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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猪记
没有什么是不能操的。李琳说,说完后她舔了我。我觉得有点对,就是感觉不对路。没有预期的亢奋感,很大程度上,我的注意力在跟天花板上的一只苍蝇纠缠。有一刻我感到焦躁,就推动苍蝇离开那团肉渍,一只蠕虫的半截米红色尸体,淡淡的环形动物。她也被操了。静静的贴在一团水渍间,不一会她就掉到了李琳的背上。
在另一个时候,这个女人是尤二,尤二是一个固定的尤物,多数时间里,她表现的像一只马桶抽子,并爱在一只老二上留下淡粉色的口红,尤二甚至不乐意交谈,比如相拥时刻,这点事多吗?她被楼或懒得搂住,呼吸了几下,发出点浑厚的鼻鼾声,尤二会对你说,当然这点不用我说,在尤二的博客上,她已经轻轻并深情的说出了。如果你是个诗人,恐怕还会有点诗意。如果你是个商人,这不可能,尤二是属于诗人的。和她的淡粉色齿痕。
我卷了一张纸,搅了搅咖啡,没有什么是不能操的。王老板也是这么说的,并介绍了李琳给我。李琳说过后,在上下攒动间,口齿清晰,眼白渐多,上唇有些浮肿。她被我拢在怀里,我觉得挺对的,并适时说给了第四个人。这个人不能是尤二,她会大笑或愠怒,甚至在高潮间隙,几近于抬杠式的掐一会你的脖子。当然,这些只属于一个诗人。他们不在小说里,就在电影里。多半会被尤二找出,甚至生产出来。有一阵我就是个诗人,还挺穷的。
说这么多尤二干嘛呢,其实我挺喜欢王老板,主要是他的产业,据闻在两轮锅包肉和猪肉炖粉条后,红山资本终于扔给了他三个亿,现在,他就坐在外面,如同他的产业辐射,我深深感到被他操在手里。我捏住李琳,脑子里一团乱,逐渐放松下来,被李琳握住,李琳很有力,也很粗壮,她套弄了半天,搞得大汗淋漓,我避到右边,蠕虫顺着汗滴到了我的左边。
昨天我被王老板撞了,腰上一块淤青,手里两套盒饭也散了一地,好在还是点好肉。王老板走下车,拉扯了我一会,并命令我甩了甩胳膊,我甩了甩,并转动了一下腰肢,脖子也正了正。十分钟前,我从两米处跌在盒饭上,我说别在意,您放心,我看出王老板严重的焦灼,我感到羞愧,正直的有点做作。
李琳告诉我,这些天有点冷,我草你妈北川公安。她抽着蓝版黄鹤楼,戳到了我的脖子上,她说,我操你妈的。然后又抽了一口,你不要跟王老板来往,李琳说,你们俩不对路,当然王老板也没啥不好的,就是没你好。李琳肯定不知道我是个诗人。李琳说,我觉得你不像个做生意的,不过随便吧,你挺好的。就是没什么水。
王老板结了帐,第二天我又来找李琳,她已经不在了。我犹豫了半天,想给她打个电话,我打给了尤二,我们花了三百块,还给尤二弄了点炒饭,后半夜我们看了会台湾综艺节目。尤二开始打鼾。我开始盯着天花板,直到三点才没了知觉。我没有纯粹失去知觉的状态,在很多轻的环境里,我跟尤二继续做了起来,然后回去念高中,我的高中熟面孔和卑鄙的陌生人掺在一个教室里,我显得很有表现欲,说话堪比二人转,潇洒之感贯穿了周身,就像天然为此场合而存在。我指责略微愚蠢的孙老师,和一个女同学在操场奔跑了半天。
我说尤二,想结婚不?尤二没反应。
我尿了泡尿。躁得慌,喝了点水,仍然躁。医院体检的时候,一个中年护士按着一只少女的手贴在我的胸口上,和一堆黏液,她们对视了一会,在体验。我也在体验,两只不同的手紧紧贴住我。心跳一次半,中年护士说,咚咚-咚。听到没?少女显得很无聊。
她们都挺美,中年妇女甚至还有点知性。大概就是那种比喻吧。面部严肃的,手却是热情的。纹路并不算多。
少女裹在宽松的护士服里,有发髻,没戴眼镜,远处的阳光从机器里折射出来,她的白和宽松的粉,融在一点刺眼的淡黄里。此后我在四楼犹豫了半天,并三次走进了厕所,虔诚的有点做作。最终打的走了。
二分之一次心跳和车的嗖嗖-嗖声令我躁得慌,被子很热,一半是体热,露出来又很冷,散热过程持续不到十秒,到处都是阴影。尤二起了点呆在那的作用力。使我走动了一下,再躺下,翻看电话薄,每一次都有新发现。
尤二,你想结婚不?两年后我跟尤二结了婚,还生了孩子,我一脚把他踹到阳台上,我感到羞愧,在习惯后对他很好。甚至开始有计划的对其表现出平等和真诚。逐渐得到他的脾气和反讽,有时候我在沙发上,恨得不禁要敲死他,有时我觉得挺好,尤其在整理逻辑的时候。
至于尤二,她已经变成了严欢,她老的很厉害,再也不能穿齐膝丝袜,乳房有点贴是必然的,有时候我喜欢有点紧,但多数情况下,我对圆润这种状态表示出痴迷。以及瞬时忘记了痴迷的运动过程,我只感到有点累,心跳也跟不上了,我只想要她和她坐在我身上。
我一直对王老板表示出关注,并保持着若即若离的人际处理,甚至在暗处,我有着崇高并深沉的人情味,这值得被同情,并被施与好处,尽管会令我弱势的说不出整话,但在这种深情的周身运作下,我跟王老板展开了一次又一次做作的长谈。有时我认可他,他也逐渐变得善于认可。红山的钱早已花光,这已是十年前的事了。此刻我们吃的猪排,正由王老板运转国内一周后,贴标售出。
做点电视是他的新想法,电影不做那不实在,应该留与我去做尽管还没做,但曲线救国是大业基础,在熬和调整下,当然内省也必须,对每一刻的对赌,差点使我获得层次上的变更。现在我才开茶馆,我根本不会理解到操控五千名员工和四百万头生猪的同步之感。
认命吧。王老板说,关键是你的性格。基础没打牢。能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别什么都想干,做生意,就在搏个气势,我都六十二了。感叹多的很。不过我觉得你们年轻人也应该经历一下。
我总能读出给我打理之感。至少平衡的语气给我以安全,我怀有深情,并享有安全,瘫在我的茶馆里和别人的茶馆里。看一本书时,不觉已翻到七十页。六点我见到严欢,又见到我儿子严力,我还在翻着书,不断重读。我还想推荐严力看这本书。一阵我在他床铺夹层找到了一本黄色漫画,我换成了一本黄色小说。并夹了点零钱。我在和严力突破境界,当然用这词郑重了点,但态度显然是重要的。我和严欢已无境界可突破,她很柔情,但仍然丑的慌。
已经没有李琳,她作为一种状态留在了我的感觉情趣里,有时候在梦里,也不是那么清晰,偶尔有点刺激。也没那么严重,后来我又经历过三个带琳的和两个姓李的。其中一个还有点病,让我麻烦了半年,有令我后悔的,但也只在当期,现在她们轮流在关灯后得到体现,仍然不够强烈。
我还试了点玩具,运筹了一下,还是没忍住自我说服,一个月后,我又有点意外,反正就是到了,挺大的家伙。晚上躺身边有点吓人。严欢说质量还可以,再没问过。现在她对十字绣表现出浓烈的兴趣。并创建了一个论坛。我觉得挺好的,都挺好的。一切都挺好的。目前好,未来也会好。过去,也一概皆好。我对严力强调,我不感叹,犯的错误也都挺好的,你尽管犯错误。还是有点躁就是。犹豫了半天我补充了一句。
我又看了看表,跟了上去,绕过宝丰路,我在她的黑裙子的摇晃下,吃了根冰棍,咬了舌头,她上车我从后门上了车,下车我摇晃着视线,然后再次紧紧抓住她。在好几条宽敞的路上走着,然后我看到了另一片黑色,是羊毛材质大概,它们作为一种面料紧紧的裹在两颗白色的细长腿上,下蹬一双浅绿运动鞋,她挂着一只简单的购物袋,并在使用较为花哨的发卡。
随后我又去喝茶。没有等到王老板,在上了两个厕所后,一颗流弹把我身边的保安打死了。
在对猪场的考察里,这些被拍成了厚重镶框的照片,我的左侧是副县长,茶馆的VIP,张大川和一不知名制片公司的杨总,新鲜的猪肉烩被我们吃到,喝了点酒后,我们在当地的温泉泡了泡,各自回房休息,如果回房就算休息的话。王老板没跟我客气,但我示意不用了,温泉让我疲软,有一刻我沉了一会。
我吃了点烧烤,沿石板路返回,在门房处登记了一下,遇到了两个姑娘,其中一个哭了。也让我看见。后面一个我有点诧异,一天发生两次有点多了。身材都很好,穿着温泉特定的带一些毛渣的睡衣,一些略有光泽的小腿骨露在外面。
一个是侧边略扎式发型,散发着湿漉漉的感触,如果有可能还有点热气,也许是体热,从睡衣毛孔处散出来。都抽烟,灵秀式和冷淡但却不表现冷淡式,大概还得用知性一词。如果我再老一点,大概得生出些不知是谁家姑娘的念头,估计我也生不出来。我的刻意也有点疲惫。这天我累了。
聊天,并且互相体验,这些事已成常态,我形式上的走过甚至不能不迎上去。她察觉我当然察觉我。好在她不那么真诚,她只是有点想哭了。这省去我许多麻烦,但谈到她的意图,我始终绕了过去。于是我又遇到下一个。大概在七十米处,绕了两个弯,她靠在房间门上,光着一双很好看的脚,一前一后,均匀的陷在劣质红色纤维地毯里,她靠在那使走廊很窄,我几乎不需要任何需要运动上情绪的动作,我必然走进她的辐射圈内,于是我就走了进去。聊了一会国情和身家,我拢起她的腿,折叠后垫在胸口,她在某一刻还咬了咬下唇,是在右侧时咬的,持续仅三秒,这让我一反平静,动的快了两下,她叫的大声了点,三声。
四点我回到房中,吃了一盒电视柜里的方便拉面,韩国牌子,微辣。这一夜我没有睡意。黑色在房中,让我恍惚在梦中的情节任意运动。黑色的光和白色的光。
第二天很吵,主要是猪哼哼,以及嚎叫,大家起的很晚。晚上我才看到人,人还剩下一个,另一个不见了。这个我也不认识,大概昨天在左边或右边拍过照,总之我们又泡了一会温泉,蒸了一下,吃了一餐,就此告别,他们的车,我的车,在泥泞里开过一段蹦蹦哒哒的高速,在一条道上分成了两拨,一边向左,主要是我。至于王老板,我已经忘了还有他什么事。
在树林处,一截一截的石墩呼啸而过,随车前灯吓人一跳,习惯后又导人无聊,六岁我不幸的看了一部电影,一个白衫女在车前跳来跳去,每一步都送近十米,转眼到眼前,然后就给车撞了。总之,主要是用来吓唬我。我在六岁时被吓住。眼前这情况,也没什么区别。白衫女应声而出,站在每一截石墩上,所幸没蹦到眼前,我开的是悍马。
尤二也是个白衫女,她在窗外简单的光线里,泛在一层薄纱衣间,在每一个我认识者的腰围上起起伏伏,这场面已逝去多时。此时的严欢,已经没什么预期的用途。
严欢醒了,甚至坐了起来,还穿了衣服,一件高领羊毛衫,我进门的时候她坐在饭桌前,傻不楞登,质问了我几句,后面的话和我的话已经记不清了。这场面使我倒头就睡。睡在严力的床上。厨房的灯一直未熄。严欢在灶上弄出一些响动,使严力的呼吸显得紊乱,使我胸闷,并想不起做的梦,躁动的几乎刷出牙血来。
有时候,我又倍感心酸,酸的不行,几乎下不了笔,在前一天我几乎不敢直视严欢,多次拢起的一番感叹,也不使劲就错过了我认为的最佳情调。晚上我被严欢握住鸡巴,轻轻拨弄,抚摩,刚想的问题被打乱并迅速心慌气短,我总是心慌气短总是,大概出了点毛病。这得查点家族病史,但已经没有家族了。我觉得最近几次就要被拨弄死。我翘起脚尖,开始尝试一些掌心用力的全身调节状态。一阵一阵的心慌,有时震一下。
射的更为沮丧。只感到未到的舒服感,啤酒沫一般消退掉。
我甚至能感受到严欢的指纹。
儿子还挺好玩的。这是此生最大的未可知之事。绝无掌控一丁点的可能。我对严欢感到失望。我对一切短暂的,暂时的,临界的,脆弱的变故感到烦躁。当然这是不利我做生意的。我还对王老板兴致索然。这也没什么作用。
有用有什么用呢?有一天王老板打电话给我,声音很疲惫,还有点惨,我很惨,他说,说了一半的时候,听来一声尖叫,两件物件落地声,一声枪响,身上被扎几刀的声音,还有电视台在放经济半小时,呼吸声持续了很久也没动静,搓袜子声。
后来我又见了几次王老板,也没见他有出让猪场的意思。想来想去我把茶馆卖了。也不知道想通啥。总之我不喜欢喝茶。就是控制不住。我儿子再也没有雅座做作业了,钱也不知道哪去了。我不懂算账,也没算。反正最近买包烟,也有点拮据,后来我卖了悍马,才抽上几条好烟。
有时候我觉得,尤二才是一个好伴侣。但严欢的清洁做的挺好的。
觉得,不太好,离婚后,我又离了两次,但没怎么结。如果我就写到这,就像记了一笔,其实我还没怎么说。
王老板撞了我之后,我在天桥走了一下午,对准中北路,伸出双手,滚滚白色的光从我的掌心不断涌出,它们穿过我的骨髓,从毛孔里被推动,向外大面积并遥远的送去,推向了王老板,刘莉莉,蔡纯,杨晓,杨怡芳,操毕,仲彦,卡卡夫,阿虎,莉莉,忠超,陈晓,严力他小姨,严欢或尤二,挠挠,蒋玉燕,杨纯,脆脆,和为数不多的二十万头杜长大苗猪。
天桥的瞎子说,力没拿准,看来是拿不准了。我争论了一番,还给糊弄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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