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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来,那天下午老子硬是有点日霉。
本来说好去黄家巷杀烟的,小建国把芽杆儿都准备好了,结果等到中午放学,天就晴了。小建国嫌热不想去。我们就把杨苕娃儿喊起,一起去学校外边那个炸洋芋的婆娘家头诈金花耍。我和小建国说好要一起赢杨苕娃儿的钱,结果他妈逼不晓得咋回事,杨苕娃儿这狗日的运气好得很,把把拿到大牌。老子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单没赢倒他狗日的,反倒把那个星期的伙食钱都输得差不多了。
老子当时就有点冒火了,结果那个炸洋芋的批婆娘又一直在旁边喳哇,她扭到老子要烟钱,说:你都赊了这么久了,今天必须清帐。老子说,必须个锤子!老子又不是不给你,等两天你妈逼要死啊?那个死婆娘一听老子骂她就开始发飙了。给老子连吼带骂的,说老子是穷杂种、烂砍苕,以后迟早要遭砍脑壳。妈逼哦,老子一听的就冒火了。把牌甩在她脸上,说:我日你这个烂婆娘,再骂老子老子打死你。
其实说是这么说,老子哪儿打得赢她嘛?那个婆娘五大三粗的,手膀子比老子腿腿还粗。打都打不赢,那肯定更日不赢了噻。结果她狗日以为我真的想日她,冲过来一把给老子揪到,要老子给她说清楚。啥子?你要日我,你有好大个鸡巴奥?你吃屎的还把窝屎的恨倒嗦。你今天给老子说清楚,不把钱拿来老子就去告你们老师……
现在想起来老子心头还有气。小建国这狗日的不仗义。看到老子吵架他也不帮忙,还趁机跑去偷了个炸洋芋,裹起海椒面吃得清口水长淌。杨苕娃儿那瓜批就更不用说了。他狗日平时经常遭我洗涮,今天看到我倒霉比赢了钱都高兴,在一边笑兮了。老子想,笑你妈买逼,以后老子不收拾你就怪了。
不过收拾他是后话,还是先说吵架的事情。老子那时候还小,喜欢赌脾气,也不服软,就给那个婆娘说:告就告,老子还怕你哦?结果那个婆娘真的跑到学校头去了。她先把老子班主任老王找到,然后站到学校伙食团门口就大闹起来了。她说:你们教育的啥子二流子学生奥?大天白日就要日老子。今天当到你们这些老师的面,老子就等他来日。她一边说一边扯裤腰带,还挑衅老子:来噻,来日噻。老子看你鸡巴有好大。
妈逼哦,老子气安逸了。后来的事情不说你们也能猜到。老王把她劝起走了,就罚老子在院坝上站起。还威胁说要请家长。我一听要请家长就还是有点虚,也不敢顶撞他。他看我不敢开腔了,就让老子好好反省,自己跑去和唐红那个批婆娘吹骚壳子打麻将去了。
唐红那个逼是教音乐的,刁得很。每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她都当着学生的面,大声武气的摆黄色笑话。有次校长听不下去了,叫她为人师表,要注意影响。她马上给校长毛起:你回家去就不日你婆娘嗦?你日都日得,老子未必还说不得哦?整得校长腔都不敢开。
老子在办公室外头站了一节多课,站得毛焦火辣的。其实站哈也没得啥子,以其进教室上课,老子不如就站在外头,还可以隔到窗子看老王他们打麻将。关键的问题是老子害怕老王耍起来没完没了,耽搁老子时间——老子上个星期就和四中的王娟娟约好,一起出去耍。下午那个婆娘就要逃学来找老子。老子现在钱都没得,等会儿还要去找点钱,不然耍锤子啊。还有,要是她跑起来了,看到老子瓜戳戳的在那里罚站,还不笑死啊。
老子决定要争取主动。结果老子正要去找老王认错,热闹的事情就来了。我听到旁边教师宿舍突然传出一阵吼声。紧跟到,老子就看到熊大皮和他婆娘一起,风风火火地从屋头冲出来。熊大皮他婆娘披头散发的,只穿了一件T恤和一条短裤,鞋子都没得。熊大皮跟在后头撵出来,一边跑一边骂:你这个买钩子的烂婆娘。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就怪了。
看到有人打起来,老子一下子就高兴了。不单老子高兴,老王、唐红他们也高兴。他们一大伙人麻将都不打了,从办公室里头跑出来,站在屋檐下看热闹。只见熊大皮冲过去扯到她婆娘的头发,把她按在地下,抬手就是几锭子打在胸口上。打得咚咚咚的。他婆娘挨了打也发毛了,对到熊大皮的腿杆、手杆就是一阵乱踢乱抓。
熊大皮起码快五十岁了,是教数学的。杂种这辈子都找了三个婆娘了。这个新婆娘才二十多岁。嫁给熊大皮以前肯定是个当“猫儿”的,肯定是熊大皮这狗日的去逮猫儿认到娶回家的。两个人一结婚就经常干架,一干架全校都高兴。最好笑的是,熊大皮他老丈人比熊大皮还年轻。有一次熊大皮把她婆娘打凶了,他婆娘回家去把老汉儿叫来给自己报仇。熊大皮的年轻老丈人一来,朝到熊大皮眼睛上就是一皮砣,直接给熊大皮打成熊猫眼,爬到地下站不起来。
熊大皮看到外边人多,有点不好意思,要把她婆娘往屋头拖。她婆娘不干,拼命在地下拌。这狗日的熊大皮也是个傻鸡儿,把自己婆娘衣服都差点扯落了,两个咪咪差点就全部露在外面了。老王看了便宜高兴得很,笑得哈哈哈的,给唐红说,比你的大多了嘛!唐红白了老王一眼:比你那个鸡巴还大多了呢。然后又朝熊大皮吼:熊大皮,你狗日是瓜的嗦?把自己婆娘奶奶扯出来给别个看?
老子看到那大半个胸,白花花的,鸡龟儿就有些硬。老子想,要不得。要是硬起来就丢脸了噻。还是趁老王高兴,去给他认个错。我就跑到老王面前,王老,我晓得错了,以后我保证不给您老人家惹麻烦了。老王只顾看咪咪,很不耐烦,看都不看我,就说了句:你小狗日的保证个锤子。快给老子滚!
老子马上就滚了。老子滚到教室的时候,发现教室头一个人都没得。我才想起这节是体育课。我又滚到操场上去,老远就看到小建国、卵毛他们几爷子在球场看台上坐起。李萍儿坐在他们中间,一副骚呵呵的样子。老子晓得小建国这个杂种又在揩别个的油。这个杂种越来越坏,现在有油揩,连球都不踢了。
一看到老子过去,小建国就洗涮老子。日完了嗦?那么丑个老婆娘你都要日,这下日安逸了噻?我说,日NIA妈。大家都笑,杨苕娃儿也瓜戳戳的跟到笑。老子一下子就想起中午的事,马上就冒火了。老子一脚给他抓过去。他一躲,抓在屁股上。我说我日你妈的,你还笑老子。给老子过来。杨苕娃儿这狗日的就是没出息,挨了一脚就有点哭兮哭兮的。老子最看不惯他这个鸡巴样子,等他过来又是一脚,踢到大腿上。小建国今天心情好,就劝老子,算了算了莫打别个。我没动手了,正好趁机说,不打你狗日的,给老子拿点钱。杨苕娃儿在那里磨磨蹭蹭的。老子看他不爽快,就说,老子不得白拿你的。老子下午有点事,你先把钱借给我,老子下个星期就还给你。杨苕娃儿这才摸了半天,摸出三十块钱给我。老子想三十块钱只够干一顿烧烤,要是再去滑冰,就肯定不得够。又找杨苕娃儿拿了二十块钱。
钱拿到手,心头才安顿下来,也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一坐下来,老子就看见小建国在摸李萍儿的屁股。李萍儿一边笑一边小声说,好讨厌哦,莫在那儿乱整。这个骚婆娘,小小年纪就无师自通,学会了这套口是心非的东西。上次小建国过生日,晚上大家喝了酒,都挤在小建国房间头睡觉。老子动作慢没抢倒床,只好在沙发上靠起,靠了半天都睡不着。结果没过半小时,就听到小建国在地铺上窸窸窣窣的动,过了一会儿就听到李萍儿一边哼哼唧唧,一边踹着粗气说:莫弄莫弄,没得意思。再弄我就走了哦。小建国狗日老练得很,也不说话,就是不停手。然后李萍儿就一直在那里哼唧,没意思没意思没意思……老子差点笑出声音来。酒都给老子憋醒了。
还是先说哈王娟娟的事情嘛。我是在体育馆认识王娟娟的。体育馆是个好地方。那里一楼看台下边的房间全部开成了台球室和麻将馆;二楼过道是锁起来的,但是可以悄悄翻窗子进去。过道里边一般没得人,清净得很。那次,老子逃课和强娃儿他们在体育馆一楼打台球,老子状态不好得很,打了一下午一直输。老子觉得没意思,就出去逛,我想起我还从来没去二楼看过,就翻窗子进去了。当时王娟娟一个人坐在里边,像个鬼一样,还吓了老子一大跳。看到老子进去,她就转过头来问我,有没得烟嘛?
从那以后,大家就算是认识了。后来我经常和她到二楼去耍。每次去,我们就坐在二楼过道的椅子上,望倒篮球场抽烟。然后不晓得从哪时候开始,王娟娟开始给我摆她家头的事。王娟娟先给我说过她老汉儿。她老汉儿也是个老二杆子,以前是河东街操社会的,一天到晚就只晓得赌钱。王娟娟小时候,他老汉儿还没和她妈离婚。他老汉儿每次输了钱就回家打婆娘。王娟娟说,她小时候经常看到他老汉儿给她妈打来跪起。她妈遭打来承不起了,就鬼哭狼嚎的喊她男人“爹”,求他不要打了。她妈每次挨打的时候,王娟娟都骇得不敢动。生怕她老汉儿看到她。只要一看到她,她也要跟倒挨打。
王娟娟给老子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还笑眯眯的,把老子骇惨了。王娟娟说:这个死婆娘活该。找这么个鸡巴男人,还害得老子和她一起挨打——王娟娟每次提起她妈,都叫她“死婆娘”。她说——这个死婆娘也该死。
后来,王娟娟她妈——也就是那个一直没死的死婆娘,又找了个男人,那男的是桥工队的工人。那几年桥工队也差不多要垮杆了。单位一直没得啥子活路做,每个月就是发点抚慰金。王娟娟他新老汉儿还有个儿子,在初一中读书,也是个小烂杆儿。老子那次带起王娟娟去初一中外头打PS,还看到她兄弟在游戏室外头剐小学生的钱。那个小杂种看到王娟娟也不打招呼,假装没看到。
说了那么多,你们也晓得了噻,王娟娟也还是有点造孽。但是她造孽不造孽关我鸡儿事。老子和她在一起,其实就只是想摸哈奶奶儿。老子最看不惯那些追女同学的瓜娃子,一会儿写情书一会儿闹分手,连手都不敢拉一下,还整得流眼抹泪的。有锤子爱不爱的,结了婚还不是天天打锤割裂。
主要问题是,两个人不能一见面就摸奶奶儿噻。只有听王娟娟摆这些东西,等她说得差不多,就可以抱过来亲几下,顺手摸两把。老子一直想把她编到床上去,可惜一直没机会。每次在外头,王娟娟都不准我摸得太凶,手刚刚往下边一伸,她就把老子的手抓得邦紧,说有人要来。说起来也是,我们不可能在体育馆或者河坝头就日起来噻。
上完体育课,老子就溜了。刚出校门就看到王娟娟拿个雪糕在校门口站起。我问她好久来的?她说才来。然后她又问我,等会儿到哪儿去?老子当时就想叫她去我家头,我妈老汉儿跑成都进货去了,明天才回来。老子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但是想了哈,又觉得说太直接了不好。我就问他,你想耍啥子嘛?她说随便。我说那就去我家嘛,我们租碟子看。她说你老汉儿回来看到咋办?我说,他们去成都了,要明天才回来。王娟娟说,哦。
一直到小区门口,我都没去租碟子。傻鸡儿才去租。反正家头还有张《葫芦娃》,她要看我就拿出来,她要是不提这个事,就说明她晓得我的意思噻。回家以前,老子还是有点虚,害怕小区那些老太婆看到。一到下午,那些老杂种就一群一群坐在院坝头,烦鸡儿得很。另外我还找了个公用电话,给家头打了一个,等了半天没得人接,老子才放心回去。
等我们回家都四点过了,老子先给王娟娟泡了杯茶,又假巴二三的带她参观房子。其实,老子是不晓得该咋办。老子害怕到放学的时候王娟娟就要回家去。老子想,日他妈哦,就只有半个多钟头,要抓紧时间噻。但是,未必老子直接把她按到床上去日哦?说句老实话,老子还没有真的日过,只是在黄色录像头看过别个干。问题是,录像里头那些骚货都是一见面就日起,和现实生活不一样噻。
老子想了一会儿,就问她,你逃学你妈晓得不?一问完老子就晓得自己是个瓜批。哪个逃学还拿给他妈晓得哦?他妈晓得他还逃得成哦?老子赶忙改口:我是说你回去晚了你妈要说你不?王娟娟说,回得太晚她就要问。我说,那耍不到好久咯,干脆就不看碟子了嘛。去我卧室我给你看照片算了。王娟娟说,要得。
进了卧室我就想,这会儿应该给王娟娟抱到了噻。我还鼓励自己,平时奶奶儿都摸得,抱哈怕锤子啊?结果老子就是动不起手。别个说的“做贼心虚”肯定就是这个意思。老子当时心头憋得恼火,就是不敢动。我觉得自己是个搓鸡儿的,一伸一缩的锤子得很,一想到这个,老子就毛了,我想,管他妈逼那么多,怕个锤子。然后老子一把就给王娟娟抱到了。狗日的,抱到以后,老子才觉得自己动作太鸡儿突然了,自己都觉得有点日怪。更日怪的是,王娟娟一点都没遭老子吓倒,就像早就准备好一样。老子想,这个婆娘不晓得跟过好多人了。然后就低下脑壳去亲她,一边亲一边扯她衣服……
狗日的,这些细节讲起就有点黄色了噻,老子又不是写黄色小说的。老子主要想给大家说的是——老子觉得太鸡儿日怪了。以前看了黄色小说,一个人打手冲的时候,幻想了好多搞婆娘的情景,想得如痴如醉的,觉得很鸡儿爽。现在真的要干了,一点兴奋感都没得,脑壳很鸡儿清醒。老子觉得自己就像在演A片。心头一直在想下一步该干啥子。妈逼哦,这哪儿是在日批嘛?这和体育课做广播操有啥区别喃?
想到这里的时候,老子就不像动了,觉得鸡儿意思没得。王娟娟那个时侯已经被老子按在床上了。她眼睛闭起,嘴巴张开,出气都有点粗。看老子神起,她睁开眼睛问老子,咋过唠?我说没得啥子。就又去脱她衣服。那时候天气热,她只穿了一件T恤。我脱她衣服的时候,她用手推了我几下,也没用劲,我没费啥子功夫就把她上衣脱掉了。我又去解她的内衣,内衣才要脱下来,她就把手抱在胸口上,挡在老子面前。老子扯了几下也没扯开。这次该我问她了,咋过唠?她一下子坐起来。说,我想问你个问题。我说,啥子?她说,你喜欢我不?老子被她问来说不起话。大家就这么坐了两分钟,我才说了句,你每次都要这么问一句嗦?她听了老子的话,也没说啥子,等了一下,她伸手去拿衣服来穿。老子也没拦她。她把衣服穿好,就给我说,我要回去了。我说那好嘛。
王娟娟出去以后,我觉得很没得意思。不晓得这一下午我都干了些啥子。我把电视打开看了一会儿,也没得啥子好看的。只觉地肚子有点饿,我摸了哈包包,找杨苕娃儿拿的50块钱还在包包头装起。我本来想打电话叫小建国出来吃烧烤的,只是一想到他,就想到他狗日的在摸李萍儿屁股,我就啥子心情都没得了。后来,老子只吃了碗方便面。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子又想起王娟娟,才觉得有点可惜,然后忍不住在卫生间打了次手冲。
总之,那天的事情就这么完了。以后,王娟娟就没来找过老子,老子也没联系过她。只是上学路过体育馆的时候,我还经常想起和她在体育馆吃烟的情景,觉得那时候大家在一起耍的时候还是多好的。后头我也去体育馆坐过,不过都没有遇到王娟娟。没过好久我们就初中毕业了,转到其他学校读书,也不从体育馆门前过了。听说毕业以后,她就在她妈开的皮鞋摊摊儿帮忙。肯定也没空去体育馆了。后来我逛商业街的时候还看到过她一次,她穿得像个三十多岁的老婆娘,拿着一双皮鞋,在和另一个更老的婆娘讨价还价。老子也没打招呼,从边上走了。后来重修商业街,那些路边的摊摊儿都撤走了,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
毕业以后,小建国就去当兵了。他转业回来,已经长得五大三粗了。我们在一起耍过几次。他还带我去嫖妓,那时候红灯区已经搬到黄泉路去了。我们找了一家叫红灯笼的发廊,发廊老板是本地人,比我们还小几岁。洗头聊天的时候,我们才知道他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我们就问起他老王唐红和熊大皮的事情。她说熊大皮已经出车祸死了。老王唐红她不认识,估计早调到别的学校了。洗完头我们也说好了价钱,一人找了一个小妹儿干了一盘。从发廊出来,我和小建国挥手告别,说好下次再见。不过,从那以后,小建国也消失了。
当然,还可以给大家说哈的是,从真正干过婆娘以后,我就没打过手冲了。那是我读高中以后的事情了。算起来,也有好几年时间了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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