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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晚，疯狂的状态下的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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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2 20:07:5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一.     我不知道有谁会耐心听我诉说——在疯狂的状态下的诉说。充满痛和失落的文字像为死者书写的挽歌。像亡灵对活着的生命的召唤和倾诉。我只希望有人能看到这些来自灵魂最深处的呢喃，我不想这些真实随我的生命一起消亡或包裹上世俗的外衣并在染缸中被涂上无倾向的色彩。除非我并不存在。        如果你看到这篇以灵魂和血铸就的文字时感觉冗长而晦涩并充满世人的不屑，那么，我企求原谅。如果你看到它时会沉思、挣扎甚至流泪共鸣，那么，我依然企求原谅。     ——题记     从来没有注意过这样的一个事实——我只是一个敏感而神经质的平凡生命。我有思想，我有欢乐和悲哀，有心痛和感动，有无法解释的莫名的突如其来的向往。     我虔诚地跪在黑夜的每个夜晚里，做出种种自虐和救赎的举动，我以为我是上帝，是；或者我并不真正存在。但我忽略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生命的事实。习惯了静静地倾听或默默地注视，倾听和注视所有的祈祷和诉说。     我只是安静地站在这个世界祭坛上，扮演着可悲的角色。我以为孤独是天堂的号角，我以为寂寞是圣洁的旋梯。可是我错了，错得那么彻底。我像迷路的孩子。我对自己说，你错了。是的，我错了。我除了是妈妈的孩子，是逝去的人的影子，是慌乱的隐居者，其他的什么也不是，既不是上帝，也不是天使，更不是什么虚幻的圣像。忍不住的哭泣，请带我回家吧，我累了。不论是未知还是往昔都不属于我，我只想要给自己找一个简单而安详的归宿而已。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它们被夜幕遮蔽了。     我很胆小，会怕黑，在寂寞的时候会无法抑制地空虚，每次看到自己日见消瘦的脸，我都会哭泣。我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温暖的家，我不想要什么天堂，我知道那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它。我很怕孤独，怕没有人和我说话，怕那些远离了的思念。我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也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知道你们的悲哀和伤痛。但没有知道我，没有人知道我的孤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不知道我的世界是什么颜色。     其实我很善良，哪怕是最微小的感伤都会让我难过。我在乎身边的每一个人，尽管我总是苍白和缺乏温度，且不会在适当的时候送上我的关怀和安慰。但那些心底里最真实和诚恳的善良却是实实在在存在并影响着我的。我真诚却拒绝溶化，因为我不知道我只是个普通的生命，也因为我知道了我只是个普通的生命。我不是神，并真实存在，所以我无法抹杀那些来自灵魂深处的巨大触动和爱怜。我只是忘却了它们的存在，忘却了怎么去爱怎么去感受，直到另一个哭泣的灵魂将那些深深埋藏的爱和痛重新唤醒。     无法呼吸的痛！怎么会不了解呢？有一种情感会在瞬间爆发并久久无法熄灭。一直追随知道生命消亡的那一天。如同一场审判或裁决，只是更直接也更深刻。我是个脆弱的生命，怕极了你眼里的泪水，我无法做到无动于衷或平静。我无力抗拒那样的冲击，一直在摇摆、旋转直到自己筋疲力尽。我不能忘却，也不能置之不理，因为我存在并真实。     请原谅我的晦涩的表达方式，因为不能做到直白。我害怕面对自己的内心，那里有太多的隐秘和伤痛，我不能平静地将它们排列在阳光下接受审视。我害怕看到当今每个人微笑面孔下的那份不真实，那清晰地写着“残忍”两个大字。我必须保护自己，但我做不到绝对，因为我不是上帝也不是天使。迷失于黑暗中时看到孤寂的通路人时的欣喜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但失去那唯一的光亮时的巨大失落又有谁能体会呢？查拉斯图拉穿行于虚空的世界，寻找自己的终点。我的终点又在哪里呢？也许我不过是无数个生命在他们漫长而短暂的人世旅途中的某个暂时的驿站而已。     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基督面前祈祷和诉说，并重新投入尘世之中继续自己的旅程。而神总是安静聆听并微笑。但那些只不过是祭坛上的虚无的圣像而已，亦或是因为他们是神，所以他们超脱，不断接受着下一个新的诉说者的祷告。可我并非不存在，也不是神，更不是加布里埃尔或者其他什么长着翅膀的金色天使，我只是一个实实在在存在的和每个普通人一样的黯淡的生命而已。     我把一切悲哀都写在脸上，你们每个人都看得懂也听得到，只是你们和我一样，都在忙碌中诠释着自己短暂的生命旅程。谁也不曾留意到一个莫名伤感的路人。我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其实所有人何尝不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呢？很深的夜里梦醒的时候，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已不在了。世界一片冷清。我不想再欺骗我自己，也不想迎合任何人。我只是歌唱并低声哭泣。冷冷地清醒和麻木的快乐，我只想诉说。我知道你们不会在乎也不会聆听；我知道你会在乎也会感悟，感悟一个孤寂生命发自内心最深处的呻吟和呼唤。     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或者能做什么。我将自己投入夜的怀抱祈望寻找一点点安慰和温暖。那些残留的和消逝的思绪将和所有光明的和惨淡的未知一起来拥抱我，舔拭我的灵魂带着我一切衰老、死去。假如我并不存在，或者我是神。也许就不会有这许多的病态的胡言乱语。我会将自己扭曲的身体高悬于教堂的尖顶十字之上，以我的血和肉为世人带来人道的晚餐和甜美的甘露。     假如我并不存在，或者我是神。也许将不再寂寥或者永世寂寥。我会以我低沉的声音为每个生命祈福并带给他们幸福和纯洁的笑容。假如我并不存在，或者我是神。也许会满足于信徒的静默和诉说。我的手会温柔地安抚每一个失落或受伤的灵魂，使他们找到属于自己的通往极乐的开满鲜花的路。我只想把美丽的东西留给你们，可是我只是尘世中飘过的一阵风而已，逃不掉的是质疑的目光和绝望的期盼。这都是真实，请别怀疑，我们病了。寄居在舒适的壳里安逸地咀嚼着另人作呕的垃圾，把我们的欲望无止境地扩张。蹂躏并扼杀所有的真实，笑着咽下一切腥臭的污物，相互取暖又彼此排斥。     我擦拭着双眼，只想把自己看清楚，因为看不到明天，因为我不是天使。我的心是抽搐的容器，感受着所有来自遥远的天边的痛，无论是微笑的痛，还是想念的痛，或者是低声诉说时的很痛。每一点每一滴都深深划过心房，流下暗红的血和咸的泪。冥河的摆渡者在目送着每一个从尘世消失的人时，都是面无表情和绝对冷酷的。可是我做不到，我无法面对眼前生命的消失。无论何时以何种方式消失都无意是种绝望的扼杀。除非我并不存在，或者我是神。     我在笑。一开始是微笑，最后是狂笑。一直到眼泪掉下来为止，因为几乎无法呼吸，因为巨大的悲哀。我不知道这是一种安慰还是一种自虐，或者应该称为无奈。被命运紧紧扼住喉咙的痛苦的无奈。我无法得知，只能感悟这种存在。除非我并不存在，或者我是神。     我不知道有谁会耐心听我诉说——在疯狂的状态下的诉说。充满痛和失落的文字像为死者书写的挽歌。像亡灵对活着的生命的召唤和倾诉。我只希望有人能看到这些来自灵魂最深处的呢喃，我不想这些真实随我的生命一起消亡或包裹上世俗的外衣并在染缸中被涂上无倾向的色彩。除非我并不存在，或者我是神。     然而我什么都不是，既不是上帝也不是天使，且真实存在。那么，请随我去，把灵魂投入滚滚的熔岩；在激烈的撞击声中沉沉睡去；在飘荡的冷风里随焚烧的轻烟袅袅升腾；在冰冷的洞穴中和亡灵一起歌唱；在无止境的黑夜里挣扎并寻找最终的归宿。     我无法开口。也无法安息。所有的安详的和疯狂的感受催促着我的枯萎，加速着我的死亡。该隐和亚伯或者是约拿，我是现实里的被诅咒者。是为痛苦写就的赞歌。是的，我必须死！远离肉体，在泛着深黑色的锈迹斑驳的大门外徘徊；在渺无边际的空旷里挖掘和清洗残留了血污的希望的骸骨，以求得心灵的慰籍……     假如孤独决定了幸福     绝望盛载着心灵     我放弃重新找回那火种     即使，是咫尺的快乐     蹒跚，向前踽行     带着所有的罪     绵长而另人心碎的节奏     在淹没仅余的希冀之后消声匿迹     啜泣声，隐约传来     是为了孤寂的生命临行的快慰     以锋利的剑     刺破苍白面具上的游丝光纹     深深堕入，刺骨的冰冷     以救赎双手合十的信徒的伤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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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城市里，这些年的生活，生命，奋斗，价值，还有音乐，这种和我毫不相干的奢侈品，我是那么喜爱它，又是那么厌恶它，是它有时把我弄的高贵，有时却又如此低俗，附庸风雅，像古代的一些符号和古怪的行为方式。四处漂泊，行踪不定.拒绝一切过失的交欢，也许很多人不再认识我，这样就好。我只做我自己，不做你们想看到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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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2 20:09:14 |只看该作者

二.      我披散着终于留起来的长发，矗立在无边的的夜色里，像一尊冰冷的大理石雕像。我只是在聆听，我只是在张望，想远离这长久伴随我的黑夜……来路，即是归途！     生命中的又一个瞬间离我而去，轻柔而舒缓，带着淡淡地哀伤和凄美。一切美好的和痛苦的日子都离去了。我只能静静地看着那无数个瞬间从指间流逝，却无能为力。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起码对我来说是特殊的。深蓝色的盒子被开启。命运的大门在身后被关闭。所有的一切都将被封存，直到……永恒来临。我的心也将重新回归黑暗。那黑暗属于我，我也属于它。     这次沉寂也许将是永恒。我看到自己正融化于黑夜里，成为漂浮着的一粒尘埃。没有风，没有光亮，只有等待——漫长无至尽的等待。一座座坟冢，一座座墓碑孤独地耸立着，没有谁打扰亡灵的沉睡。也没有徘徊于生命之门外的灵魂。只有宁静——死亡笼罩下的宁静！它显得如此安详。丧钟声回荡在我心灵的深处，与周围的一切构成了一曲美丽的诗篇。     只有想望，只有依恋。混沌中的寂静。     你说，夜是美的。冷也是美的。我知道没有人能看到这瞬间闪过的美丽，因为它消散了；就连你也不能看到。心是荒芜的，但却不足以包容一切美好的东西。它被太多谎言占据了。它无法看到这美丽。我为你而惋惜。因为一切美好的奇迹都变成了沉睡的墓穴。而你的声音在这沉睡的墓穴中是如此的尖利与不和谐。你只看到了扭曲的灵魂却忽略了它们的美。     你将开始新的旅程，我也将开始新的沉寂。一切都是无法琢磨的古怪的安详与和谐。     当音乐响起的时候，每一个伤口都迸裂，所有的幽怨都远去。但没有鲜血。我已不再害怕了，当我看到鲜红的血时不再眩晕。那几乎是一种美好的东西，简直让我神往。     ……     每一分钟对我来说都是漫长的煎熬，每一年对于我又都像一分钟那样短暂。     你奏响了我生命中凄美的乐章。在夜色中我听到低沉的琴声，时断时续，时而悠扬；时而压抑，随微风飘散。我披散着长发，矗立在无边的的夜色里，像一尊冰冷的大理石雕像。我只是在聆听，我只是在张望，想远离这长久伴随我的黑夜……     我没有方向，只有茫然；我不了解自己的生命，只是恐慌。我小心翼翼地在窗前的月光下埋下了我的宿命。冰冷的泥土，冰冷的十指！我把那朵枯萎的花深深埋葬。只有月光看到了这一切。也许在未知的某个时刻，泥土下的宿命将重新绽放，我也将重获新生。     忽然想起了生命里某个迷幻而奇妙的时刻，生命如同干涸的土地沐浴着甜美的清泉。那中感觉被深深铭刻在我这封闭而幽暗的内心深中。我带着对飘逝的想望和歌颂依恋着生命里的奇迹。请别痛恨这被诅咒的生命，只有忏悔才能安宁。空旷所带给我的远非平静。那是种无比的震撼，不断反复体验。没有身体的束缚，只是遥远而自由的轻柔。     当发觉灵魂已经沉浸在烟雾缭绕的殿堂中时，根本无法抵御。只有神往和膜拜，那是我能看到的唯一的亮，它一直在指引着我；召唤着我。     ……     很深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阴郁、沉重的脚步声；贯穿黑夜和身体的彻骨的寒冷……还要怎样再去形容？你总是能感觉到这一切。在堕入黑夜的冷漠之前，怎么能忘记这种感觉呢？穿上拖地的长袍，看看黑夜中潮湿阴暗的花园里盛开的百合。来路，即是归途！光明，无疑已成为谎言，包裹着甜蜜的毒瘤。你迷恋着石棺中的恶之花，并愿意陪它一道沉沦。以时光为剑，刺向糜烂青苔上扭曲的寂静。你的心藏匿在阴暗的身体里——温暖且安逸……     你拉着我的手，我跟随着，在无边的的夜色里，你诡异而柔和地伸出你的洁白的双手，静静地等死神带走你身躯，只留下冷冷的灵魂。     这是一幕悲剧，皈依或毁灭。往下的旋梯还在盘蜒着没有尽头，却可以听到钟声的召唤。如果听到有人在哭泣，那不是为了冰冷的尸骸，而是为荒芜的生命临行时的喜悦。     圣洁总是一如既往地为凋零的生命祈祷、送行。持续地与死神静静对话。你于黑夜里，静躺在古乐声中，关上门窗，拉上窗帘，不让任何一线光线入侵，好让一切笼罩在黑暗里。你感到的是死神降临前的宁静和顺畅，是无限接近深渊的释然和超脱。     不想放弃找回天堂的阶梯，但却止步不前，你需要黑暗，就如同黑暗需要你一样。一切都已经开启，一切又已经关闭。游荡、徘徊，压抑着寂寥的空虚，忍受着孤独，双手高捧圣洁的花朵，在夜里安魂……     你以灵魂去歌颂。     你以鲜血去描绘。     你以生命去挽留。     你以纯洁去祭祀。     你以心灵去感悟。     你以痛苦去召唤。     终将安息，终将解脱……

在这个城市里，这些年的生活，生命，奋斗，价值，还有音乐，这种和我毫不相干的奢侈品，我是那么喜爱它，又是那么厌恶它，是它有时把我弄的高贵，有时却又如此低俗，附庸风雅，像古代的一些符号和古怪的行为方式。四处漂泊，行踪不定.拒绝一切过失的交欢，也许很多人不再认识我，这样就好。我只做我自己，不做你们想看到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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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2 20:11:02 |只看该作者

三、     每晚，未知来临前的迷幻 <table class="t_table" cellspacing="0" style="width:24"><tbody><tr><td>    很长时间了，我的大脑像一块坚硬的花岗岩，无法思考，也不想思考。有时可以一直看着天花板，几个小时也不动一下。只要一想到未来，心口就撕裂般地痛……     我能感觉到一种恐慌在胸中蔓延，各种莫名其妙的声音在耳边萦绕。烦躁！还是烦躁！我只想高声尖叫，我想打碎这烦躁中的沉寂，可是我无法开口，我发不出声音，像部生了锈的机器。我的嘴里弥散着一种苦涩的味道。麻木！还是麻木！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感觉空气中飘动的绝望的滋味。我想象自己的头发会一夜变白，我想象自己会自己黎明前死去。我要解脱！     这该死的万恶的意识的神，它侵蚀我的身体，掏空我的意志，碾压着我的身体，将红的血和散落的碎骨一起搅拌，做成人道的晚餐，而我则看着我的身体成为信仰的牺牲！让我死！这罪恶的信仰，别再折磨我已经脆弱的神经。     我看到一幕幕悲剧正在上演，舞台上是阴冷的光，我戴着苍白的假面，痛苦地微笑！阴冷的光照射着我惨淡的笑容，比哭号还可憎的笑容！我欺骗我自己，我欺骗每一个人，欺骗舞台上和舞台下所有的或憎恶或欣赏的目光。我为自己感到羞耻，我是个没有勇气面对未来的懦夫！     你看到谎言了么？我看到了，闪动着银白色耀眼光芒的谎言。那谎言紧紧包裹着我瘦弱和疲惫的身躯，如果干尸上的布。那不是我想要的，绝对不是！可是我无法挣脱也无力抵抗。我害怕！我深怕看到谎言背后深黑色的真相，那是个无底的深渊，一种可怕的折磨在那儿等待着我，它要将我埋葬！深深埋葬！我将再不能呼吸，我将看不到阳光，我将孤独，我将终日忍受残无人道的精神的折磨。那是比肉体的痛苦强烈千万倍的酷刑。我无法忍受。我想到了死！     我看到一点隐约闪烁的亮点，我看到有人在黑暗中为我点燃一点理智与希望的火。我感到安慰，但同时伴随着更为巨大的痛。和这无际、苍茫的黑夜相比，那是多么弱小和微不足道。我想靠近这希望以温暖我潮湿的心灵，但我的身体却背离我的思想。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为我无法抗拒……     我看到了笑容！流着血的哀怨的笑，我分不清这笑容来自哪里，是来自遥远的情感还是来自我阴暗的内心，我宁愿看到哭泣的脸庞，而不是这虚伪做作的笑容，因为我深知这笑容背后的背叛，和哭泣背后的依恋。所以，我不笑，我流泪，我真实，我虔诚！     我愿意放弃我的信仰，以换取片刻的真实，冷漠外衣下的深邃让我觉得不安，深深地不安。只要一想到这深邃，我便浑身颤抖。给我一把锋利地刀！我要结束这深邃，我要劈开这凝重深邃后的处心积虑，让一切显现！我还要劈开折磨着我的意识的神！你将我亲手埋葬！     我无法想象遥远、荒芜的那一边究竟有什么等待着我，我以我的绝望和失落迎接这未知。因为这未知终将成为我的墓碑，我无法逃避，我只能接受，并感谢我亲爱的造物主的赐予，你赐予我短暂的欢乐也赐予我永久的死亡！ </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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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2 20:11:58 |只看该作者

四、     祈祷时间拉着我的手，带我一起离开……     时间像锋利的刀，将岁月的痕迹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时间像温柔的手，把残留的往事悄悄地从我记忆里抹去。让时间拉着我的手，带我一起离开……         常常在这样的夜里清醒，常常在这样的夜里恍惚。无数个瞬间和无数个片断不断浮现，我沉迷于这样的空间。看不到一点光，四周一片沉寂，充满了陌生而熟悉的气息。     我紧紧地包裹起自己，不想被任何事物惊扰。我的窗前有一盆美丽的百合，它生长着、欢乐着……像充满爱情的生命。我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一丝冷冷微笑挂在嘴角。发自内心的微笑。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笑，只觉得冷。我看到了岁月的痕迹，生命已经不再年轻了。在不经意间一切往昔都在流逝。孤独像我的影子，它时刻跟随，无法摆脱，清晰而巨大。它像一个充满惶恐的漩涡，将我吸引，将我带上这条不归的路。     凌晨，时间敲响了空旷的钟声，向我缓缓走来，又离我远去。我深藏在这幽暗的地方，没有阳光的引导，只能用心去聆听逝去的世界，无法摆脱的寂寞，让我觉得自己很无助。静静地体会着血液和冰水的交融，甜蜜的苦涩，漠然的沟通和绝情的依恋。     我的世界里一片沉默，我痛恨这安静，它不能带来哪怕片刻的心灵的宁静。安静是种死寂，毫无生命气息的死寂，而我是痛并活着的，我不想要这死寂。请相信我是深爱着阳光的，我深爱着美丽的光，它让我觉得温暖。我深爱着这个世界，用我的全部身心和生命去爱着这个世界和每一个人。我深信自己像善良的孩子一般纯洁和充满期望。我只是害怕那深藏在温暖阳光后的煎熬和美丽世界下的扭曲的罪恶，我只想要保护自己，必须将一切深锁，甚至包括笑容。     走过充满潮湿和危险的沼泽，每一个声音都在呼唤，一切都无所适从，我怀着好奇和期盼却看不到希望，尽管我坚信它的存在。请给我一点指引，让我找到回家的路。我不想再迷失了，在莫名的悲哀中没有终点。残留的记忆像是绳索，紧紧捆绑着灵魂。挣扎、一直在挣扎……     很多次我都觉得惊讶，居然活着。厌世，对死亡充满向往却感到恐惧；孤独，渴望沟通却不敢开口。我爱着伤害我的一切，它们刺痛着我，我唯一的回报是我的爱。尽管我知道那是没有答案的深渊，却无法停止这一切。     我的床头有一盆枯萎的雏菊，枯萎却依然美丽。每个恍惚的夜晚我似乎都看到它悄悄地绽放，娇弱而鲜艳。我不知道这个时候会不会有很多像我一样的孤独的灵魂，是否也在守望，也在等待枯萎的花朵重新盛开。但我知道每一个无助的灵魂都有一双流泪的眼睛，充满期待与惶恐的眼睛。谁能看到黑夜里泪水的干涸？谁又能听到那些颤抖的心灵的呼唤呢？     时间像锋利的刀，将岁月的痕迹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时间像温柔的手，把残留的往事悄悄地从我记忆里抹去。我有时会害怕，害怕这沉淀。我不知道它会带来些什么。麻木、世俗？也许终将丢失一切信念和感动，最终在欢乐的世俗假面舞会中死去。像所有的人一样为一点微不足道的琐事烦恼和快乐，戴上虚伪的面具，欺骗和被欺骗着。这一切都让我恐惧，我是真实并痛苦的生命，不是妥协和麻木的活着的死人。     我想离开，像一阵清风，带着所有的欢乐和幻想；我想离开，像一滴水，带着所有的透明和清亮；我想离开，像一朵花儿，带着美丽与盛开的回忆；我想离开，像一首歌，在永远的尽头轻轻吟唱；我想离开像一幅画，静静地讲述往昔的故事；我想离开，在这个时候感受着来自最深处的召唤……     跟随着时间，让它拉着我的手，在盛夏的夜色中成为永恒。诡异而柔和地伸向我的时间的爱怜像一张死亡美学的床，躺在上面能感觉到生命的意义。     我很寂寞！我不想再开口，不想再理解，不想再感受，只愿跟随。让时间拉着我的手，带我一起离开……

在这个城市里，这些年的生活，生命，奋斗，价值，还有音乐，这种和我毫不相干的奢侈品，我是那么喜爱它，又是那么厌恶它，是它有时把我弄的高贵，有时却又如此低俗，附庸风雅，像古代的一些符号和古怪的行为方式。四处漂泊，行踪不定.拒绝一切过失的交欢，也许很多人不再认识我，这样就好。我只做我自己，不做你们想看到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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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2 20:12:53 |只看该作者

五、     每晚夜里的噩梦     我就这样神经兮兮地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在黑夜里我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窗外飘进一丝惨淡地亮光……     我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总是不能在夜里安然入睡，这让我感到恐慌，因为搞不清楚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或者说不知道我身体上哪个零件开始抛锚。我尝试着用药物帮助自己，我这里有的是安定类药物，我总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服用的剂量，可是我发现药物居然对我毫无作用！     记得我第一次失恋——准确的说是被人甩的时候也曾经有过这样失眠的经历。那时候我就是借助这小小的白色的颗粒忘记现实。我想我对床的兴趣不亚于对女人的兴趣，我喜欢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软绵绵地大床，我的卧室里就有这么一张。当然，最好有白色的床单和枕套，这样会让我觉得睡觉有一种堕落的感觉，然后不停地睡下去……直到从梦中惊醒过来。说到从梦中惊醒，我想大凡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有做噩梦的……习惯。只要我睡着就一定会做噩梦，从小如此。我可以清楚记得梦中的废墟、墓穴和死去的我。但这种惊醒已经成为了我生活的的一部分，就好像吃饭、喝水、穿衣服一样，我甚至觉得如果没有这种惊醒的话，我一定会在梦中死去。     可是，我现在居然无法入睡，居然丢失了这种与生俱来的本领。     我就这样神经兮兮地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在黑夜里我点着一根烟，一缕袅袅的思绪在空气中升腾、升腾……     我忽然想起了小x，好久时间没见，我现在甚至无法记起她的脸来，哪怕一点也不行，莫非我在丧失了睡眠的本领的同时丧失了我的记忆么？认识她是在什么时候呢？我反复回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记得的是她那年的不辞而别。我一点也不怨恨她，真的，一点也不。她只是逃离了一个噩梦——她生命中经历的一场噩梦，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而我，则永远地留下来，留在这将伴随我一生的噩梦中。     小x个美丽的……女人，而且是极其优秀的。可是问题在于她犯了一个错误，一个在我看来是女人都有可能会犯的错误——将爱情想象得过于完美了。我并不是说，没有人能给她那种她所需要的爱情，也许这样的爱情和男人是存在的，但这样的爱情我没有，我也绝对不是可以给予她安全感的那种男人。这一点我比谁都明白。     我们曾经有过……如果那能称为爱的结晶的话。对于堕胎，我不想也不能发表任何看法。但我深深了解和理解那些剥夺了这些生命生存的权利的男人和女人们。说句实话，对于女人，我怀有无比尊敬的情感。一点也不夸张，她们是伟大的。可是我的问题在于我无法给予那些我所尊敬的，无比可爱的，楚楚动人的女人以安全感，哪怕一点也不行。而这在我看来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就这样神经兮兮地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在黑夜里我看到一些美丽的东西，它们被撕裂、扭曲、破碎……     我站在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看着那些满身挂着叮叮当当饰物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从我身边走过，她们戴着各式各样的假发穿着各式各样暴露的衣服，可是我知道她们不是幸福的花儿。     城市的闷热和腐臭味弥散在每一个角落，到处充斥着陌生人的肆无忌惮的目光，这让我感到紧张，我从街边的橱窗里看到了我自己——我深爱的自己。我尴尬地穿过人群，城市里阳光到处照耀，可是我却看不到光亮。     我总是迷恋于各种虚无飘渺、模糊不清、暧昧和混乱的东西，迷恋于种种抽象的和空虚的表达。我看见自己腿上的疤痕，那是很大的一片印记，是我永生无法忘记的伤……我感到自己迫切需要一些能够爱抚自己的温暖。     我就这样神经兮兮地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我孤独，并且愿意孤独，我的孤独如同黑夜里生长的美丽的花……     我看到自己的坟墓，那里有很多盘根错节的树，坚强而扭曲地生长着，仿佛生命的灯塔。有一天我将把它们连根拔起，焚烧，撕碎！     漫游者的影子笼罩着我，风从房间的裂缝中吹进来，我的被挤压的扭曲的欲望。我的思想撕咬着我，我甚至看到了我的孤独在愤怒地咆哮，一些迷一样的鲜血洒满了我的世界。     至此，你完全能明白我的混乱和不着边际，冷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奢侈。我总是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由死亡一般沉寂到狂暴的发作，无法控制！     小雨清脆的声音仿佛稚嫩的金属一般，摩擦得空气刷刷作响……     我无法抵御这酣畅……     我的噩梦……     我就这样神经兮兮地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在黑夜里我继续着我的噩梦，再也看不到窗外飘进的惨淡地月光……

在这个城市里，这些年的生活，生命，奋斗，价值，还有音乐，这种和我毫不相干的奢侈品，我是那么喜爱它，又是那么厌恶它，是它有时把我弄的高贵，有时却又如此低俗，附庸风雅，像古代的一些符号和古怪的行为方式。四处漂泊，行踪不定.拒绝一切过失的交欢，也许很多人不再认识我，这样就好。我只做我自己，不做你们想看到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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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2 20:13:44 |只看该作者

六、    黑色的爱     成为血族，即是悲剧的开始。     今天是我伏在这古老的宅子的窗户上张望的第三天。     我爱上了一个……人，如果可以这样说的话，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她并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人”。     可是我爱了，没错！是爱！从我第一次躲在古老的房子里透过窗子远远地眺望这忧郁、孤寂的老城时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在那一刻，我的心就被她紧紧地抓住了！     她有一副猫一样柔软的腰肢和如花的容颜，她有着苍白的面颊和高贵的额头。在那个夜晚，她行走在路上，黑色的头发闪动着蓝色的微弱光芒。夜露沾湿了她的衣衫，它们粘贴在她的皮肤上，结成细小的冰花。就在这一刻，我看到了一种宿命……     天使喜欢在最高的地方看人，她也是。     当我看到她在这个城市最高的楼的顶层，坐在楼顶的边沿，看着下面混沌的城市的时候我就明白，她和我是完全不同的！她只是靠血来存在，新鲜的紫红色的液体——人的血液。这个城市好象是一个巨大的机器，灰蒙蒙的楼群是它的组件，它不停的吞噬着人群，土地，和干净的水，释放着欲望和垃圾。这些欲望升腾到天空中，开出一朵灰色的花。     她总喜欢在夜晚空旷的街道上穿行，喜欢没有人类味道的干净空气，尽管空气的存在对她来说没有一点意义。而我则是个躲在暗处窥视的信徒！     对于她来说，黑暗是她的母亲，她永远的归属。我们鄙夷这些吸血的永生的使者，然而，我们却比这些使者更脆弱。     今天的月亮很低，弯弯的，悬在天空，微笑着。晚风吹动着我的头发，我心里的那种超乎常理的情感，或者说……爱，开始燃烧起来。那种宿命感在我心中激荡，我需要做点什么才对！一定是这样！我需要她，这是种爱！我必须去面对她，尽管我在她眼中只是个可笑的弱小的……猎物而已。我从老宅的窗户向远处月光下的房屋的顶端望去，我的心上人正躺在地上看着漫天的星星，也许她觉得天空是属于她一个人的，那些星星好象会转动，它们在天空微微旋转着，叮当作响……     这样的夜晚，忧蓝的月光下，我鼓起勇气决定去见她——我的……爱。     在这样美丽的夜色中很容易迷失，甚至对于这样的一个吸血的使者也是如此。当天色快亮的时候，她才匆忙起身，可是已经晚了……     我必须帮助她！我的……爱……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可能是感觉意外，也可能是看到了我询问的目光，她的眼中竟闪过一丝异样的光。     一瞬是永恒的么？     有谁会相信？     她不说话，只是把头埋在厚厚的毯子后面偷偷看我。一种莫名的满足涌上心头——这是爱。我丝毫不怀疑自己的头脑，因为我无比清醒。为了表示我的爱意，我努力做出一个微笑给她，尽管我极其紧张。     不知道为什么她用很疑惑的目光凝视着我，迟疑着像是想要做什么却还在忧郁。刹那间我明白了，她只是在考虑是否该将我改变以使我们可以永远延续那种不合情理的……爱。     为什么要忧郁呢？为什么？你还在等什么？我努力靠近她，挣扎着靠近她的嘴——一张冰冷地毫无生气的嘴。她忧郁了片刻，便对我低下了她的高贵的头颅！一切都是那么神圣，我的心仿佛停止了跳动！     就在她的牙齿碰触到我滚烫的皮肤以后，忽然一种眩晕笼罩了我。     我看见我完全放弃了我的人生。成为了坟墓的看守者和守夜人。我守卫着死的棺材，墓道中漆黑一片。从玻璃棺材里死去的生命凝视着我。我呼吸着永恒，酷热包围了我的灵魂。谁的灵魂能在这样的地方喘息呢！星光围绕着我，死的静默陪伴着我！我拿着最锈烂的钥匙打开了轧轧响着的墓门！当墓门转动，一种声音如凄苦的怨声，响彻了长空！     我叫道：上帝！谁带我来这灰烬的山上？带我来这废墟的墓地！     一阵猛烈的暴风吹向我，在呼啸中，一口黑色的棺材抛在了我的身边！我感到自己正在慢慢枯萎……     恍惚中我感到了她的颤抖，“快离开我！”她大喊着，可我却握紧了她的手。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她的身边，就这样静静地躺着，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和她一样冰冷了。     她咬破了自己的手腕，暗红色的血从白色的手腕流出，滴进我的嘴唇，当她念动着族内的咒语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自己好像并不是像之前想象的那样对这吸血的使者无比的眷恋，我只感到来自灵魂深处的一种对血液的渴望。     更让我感到恐惧的是，我变成了一具没有思想的躯壳，甚至连微笑也不会了！     我看到了她眼里闪烁着一种哀怜，她拉起我，如同拉着一个未经世事的孩子，走到天台上，阳光灿烂，我看到她流出了血色的眼泪……

在这个城市里，这些年的生活，生命，奋斗，价值，还有音乐，这种和我毫不相干的奢侈品，我是那么喜爱它，又是那么厌恶它，是它有时把我弄的高贵，有时却又如此低俗，附庸风雅，像古代的一些符号和古怪的行为方式。四处漂泊，行踪不定.拒绝一切过失的交欢，也许很多人不再认识我，这样就好。我只做我自己，不做你们想看到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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