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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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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22 19:05:2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第五个病人 于 2011-3-24 18:48 编辑

茫茫白雪刺痛我的眼睛,在冰原上走了有多久?我不知道。雪仍在下着,有时风呼啸着打着漩涡裹夹着冰雪猛扑到脸上。只有向前行走,才能够接近左前方的那片森林。这些时候风声、靴子没入雪中的声音、喘气的声音一起进入意识。这时候是危机四伏的,但我希望我是危机四伏的,下一秒就被另一个我谋杀,那才好呢。像现在这样,满世界的白光全部照射在身体周围,低低的灰白天空下只是我一个人,我无法不想到天空是主宰我们生命之神的瞳孔,从过去到现在,一直在注视着地面上的一切。我仰头看天空,天空上纷纷扬扬有雪花落下,雪花的轨迹弯弯曲曲,可好像全都冲着我落下来。我知道,只有向前行走,才可能距离那片森林更加近些。

好像有一支歌儿那样艰难的恍惚,又好像有十年的睡眠那么久(短),我终于钻进了森林里。森林里落叶积存很厚,踩上去却硬邦邦,好像被冻结了。森林笼罩在黑夜里,树木本身比黑夜更黑,更加实在,才能够辨识出树木来,不然一定会撞到树干上去。这会儿天空的目光被割裂得支离破碎了,星星们都模糊一片。只有深入是安全的,我能明白原始人不断加深洞穴的苦衷。向前走去的路线被树木阻挡变得曲折起来。虽然看不见,但我很快就闻出来这儿的空气是被什么充满的了:树叶的清香、树木的沉香及腐叶的臭味。这三种味道拧在一起,像一条麻绳一样分不开彼此。时间久了,也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好像本来就在这样怪异的味道里生活了很长时间。走地有些累了,我靠向身后的一棵树,然而就在我靠上的那一刻身体就觉得没有什么依靠了,我不由自主地向后快速倒下,失控的恐慌罩满全身,关于落下去的地面我什么都不清楚,说不准会有树根石头之类的硬物硌上身体。然而我忘了,我老是忘记,即使有什么石头之类的硬物那也会在接触到我身体的瞬间全部消失,消弭于无形。我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体下面没有任何凸起,平坦地像张床。脑袋里面闷闷地像是受了潮,嗡嗡的声音以固有的频率响起。无可避免,我又回到了这里。那么为什么我老是在刚刚进入的时候意识不到?顺着周围的大树树干一直向上望,掠过繁茂的枝叶,一块夜空遥远地存在在那里。没错,在这里,只有我和大地是坚硬的,其他的一切都是柔软和易逝的。我伸出手去,去摸身旁的落叶,落叶一触到我的手,就向下缩去,物质的消失向四周蔓延,手指头碰到了坚硬的地面。这激起了我内心的丝丝喜悦,然而落叶就在我的手指头抬起的瞬间又向上凸起,物质的重现向中心聚拢直到中心的小孔完全不见。这让我又变得烦躁不安。这不安勾起了我的记忆——每夜来到这里时破灭物质的瞬间感到的那种狂喜,在不断地破坏时内心的狂喜不断叠加,越来越让人欲罢不能。我迅速地站起身来,我能听到血液在每个血管里泊泊流动的声音,并且能够感受到血液飙向脑际的那种冲击。无疑地,我的血液受到记忆的召唤,对即将要开始的行动期盼至极。我摇了摇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很清楚这种狂喜的尽头是什么,是精疲力竭。我犹疑地向前走了一小步,来到一棵大树面前,伸出手举到半空中,最后,还是将其按了上去,物质的消失从手掌向四周蔓延,直到整棵树全部在视野里不见为止。原本挡着视线的树不见了,现在看到了更远的一棵树竖立在我面前。我不能够明白为什么此刻我是如此的兴奋,但我知道接着这么干下去,将会预想不到的那种快乐感受,虽然我模模糊糊还记得起过去的夜里所感受到的那种快乐的冲击。那就像一个遥远地儿时美梦,越模糊越想要重温。

......我已经失去最初气定神闲的克制的愉悦和仔细把玩的耐心,直接挥出拳头,让拳头周围的那块树干凭空消失,大树的上段突然倒伏,扑向我,第一次第二次我迅速避开,巨大的声响、激扬起的尘和露水、双腿受到的地面的战栗。现在我了无惧意,眼睁睁地看着大树倒下来,前额部位因为它的快速接近突然出现麻痒的不适感,但是我还没有察觉出树干表皮的质感和大树的重量,树就像没入我的身体似地突然消失。这激起我更加快地去毁灭下棵树的欲望,而一点都顾不得全身的汗水正在一点点蒸腾导致身体就像个刚出锅的饺子一样冒着热气,同时也是为了避免自己目睹树的重现。只要我不转身,那么我的背后就是一片荒野,什么树都没有,这片荒野随着我的奔驰和挥击拳头的动作,正在慢慢扩大,越来越大,大到望不到边界,大到找不到来路,那时侯我就可以悠悠闲闲地躲藏于树与树之间,转身观察我的敌手的到来......

我已经失去了大量的水分,躺在森林里,喘息粗浊而快速。甚至我没有时间看上一眼我的杰作——那片被开辟出的荒野,我就倒下了,那一刻我张开双臂想要把自己撑在两棵树之间,但双手所到之处,除了充斥着黑暗粒子的空气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一层层攀附在身体上面快感在渐渐流失,跟随着汗水一起向空气里蒸腾。剩下来的,只是一层盐。我翻过身体,向来路望,还是森林,树群静静地一棵离一棵不远地站立着,一直延伸到视线之外。沮丧像以前一样,偷偷地啃噬着我的心。失魂落魄地站起来,拖动疲惫不堪的身体,向前走,灵魂从脑颅中游出来,那是一条不断增长尾巴的鱼儿游动在夜空里。灵魂不断从脑颅中抽出它的尾巴,在树木之间穿行,以声速冲出了森林。灵魂感觉到了原野,荒凉的原野上,一阵阵凉风刮过。灵魂通过尾巴感知到身体正在疲软无力地向前挪动,企图缩短与它的距离。灵魂只好不断收缩自己的尾巴,带动着身体快速滑行,眼睛不断地看到许许多多的树木撞过来,到最后汇成一大片雾状的黑影。耳朵不断地听到空气被切割成尖锐形状的嚎叫......灵魂与身体和二为一的瞬间,我忍不住跪倒在地上呕吐起来,但却什么都吐不出。我仰躺到大地上,发现已不是夜晚,阴郁天空的目光像洪水一样淹没了我。皮肤的干旱让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脸庞,一条条的皱纹使手指触感到凹凸不平的表面。我并不感到惊诧,好似我早已预知到了这样的结果。我需要水,需要水的滋润让生命延续。可是,我将永远找不到能吞入口中的水,因为水一触到我就会消失。我坐起来,看到荒凉的平秃山峰,一座连着一座,绵延不绝。风中的灰尘让风拥有了颜色,紧紧贴着山脊刮过来。肆无忌惮的风声似乎让脑颅成了中空的容器,风不断地透过耳朵的孔洞钻进去,在脑颅里回旋奔突。近旁的大地上能够看见稀疏的野草枯黄,在风中被折断飘向半空。我不知道这是早上、中午还是黄昏,但空中突然飞来一只不知名的鸟,叫声凄惶,匆忙远去。大概是黄昏了吧,鸟儿都急着归巢呢。我说不清楚到底是喧闹还是寂静,只好呆坐在风中。渐渐发觉,风里隐约地传来什么人的哭声,悲怮无助,会是谁呢?又觉得不像是人类的哭声,难道是幽噎的人迹罕至的溪流?由于风向的飘忽不定,哭泣声也忽远忽近,忽隐忽现。我决定去看看,于是我吃力站地来,突然发现这里是个昏暗的山坳,手足并用向上爬,感到骨头“喳喳”地响动,我恐惧地预见到它们随时就会散架零落一地。我用双手紧紧地腰部的骨头按住,但是肩胛骨却想向上翘起,没有办法,只好随它去了。我走走停停,不时地检查又有哪块骨头划破薄薄的已经干瘪的肌肉层掉到了地上。全身的神经末梢早干枯了,所以我失去了疼痛,也不知道哪块骨头是哪个地方掉了的,所以有很多块骨头都找不见了。我绝望地嘶吼起来,一遍又一遍,喉头的肌肉终于破裂了,这还是我仅存的一点听力听不到了自己的声音才发现的。我虽然把眼睛睁得大大地,但还是模糊一片,黑色粒子在一点点增多,隔开黑色粒子的光点也随之增多,但对于一个慢慢昏暗的世界,这些光点又能改变什么呢?风声小了,越来越小了,我多么希望那是风在渐渐止息,可我知道事实不是那样的。但,哭声却越来越近,那声音的主人会不会此刻就在我的面前。会是谁呢......我怎么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大地哪里去了,悬置在这里,没有一点重量感,算怎么一回事呀......
(意识的缺失)

“......我对我自己说,把胡塞尔那本书看完我就会好。今年把所有事情尽早地忙完了,就会给自己放个短假,我要狠狠地好起来......你又沉默了,这半年你老是沉默。”
她的声音清锐稚气,语气却老练成熟,从手机直接钻入到我脑子里。我坐在床边,右手里的烟头在黑黑的屋子里显出猩红色。深秋的天气让此刻还穿着T桖的我感到阵阵的凉意,从阳台溜进来的风直往后背钻。其实我想告诉她,我多么想对她说,这一切,我都无力去描述概括表达说明,这生活就在我的周围是没错,可我没有能力把它变成一条语言的河流让你来感受这河流的深浅清浊。“其实,嗯,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写一个东西。”
“关于哪方面的?”
“我估计你不会喜欢,你说过你不喜欢怪诞。你讨厌我谈论那些神神秘秘的东西。”我把烟头扔到水泥地上,用脚重重地碾灭。
“你说说看看嘛。”
“那我就大概说一点。就是说有一个人吧,他发现他在慢慢变成一个幻影,变成一个虚幻的无人感知到的存在。刚刚开头的时候我写道:‘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所以人们都认为他一定是个贫瘠的男人。但是谁也不知道,他比任何人都丰富。因为,他藉着所深爱的黑暗音乐,创造了一个世界,一个衍生出来的附属品一样的世界。他在那个世界恐惧于足够让人侧目的无序,好奇于足够让人惊叹的荒茫,悲喜于足够让人顿悟的变迁。’不知道从......
“等等,那就是说,他沉湎于一个虚幻的衍生出来的世界里了,那他是脆弱的,软弱无力的,不敢面对现实。男人都这样。”
“也许吧。总之就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注意到镜子里自己的影像是那么的淡,那么的不清晰,最初他觉得是自己的皮肤变白了。后来他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因为,他的头发也在变淡,由黑变灰,由根根分离能够看见每根头发变得一团灰白。他的眼睛里的目光也好似收缩了起来,暗淡无光。无论他把脸靠得多么近,即便是贴在镜子上,镜子里的自己依旧是那般朦胧,就像眼前的是一面上古年代的铜镜,抑或是背面没有涂漆的街上的橱窗。这样的情况在一天天恶化。除了镜子,还有影子也在逐渐地变得浅淡,即便是在阳光爆裂的午后,他的影子依旧像多云天气里太阳被蒙在一层薄薄的云朵后面时那样的边缘模糊、颜色浅淡。他的脾气变得暴躁,和他一起工作的同事都开始躲起他来。当他走进办公室,总能看见他的同事们从暗处投来的意义丰富却难以言明的目光,并且,它们刚刚议论过的话语有一些因为没有包裹严实而从桌子底下流出来蒸发成话语气体被他的耳膜接收。因为忍受不了这一切和自己身体无法控制的变化,他辞了职,天天呆在屋子里。他的公寓外面就是一条街道,他每天就坐在阳台上面看车来车往人聚人散,但是大白天里他从不敢出门,他害怕自己的不同让人们侧目、驻足观望、议论纷纷。他的潜意识或者最深沉的幻梦里,总是听到有人敲打着房门,敲门声之间的间隔一次比一次短,音量一下比一下大。他犹疑着,或者说他在想象着,门外都有些什么人?”我突然间有一种对着虚无讲话的感觉,手机里静寂无声,我把视线向房间四处散去,除了黑,别无其他。
正在我快要忍不住问她还在不在的时候,她的呼吸声传来,轻微的。“那他自己能不能看见他自己?他能感觉到疼痛吗?我是说,如果有什么砸到他......哎呀,反正就是随便什么伤到他。就这么个意思。”
“他能感觉到疼痛。经常性的,他会用一把以前为了耍酷买来的军刀在左手臂上划出又一道口子,血液渗出来,疼痛依旧。因为他老觉得这是个梦,漫长无比走不出来的梦魇。镜子里的那个人,是个幻影,永远没有办法看清,更为糟糕的是,他即将失去自己的影子。他知道事情的趋势无法逆转。在镜子前,他一遍遍质疑地摸着自己的脸、胸口(心脏跳动如常)......他能够感知到从云层里漏下来的光芒、秋天里的凉风、黑夜里寂静行走的声音、黄昏时候的颓唐夕照、市声喧嚣......”
“那他的声音其他的人能够听得到吗?还是你没有想过这个?”
“呵呵,还是你心细。为了统一情节,其他人当然不能听到他的声音了。包括他的身体也将以一种不为人知的方式存在。”
“我知道了,顺着你的意思,他最终将会在世界上消失。因为没有什么会捕捉到他,连阳光和镜子都不能为他画像。”
“他在世界上漫游,思考一些问题,为他的继续生活寻找理由和依据。”
“呃,你这个,更像个哲学问题呀,跟笛卡尔论证似的。”
“呵呵,我胡扯的。”
“呵呵,你QQ上传过来的那些歌,都不错。谢谢你。尤其是A Sombre Dance这张专辑,我要睡觉的时候总在听。其实你知道吗?最初我是听爵士的,后来才开始接触暗潮呀新民谣呀氛围呀......”
“我一直都听这些。”
“我知道。”
“我更愿意称它们为黑暗音乐,最初开始的时候,我以为那是种属于心灵的体验。可后来,我发现我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随鼓点舞动,大脑兴奋,血液加快。所以现在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生理还是心理的体验了。”
“我总觉得,我们都被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绳索牵扯着,所谓自由,根本狗屁不通。所以我告诉自己:既然一定要被一些东西牵扯着,那最好是音乐吧。所以我们呢,都是听话的小木偶。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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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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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23 17:10:48 |只看该作者
很扎实,但也很玄乎,感觉太虚了,就像无本之木,使这种扎实不具稳固,层层环绕和混沌不清,虽然不断挖掘但还是呈现出有种偏好于概念式的东西。
有些错字,特别是的地得用得时对时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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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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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24 18:53:59 |只看该作者
改了能找到的几个字。
我是照着我所谓黑暗音乐的体验写的,效果没能够做到独立出来,让人觉得找不到本。我的失败。我会注意概念化,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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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25 09:10:22 |只看该作者
相较于你所述的黑暗音乐的体验来说,后面写现实的部分反倒显得不那么自然。语言还是有点生涩,练习地不够。
傍晚的山丘旁,传来兄弟的温柔的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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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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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25 20:48:26 |只看该作者
好像有一支歌儿那样艰难的恍惚,


注意语言,像这样语焉不详的句子要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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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驱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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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25 23:26:28 |只看该作者
我觉得最有感触的还是我和女友(?)通电话时讲的故事 前面的丛林、荒野和人反倒没这个清晰的小东西有力量 “胡塞尔”、“笛卡尔”、“A Sombre Dance”都没有起到预想中的作用
底子已经比较扎实了 作者是不是可以先做一些短小的叙述 把力量集中在一个点深挖 不要把架子搭得太大、把结构搞得太复杂、把句子写得太绕

我是照着我所谓黑暗音乐的体验写的”如果是这样 就找到那个体验的最深的一个点 把这个点写出来 先弄好独奏再弄合奏嘛!
要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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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26 13:37:39 |只看该作者
#死里因:我想是在口语和书面语之间摇来摇去的原因。
#wqawqa :这个句子我也觉得不好,现在改不了了,再写会注意。
#陈鱼 :“胡塞尔”是从经验带进去的,其他两个专有名词我写的时候没指望什么,以后会注意少罗列。谢谢你的建议,正好切中我的缺点。我承认我是那种缺乏耐心的人,以后努力改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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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驱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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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26 17:44:22 |只看该作者
“胡塞尔”是从经验带进去的,其他两个专有名词我写的时候没指望什么,以后会注意少罗列。——恰恰是你写的每一个词都要得到“被指望”的尊重
要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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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游子  发表于 2011-3-27 15:06:19
#陈鱼:专有名词,在文章中的作用是什么呢?专有名词(指此处的两个,也有些专有名词和普通名词界限模糊难以辨别)本身没有意义,不可能从字义上辨别,也没有语感,必须得是知道这个东西的人才能够明了。所有它的意义是非开放的,我当时写的时候可能是想有人听过那张专辑,或者和笛卡尔论证对比一下,但我同时只撇下了两个对于不知道的人来说两个很奇怪的符号罢了,连带着这两个专有名词的出现也成为可疑,或者说可有可无的东西。总得来说,是没有用好的。专有名词该不该出现,怎么出现,我一直处在疑惑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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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27 15:08:13 |只看该作者
上面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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