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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发大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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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3 08:47:3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余余 于 2011-8-3 15:17 编辑

我外婆家在一条河边的墙门里,墙门的石壁缝隙间冒着黑青色苔藓,还有处砖块划上去的字:“力争上游”。只要跨过一道石门坎,出了门洞,就来到河埠头。我外公在世那会,经常搬把小椅子坐在门洞口。每个傍晚,放学回家的路上,我总能看到坐在门洞口的外公,站起来冲着走在河对岸的我挥手。外公是在我读初中时过世的,过世后一年,我就住到了外婆家。
   有一年暑假,发了场大水。当时一连下了几天的暴雨,雨那么大,世界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雨稍一小,我就兴奋地卷起裤腿,站在门洞口,看着漫过河堤的水流从我面前淌过去。河水浑浊、急速地流淌着,一去不复返的样子,水面上漂着菜叶、尼龙袋、塑料瓶,它们随着水流从我面前快速地掠过去,转瞬间消逝在一个又一个的漩涡中。
   河堤边的柳树也伏倒在水里,它的边上晃荡着条小船,是两头尖尖,像棱子一样的小船。平日里撑着它的是一个老头,他总戴着顶蓑笠帽,两边的船桨像另外生出来的手臂交替着摇动。现在,站在船上的是一个男孩,手里抓着船绳,似乎想停靠到地面上来。
 “要我帮忙吗?”
 我提着打湿的裤腿,走出门洞,挪到河堤边了。
男孩将船绳的一头甩给了我,我用力拉住,船身晃到我脚前了。
“上来吧。”
“啊?”
“上船来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双脚却先后跨进了小船里。
 “快回来,危险——”
不用扭头都知道,我那嬷嬷此刻正趴楼上的木格子窗前,用力地朝我摇手。每一次,我要做出什么行动,她都会在身后那样地喊:“危险,回来。”
我一下头也没有回。
男孩使着船桨,动作并不熟练,多数时候他只是象征性地在那儿做着摇桨的姿势,急速的水流推动着船前行。
“你想去哪?”
“随便。”
“喂,小子。”
对岸的路面上,有人喊男孩。他们站在一块,一共三个人。
其实,我早就认识男孩的,我管他叫L吧,L的外公就是那个戴笠帽的船夫。有段时间午饭后,我总能看到他从后一条弄堂穿出来,昂着头地走路。我注意到L那会,他的胸前还飘着条红领巾。
船撑到对岸了。L弃了船桨,几乎一个腾空的跳跃,上了岸。
我还站在船上。
他们在岸上说话、吸烟,红红的烟头一闪一灭。他们置身于一栋三层楼的房子屋檐下,或站或蹲的。
那栋房子的阳台上,有人躺卧在藤椅上,有人趴着铁栏杆吃西瓜。
简直是两个世界,我能想象这会河对岸外婆家的情形:外婆卧在阴湿房间的床上,将她的裤腿撩起来,一下下地揉搓露着青筋的腿肚。还有我那还头发花白尚未出嫁的嬷嬷,坐在二楼临河的小房间里,一件件地叠整自己年轻时的衣物,然后用旧报纸将它们裹好,放回樟木箱。房间里,弥漫着樟脑丸的气味。
这栋房子是附近一带唯一的三层楼,顶楼带着一个宽大的平台,在夏天,可以铺了草席睡在上面。
房子的女主人,四十出头。一想到这个女人,我眼前就浮现出她走路时不断扭动的腰身,一说话就笑弯着的眉。还有她那个过世的泥水匠老公,老实、勤恳的模样,是他辛辛苦苦地盖起了这栋楼,可是还没住上,就出了车祸。后来人们说,细长腿的村长,喜欢在夜里逛街,逛着逛着就翻墙落进三楼房的围墙。
我还知道女人的女儿跟儿子。夏天里,那个十八岁还不到的女儿,穿着超短裙露着大腿坐在黑社会男人的摩托车上,一次又一次地从人们眼前飞驰过去。同龄的女孩恨恨地在背后骂她“妖精”。她们还穿着简陋的校服,像根竹竿一样。而摩托车上的那个人已是高挺着胸脯,将长长的黑头发一甩一甩的。
那家的儿子,在中学里加入了“青龙帮”,把前额的一撮头发染得黄黄的,走起路来,喜欢往那几缕黄头发上吹气。
  
  这会,站在L身旁的“黄头发”朝着我过来了。我紧张又茫然地望着他。他蹲下来,将船绳攥了过去,一直让船停在身边。
 “要上来吗?
 我点了点头。
 “亲我一下。”他左耳的耳钉在他说话时闪了一下。
 我挺起胸,凑过去,在他低俯下来的脸上亲了一口。
岸上有人拍掌,我摇摇摆摆地被扶上岸了。
  雨停了,太阳没出来。河水越涨得高了,可怜那河对岸一排老房子,我看到人们在屋里走动,卷了裤腿,露着白白的一截肉。
我们在三楼房子里打牌、抽烟。“黄发头”教我抽烟,我呛了几回,但觉得拿烟的姿势挺酷的,就坚持下来了。有时我也站到二楼的阳台上眺望对岸的外婆家。
“快回来。”我的嬷嬷露着痛心的表情趴在木格子窗前,一次又一次地对着我招手。我的外婆也凑过来,因为低俯了身,她的脸紧挨着嬷嬷的手臂。她挥着一把大蒲扇,“做孽呀,这该死的大水。”“阿门呀,老天。”我外婆信基督,每餐饭前,都要闭了眼双手合十地做祷告,但每个星期日她都会因为腿疼、肚子疼、头晕之类的毛病打消去教堂“做礼拜”的念头。人们说基督徒是不能看戏的,但她总是忘记,晒场一来做戏的,她就踮了小脚搬了板凳挤到最前头去。
她还喜欢吃各种甜食,橄榄、话梅,瓶瓶罐罐藏在床头一堆。“小孩子只能吃一枚的。”在小心地给了我一枚橄榄后,她的头一仰又一仰的,送了两枚橄榄到自己嘴里。
  
   深夜,我们的三楼灯火通明。这个家的两个女主人都在外头,暂时回不来。他们在楼下打牌,总在片刻沉寂中突然地爆发出喧哗声。我在楼上推开一个又一个房间的门,在每一个房间里都站上一会,最后留在一个有着精巧梳妆台的房间。我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将嘴唇涂得鲜红,再然后解开辫子,披下来的头发把脸遮得小而窄的。
我趴着窗台点了一支烟。从窗口望出去,河面黑乎乎的,像面黑的镜子。
  对岸,嬷嬷的窗口还亮着灯。她整完衣服了吧,将床单掸得不留一个皱折了吧,解开长辫子躺下了吧。
  她的长辫子上有白头发了,她将一点再一点地变老。那些追求过她的男人,她再也不会见到他们,他们痛哭流涕地被她一个个地否定了,他们中没有人坚持着等她。他们结婚了,生孩子了,搞外遇了。她还躺在一个人的床上,孤独而骄傲的。
  她还记得那一年吗?在黄昏来临的灯光下,捧着一本厚厚的手抄本与我看。开始,她显得磨磨蹭蹭,不停地拖动椅子,摆弄桌子。最后才从怀里抖拉出那一本蓝钢笔字迹的《我的自传》。
她的声音因为害羞而有些颤抖,“他说是专门写给我看的。”
我翻动起来,故作镇定地一张张地看。
“他常到我办公室坐。一直会聊到下班,我们怎么能说那么多的话。”
“可是他结婚了。”最后一句,像风吹过的轻轻的叹息。
那会,我像个大人一样坐在她房间的椅子上,还顺手摸了她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在她低了头陷入某种忧伤的情绪时,我又轻轻地挨到她身边,就在她不留皱折的床单上,将自己的屁股放上去了。
我是整个家里,唯一一个在嬷嬷的房间里停留时间最长的人了。
“他想泡你。”
从我嘴里出来的声音冰冷、沉着。
“不怀好意。”
我再一次打击了她,她的眼睛如突然间黯淡下去的灯光,刚刚它们被某种光彩映得似要燃烧起来,它们盯着地板,盯着我的脸,迫切地要寻找某种答案。在片刻间熄灭了后,它们转向了窗外,出神地看着河面。
房间的墙中央依然挂着嬷嬷年轻时的照片,二十五、六岁的光景。一条粗黑的长辫子一直拖到腰间,光彩照人地倚靠了桥栏。
她的第一个追求者是个部队的军官,从部队寄来一封又一封的情书。有次她的姐妹拿着她的信“起哄”,她却哇地哭了出来,“那么矮的个子。”这样说,仿佛她明天就得嫁给那个矮个子军官似的。
还有个木匠,每天腰板挺直地从河边走过去,他有头微卷的头发,每走一步,那些搁蜷着的卷发就随微风颤动着。
“好帅呀。”我的小姨们,站在门洞口,推搡着踮了脚地使劲张望。
年轻帅气的木匠走路时目光炯炯地前视,腰板永远是挺直。但就是这样酷的男人,却在一天托了媒人来说亲。小姨们激动坏了,她们又推推搡搡、唧唧喳喳。嬷嬷去约会的那晚,她们一晚没睡好。一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隔了门板,齐齐地从被窝里传出话来:“快说呀,怎么样?”
“没什么好说的,家里姑嫂太多。”嬷嬷回来,轻轻地掩门、脱鞋。隔着门板,传来她的小姐妹深长的叹息。
还有男人深夜徘徊在黑黑的河边,仰头望着二楼的木格子窗。
嬷嬷的脸上永远挂着冰冷的表情。
  

   我手里的烟剩下半根地摁灭在窗台的缝隙间。
   现在,我的头顶悬着盏灯泡,它把天花板的四周照出了黄色的一圈。
一个男孩的身体覆盖在我身上。在澄黄色的,一圈圈变大的光晕里,我想看清什么。
那张一次次低俯下来的脸,“他是谁?他在做什么?”
我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也在移动。
浑浊的带着腥味的河水在夜里,轻轻地拍打着河岸。河面在晃动着,像在屋里。
我的喉咙突然有将要窒息的气闷,我咽下了最后一口口水。
一个瘦削的背脊对了我,埋头套一条短裤。
“你出汗了。”
他什么也不说,低了头,专心地套着他的长裤了。
终于穿戴完整,他抬起了头,又甩了甩头发:“你要喝口茶吗?”他将茶杯递过来,对待病中人一般的口气,好似只是个旁观现场的人。
 我没接杯子,直到他走下楼去,我还坐在床上。
 坐了一会,我才起来,将他放下的杯子里的水喝完,接着脱了衣服躺下。我听到楼下有人争吵的声音,相互推动而使桌椅碰撞的声响。
我听不清了,眼皮沉重得像铅一样。
   
  哪一年起,自从发现长辫子上有了白头发后,嬷嬷开始在深夜里哭泣,抱着枕头,蹬着床板,伤心绝望得像干旱的鱼。她发明了一种唱歌似的哭腔,悠长、撕心裂肺的。更多时候,她辗转反侧在床上,抱着一个收音机,在每个深夜11点,准时不误地收听一个叫“月亮湖”的深夜谈话节目。
“你说收音机里的那些故事都是真的吗?”
在第二天,她总抱着探讨的神情这样问我。
就在去年,嬷嬷的腰扭伤了一下,然后一直躺在了床上。她不再顾及自己的长辫子,任它蓬乱地披散着。而我,尽量减少出现在她视线里的机会。
“快来呀,帮嬷嬷拿个枕头。”
放了枕头,我像老鼠一样地窜走,因为她越来越喜欢拉了我倾诉,没完没了的。
与此同时,年轻时一身毛病的外婆在进入70岁后,身上的那些病痛奇迹般地消失了。她战战兢兢地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帮嬷嬷煎药、煮饭。嬷嬷每叹一声气,嚎啕大哭一次,她也跟着抹一次泪。
傍晚时分,我外婆坐在门洞口的小椅子上,一颗颗地挑着米箩里的小石粒,这是她最悠闲放松的时光。
“阿门呀,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说着,将一粒挑出来的小石子投进了河里,一点声息也没有的。
终于在一天,她将早年劝导自己入教的老婶婶请来了。
我那嬷嬷就躺卧在一楼的客堂间,它现在已成了起居室,两张床铺,中间挂了布帘,墙上糊了些旧报纸。
老婶婶进屋时,嬷嬷正对着糊了报纸的墙壁骂着她的两个小姨子。“我一生病你们就逃得无影无踪,是谁在你七岁黄疸肝炎发作时半夜里抱你去医院的。这些都统统忘干净了嘛。”
据说老婶婶一站到嬷嬷跟前,嬷嬷就一把抱住满身还是猪食味的老婶婶,不顾形象地哭泣起来。
是外婆替她们关上房门的,她接过了老婶婶放在门外的干泅桶,里面伴着细糠、菜叶、鱼骨头等物。她颠着脚,一步步地朝着老婶婶家的猪圈走去。
她再次出现在房门外时,侧着耳朵听了会动静。似乎没什么响动,只有老婶婶做布道一样的平静的嗓音。
  两个小时后,等得外头的天黑了,我外婆开始后悔没把旧裤衩带出门来,要不,她可以在坐等的时间里,缝补一下。
老婶婶出来,外婆还只站在门槛边朝屋里望,嬷嬷已经下床了,她弯腰叠被的姿势让门口的外婆恍惚了好一阵。
第二天一早,在明堂里,嬷嬷伸摆着腰,像上学时做伸展运动那样,她在明堂里伸腰又踢腿。星期日一到,她就抱着黑封皮的《圣经》去礼拜堂,回来的路上哼着学会的赞美诗。
“上帝与我们同在,阿门。”
她重新又睡回了二楼靠河的房间,只是在床头的前方,原来挂照片的位置,换上了一张耶酥受难图。赤身裸体的耶酥高悬在十字架上。
那天早晨醒来,她含着羞怯的神情悄悄告诉我,“你知道吗?在梦里耶酥抱我了。”


  大水基本退去,河面上泛动着缕缕微薄的晨光。人们光了脚站在河边,露出从睡梦中醒来的表情。
“终于天晴了。”
“是呀,水终于退下去了。”
我们几个站在河埠头捞鱼,一条又一条死鱼浮上来,小鱼头那种。黄头发把鱼肚弄开,取出里面的鳔。他的脚踩踏在白色的鱼鳔上,“啪-啪——”像放鞭炮一般响。他的脚拿开,地上留着一只只已干瘪的破“气球”。
L对我说,“我们该回去了。”
“还是坐船吧。”他看向我,眼神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
我一偏头看向左前方,石桥上已经有人在走路了,一张张缓缓升上来的脸。有个小男孩擎着气球飞快地奔跑着,突然又停住了,放了手,看着气球慢慢地飘上天。
L下到河埠解船绳,一双裂了口的拖鞋套在他脚上。
黄头发将最后一只鱼鳔踩响了。
   地面上的水坑在太阳的微光里闪闪发亮,整个世界都突然间亮闪闪的,像新生出来的一个。我提了提裤脚,跨过了那个水坑。我那样抬着胸的走着路,仿佛胸前飘荡着红领巾一般。
站在桥中央,最高的那个位置。我朝着桥下的那两个人挥了挥手。他们将一直目送着我离开。
我的嬷嬷跟外婆此刻应坐在明堂里,嬷嬷或许正把被褥往晾衣竿上送,每拍打一下都是那么重的。
“回来啦。”
“哦。”
“跟我去教堂吧。”
“哦。”
“你个小娘鬼,你给我去教堂祷告、悔过。”我的嬷嬷一把揪住了我的肩膀,与此同时她的嘴里含着宽容的微微的笑。
我早已料到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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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3 08:59:1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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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游子  发表于 2011-8-3 09:50:15
两代人的对比吧,感觉这样的处理太简单了些,“嬷嬷”写得比较详细,不过从头到尾都透露出作者预设的痕迹。“我”的形象处理得太模糊了,而且不真实,特别是那段性描写,写得太简略了,从前文看,“我”即使不是个处女,也是个性经验不多的女孩吧,跟一个陌生男孩的做爱写得这么简略、枯燥,使整个小说的可信度都打了不少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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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3 10:27:04 |只看该作者
余余,“我”的形象处理得太模糊了,我读了也是这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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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3 13:26:26 |只看该作者
北方人搞不大清“嬷嬷”是什么。从小说中看,“嬷嬷”与“小姨们”应当是平辈的,是否就是“妈妈”呢?还是“小姨们”中的一个?
整体感觉不错,句子不拖沓,简洁并留有余地。关于性描写的部分,我也觉得有些简略,但不知作者是否是想传达“这是一个性冷淡的姑娘”或者“那是一个性经验也不甚丰富的童男子”。
最后一句,像风吹过的轻轻的叹息。”这一处比喻看着挺别扭的,有些过度粉饰的感觉,不如省去。
还有这句话,“时光无情得不能再倒流。”个人感觉这样来一句显得作者情感渗入过多,略显流俗,也不如删去。
通篇看下来,没发现什么错别字,真是非常认真的作者啊。
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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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3 15:25:05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余余 于 2011-8-3 15:43 编辑

我们这儿, 嬷嬷是妈妈的姐姐,也不知字眼用对没有。
最早是想写一个发大水的情景,然后写到了嬷嬷。关于女孩在陌生男孩家的“经历”部分,不知怎么处理,造成了人物面目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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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游子  发表于 2011-8-3 15:56:49
一看到“嬷嬷”,马上就想到“容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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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3 16:47:05 |只看该作者
为了达到一定的"好",需要再加一点时代精神.为了足够的好,把所有的"时代精神"都去掉.这不矛盾.你写几个寓言吧,以便把你现有的那点"时代精神"先去掉,因为它太乡土了,内容还有语言意识都太乡土,和这个混乱的时代脱节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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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游子  发表于 2011-8-3 17:28:59
记得有人说过,现在还有些杂志上作者的小说,第一人称为“俺”,看了就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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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3 20:58:06 |只看该作者
余余小说里的乡土气,根子实在蛮深的,你实在太迷恋心里那个未成年的自己以及围绕她的那些个你悦纳或不愿面对但始终都在的子人格。这些都是你心里的东西,无论怎样的排列组合,作为读者的我都能一眼看见。这些情结造成了小说的“私”,如果有人被打动,那也是因为某种情调符合个人成长背景。我建议你尝试放空,离开你过分熟悉以至于阻碍了更好观察的事物,虽然那会带来不稳定,也好过原地踏步。
我看出来了,兄弟们个个身怀绝技啊……
http://fengyulan.blog.so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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