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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别人说我写得幼稚,能帮忙看看为什么幼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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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30 12:46:32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我写了好多篇了,都是这种形式的。总是被说写的幼稚,但可笑的我不知道幼稚在哪,我猜也许是在结尾处太过直白,但又不确定,我很不自信,所以想来接受大家的揭露。谢谢了。

逃生门

Side.he

当他放大的瞳孔忽然收缩的时候,他发现的不仅仅是自己无法动弹;不仅仅是冰冷瓷砖贴着自己的侧脸;不仅仅是那条涤纶的汗衫贴在身上的不透气感。还有斜躺在前方的一闪一闪的绿色“安全出口”信号灯,照映地面上错综复杂的副食品,下身完全被压住,无法弯曲。此外,他不知道,他背上还压着数不清的货架与摇摇欲坠的插板插头。他想动,却动不了,只能无力地举起他的手臂,稍微地甩几下,另一只手臂则与身体紧贴着,不能活动。

这原本是一间摩天的百货大楼。这曾是人类现代文明最杰出的象征,它囊括了全世界所有能买到的和不能买到的东西。它的巨大无法用准确的语言来定位;航天乘客们在围绕着百货大楼的腰部进行地月旅行时只能惊叹人工重力可以如此矩阵化;有许多人困死在其迷宫般复杂的楼道中,官方给出的答案却是他们不肯出来。一切都听来这么的不可思议。也只有这样的情况下,不可思议的大厦才能不可思议地轰然倒塌,成为一座不可思议的摩天废墟。

而他,则被压在了巨大的人类穷尽高科技智慧的现代文明构建的的建筑物之下。不能动弹。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他隐隐约约听到有警笛声,有人员忙碌的嘈杂声,夹杂离他五六米远的自来水管爆裂后喷涌而出不可操控的自由落体声,都很轻,回音也很轻,轻得自己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虽然他什么也做不了,但这是一个奇迹般的临界点:他并没有被背上货物堆积的高山所压垮,胸腔依旧能起伏地吸气与呼气,可也没有让他有多余的力气可以起身离开,他被压制了,从这点上来说,他仿佛是被谁给绑在地上的,那人用的绳子则是这些无穷无尽的人类生产的产品(后来我猜能够这么做的人只有他们自己)。

他本来想回忆自己是怎么被压在这儿的,却发现自己没有记忆,准确的说,从自己的瞳孔收缩之前的事情他已经全部忘记(这是短暂性失忆,后来他就完全恢复了,甚至恢复得过头,想起他前世的事情来),仿佛从他出生起,就被压在了这些拉动GDP增长的货物之下(谁知道呢)。此后一想过去的事,他就茫然,他茫然的样子和所有茫然的人基本上是一样的,看似无辜却充满原罪。他的脑子就像重新安装过操作系统装载格式化后硬盘的电脑一样干净,可出于文明的本能——他还是明白自己的处境是很危险的——他开始关注方才听到的隐约的救援声音(声音时远时近,时有时无,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幻听)。

他通过那被随意摆设在一侧的“安全出口”四个白边绿底的黑体字框为主的发光体映射,看到刚才传来流水声的水管附近自来水已经汇集成了一面镜子。透过镜子,他看到镜子里倒映的天花板(实际上天花板高得已经看不清)竟然如此荒谬:拖把衣物垃圾桶等等生活用品悬浮在空中四处飘荡,再仔细看,发现还有单肩包茶杯台灯等等东西,再仔细看则看到稍微上层点的东西则挂在一起在轻微摆动摇摇欲坠充满重力——我举这些例子的意思是,人工重力也被破坏了,飘荡和沉淀在这个封闭世界的各种东西组成了一个没有入口与出口的不确定路线的迷宫。我猜他肯定很惊异,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好像在想别的事情。

根据前面的情况介绍,他唯一能做且有用的事情是等待,等那忽远忽近的警笛给他带来离开这片废墟的希望。但这也许是徒劳的,从一个复杂的迷宫中寻找伤员,如同潜入马里亚纳海沟最终只能将自己淹死,更何况这是一个坍塌的复杂迷宫(说不定打开了两个平行宇宙间的虫洞)。即使能找到,那漂浮的迷宫由于其不确定性,我推断他们也将被困在这里,总之,想逃出这里几乎是不可能;后来的一天我打算用科学理论来证明这一点,却发现证明的结果是从这个迷宫假设的起点按正确的预先设定的线路出发,再回到这个迷宫假设的起点处(也许是另一个迷宫,不过循环迷宫也有可能)。但他非等不可,他只能等,被压着的他只能去等: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座城堡,正等待一位(或是一群)名叫K的测量员(卡夫卡却让他怎么也等不到)。

他可以是任何人,所以他的脸我至今未曾看清楚:他的气质看起来,似乎是个音乐家,又好像有点耳背,他似乎是个画家但行为有点色盲,有演说家的风度却好像口齿不清的样子我想我应该停止对他的叙述,否则他的样子只能越来越模糊。


Side.me

我知道这是一次有预谋的,不人道的坍塌,却不知道我们能否逃避这种必然。我,依旧被压在这儿。整日无聊地,等。我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日子,不喜欢所谓能带来救援的警笛的声音在耳中永无宁日;我害怕在救援队到来之前我就被压得饿死了或是渴死了,害怕自己模模糊糊中把个警笛声遗忘在习惯中(我总是这样矛盾);这是我在某天的想法。于是我在另一天提起精神。

而那是还有一天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无聊,非常空虚(重压下的空虚,这是绝妙的讽刺),不过警笛声确实被我遗忘了,是我在某天悲伤地回忆自己生活的时候才记起来的。我都想我怎么还不被饿死,可是我就是没有死,而且越来越精神,无法忍受的时候终于我还是对着空气喊道:“救命阿!”。也就是这出乎意料的举动(它可能不属于我)让我知道我还是有同伴的。

沉默,空气中我发出的声波经过不断反弹重复回到我的耳膜又穿过我的耳膜再一次反弹回到我的耳膜,一阵骚动。

“原来这里还有人”一个声音喃喃地说。

“我也没想到,居然有三个人。”

“何止三个,还有我呢。”

我惊讶,我循着声音的方向注意,确实有人。

“真巧,咱们被困在了一起。”这是左上角传来的人说的,他好像叫K吧(后来听说这是他的真名,这让我的心头小小的触动了一下)。

“困在一起应该是不幸。”这是右上角的人说的,他也叫K(为了尊重原作,我暂时就不给他另取新名,就叫K吧)。

“你们说,政府警方会不会来救我们?”我问。

“你听这声音你就知道了,他们肯定在四处搜寻,不然声音也不会忽远忽近啊。”右上角的K回答道。

“你怎么可以这么肯定,什么东西让你的话语如此有力,你以为你是谁?苏格拉底在世还是笛卡尔沉思?”不经意地,我后面的那个人说了本次谈话的第二句话。没错,我也没听错,但愿我没听错,他的名字还是叫做K

“我这儿有台收音机,外面世界的新闻我都在听呢。昨天他们刚刚说了,搜寻工作进展顺利,估计很快就能和我们见面了,叫我们一定要利用好这里所有的东西以保护自己,直到救援队与我们取得联系。”右上角的K回答。

“我看未必。”后面的K冷冷地说。看来他确实不怎么喜欢政府。

“你为何如此不相信政府,难道是你小学没学好?”右上角的K质问。

“我说别吵了吧,我们被困在这儿还能碰到一起,这才是件奇迹的事情,应当成为人类最值得一提的事情,管他出不出去,碰在一起才是事实上唯一确定的事情,说不定我们已经在外面了。换个话题,我们来讲讲自己是怎么被困在这里的吧。”左上角的K说。

……

我们谈了好久,谈到累了,就休息,休息够了,又开启了谈话,反复往常,终于有一天我们不再说话,沉默让我们成为了大多数。这也许是因为除了生命之外(甚至包括生命)我们不能主动习惯任何一件事;从本质上来说,我们都是被动的,所以我们被压在了如此之多的东西之下。

之后的生活又一次被动地陷入了回忆(忽然发现我的记忆渐渐恢复,以前的事情想起的越来越多),回忆所有的东西,像普鲁斯特一样去追忆,那段流水的年华。我几乎把所有的东西都回忆过了,我的生命才十八年,每一件事情的记忆都被清清楚楚地唤醒,清清楚楚地忘记,又唤醒,甚至每个细节都被我深刻到可以感知。

他们三个常常会争论一些事情的看法,而我则在一旁默默聆听,偶尔才能说上一两句。他们的对话太尖锐,像个三角形一样固执,可我看来他们是这么的相似。他们谈论过究竟能不能出去,右上角的K很介意呆在这儿,只能被压着,他很向往从收音机里听来的各种广告,他也想出去看看高山流水,草长莺飞,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他觉得这才是生活,我很心疼他的想法,我希望他能坚持;后面的K与他针锋相对,他不相信这些东西能带来什么快乐,能有什么好处,他说过一句话令我也差点放弃了出去的念头,他说:“你以为你出去了就会好过一点吗,还不是每天被钉死在工作间里。”也许他是对的,但我不敢相信;而左上角的K则表示无所谓,他觉得在哪都一样,人只能这样,什么也不能怎样,我从他的乐观回答和每次都故意开怀大笑的声音中发现他从骨子里就散发着悲观的气息,难以抵挡的哀愁。

我们还讨论过永不停止与接近的警笛声,收音机新闻则总是报道救援队又取得突破,多少人获救。右上角的K为此总抱怨为何我们这儿还没有得到救援,他想着出来以后一定要去有关部门投诉这事儿,而且要把我们也叫上,说我们呆了多久,非常痛苦;后面的K并没有惊讶,他说:“欺骗是我们这些人类最喜欢的动作,不欺骗别人,也要欺骗自己,因为现实太残酷,没有人敢睁眼看这个卸妆后的世界。”;左上角的K还是表示无所谓,在哪都一样,他都只是一个人,一个人而已,我喜欢他微笑的回答,可以震动我的心。也许仅仅是因为我的心脏也是在胸腔偏左上角的位置。


Side.you

由于又一次的沉默,你陷入了无尽的回忆(只有回忆能证明你的存在),你跳过了这十八年的记忆,开始回想出生以前的时光,那段子宫的岁月,如此美好,不禁流泪。

后来你又超越了子宫中的记忆;你分明地回想起了自己是如何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如何聆听周围的哭丧声与自己如何忽然轻掉的21克体重,你通过梦,预知了自己的死亡(也许是前生);你见到了自己衰老的老伴,你看清了她暗淡的双眸中的那点点滴滴生活构建的黑色,还有自己瘦骨嶙峋的双手,老人斑,和洁白的病服。之后,你更加神奇地预知了自己的中年是碌碌无为的,这让你很沮丧,你打算继续回忆自己的壮年,可是你却再也不能深刻地回忆了。

然而生活就是生活,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的确你很讨厌这样的话——你不相信自己不能把握生活。可是这个人的出现着实让你吓了一跳。他居然没有被压在商品架下,没有,这种幻觉让你几乎以为自己是饿昏了,真的,从来没有如此强大的饥饿感向你身上涌去。他正慢慢的朝你走来,脚步声格外透彻明亮,仿佛要让每一件家具都知道,他来了,对,他是来了,他来到了右上角的K的面前。他还没说话,K就说话了:“是救援队吗?真的是太好了,我们就知道你们会来的,可是”也许他本来想说警笛声为什么没有拉近过距离,而且还在不停地响(其实这个问题你也在想)。

“嘿嘿……”却被这一声“嘿嘿”给打断了。

经过一番交涉后,他生气地朝你喊道,这个人是个傻子,只会嘿嘿嘿嘿,满嘴胡说八道,一会儿说他也想被压着,觉得挺好玩的;一会儿又说他觉得压着的感觉肯定很棒。K终于生气了,对他吼道:“离我远点!你这个傻子!你的出现是对我们这些被压着的正常人的侮辱!滚啊!快给我消失!”、

你正纳闷为什么他骂那个傻子的时候——既然他被唤作傻子,那就叫他傻子吧——傻子来到了你的后面,去找了另一个K。傻子对着那个K傻笑,被激起的好奇让你继续听着他们的对话。

“你是怎么做到不被任何一件商品所羁绊而走到这里的?真是个奇迹。”后面的K说。

“嘿嘿,我也不知道,嘿嘿”傻子回答。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找打气筒,嘿嘿。用嘴巴吹这个东西,实在是太累了。嘿嘿”

“救生圈?”

“是的,嘿嘿。”你猜测傻子把救生圈拿出来给K看了。

“真的我觉得你是一个傻子。”

“我也这么觉得,嘿嘿。”

“为什么?”

“因为,我有理想,嘿嘿。”

然后K就沉默了。

“傻子,过来一下。”你唤他过来,当他蹲下来的时候,你愣住了,你看到他的笑嘻嘻的脸庞竟然如此熟悉,却不知道是你见过的哪一张脸,可仔细想想,你也没有见过什么人,你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傻子,嘿嘿。”

“你以前也叫傻子?”你不相信

“是啊,我们以前都是傻子。嘿嘿。”你思索了一番,你确定,傻子的脸庞是你最近所回忆的那个中年人和老年人的脸庞,只不过年轻了大概四五十年。他的年纪和你相仿(也许他就是你)。

警笛声依旧盘旋在耳边,你可以感受到,救援队的脚步声也渐渐响起来,可你始终看不到他们。傻子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把救生圈的气放掉,再打起来,再放掉,再打起来。

“你听得到吗?乌拉乌拉的警笛声?”

“没有阿,嘿嘿。在哪呢?嘿嘿。”

“那脚步声呢?”

“也没有呢,你是说这个声音吗?嘿嘿”傻子跺跺脚问道。

“奇怪……

“奇怪啥?”

“没有。”你回答说。

许多天以后,脚步声仍旧没有停止,警笛声也没有停止,一切和好多天以前一样,只是多了脚步声罢了。许多天后,傻子拿着救生圈来到每个人的跟前说再见,他还是笑嘻嘻地蹲在每个K的面前说再见,最后来到你的面前说:“再见,嘿嘿。”

“你去哪里。”你问道。

“回家,嘿嘿。”

“你家在哪里?”

“在外面,嘿嘿。”

“你知道怎么出去?”

“知道,嘿嘿,你前面走几步就是出口啦,嘿嘿,我家在外面的山上。嘿嘿。”

这时你才抬起头来看前方,确实,有一扇门坐立在眼前(原来忽略已久)。傻子起身说:“我走啦。嘿嘿”

他来到门口,打开门,强烈而刺眼的光芒将他渐渐吞没,他在踏出最后一步的时候,回头看了你一眼,你忽然觉得他一点也不像个傻子。在一片白色里,傻子穿着马褂和麻布短裤,缓缓地转过身来朝光明走去,你觉得这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定格,几乎,傻子转身的这个动作在你面前持续了几个世纪,你可以看清楚傻子身上每个分子的移动轨迹。

可时间终究会离我们而去,你看着傻子跨出最后一步,带上了门把手。

你的世界再次陷入黑暗。


Side.dream.

the one for us

我们在傻子关上门的那永恒的瞬间里想了很多很多事情,比当初所回忆过的十八年记忆以及前世的记忆的总和还要多,而这些东西全部和我们的现状有关,为什么我们被压着,为什么我们就必须等待不可能的救援?我们是谁?不是人类吗?当门外的光明被那扇门合上了一半的时候,我们渐渐发现傻子才像一个人,他有人类黝黑健壮无所不能的手臂和单纯的背影,他有人类那种不羁的灵魂,有踏实矫健的步伐,没有被任何宗教国家流派或生活所困扰,比尼采的超人更加幸福,比堂吉诃德更加可笑,可这就是人类;当傻子将门带上直到门只留下一条光线射入废墟几米处的时候,我们发现自己又稍稍地被触动了,我们之前回忆过的每个细节,读书,上学,工作,结婚,生子,养老,送终(工作和结婚在我们回忆前世的中年的时候中年的老伴与他诉说的),完全不是一个真正人类所干的事情,我们只是被社会奴役,我们多么希望自己也是一个傻子,可以带着救生圈在人类的废墟中四处炫耀自己不可一世的自由,可以随时出门享受自然的怀抱,可以……;最后沉闷的撞击声把我们的思绪带回到了黑暗中,我们面对废墟的黑暗,与傻子面对门外的光明,强烈的对比色下,我们的眼睛很酸很酸,似乎就要落泪。

我们不想这样被压着,我们从来就没有这样想过,可事实就是这样,原来生命确实是被动的。

周围K们沉默不语。我们忽然对K们说:“我们想我们能出去。因为刚才傻子也出去了。”三个K听到这句话,忽然开始有点啜泣声出现,越来越响,他们一边啜泣,一边说说:“你这个傻子……哪有什么傻子,听你说了好久的梦话。别做梦了。好吗……

我们没有理K们,停止了对话,又陷入了哈姆雷特般的沉思。

终于我们在迷迷糊糊中,为了自己能做回真正的人类,我们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我们用手臂撑起了上半身(这个举动是如此壮烈),背上的各种东西纷纷抖落,有的则漂浮起来,作业本,书籍,牙刷飞的飞,掉的掉。我们背上的大山几乎就在这几秒钟里,瓦解了,就像一场大病的褪去,就像死一样玄奥。站起来后的我们无比舒畅,遥望这片混沌的废墟,除了无数的商品物品货品,只发现有无数的和K长得一模一样的K,只是他们的大部分都没有说话,很沉默。

后来我们拿起傻子扔掉的救生圈走向了那扇门,握住了门把手。

并试图转动它。

那一刻,我们气趾高昂。

我们记得对所有醒着的和未醒着的K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再见了,我们可笑的文明。

作者:黄集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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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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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1 10:46:44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不有 于 2011-7-1 10:50 编辑

小说里无端地借用一些大词(“平行宇宙间的虫洞”“矩阵”)可又不能保证自己先吃透它们,而你所要表达的那点儿对现实的讽刺其实又缺乏创见,就会让小说显得轻浮、急躁或者幼稚吧。还是得从基础做起,多阅读,才有比较,慢慢会对自己有一份判断和修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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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1 23:00:47 |只看该作者
2# 不有


多谢指教。
即是说,我的思考缺乏创意,内容又有不少累赘。
多体验多经历就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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