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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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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6 18:41:1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抒情小姐打开锁孔,她看见麦先生的欲望正在上升,她借用了房间内的椅背,杯身,橡皮棒和房间外的高耸的烟囱,她妹妹的情事,来抚慰了麦先生的心情,此刻,他像一个婴儿一样熟睡。抒情小姐把旁边的枕巾叠好,上面绣着淡蓝的曼陀罗,她细长的手指洁白无力,伸向麦先生又缩了回来。
   七月以后,傍晚的天气总是绚烂,晚霞喷射出光彩的薄雾,伴随着天色的黯淡,一起约好静悄悄地消失,再等段时间,天空好像再也看不见光亮的时候,就分不清天气晦暗,是因为乌云还是本来天色就是如此。那一团团方形的乌云整齐地铺满着整个天空,像被一床压有井字形痕线的羽绒被覆盖着。空气潮湿着,有时候夜晚会飘起小雨,就像现在,抒情小姐呼吸着房间的空气,感觉到与平时不一样地冷浸湿润,整个鼻子一吸气,风都带着凉劲儿往里钻。她此刻被自然的天然现象吸引着,只想漫步过去,拉开窗户。
   天空阴暗,风噗噗地往抒情小姐脸上吹,她眯起眼睛,远处的群山有的还在天边留有线条,更远处的树林里是不是树木也在随着风摇晃。她相信现在空气中飘浮着很多种子,它们像柳絮一样,随着风的扬摆,便会充斥整个空间。事物在夜晚都不再会再变得清晰,这相反增强了她的想象力,她沿着路口旁边的铁轨想到了火车站,庭院昏黄的灯光又让她想起了城市。别墅的空空荡荡时常让她烦闷和害怕,在她内心深处是多么地爱嘲笑这些伪装的自然,修葺整齐的花圃,木制的栅栏,通蓝透彻的游泳池,红色尖耸的屋顶,她对这些事物从来不能溶于自己丝毫真切的情感。
   视线逐渐模糊了,无论怎么睁大瞳孔,所获得的努力是微乎其微的,夜晚给一切镀上了黑暗,让它们逐渐地像影子一样消失在瞳孔里。抒情小姐的注视从灯罩转移到木制推门,从推门再转到更远的车库,最后停留在了虚无的半空中。回忆的画面不自觉地在她脑海里播放,没有任何原因和目的,早上做饭的情景再次重播,先是打散鸡蛋,在锅中翻腾膨胀成一团一团鲜美的蛋团,虾酱倒入白米饭中搅拌,她还考虑过要不要加入番茄酱。抽油烟机的声音不小,她想到可能会吵醒睡梦中的麦先生,而一直没有打开。把她脱离这些想象中的场景的是一场小雨,最先的触觉是从她的指尖开始,然后她感觉到风裹挟着微小的雨丝轻抚在她的脸上,彷佛面纱被风吹到贴在她脸上一般。她把窗户关上了,回来坐在沙发上。

  二
  
  
   麦先生有片林场,在一片野生动物保护区里,幻想小姐曾有幸去过两三次,第二次去的时候呆了整整十来个小时,那时正值伐木时期,幻想小姐看见以前林立挺拔的树木们都凭空消失,只留下一片片空地和木桩,木桩的断口非常整齐,电锯切割的痕迹很清晰。突然而来的空旷感,让幻想小姐很不适应,她还在回味着空气中包含绿叶的湿润,而青苔和俏石都很隐蔽和鲜嫩,而如今成为一大片黄土赤裸裸地暴露在人们面前。
     麦先生手指夹着香烟,对着一个伐木工人训话,然后是一顶黄色的安全帽不停地往下点头,而麦先生挺直了腰板,有时侯左腿支撑着,右脚的皮鞋还翘起来又往下踏几下。幻想小姐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的背景,但是已经看到了麦先生的神气十足。
     远处,巨大而滚圆的树木数不胜数。它们先是被削掉多余的枝干,然后像一捆铅笔那样堆放整齐,而穿着蓝色制服的工人,相比之下,更像是一只只蚂蚁,他们再用起重机把树木一根根吊到切割机里面。它们被切割成大大小小,四四方方的长条木材,树皮从它们身上褪去,只剩下一幅幅现代工业建材的标本,它们身上泛着鲜嫩的黄颜色,随着长途运输便会逐渐消失,它们的命运就是被切割成更小更细的木材,被装载50吨的大货车运往最近的火车站,填满一只只的火车车厢,最后再发往全国各地。
     喜欢林场的不止麦先生,幻想小姐也对这地方着迷,森林的氤氲和广袤让她害怕和激动,当她第一次踏进来的时候,避开那些切割机的聒噪声音之后,她看到了一座完整的森林,张着辽阔的怀抱,它的山谷之间绵延不断的绿意,让幻想小姐不得不惊叹自然的美妙。但她每走进浩瀚的林区一步,两边的林木带有的深意像帷幕一样逐渐垂下,一种幽深冷静的害怕就会越来越明显地被感受到,而且往心里越走越深。她老是不自觉抓紧麦先生,麦先生只是以为这是她很惊喜,却不知的她眼睛里还装满了恐惧的刺激。走到森林深处时,她时刻盼望着,却又害怕麦先生突然消失。
     工人的临时帐篷搭在林区入口的侧面,幻想小姐自由自在地踱步到了帐篷的后面,工人下午下班的时间也快到了,或许是因为这的缘故,她感觉整个工作的场景,还有树木,都充满着趋于平静的祥和气氛。她走到一棵树木面前,蹲下去拔带一棵齿形的厥草,忽然,眼前极快地闪过一个很小的影子,从上面往下降,银色的,向下坠,坠到了她旁边的土地里,就再也没有看见了。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瞧起头来往上看。她瞬时间惊呆了,她从来不敢相信这真真实实地在发生,以至以后也是这样。一霎那间她的身躯和灵魂全部都被惊讶被灌满了——整个茂密的树木,从天而降下来密密麻麻,无法计数的鼠类动物。它们有着银色的毛皮,像雨滴,像铅球一样地垂直降落,比一场雨更来得整齐,比众神射下的弓箭更来得猛烈。直至最后一个银色生灵,钻进泥土里,像从来没有出现过那样消失了。可她知道这一切是真的,她想立马对麦先生诉说,可是他肯定不会相信这场奇遇。
  幻想小姐又低下头来看是否有它们钻进泥土后,留下了些什么痕迹,可惜什么都没有,它们消失地如此彻底,好像原本被钻出的洞又重新愈合了。它们是天然的伪装者,躲藏者。她这样想到,她是多么希望具有这种本领呢,做一个更让麦先生喜欢的情人,她也常常隐藏自己。麦先生为了让她消失,把她装进过衣柜,旅行箱,地毯下面甚至废弃的垃圾堆里。





  三
     随从递过来一张邀请函,麦先生便带着幻想小姐去参加一个私人聚会,其实聚会的真正主题是赌牌。每半年麦先生都会收到主办方的邀请,在各个不同的酒店。上次是去年秋季,麦先生照例输掉了一些钱,当然他并不在意这些,那段时间他喜爱看酒店后山花圃里的君子兰,一朵朵开出烁热的火焰颜色。如今在旅途中,他又跟幻想小姐聊起孔雀草,说它们即将开花了,那烁热的红色,准会让她心跳。         入住酒店后,第一天他带她去一家久负盛名的法国餐厅,他们坐在二楼,幻想小姐要了只蜡烛点着,镀银的刀子切割牛排的时候,撞在盘子上发出咔咔声,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沉,没有什么表情,有时候会顺势往下看一楼舞台的表演,之前是一个人用小提琴拉的《小狗圆舞曲》,现在是一个身穿燕尾服的男人在表演魔术,他用一只手套变出了白鸽,又用白鸽变出飘舞的彩条。
    幻想小姐看了一下麦先生,他已经被吸引住了,幻想小姐看了看楼下的各个餐桌的人群,有的头凑在一起说话,有的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有的为表演着迷。舞台的后面是黑色的幕布,聚光灯两束,一束打在魔术师的身上,一束在上空从左边飘向右边。二楼的楼台外层是厚重的玻璃做成的,凹凸有致。天花板上垂下来很多磅礴巨大的旧式吊灯,古色古香,墙壁上则是几枚金属的花瓣在转动。现在他们的简装的法国菜已经上过了蔬菜,甜点和馅饼还没有上。
    幻想小姐还没有把目光从楼下抽回来,突然听到一声大叫,就来自她对面的麦先生——他的右手袖口突然着火了,他左手正慌张地扑打着火焰。幻想小姐着了急,想着用什么可以浇灭,匆忙地端起了桌上的葡萄酒杯就往袖口上倒,结果火越烧越大。麦先生单手抄起桌布,往下一拉,桌上的盘子,酒杯,刀叉等东西稀里哗啦地掉在地上,他把桌布往手上一裹——火终于熄灭了。这时候,幻想小姐才发现整个餐厅都安静了,所有的目光都望向这边,而魔术师则非常惊慌地跑上楼,连连跟麦先生说对不起。他们这下才明白,原来是魔术师表演失控,把火苗引到了他的衣服上。麦先生双手反着插在腰间,身体对着他前倾,看起来好像非得要把那个魔术师给生吞了不可,他的两只眼睛瞪得像圆铃,就像要滚出来了一样,满脸通红,血液都渗透在了皮肤表面,嘴唇却是往里咬得很紧。幻想小姐看到麦先生丢下桌布,解开西服,每一个动作都包含着颤抖的愤怒,那种表现的轻微却是一直在克制着的愤怒,她不知道这愤怒的最深层的根源来自哪儿,是因为丢了面子,还是痛恨这场玩笑似的意外,她很少看到他这么愤怒,仅有的一两次都是在他的夫人面前,那时候她也正躲在窗帘的背后,浑身颤栗和不知所措,或许就像现在低着头道歉的魔术师。麦先生脱下的西服粘了一些黄色的果酱,幻想小姐拿来了新的纸巾,擦了擦,餐厅从霎那间的安静再到很热闹的议论纷纷,现在已经不那么激烈的大声了。麦先生也慢慢平静下来了,但始终一言不发。魔术师悄悄地退下,一会儿餐厅的经理又领过他来道歉,并要赔偿所有损失。
     从餐厅里出来,麦先生带着幻想小姐出去逛逛,她看出来麦先生已经完全不生气了,说话又是那么般柔软。麦先生把她带到典当行,给她讲了一堆赌博的禁忌和彩头,跟她讲怎么怎么做就能博到好运,她看出来了他想典当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幻想小姐心中感慨到一种女性的悲哀,随着一种忧伤的情绪从心底慢慢升起,她的眼睛里浸满了泪水。
     “等我们回去后,我给你买个更漂亮的,好不好?”麦先生贴在她耳边说完这句后,幻想小姐别过头去,更想要哭出来了,连忙用手指压住鼻翼,头低着,然后又把戒指取了下来,没转过身就用两个手指的指尖夹着,递给了麦先生。
      她此刻想起的,是那远去的忧郁的少年时光,这枚蓝宝石戒指,就是她的爱人那个时候送给她的礼物。当时她虽还是少女,但已经微微有了名媛的姿态。她爱的男人从远方的邮轮上下来,便让她跟着他去海边的码头赌博,那里也有娇媚的妇人,她开始为自己的黑面纱和天鹅绒风帽骄傲,却又马上因为少了件狐皮大衣而有些自卑。
      后来,她离开了那男人,因为她开始知道自己患有一种古怪的发热症,每到早晨就会背部就会燥热,她遍寻医方,结果还是无功而返,她的担忧种成了果实,她决定离开,然后悄悄地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了。三个月后,她却不治而愈。她想把这称为救赎,她也曾不止一遍遍回忆起过去,就像现在,她又想起了码头上夜里的薄雾,彷佛手伸出去,就能感受到那阵冰凉。

  四
     
      她觉得他像是给一阵魔力吸引住了,而且在他的肚子里种了一颗种子,不然为什么从赌盘一开,他在房间里却再也安静不下来了。他一直在说今天牌桌上的运气是如何如何地好,如果再接着玩说不定还可以赢得更多,连他喝茶的姿态也变了,以前都是小啜,此刻却是大口大口地含。谁知道他怎么会变这样呢,现在他的脑子里只装着玩21点的牌,其余的种种都消失干干净净了。
      他说下楼再玩一个小时就上来睡觉,幻想小姐说可是现在都晚上十点了,他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独自低语地说,要是这次再拿到那个点数,我就不往上要了。然后他就下楼了,他们在33楼,有包间的赌房在7楼。她把门帘拉开,走到阳台上,往下望去,一面是灯火辉煌,一面是幽幽山谷。
      第二天早上她醒的时候,才发现麦先生还没有回来,于是她只穿了一套很简单很素色的衣服,就匆匆忙忙地往楼下奔去。麦先生还是坐在他原来的位子上,不过模样已经走形很多,两只眼睛又红又肿还布满了血丝,太倦了就使劲地往上抬眉毛,只是为了睁大眼睛,看清楚桌上的牌,于是抬头纹密密麻麻地一道一道地布满额头,他的动作迟缓而又兴奋,在发牌前的那几秒,他的手指敲打桌面是那么的急迫。幻想小姐没想到麦先生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么老态龙钟的他与平时那么具有绅士风度的他是多么的不同啊,简直像看到了一个富人变成了一个衣衫不整的乞丐,看到了一个警察变成了监狱里满脸污秽的囚犯。可是情况与昨天已经完全不同,他已经输了不少,正急于捞回赌本。
      “你去玩你自己的吧,我这没功夫陪你。”,幻想小姐还娇嗔地趴在他的肩头,听到这句话时,整个脸冷了,她下楼,做美容SPA,做头发造型,回宾馆洗花瓣浴。挥之不去的都是他可恶的表情,无论是赢还是输,她分明看到那魔力的种子发芽长大,在他身体里撺取了一切内脏,然后还充斥满了他的整个头脑,她一直觉得他处于一种丧失自身的状态,就像吸食毒品一样,或许还带有微微地刺激。
      她观赏风景,看迟暮怎么变成傍晚。她想为什么人会被一种力量给摄取,或许就像行走中的蚂蚁闻到了蜂蜜,从直线改走曲线;深海以下的鲸鱼听到了同伴的呼救,就疯狂地往沙滩上扑去;再或者是月夜下的潮汐,不断地往岸上涌。总有力量在冥冥之中支配着我们,我们是应该把它叫做神还是上帝。
      天上的繁星已冉冉降落,幻想小姐已枕着夜的迷离睡去。她开始梦见了松涛,梦见了一朵在原野中绽开的花朵,又梦到了那个城市,碎片的跳跃的对话和场景,不可捉摸的气息。当她醒的时候,她才想起来梦的一个断章,第二次的经历,她也才明白有些感觉是逝去就不再会重来,第二次的回忆,只能是一种侥幸。
      麦先生还没有回来,她相信自己也着了魔,是哪一种力量,让她这么热切地盼望着他回来,带她走。她想拥有一种力量,斩断麦先生和赌场之前的磁场,斩断他和赌场之间联系在一起的如此坚不可摧的紧绷着的钢丝。
      她又得去看麦先生,她一只手提着流苏裙,脸上堆满了笑意,即使连发牌的侍者都觉得她妩媚动人。麦先生的脾气只是越来越大,他已经快翻本了,却没有一点高兴的劲儿,两天的苦战下来,他精神涣散,衣服也给摩擦出很多褶皱来,就像是一件旧衣服。幻想小姐轻声对他说,他的衣服皱了,要不要上去换件衣服。麦先生根本不理睬。幻想小姐又上楼了,她平躺在床上,想回忆些什么,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就这样一直到了傍晚,门锁突然被打开,幻想小姐侧过身来,看见的是麦先生,他轻声踱步到她的面前,半跪着腿,他的容貌虽然憔悴不堪,可是瞳孔却撑大得十分有力。
     “我知道这不是幻觉,尽管我知道我说的话会很荒谬,但是我知道它是真真切切的发生过,就像现在我站在你面前一样不容置疑。我刚刚看见我夫人的灵魂,在楼下那个赌房里,她穿着我最后一次见她穿着的衣服,围绕房间走了两圈,然后坐在了我对面。”
     幻想小姐坐起身来,无法面对这一切。只隔了很短一会儿,麦先生接到家里的电话,说夫人哮喘病突然加重,情况危急。
     他们当天晚上就离开了赌场,回了家。麦先生走进他夫人的房间,她躲在门后。他夫人坐在床上,脸上的神情都是一个弥留之人应该有的。
     “你也知道,我们刚刚见过面的,就在一家酒店的赌场。”
     幻想小姐透过门缝看到麦先生是多么的颤栗不安,深色的背影看起来却像是一层重影。照理说她应该有些情绪,可是她自己却什么感觉都给忘了,她想到她从明天起,将没有必要隐藏自己。然后她又幻想起其他一些事情,在这个浩瀚宁静的夜里,有许多许多的白兔,它们洁白得像云朵,乘坐着一辆飞车,飞车不停地往月球飞,也不断地有兔子从各个方向钻进来,它们就那样飘浮在云空中,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09.06.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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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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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6 19:15:01 |只看该作者
椅背,杯身,橡皮棒和房间外的高耸的烟囱

这里会不会刻意了点?
睡觉睡到自然醒,吃屎吃到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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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冷场小王子无限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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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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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6 23:26:59 |只看该作者
很好的一篇,开头的一段稍稍觉得有些游离,但是很快作者就抓住了要溜走的气息。
http://blog.sina.com.cn/rockdaxing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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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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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7 00:57:21 |只看该作者
结尾有些不自然,夫人灵魂的出现,还有夫人说的话,都有些强硬插入的感觉

[ 本帖最后由 马耳 于 2009-6-7 00:59 编辑 ]
新杂志,新希望,时空流。
http://read.douban.com/ebook/52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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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9-6-7 19:26:35 |只看该作者
引用:破冬角:“椅背,杯身,橡皮棒和房间外的高耸的烟囱。这里会不会刻意了点?

不会。

引用马耳版主:“结尾有些不自然,夫人灵魂的出现,还有夫人说的话,都有些强硬插入的感觉”

如果您认真地全部看完了这一篇,只是谈到结果的一个“漏洞”,那么我认为,这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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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驱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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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7 21:44:21 |只看该作者
1.多彩 却又干净 好
2.有一个疑问 抒情小姐的部分 也就是“一” 有了这部分 小说空间大很多 但是 和“二三四”少了一些呼应 “一”成为一个气场 二三四又是另一个 能否同一在一个整体气场里 做到呼应反射的两个部分?
要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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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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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7 21:45:41 |只看该作者
鬼魂或灵魂不应该无条件地出现在一个作品里面,比如说《哈姆莱特》和《麦克白》,都得先有心思重重的哈姆莱特和天性多疑的麦克白才会出现鬼魂,这里麦先生看起来并不像这种人,而且他全身心都沉浸在赌博之中,更不可能在赌房里看见夫人的灵魂。
半天锈大概是想用这种手段制造一个转折,但是它和前面轻灵的氛围反差实在是太大,如果缺乏足够的过渡和铺垫的话,很容易造成失真的效果。

[ 本帖最后由 马耳 于 2009-6-7 21:49 编辑 ]
新杂志,新希望,时空流。
http://read.douban.com/ebook/52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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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8 11:44:32 |只看该作者
感觉怎么像女孩子写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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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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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10 00:23:25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男男 于 2009-6-8 11:44 发表
感觉怎么像女孩子写的,呵呵。

同感。
住到黄河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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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15 15:45:25 |只看该作者
喜欢小半的语言....
在一支夜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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