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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9 15:17:2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李叔和我说:人活得现实点,不能逃避。即便你得不到,只能在远方望着,也要站在远方。我这样回答:这样吧,能逃的就逃,逃不了再说。回答这些的时候,我使劲挠着我的左手掌。
真希望不认识卢丫,因为不想被她牵扯进去。因为我没有能力触摸什么,也没有能力去接受即将要来临的。我问卢丫这样一个问题,你被什么牵扯过吗?她告诉我,她被我连累了。我当即明白了。她还告诉我,她恨我,这种不是彻骨的恨,很一般,很容易忘掉的那种。我觉得这样反而很好,这样她就不会出现在我的故事中了。
我说卢丫,我穿越了三个故事了,我他妈从石家庄到长春到北京爱上了4个女人,我他妈太累了。我说,你他妈就不要再来烦我了行嘛,真受不了了,看在咱俩从小认识的份上。卢丫看着我,我知道她想抽我一嘴巴,因为她的手抖得很厉害。我问她怎么了你这是。她马上就哭了。她说:他从第一个故事开始那时候就喜欢我,一直到第四个故事,我却和她说这个。
“那现在还喜欢吗?”
“现在不喜欢了”
“还是”
“还是什么,我现在他妈的恨你!操你妈的”
“恩”
“得了,你走吧”
从那天开始,我的左手掌开始莫名的痒,我回想当时我与她对话时是否摸过什么。我没有想到任何能导致我手掌变痒东西。我开始挠起我的手。其实,我听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暖烘烘的,我已经很感谢她参与到我的生命里来了。我不想说我多爱她,我只想说我要离开。我不是值得信赖的人,我不敢承担什么,这个她知道。我想,如果全世界的人在玩一场盛大的捉迷藏的话,我一定会逃得很远,象逃命一样。我会隐藏的很深,不让任何人知道我是在哪。
那晚我一个人在家里喝酒,先是喝的烂醉,手掌没有什么感觉了,后来变得有些清醒了,手又开始痒起来,而且越来越痒,我拿着我的手在沙发上蹭,在桌子角上蹭,无济于事。电视里正在放映一个叫《东邪西毒》的电影,起初觉得很无聊,但看着看着看上了瘾,觉得自己好像戏里面的人。
“大嫂:你觉得他奇不奇怪,也不理人,老是一声不吭的,分明心里想要,嘴巴却不肯讲出来,一定要你送到面前才肯要。最初想不管他,渐渐地也就不想迁就他了。
 黄药师(独白):虽然我很喜欢她,但是我不想让她知道,因为我明白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每次她凝望着那小孩子,我知道她心里其实在想另一个人。我很妒忌欧阳峰,我很想知道被人喜欢的感觉是怎样的,结果我伤害了很多人。
 黄药师:我一直以为你们会在一起,为什么你不嫁给他?
 大嫂:他从没说过他喜欢我。
 黄药师:有些话不一定要说出来。
 大嫂:我只希望他说一句话,他都不肯说,他太自信了,以为我一定会嫁给他,谁知道我嫁给了他哥哥。在我们结婚那天,他要我跟他走,我没答应。为什么要到失去的时候才去争取?既然是这样,我不会让他得到。
 黄药师(独白):如果感情是可以分胜负的话,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赢了,但我很清楚,从一开始我就输了。
 黄药师(独白):我是因为这个女人才喜欢桃花。每年桃花开的时候我都能看见她,我去探望欧阳峰,因为她想知道欧阳峰的消息,有了欧阳峰,我每年都可以找借口去看她一次。
 大嫂:你知不知道现在对我来说什么最重要?
 黄药师: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你的儿子。
 大嫂:我以前也这么想,但是看着他一天天长大,我知道他早晚会离开我。其实我觉得什么都无所谓啦。以前我认为那句话很重要,因为我觉得有些话说出来就是一生一世,现在想一想,说不说也没有什么分别,因为有些事会变的。我一直以为是我自己是赢的,直到有一天看着镜子,才知道自己输了,在我最美好的时候,我最喜欢的人都不在我身边。如果能重新开始那该多好啊!
 大嫂:其实你跟他这么好,为什么不告诉他我在这里呢?
 黄药师:我答应过你,所以我一直没有说。
 大嫂:你太老实了。
 黄药师(独白):没多久,她就病死了。临死之前,她把一坛酒交给我,要我带给那个人,她希望欧阳峰可以忘记她。
 黄药师(独白):有人说一个人有烦恼是因为记性太好。那年开始,我忘记了很多事情,唯一有印象的,就是我喜欢桃花。”
看到最后,我只剩下笑了,笑他们在戏里活得太痛苦,不肯承认自己,落得一场空。也笑我自己,望着四周冷冷的墙壁,我笑得猖狂。因为手痒,蹭的桌子乱晃,酒瓶横倒,一地白色翻腾的泡沫。
那晚,我做了个梦,梦中我的手不痒了,和卢丫都身穿黄绿色的军装,她扎了两个小辫,我俩在子牙河旁边跳边笑,她说要嫁给我,我那个美,抱起她转了好几个圈,她的小辫子被甩到柳条上,我们就听着子牙河水哗啦啦响,许下了一生的誓言。我还梦到我们奔跑在白马镇,那时白马镇什么都还没有,有个人民商场,有个百货商店,有一个酒厂,一个地毯厂,还有个木材厂,各机关单位都是大院平房,连栋楼都没有。我们就那么奔跑,在光秃秃的白马镇,穿过“以阶级斗争为纲”和“维护广大人民群众利益”的大字,跨过满是红星和镰刀斧头的大铁栅栏门,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一直跑着,跑累了就停下,她告诉我,想去北京看看毛主席,看看那冒金光的天安门,我看见了卢丫有些黄斑的脸上露出两颗有些黄垢的门牙,我是多么爱那张真实的脸和那真实的门牙。梦中还有卢丫他爸被抓起来的事情,头上顶着大大的帽子,身上挂着一个很大的牌子,那个牌子上有字,我当时不知道是什么,回家之后听到我妈和我爸说,她爸是“被漏划得地主阶级后代”。梦醒了之后我笑自己电视看得太多,我不是70时代的人,也不会穿军装四处乱跑。我和卢丫只是初中同学,不是青梅竹马,一定是我自己搞错了。到清晨的时候我关掉那盏落地灯,望着电视里的雪花。大概是因为我对酒精过敏,我觉得我的手掌更加痒了,我使劲擓着发红的左手掌,咬着牙,把嘴闭得紧紧的,因为我不想说出梦的秘密。
几个月之后,我站在子牙河畔,望着河流表面每一条涌起的线。子牙河在不远处就要汇入海河,然后归入大海。据说,这里有很多传说,我只听说过一个关于子牙河神的女儿的故事,是李叔讲给十岁的我听的。一个星期前在这里我又见到了卢丫,她告诉我她找到了一个她喜欢的人,真心的喜欢,不久就要结婚了。她看见我的左手掌,问我怎么弄的,我说没事,有事也不用你管,她没搭腔说我一个人好好过生活,祝我也找到个喜欢的人,祝我幸福。我说卢丫你他妈就俗吧!学人家说这些鸡巴话,你他妈就不能说些实际的,岁数越大越他妈虚。她说她觉得这些话最实际,也是她最想说的。我说你他妈的够贱是真的。她冲我笑了笑说她该走了,还有人等她呢,让我自己保重,注意身体。我看了看不远处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当他发现我在看他后,抬了下右手以表示友好,我也应激性的抬起左手,但看了看红红的手掌,我又把手放下了。他们走了之后,我看着子牙河水滚滚,说傻大个,等着吧!
我知道我那是嫉妒,但我已经无法挽回。我在五台山上遇到过一个和尚,他告诉我我命中女人无数,但最后都会恨我然后忘记我,最后一个人终老。倘若要得到爱情,必须寻求,直到遇到一个左手掌生命线上有颗痣的人为止,他会带我找到我生命中的伴侣。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我前生得罪了两个女人,一个头带桃花,一个浣于水边,这两个女人为我而怨死,咒我永世轮回孤身,得不到爱情。我曾经拉过两个月的肚子,拉的人都快没了。因为一个算命的也是和我这样说的,他当时说叫我吃泻药,直到拉出黑血,怨气才会消失。那时我跟一个刚做完流产的二奶一样,一天到晚蹲在厕所不出去,最后我拉出了七种颜色的血,但还是没停止这个诅咒。还有那天当我绝望的看着皮肤科的医生时,他不停左右摇摆的头告诉我,现在我的手绝对也是与此有关。真他妈的狠啊!我认了。
那次拉肚子,我是从长春的学校请假回家出来的,在家呆了一个月,天天住在厕所,我妈心疼坏了,最后我拉的跟妖精差不多了,我跪在我妈面前,我说妈,儿子这些年不孝,没听您的话,这辈子儿子还不上了,下辈子再来儿子伺候您。我妈捂着嘴呜呜在那哭没说话,我说妈我走了,我妈点点头,掩在沙发里哭。于是,天没亮,我准备了两件衣服,迎着启明星离开了家。
我想起了我妈的故事,我妈叫史湘云,她年轻时很漂亮,大眼亮闪闪的,两条辫子黝黑。我听李叔说,他和我爸我妈一起长大的,关系一直很好。但他没说我也知道,年轻时李叔喜欢我妈,追求过我妈。当时初中李叔就喜欢我妈,但一直没说,因为他觉得我妈也喜欢他。毕业后我妈分配在百货,李叔分配在地毯厂,我爸上了个中专。因为李叔和我妈每天上下班都一条道,最后李叔和我妈走的越来越近,两年后,李叔已经快20了,他家里催着结婚,李叔就准备着找我妈,这时候我爸毕业回家了,分配到了县委工作。我爸回来后,李叔找他吃过几顿饭,告诉我爸想娶我妈的想法,我爸很重义气,拍着醉醺醺的李叔说支持他,李叔乐的开了花,最好的哥们支持他,他便有了勇气。没几天,李叔开始行动,到我姥爷家送点东西,帮我姥姥干点活,反正街里街坊的,我姥姥姥爷看出了李叔的心思,叫我妈跟李叔出去玩。李叔带我妈去了天津北京,还带我妈去了秦皇岛山海关,回来带了一堆好东西给我姥姥家,我姥姥高兴坏了。就在准备订婚的前几天李叔约出我妈去看电影,看当时最火爆的《庐山恋》和《大桥底下》,李叔趁黑亲了我妈,我妈煽了李叔一个耳光,就这样结束了。后来我爸陪李叔喝酒去,李叔绝望的把我妈让给了我爸。我爸我妈结婚那天李叔没有去,从此吊儿郎当的在白马镇晃悠,好像是到我6岁的时候,李叔去了北京,在那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离开家之后去了石家庄,在那我拉出了第七种颜色,那时我穷困潦倒,跟要饭的似的。后来拉肚子慢慢好点了,我用我留在卡里的一百块钱吃了顿涮羊肉然后打电话给我妈,我说妈,给儿子点钱吧!于是,我妈救助了我两万人民币,我便开始在石家庄乱晃荡的生活。
石家庄是我新生活的开始,在这我经历我不该经历的。我拿着两万块钱,大手大脚,花的还有一万的时候,我遇到了一群人,他们把我拉到了荒野上,叫我给他们钱,我说凭什么?他们说凭我手里的东西。我听这话很耳熟,像是在哪部片子里出现过,我低头看了看,他们每个人手里一把亮闪闪的刀子。我说你们他妈的牛逼,有能耐去他妈廊坊再给爷也试试,他们笑了,说是,爷,可惜您现在在石家庄,然后他们开始打我,我感觉我的鼻子在淌鼻涕,胃里翻滚,右胸腔下面和左腿很疼,大概骨头断了。重要的是我的一万块钱被他们抢去了,我无力地瘫在地上,听见他们其中一个人说,不错了小子,碰见我们哥几个敬业的算你走运,我们只抢劫不杀人。我残喘着说,是,够敬业,不过别让我再碰到你们。我听着他们狂笑声越来越远,我爬上109国道。
没有几步,我遇到了一个女人,一个很妖艳的女人,她问我有事吗?我说你看呢,她又问我是去医院还是去她那,我看了看她穿一身黑网,就知道她是什么人了,我问你那多少钱?她说你这样的还能干吗?不干就再说吧,河北人厚道!我说他妈黑我的不还是河北人,她说那不还是给你留命了吗,我说是。她要扶我起来,我说慢,您贵姓。她笑了笑说姓刘。我呆在那,想起很多事。
这位刘女士的公寓在石家庄东五里附近,大概有150多平米,却竟然连一个窗户都没有,家徒四壁。我在那还是和她做了,做了很多次,做完我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她说行,于是我开始编我的前生,说到一半,她说停,她说你怎么还是忘不了那两个骚娘们啊!我说怎么,你认识?她说当然认识,她说因为我她们才会死掉,我问为什么,她说她困住了她丈夫,那两个女人最后死了,我说敢问你丈夫是谁?她说是我,我吓坏了,我说那敢问你是何人?她说是我老婆,我说知道了,但你不能这么赖上我吧!她说不会,她说前生她已经很幸福,她说她前生是条狐狸,火红火红的狐狸,因此我爱上了她,但后来被那两个女人诱惑了,我说我他妈真够闲的,净他妈和动物打交道了,我说既然我们如此有缘那刚才那事的钱就算了吧,她说你疯啦!哪有让妓女白送的,别想赖账。我说我操你妈的臭娘们,再来,反正欠了。她笑了,贱声贱气得说:“来吧!让你的激情灌满我的身体吧!”于是我猛地把她扑到在床上。我在她身体里的时候,感觉到一种安抚,像是身在春天的桃花林跳舞一般快活,我们就那样在她肮脏的屋子里尽情快活。做到一半是我看到晶莹的水滴滴在她的乳房上,我停下来想看清它们是什么的时候,她摸着我的头说,乖,我知道你受尽了人间的苦,坚强点,真的再想哭的时候找我来吧,我会在这等着你。我看着她的眼睛,看到了自己在她的眼睛里,于是我抱着她大哭起来。
那段时间我变得平静了,石家庄象是她一样,让我活在温暖里。离开石家庄那天,她送我到车站,看着我坐的车一点点离开,她慢慢跟着车跑,向我挥手,我也在车里向她挥手。我知道她在哭,因为那天没有下雨。车越跑越快,看着路旁的树一棵棵快速流过,我也默默的又哭了,我知道我这一生再见不到她了。
我又回家了。回家后,我遇到了卢丫,我的手因为她痒起来,而她告诉我她要结婚了,我看着那个男人。我想我已经没有再留在白马镇的理由了。我站在子牙河旁,有种向下跳的冲动,但是我站在岸边想,这些年河里的水越来越少,河流躺在大地上躺了几千年,它的心越来越平静了,我也该平静下来了。我想去北京找李叔,因为他待我象亲生儿子一样,李叔没有儿子,只有个女儿,像我亲妹妹一样。决定去北京的那天我把自己的左手咬破了,咬到了动脉,血自由了,她们顺着我的袖子静静的流淌,穿过裤子,融入这片土地,最终消失在世间。这让我想起子牙河。我命犯这条河,永远逃脱不掉。血在我的鞋里慢慢淤积,变得冰凉,我眩晕着倒下。醒来我的左手绑着绷带。一个月后我在廊坊上车去了北京。车开始向采育桥奔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路上华灯璀璨,车水马龙,我不知道北京现在变成了什么样,还会变成什么样。我像是封闭了太长时间,恍然一见,世间已沧海桑田。
到北京之后,我要先找一个人,一个仇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她是一个女人,她在朝阳金台路住。到了金台路上,我想起了很多从前的事。最终我找到了她,煽了她一个耳光。她没有求饶,因为她知道她错了,错的回不了头。我也没有回头,在煽完她耳光之后,我径直去找李叔。在李叔的公司大厦下,我停留了很长时间,因为我现在这样一定会让他心疼。我犹疑了半天,还是进去了。在最高那层我大摇大摆的推开了李叔房间的门,之后的一刹那,李叔差点哭了,旁边的另一个老板差点吓坏。李叔说阿平,你这是干嘛去了,这一身,这手,怎么了?我说我没事,李叔说,我现在给琳琳打电话,叫她来看你。我说叔,不用了,我想让你给我个活干,我不想再这么转悠下去了。就在这时,那个老板笑着走到我面前,问我还认识不认识他,我说不认识,他说,他可认识我。我说为什么,他说五百年前我对他有恩,他说那时他是个女人,所以现在我不认识他,他说一个下雨天他在街边快饿死了,是我管了他一顿饭,所以才活过来。我说既然这样,你怎么报答我。他说他是给人算命发家的,不如给我算个命!他让我伸出左手,然后慢慢拆下绷带,他看得很仔细,好半天才说了一句真是奇命!我说为什么这么说?他把手拿给我,说你看!我看见一颗棕黑色的痣,长在那愈合的开始能看清生命线的左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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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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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1 16:03:30 |只看该作者
我觉得表面情节有生拼硬凑的感觉,在文章最后部分,情节已经支撑不起抒情的腔调了。例如“这让我想起子牙河。我命犯这条河,永远逃脱不掉”,或“我不知道北京现在变成了什么样,还会变成什么样。我像是封闭了太长时间,恍然一见,世间已沧海桑田”。由于情节本身比较扯,忽然间掺杂进去一本正经的抒情,使我读到时有无厘头之感。文本里王家卫的腔调太重了。手痒和黑痣,七色血,角色间前世今生的恩怨情仇等等是明显的王氏编剧套路。另外故事的讲述风格,甚至连语言文体,都有王家卫的影子。但小说毕竟和电影不同。电影除了旁白和对白,还有画面和音乐等等视听方面的表现手段配合。说回这篇作品,首先感觉缺少画面感,《东邪西毒》的画面就很美,小说也可以表现很美的画面感的;其次语言不够优美,这类作品似乎配合唯美的文风效果更好;情节编排缺乏巧思,《大活西游》的剧本虽然也有点扯,但结构完整,可以自圆其说,绝不会莫名其妙跳出一个上下文都没对应的角色并自称是转世的熟人。但是,即使把所有这些技术方面都处理好了,像这样的构思、风格和题材,可以获得多少价值,打动哪些读者,也仍是未知之数。如果把这篇看作一次尝试或练习,那么未来写作会有更大的空间。但要一门心思扎进这类写作里去的话,前路就狭窄啦。抱歉没提到这篇作品的优点,但我想优点必然是作者已掌握的,表扬的意义不大,远没有批评的意义大。尽管批评必然不可能完全客观,只能给作者参考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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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1 21:51:38 |只看该作者
谢斑竹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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