应，让爱财者金银满屋。我沿着这个梦境的踱步，我不确定我是否应该堕如其中，没有影子为我<a title="IBTimes中文网 @Vogate.com" href="http://action.vogate.com/click/click.php?r=http%3A//article.rongshuxia.com/viewart.rs%3Faid%3D3514800&ads_id=4606&site_id=6235007045035258&click=1&url=undefined&v=0&k=%u53C2%u8003&s=http%3A//article.rongshuxia.com/viewart.rs%3Faid%3D3514800%26off%3D1&rn=854179" target="_blank">参考</a>，我举棋不定。 　　在我将要踏入的时候，一阵北风吹过，许多漂浮的梦被吹到了远方，只剩下已经将我吞噬了一半的梦境，还是屹立不动。梦里的人微笑着向我走来，热情的想要拉住我已经被吹的左右摇晃的身体。但是一股更大的力量将我拉了出去，我看见吴矮子脸色苍白的站在我的面前，他说，小心点，进去容易出来难。我回头望了一眼那个宽广无比的巨梦，其实也许出不来也好，谁知道呢，我说。我知道，吴矮子坚定的对我说，然后默默的向前走去。我这次一步不离的跟着吴矮子，生怕失去了北风的指引。 　也许那个北风无法吹倒的正是吴矮子遗失多年的梦境，我看着一路上七零八落的梦的碎片想。 　　北风在某个地方停住，减弱，然后消失了。我仔细的数着身边默然不语的夜行人，他们焦虑的来回跺步，让我无法数清楚。阿花嘲讽的看着我，说：别数了，你不会数清楚的，就象你房间的黑斑纹一样。我无法从黑暗中辨别阿花的表情，但我肯定她挂着嘲讽的微笑，于是我使劲的推了她一把，她的笑声这才从凝固的空气中传来。然而我并没有推动她的身体，她变得和死亡一样飘渺，她说，你这个可怜虫，你连11都数不到，你应该在哪里呆一辈子，可怜虫，回到你12条黑纹的牢里去吧。我已经出离的愤怒了，我感觉那把利刃又回到了我的手上。 　　阿花也许感觉到了萧杀的气息，她向远处跑去，她大声的笑着：我已经被死亡带走了，难道你还能再带走我一次？夜行者们在她笑声的召唤下沉默的聚拢，挡住了她的退路，我渐渐听见她的笑声开始颤抖，她依然固执的说：你无法将我带走的，我已经死了。我的确没有把握将她再次杀死，但是我手中的利刃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当我准备向刺杀影子一样刺杀她的时候，吴矮子出现了，他拉住我说：别闹了，没有时间了。我的怒火在一瞬间消失，夜行者们也纷纷散开，阿花已经不笑了，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夜行者在吴矮子的带领下沉默的在沉默的黑暗中行走，许多人在黑暗中累了，他们就在某个地方休息，一动不动，也许在许多年后就变成了一堆黄土，或者一株盛开的鲜花，再也许什么也不会变，他们将依旧坐在那里，和风声一起回荡。 　　我们离过去似乎越来越遥远了，路途漫长的让人失去了知觉，我觉得自己就像落水了一样随着波浪飘，许多不知名的东西从半空中悬吊下来，空荡荡的。我随手一拨，就是一股带有腥味的液体喷出。许多断断续续的脚步声从天上掉下来，落在我的旁边，就好象有人在空中叹息。吴矮子在黑暗深处的某个地方停住，他带着颤抖的腔调说，就是这里，没有错。然后他就消失了，只剩下颤抖的声音还在黑暗中回荡。然后呵花也消失在那里，余下的人们沉默的迟疑，于是我拨开他们大步向前走去。 　　和他们一样我也消失在了原地，其实也许我是掉入了一个漫长的隧道，我至今搞不清楚我是掉入了隧道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因为我当我完好无损的站在另一片新的黑暗中时，我对于坠入后的事情一无所知，就好象从一场梦中惊醒。 　　　　　　　　　　　　　　　　　 　　这片黑暗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凶险，我凑进了问吴矮子，是这里么？吴矮子答非所问的说，跟紧我。我回头看见也有几个夜行者慢慢的跟在后面，似乎随时都可能掉头逃掉。他们的紧张情绪也渐渐感染了我，让我觉得寒气直冒。 　　有些地方的天也许已经亮了，不时有一些昏暗的光落下，稀稀拉拉，无法让我看清楚夜行人的样子。但它却让我看到我的影子在若隐若现的跟着我们，我有些欣喜，我想也许是我没有杀掉它，或者这个是午后分离出来的那个。 　　我不时的回头看我的影子，他在阳光的滋养下开始欣欣向荣的伸长。我抬起头，才发现原来天已经真正的开始亮了。 　　　　　　　　　　　　　　　　　 　　人群在某个地方停了下来，吴矮子有些失态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说，我们自由拉，然后开始唱一首不知道旋律的歌。我也欣喜的抬起头，看见的确依然是密密麻麻的房间，其中那个黑白条纹的房间还是空空如也，我愤怒的拉过吴矮子，你疯了吗？他抬起头来看我说，难道你不是疯的，要不是我们在这里做什么。 　　在我记忆中那时侯也许天还没有完全亮，但是吴矮子狰狞的面孔还是清楚的摆在我的面前，一张老朽丑陋的脸庞。于是我手中又握住了那把利刃，对着吴矮子还有那些失态的丑陋的人们疯狂的刺杀，而他们也在疯狂的互相刺杀。我无法形容当时的情景，许多丑陋不堪的人们在疯狂的撕打，而那个早已经死去的阿花，却无声的消失了。 　　我至今不知道阿花的下落，也许死亡让她比我们美丽许多倍。我也至今不知道自己是否和他们一样丑陋，只是在我哭泣时，许多蛆虫从我一只溃烂的眼中流出。 　　我听见那个没有手脚的叫吴矮子的男人还在每个夜里扭曲着爬行，他对每一个人说，我就要找到出口了。(注:原创,但不是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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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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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你的假想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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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28 21:16:27 |只看该作者

过散，语言因用力要制造某种“美”而显得既不美又有点破碎，比较虚。 他抬起头来看我说，难道你不是疯的，要不是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像这种句子就用不着说了，假如你花那么大的篇幅来组织“疯了”或“病人”这一个原点，那是有点不信任别人了。但还比较清爽。接着写撒。

我三岁的时候，很忧郁
喜欢，在河边丢小石头

http://heitiancai.blog.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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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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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7-12-30 22:24:38 |只看该作者

谢谢你的评论，其实我并不想制造什么，只是想讲述一个故事，一种虚假的自我觉醒，不过散确实是这篇文章的缺点。还有就是我所那个句子的隐喻是，我自以为自己已经不疯了，就是以为达到了另外一种解脱，结果被扯回现实，而且是由我一直跟随的那个人（或者说是那个理想，引导者和理想的换喻）亲口说了出来。如果他不说，那么这个反差就没有办法兀现出来，也就是说无法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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