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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AV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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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9 15:08:0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肖邦的悲伤 于 2011-8-29 15:15 编辑

        
(第一部分)
           
        如果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请你不要笑,尽管我都笑了,但你不能笑,因为是一个发生在你车祸前不久的故事,我把它讲出来,或许能够帮助你恢复点记忆,所以,你必须得抱着严肃认真的态度的去听这个故事,在听的同时要仔仔细细从故事当中查到你能回忆起的蛛丝马迹,那么,也就不枉我们朋友一场了。
          你先搬个凳子,坐我跟前来,不要离得那么远,说话是一件很费力气的事儿的,尤其是对你这种左耳失聪的人。这个故事发生在今年二月份,那会儿你刚从日本回深圳,当天晚上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你在电话兴奋地说,你见到苍井空了!我躺在北京的床上眯着惺忪的睡眼骂了你一句狗日的,然后就挂了电话,事实上那天晚上我做梦梦见苍井空了,现在看来,那真是一件很奇特的事情。我梦见苍井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色迷迷的看着我,当然,我也色迷迷的看着她,可我们就一直那么互相色迷迷的看着,尽管近在咫尺却一直都没有采取下一步行动,就好像她依然还在我的电脑屏幕内,摆着各种撩人的姿势只是为了即将开场的AV做准备,而此时此刻的我就如同无数个寂寞的夜晚一样,色迷迷的盯着电脑屏幕,脑子里充满了无数的幻想,但仅仅只是幻想,这时你闯入了我的梦中,你像AV男主角一样,一开始还正儿八经的和苍井空交谈着什么,然后就是淫笑,接着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最后你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摆弄着多少年来你自以为豪的武器,毫不客气地就朝赤裸的苍井空扑了过去…….
        你和她的交媾在我的梦里延续了一整晚,在这一晚里你们是战斗的敌人,高潮的伙伴,这样的身份交替转换的频率让我瞠目结舌,以致于有几次我都有了加入战斗的冲动,然而我却莫名其妙地全身不能动弹,这种煎熬在这个漫长的深夜好像永无止尽,它如同一把尖利的锥子,没完没了的在我身上戳着窟窿,我流尽了鲜血流干了**,原本一副饱满的皮囊如同干尸一样扁瘪得了无了生气。第二天早上我从睡梦中醒来筋骨酸痛,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在心里对你破口大骂,骂完之后洗脸刷牙吃了一点冰箱里的剩饭剩菜,然后拿上公事包出门而去。你再一次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恹恹的靠在公交车站的牌子上等公车,我看了看来电显示,然后挂了,不过很快你又打了过来。

        你在电话里说,我当真见到苍井空了,我马上飞北京来,等我哥们儿!        
      
     整整一天我都无精打采,整整一天我都心不在焉。临近天黑的时候我从单位赶回小区,在小区门口买了两个烧饼拿在手上嚼着,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懵然发现你正抱着一个厚重的行李袋子撑着腮帮子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打着瞌睡,口水长长地一直从嘴边挂到地上,我当时就把胃里刚攒下的烧饼给喷了出来。
     
你上面听到的都只能算是这个故事的引子,它因你而起,具体的情节却属于我,我之所以对你讲这些其实只是为了方便我的叙述与回忆,但它并非无足轻重,现在想想,或多或少它应该是和你有些瓜葛的。你来北京的那天晚上东直门那块儿正在搞扫黄行动,很多你曾和我一起鬼混过的夜店大都有了内幕消息而闭门谢客,所以我做了几个小菜,开了一瓶二锅头,你一小杯我一小杯互自相饮,聊的话题也很单一,绝大部分还是围绕苍井空这个童颜巨乳的AV女而展开。
   
你说,我真见着苍井空了。
     
你说你是因为公干而去了一趟东京的,这趟旅行从一开始就让你像打了鸡血似的异常兴奋,此前你对日本的了解仅仅只局限于诸多东洋爱情伦理动作片这个极为狭窄的范围。你像个乡巴佬似的从羽田国际机场开始说起,你说它是这辈子见过的最最干净整洁的机场,那闪光灼亮的候机楼地板绝对算得上光可鉴人,说完了候机楼你开始口水老长的说气日本空姐,你红着一张脸灌了一口酒拍了一下大腿两只眼睛射出绿色的光芒说道:“我当时就想扑过去干一个。
      从羽田机场出来之后,你搭上了总公司东京办事处专程接你的小车,负责接待的是一个中年日本胖子,叫田边一郎,个头不高却是一脸横肉,能讲一口流利的中文,一路上你们东拉西扯,臭味相投,很快就熟得跟一人儿似的,车子驶出机场高速以后进入繁华的闹市,穿越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驶入一片僻静幽暗的住宅区,下车之后小偏一郎很热情的帮你搬运行李,你从车上下来站直身子,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接着俩手叉腰吼了一句——“爹,土八路终于占领东京了!!

      当时田边一郎的脸就绿了。

      安顿好了以后你和田边一郎去了一家料理店吃东西,席间你一个人自斟自饮,喝光了三四瓶清酒,小田一郎因为要开车,所以只能以茶代酒,吃完料理喝完酒之后你擦着嘴巴子凑过去勾住田边一郎的脖子小声的问道:“东京晚上最好玩的地方是哪儿啊?”田边一郎听完之后愣了一下,然后坏笑着说出了一个你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新宿歌舞伎町。
   
那天晚上你和田边一郎出了料理店就驱车直奔新宿,一路上你很兴奋,就像是即将洞房的新郎官坐在副驾驶座位不停地幻想,诸多只能在AV里看到的场景来回不停的窜进脑子,混杂起来就像是一剂春药,让你全身的血液快速凝聚。
显然田边一郎对新宿一带很是熟悉,你们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一家适合你胃口的夜店,这家夜店表面看来平淡无奇,走进之后才发觉别有洞天,虽然里面的装潢绝非豪华,但相比于国内的夜店,奢糜不足,精致有余。田边一郎和前台一位漂亮的领班打上了招呼,然后这个漂亮的领班将你们带入一间不大的包房,不一会儿十来个皮嫩肉滑的日本姑娘鱼贯而入,极为专业地排成一排,然后在领班的示意下一水儿的把腰弯成九十度,毕恭毕敬的齐声说道,
——“伊拉下伊马赛(欢饮光临)。
     
你坐在沙发上像条发情的狗似的瞪圆了眼睛打量着这群姑娘,全身开始燥热,田边一郎很客气的招呼你挑选小姐,你搓着手然后极为艰难的从中挑选出几个,然后在领班的引领下被带进了夜店里层的客房。
那一晚你接连睡了五个日本小姐,生平第一次体会到欲罢不能的滋味,这里面你给我讲过很多生动而不堪入耳的细节,这细节淫秽下流的程度绝非常人可以想象,我想它或许对于你记忆的恢复应该不会有多少帮助,所以不讲也罢。
      
第二天早上你醒来之后靠在床头抽着烟,然后盯着身边的日本小姐发着呆,你说你不知道为啥会发呆,终归这呆是发了,只是毫无缘由。我说我早习惯你了,从小到大你空闲时间除了放在淫乱上,其他的全用来发呆了,对你这样很有神经病潜质的人来说,这很正常。你灌了一口二锅头把杯子啪的一下重重的顿在桌子上,突然哭了起来。我说你干嘛?你不吭气儿,眼泪顺着那张日渐粗糙的脸上滚落而下,于是,我也就无语了。
      我们就这样沉默了好久,最后还是我挑开了话题,我问他,你在哪儿见到苍井空了?

你猛的一下回过神来,擦了擦眼泪,冲我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这辣子,真他妈辣。”

然后你接着将你的故事。

     你说那天从夜店出来以后,小田一郎已经早早的等在了门外,你拖着酥软的双腿跟条狗似的爬进一郎的车子,车子往回开,一路上一郎不停地要和你交流心得,可你的情绪一直都莫名其妙的低落,你把脑袋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陌生的世界,街道上店门紧闭,行人稀少,空气中弥漫着初晨清新的味道,你说你那会儿又想到了北京的早晨,想到了我,还想到了其它的什么东西。我问你还想到了什么,你说你忘了,我说你扯淡,你说你真的忘了,那会儿田边一郎像一只苍蝇一样一直在和你说话,你说你的思绪一直聚不起来,有几次你都快想到了,但很快就被田边给打断,你都烦死他了。

     车子驶出新宿进入一片别墅,田边一郎把车开得很慢,他说这是全东京甚至是全日本最著名的女优群居地,你哦了一声继续看着窗外发呆,这会儿田边也觉得交谈索然无味,于是也就不做声了。车子慢慢的朝前开着,在快要驶出那片别墅区的时候你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这一叫吓得田边一郎连忙踩下急刹车,正想问你怎么回事儿,可还没等田边反应过来,你早已经打开车门往后跑去。你像患了失心疯一样跑着,在一座别墅外的拐弯人行道上停了下来,尾随而至的田边一郎看见你死死的抓住一个晨跑女孩的手,那个晨跑女孩大概受到了惊吓,尖叫着试图挣脱你的手,但是你的手就好像一只铁爪一样死死的抓住对方,就在这时侯,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两个黑衣大汉,十分麻利的将你摁倒在地,接着便是一顿拳脚相加,你当时脸颊就破了相。好在田边一郎飞快的跑了过去,用日语不停地跟对方解释着什么,点头哈腰好话说尽两个大汉才停止对你的攻击,然后护送着那个女孩子上了靠在路边的一辆汽车,疾驰而去。

        你挣扎着用右肘支起身子,两眼失神的看着车子驶去的方向自言自语。
     “苍井空,苍井空,苍井空!”

       那天田边一郎把你送回住所之后给你找了个医生包扎好了伤口,你躺在床上发起了高烧,三天以后烧才退了下去,这三天里你黄了公事并且还丢了饭碗,深圳总部在得知你情况之后立马派了一个新的业务经理赶到日本,这个业务经理在与田边一郎的接触当中了解了整个事情的发生过程,然后一字不差的回报给了深圳总部,集团老总大为光火,当时就拍桌子开除掉了你。

     你说到这儿的时候我才真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问你是不是抽风了,还是神经真有毛病了,你说不是,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之当你看到苍井空之后就如同全身被电击一样迷失了神智,接下来的所有举动居然完全不受控制,就好像一个人掉进了冰冷的河里,全身没了知觉,只能凭本能去抓住任何一根可以抓住的浮木。我愣愣的看着你不知道该说什么,你笑了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仰头喝了下去。

    三天以后你就离开日本回了国,公司方面出于人道考虑,还是安排田边一郎驱车将你送到机场,一路上田边一郎不停的给你道歉,可你一直都未能听进,临上飞机前你和田边一郎在机场告别,田边一郎客套地说欢迎你下次再来东京,你愣在原地呆了半天,最后才对田边一郎说了一句话——我肯定会回来的。

      说完这个故事之后我们已经喝光了两瓶二锅头,你醉了,我也醉了。
那天晚上我又做了那个梦,那个很长很长的梦,我梦见苍井空又一次赤裸着身子睡在我的床上色迷迷的看着我,和以往不同的是,我居然没有色迷迷的看着她,这时候你又重新出现,但奇怪的是,你们不在做爱,而是抱头痛哭,我像看电影一样把这一个固定的场景看了个从头至尾,直至天亮。

      第二天早上当我从客厅地板上醒来之后发现你已经没有了踪迹,我找了厨房卧室卫生间,最后找遍了小区依然不见你的踪影,我回到家之后给单位打了个电话请了一天假,然后穿上外套没洗脸没刷就出门而去。

      我没料错,除了那里,你没其他的地方可以去。

     你直直的站在北新仓胡同口朝里看着,一动不动,就像一尊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我走过去站在你的旁边,和你一起站在那儿。那曾是一片我们多么熟悉的地方,现在却有着恍若隔世的距离。

   你问我,有烟吗?我从兜里掏出一根递给他,你把烟含在嘴里,吐词不清的说出一句话——知道么?今天苍井空会来北京。我愣了一下说道,你想干嘛?你把烟点上吸了一口说,给我找一辆车。我想说没有可最终我说不出来,我现在很后悔给你借车,真的,但是你一定不会后悔,我想,这也是真的。
那天我问朋友借了一辆红色克鲁兹,你带着我穿越大半个北京来到了苍井空下榻的饭店,我们坐在车内守在饭店不远处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聊着许许多多关于以前的事,我告诉你其实我也很喜欢苍井空,其实很多男人都喜欢苍井空,你说不一样,我问你这辈子是不是走不出来了?你扭过头来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说,什么走出来走不出来了?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说道,你丫确信真的不是在和我装?你说我没装,再说了,我装什么啊我?我笑了,除了笑,我就只能哭了。你怔怔的看着我说,你有病啊?我说是啊,我有病,咱俩都有病,你比我病得更重。你说瞎扯淡,我是个很健康的人。我说嗯,除了那点点选择性失忆,你好的跟条狗似的。

     你气急败坏地正欲和我理论,忽然余光扫见苍井空走出饭店的门口走进一辆黑色的轿车,这一扫让你全身猛地一颤,接着你便飞快的发动汽车,正要挂档松离合的时候我一把摁住了你的右手,你转过脸来几乎是吼道:“你干嘛?”

我说你干嘛?你到底有完没完?
       “我没完,我今天必须得见她。”

说完之后你红着一双眼睛歇斯底里扑了过来,直至把我从车子里推了出去,然后重重的关上了车门,很快便发动汽车,以百码以上的速度朝前追了过去去...........

       故事到这儿也快结尾了,医生说再过几天你就可以出院,你现在这样也挺好,痴痴傻傻的,起码还能认认真真的听我讲故事,记住了,千万别笑,兄弟的这个故事不是编的,就算是编的,你也得给我老老实实记住了,最后和你说个事儿。

我再也没看过苍井空的碟了。
(第二部分)
我和陈耀三大学毕业那会儿整天无所事事,不去找工作也不让工作找,我们窝在东直门北新仓胡同里一栋破落的四合院里头一天到晚除了打游戏看AV就是吃饭睡觉,我们靠打游戏赚的装备换取生活费,戏内戏外从不泡妞也从不让妞泡,那是一段很奇特的日子,在那段奇特的日子里,我和陈耀三像是两条落魄的狗,虽然不至于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但着实和死狗没了区别。不过我们并没有抱怨,相反终日乐此不疲,我们曾有过十二天吃了四箱方便面的记录,这记录时至如今在诸多的朋友当中都是不可逾越的传奇。到了第十三天的头上我们终于熬到极限昏厥在地,要不是房东掐准日子来要房费,估计用不了多久,我们都会腐烂成一堆白骨。

     救护车把我们送到医院之后,我和陈耀三已经气若游丝,在抢救室里足足抢救了四个小时才总算捡回了一条命,当我们醒来的时候我和陈耀三睡在一间双人病房,床头柜上放着厚厚一沓医疗账单,陈耀三趴在床上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然后他问我,你还有烟么?我说没了,陈耀三扭过脑袋朝门口看了看,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从床头柜里头的裤子里掏出半根烟,冲我晃了晃说,我有。

     我们偷偷的把香烟点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吸着,吸完之后两个人满足的靠在床头。陈耀三说,这下完了,咱没钱付医药费。我说要不然咱们跟家里讲吧,这事儿我估摸着也瞒不了。陈耀三挠了挠头,突然问我说,你现在感觉咋样?我说还行,就是有点饿,陈耀三把脑袋凑过来悄悄的说,那咱赶紧穿衣服,我问他你想干嘛?他看了看我说,笨蛋,跑啊。

      很多年以后当我和陈耀三回顾整个逃跑的顺利程度我们都由衷地感到庆幸,我们只是穿好自己的衣服,偷偷摸摸的走出病房,然后强忍着虚弱有说有笑没人事儿的往外走,事实上当我和陈耀三从医院跑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精疲力尽,
        我们迅速的拦停了一辆出租车,迅速的赶回北新仓胡同,在房主的目瞪口呆当中席卷了各自的物品然后仓惶逃离了住所,那天晚上我们像狗一样扛着行李四处乱窜,我们没有朋友没有去处,最后实在没了辙,用光了仅余的一点钱在在一家家庭宾馆开了一个四十块钱的标间,安顿之后陈耀三说要吃饭,不吃饭不行,不吃饭真的会死人的,我说没钱了还吃个蛋,陈耀三说咱医院都能逃出来还怕一小馆子?我想想也是,管它呢。我们洗澡换完衣裳之后出门而去,在街上溜达了半圈瞄准了一家方便逃跑的馆子,进去之后我们找了一张靠门的桌子坐下,然后点了七八个菜,要了两瓶啤酒,酒菜上来之后我们以风卷残云的速度横扫干净,然后站起身来就往外跑,但是没跑几步我们就疼趴下了,原本虚弱失调的肠胃经过这么来回折腾,又一次把我们生生的放倒在地。这时候从饭馆里面追出两条大汉,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顿拳脚相加,当时陈耀三脑门子就挂了彩,鲜血顺着脸颊很快覆盖了整张脸,正当这两条大汉骂骂咧咧的要把我们送到派出所的时候,突然陈耀三从地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然后怒睁双眼要和他们拼命,当时的场景时至如今我都记忆犹新,那两个大汉见你这般不怕死的模样,最后也就只骂了几句悻悻离去。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开始往回走,在一个路边的水龙头旁边你把脸洗了干净,幸好你额上的伤口不深,血很快止住,我们站在路边互相看着,忽然一起大笑起来,笑完之后我们接着往回走,忽然一个悦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嗨,你们好!嗨,你们好!”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那个女孩儿,那个有着童颜巨乳,傲人资本的女孩儿,她衣着暴露地站在我们身后冲我们一遍又一遍地打着招呼,直到引起我们的注意。

我和陈耀三回过头,色迷迷地打量了着这个女孩,问,妞,有啥事儿?这姑娘居然毫不避讳地迎着我们的目光走近,极其撩人地问,两位老板,需要服务吗?其实我们早已猜到这个女孩是干什么的了,但话从女孩的嘴里说出,我依然觉得有些震惊,除了暴露的衣着,我仍然能从她身上闻到淳朴的气息,于是我问,美女有什么服务啊?女孩笑吟吟地说,做点200,包夜400,全套加200,这时候陈耀三搭上了腔,他一脸淫笑着问那个女孩儿,你给我们么?哈哈哈。女孩听完脸就僵了,然后狠狠地瞟了一下陈耀三,接着便扭头而去。

那天晚上我和陈耀三回到宾馆的时候已近凌晨一点,我们洗了澡把脏衣服丢在一边,两个人赤裸着身子躺在各自的床上沉默无语,那会儿我的脑子里一直都是那个女孩的影子,那姣好的面容,丰满高挑的身材就像一剂剂春药让我忘记了疼痛忘记了劳累,让我本已疲惫不堪的身体欲火旺盛,我甚至在想如果我有钱我一定要包个夜,我要在温暖宽大的床上一次又一次的操她,我甚至幻想着各种各样的姿势,幻想着这些姿势付诸实践之后她应该会淫叫连连,高潮迭起,我沉浸在这样的幻想当中不能自拔,直到陈耀三的一句话才清醒过来。
          “刚才那妞是不是特像一个人?”他问。
           “啊?谁?”
           “我忘她。”

     陈耀三说完之后迅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从行李袋里掏出笔记本电脑打开,他熟练地打开文件夹找到苍井空的视频AV,点击之后隔床将电脑推到我的面前。
           “你看,像不像?”
           “操,苍井空嘛!”我说。

      电脑里的苍井空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万恶的马赛克遮住了最重要的部位却没遮住那张如孩童般的脸,我仔仔细细的将这张脸和那个女孩作比较,但是夜幕下女孩的面容远不及AV里来得直观,有些像又有些不像,但是随着剧情的深入,我脑子里面那个女孩的模糊脸庞居然越来越清晰,直至高潮快到的时候我已全然不能分辨........

第二天,我和陈耀三一直睡到日升三竿,醒来以后陈耀三说要去办点事儿,一个小时以后陈耀三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厚厚一沓钞票,我问他钱从哪儿来的?他说他把电脑卖了,那么高配的本本居然只卖了三千块钱。那天退房以后我和陈耀三扛着行李顺着北新仓胡同的墙壁一直寻找房屋出租的告示,可找了半天依旧无功而返,最后只能在那家宾馆重新住下,宾馆的老板人不错,出价一千让我们住一个月,陈耀三付钱之后我俩去吃了一碗拉面每人添了一炸鸡蛋,吃完之后陈耀三抹了抹嘴巴子说要去办点儿事,我问他去办啥事儿他没正面回答,只是说可能会晚点回来。

我一个人百无聊懒的回到宾馆,打开自己的电脑玩了一会儿游戏,被人摧残了五六把之后关掉电脑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发着呆,最后实在是闲得不成样子了才决定出门走走,走出宾馆以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顺着狭长的胡同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了哪儿,最后发现居然迷了路,等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那家宾馆的时候已近深夜,我推开宾馆的门走进去,拍醒趴在前台睡觉的老板问他要钥匙,老板眯着眼睛抬起头来看了看,然后说你朋友早回来了,钥匙他拿着呢,于是我说了声对不起就往四楼爬去,等我精疲力尽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刚想敲门,忽然听见从里面发出女人**的叫声,我手扶着门把手正想把耳朵贴上去听个仔细,谁知道用力过猛居然一下子推门而入,眼前的场景登时让我目瞪口呆。

只见陈耀三赤裸着身子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像条狗一样不停地上下抽动,见我进来居然只是回头招呼我把门关上,然后毫不避讳的继续着活塞运动。我从里面把门关上,然后走进厕所,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对着镜子抽着,镜子里面瘦弱的我一脸枯黄,如同将死之人毫无生气,我抽完一根烟接着抽第二根,然后是第三根第四根,等我抽完整整半盒烟的时候,外面的声响逐渐停了下来,不多会儿那个姑娘裹着身子打开厕所的门,也许是被烟雾呛着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像英勇的消防员一样从里面走了出来。

此时陈耀三靠在床头上抽着烟,他问道,你去哪儿了?本来还给你带了个姑娘的,你不在我就让她走了。我说我出门找乐子去了,现在感觉很累。陈耀三吐着烟圈说你扯什么蛋,你浑身上下超不过一块钱。我说你有完没完,老子现在很累,要睡觉了,说完之后我便脱下外衣裤子缩进被窝里,不多会儿陈耀三爬下床靠了过来,捣了捣胳膊说,这妞你还记得没?就昨晚那个,太TM像苍井空了。我哦了一声表示已经听到,然后佯装睡着,事实上那天晚上我整宿未眠,陈耀三和那个酷似苍井空的女孩好像拧了发条的咸蛋超人一样没完没了地肉搏了整整一晚。

第二天天刚亮,那女孩就已离开,临走之前你给陈耀三留了电话,并且还十分恶心地吻了别,那天我们一直睡到下午五点才起床,起床之后我和陈耀三盘算了一下身边的钱,除去一千房费五百包夜还有一些零散开支,卖掉笔记本的那三千块只剩差不多一千三,他递给我六百叫我傍身,自己揣下七百说是做伙食开支,说完之后他一个人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赤裸着上半身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明天我去找工作。

三天后陈耀三在一家动漫公司获得了一份工作,实习期间只有三千五的基本工资,据说实习完毕工资福利补贴能够拿到八千以上,那天晚上我们在北新仓胡同外有名的湘临天下狠狠的撮了一顿饭,我还记得当时我俩吃饭的位子靠近路边,巨大的玻璃墙将里外隔开,我和陈耀三正吃着痛快的时候忽然看见那个酷似苍井空的女孩面朝墙内站在玻璃墙外,当时我们就愣住了。只见那个姑娘披散着头发一脸瘀伤目光死死的盯着我们桌上丰盛的菜肴不停地吞咽着口水,陈耀三扭过头来看了看我,得到我的默许之后离席而出,不多会儿便将那个女孩给带了进来,女孩入座以后显出少有的腼腆甚至是羞涩,她拿着筷子端着碗看了看陈耀三又看了看我,陈耀三说你看我们干什么呀?有得喝你就喝,有得吃你就吃,女孩得到准许之后开始风卷残云,吃完了桌上的菜肴还扒了足足两大碗饭,末了还将桌上剩下的半瓶啤酒一饮而尽,知道看到目瞪口呆的我们之后才红着脸说了一句——实在,实在是不好意思。

后来我们才知道女孩的遭遇,在那家上档次的湘菜馆里,女孩将她遭遇的事情前前后后讲了个大概——她是一个湖南姑娘,叫苏小小,高中毕业以后来北京打工,因为受人蒙骗被一个卖淫团伙威逼利诱而干上了小姐的行当,她说自从掉进魔窟之后曾想过逃跑,但是她一人孤身在外无依无靠,再加上实力庞大的团伙扣押着她的身份证并且还随时有人跟踪,时至今日都不敢付诸行动。事发当天下午苏程接到鸡头的电话去接待一位日本客人,谁知道这个日本人极其变态,她不堪忍受最终踢开客人夺门而出,走出酒店之后你便遭到了鸡头的毒打,打完之后鸡头正准备将她拉上面包车,哪知道苏小小在最后时刻拼劲全力挣脱了鸡头的双手,疯一样的穿越车流如织的马路跑到对面,穿越数条枝桠错节的街道之后才得以逃脱。

我和陈耀三像听电影故事一样将苏小小的遭遇听了个始末,最后陈耀三缓过神来问道,那,那你接下来?苏小小不做声,隔了半晌才说道,我已经两天没吃么喝了,我的卡我的行李都在鸡头哪里,我没脸回家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只要能给我口饭吃给个地方睡,我愿意给你们提供无偿服务。陈耀三听完从兜里掏出香烟递给我上问道,你说,咋办?我楞了一下,然后说,你扯什么蛋啊,我现在还吃你口软饭呢,你做主。陈耀三点上香烟想了一会儿说,那我做主了?嗯,你做主,你想咋办就咋办,我说。

很多年以后我曾反省过当时的决定,我时常在想,如果我当时直截了当的表明拒绝的态度,陈耀三或许有可能会听进去,然而可惜的是,当时的我居然鬼使神差的默许了陈耀三的决定。

那天我们把苏小小带回宾馆的时候宾馆老板大为光火,最后陈耀三甩出来二百快钱老板才勉强同意我们带苏小小进去。那天晚上陈耀三和我挤在一张床上,苏小小则睡在另一张床,趁苏小小上厕所的时候我问陈耀三你干嘛不和她一起睡,陈耀三说,万一我控制不住又要上她会不会被天打雷劈?我说会,陈耀三说,那还问个屁。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挤在那间狭窄的房间内过起了日子,白天陈耀三去上班,我在房间里打游戏,苏程一天到晚除了睡觉就是看电视,后来我在陈耀三的劝导之下也找了份工作,待遇不是太好也不算太差,一个月之后我们用领到手的工资找了一间两室一厅的的公寓,住进公寓之后我和陈耀三白天去上班,晚上回来睡觉,而苏小小则迷上了做饭,经过几番实习之后这个酷似苍井空的湘妹子居然已经能够对着菜谱做出一手地道湘菜,每天晚上我和陈耀三下班之后苏小小已将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准备妥当,她像日本女人一样给我们准备进门的拖鞋,给我们换洗衣物,时长日久之后我和陈耀三不约而同的对那个公寓有了家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我和陈耀三激动不已,我们开始忘记苏小小以往的身份,开始将她当成这个家的女主人,我们三人晚饭之后会去散步,有时候还会去看看电影,偶尔碰到周末,还会租车去郊外野餐,当然,每天晚上陈耀三还能和苏小小做爱,除此之外一切对我来说都完美的如此迅速而又彻底。

但我和陈耀三谁都没有想到,这样的幸福生活会在三个月后的一个平常黄昏戛然而止。

那天下午我下班,快到公寓的时候看见陈耀三直直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他怎么回事儿,他转过头来看了看我,突然拉住我的手迅速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上之后陈耀三从兜里掏出两百块钱招呼师傅追上前面的那辆红色的士,在跟踪的过程当中尽管我不停地询问而他总是一言不发。

我们跟着那辆出租车绕遍了小半个北京城,最后在郊外的一个僻静地方停了下来,只见一个男的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孩互相亲吻着下了车,很快便拐进一个小胡同消失不见,而那个衣着暴露的女孩居然是我和陈耀三早已认定从良的——苏小小!!

陈耀三招呼师傅往回走,一路上我们两个人彼此沉默一言不发,我呆呆的看着陈耀三铁青着一张脸靠在车窗不停地抽着烟,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景物流萤反转,华灯初上的北京五光十色,如织的车河来往穿梭,但这一切仿似都成了幻景,伸手一碰,便破碎成了一地的碎片。

回到公寓的我和陈耀三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痴痴的发着呆,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再也没有了出锅时的香味。我问陈耀三,你打算怎么办?陈耀三不搭话,良久之后忽然站了起来,将餐桌上的饭菜一股脑儿的倒进了垃圾框,然后拐进里屋打开柜门翻出了苏小小所有的衣物,装进一个大麻袋之后扛到门口,想到没想便打开了房门扔了出去,然后坐回客厅的沙发翻着口袋,最后问我,你还有烟么?我掏了一根甩给他说,你就不考虑一下?陈耀三点上香烟吸了一口,然后红着一双眼睛冲我说道,今天你要是开门我们就永远做不成兄弟。

那天苏小小的脚步停留在门口的时候,客厅墙上挂钟的指针正对着九点二十的方向,我听见原本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口戛然而止,许久之后我才听见敲门声,我和陈耀三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敲门声响了好久陈耀三依旧无动于衷,这时门口传来苏小小的声音,这声音几近嘶哑透着厚重的绝望。

她说,我求求你们开开门好么?哪怕你们听完我的解释再让我走也不迟,我知道我对不住你们尤其是耀三,我是一个卑贱的女人我知道,可我真的是没有办法,那帮人前不久找到了我,威胁我二十天内要十万块的了断费,如果到时候拿不出那么多钱他们不光会抓我回去,并且还会派人去我的老家威胁我的父母还要找你们的麻烦,我知道他们那些人的手段,他们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的,但是,像我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呢,我没有文凭也没有其他的手艺,又怎么能在二十天内赚到十万块钱呢,我本来想告诉你们可我一直不敢出口,我怕说出来以后你们会怀疑我会瞧不起我,这些日子是我这辈子当中最快乐的日子,我只要想到每天能给你们做饭能过平常人的日子我就觉得好开心好开心,或许你们不知道,我真的害怕这一切都是幻觉,就好像睡醒之后就会消失掉,我每天都在祈祷老天爷能可怜可怜我这样的一个女人,让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下去,可是到如今我除了用我自己的身体做最后的筹码我还有什么可以和命运进行交换呢?耀三,我求你了,让我进来,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去做那种事情了,再也不做了,我求你了开开门啊,开开门。

陈耀三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对于门外苏小小的哀嚎他自始至终都无动于衷,有几次我都想去开门可都被他那双凶狠的眼睛给逼回,我们就这样坐着,任凭苏小小在门外哭诉。

许久之后苏小小终于停止了哭泣,她哽咽着喉咙最后说道,如果你不肯原谅我我也没有办法,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我走了以后你们要保重身体,耀三,我最后和你说一句话,其实,其实我真的好爱你。

苏小小走后我和陈耀三爆发了相识以来最为激烈的争吵,最后几乎都到了拳脚相向的地步,但是最后的争论依然没有结果。第二天早上我正准备去公司上班却发现陈耀三卧室房门敞开着,我进去一看里面空无一人,我给他打电话他手机关机,直到下午我才接到他打来的电话,但是我没有想到是,电话竟然是医院打来的。

我匆忙赶到医院的时候陈耀三刚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医生说他脑部受到重创,虽然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极有可能暂时性失忆,二十天以后陈耀三才康复出院,此后的日子里我无数次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但陈耀三自始至终都茫然不知。后来我去了北新仓派出所了解了一下情况,但负责办案的民警也对案件的始末含糊不清,他们只知道当时陈耀三事发地点是在东直门外大街东湖别墅附近,由于现场没有监控摄像头并且当事人头部受到重创造成失忆而无法提供相关线索,所以案件侦破的过程可能会复杂而又漫长。我从派出所出来以后去了东湖别墅事发现场,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四处打探苏小小的踪迹但是毫无实质进展,后来在一次饭局当中偶然从酒醉的客户嘴里听到一个长相酷似苍井空的女孩下落,据他所说,他是在西坝河南路一家名叫“浪漫樱花”的养生会所无意碰到的,当晚就点她出了台。第二天晚上下班以后我打的去了西坝河南路,费劲周折才找到那家名曰“浪漫樱花”的养生会所,进去之后我给了前台经理五百块钱小费,打探那个长相酷似苍井空的女孩,经理说你来晚了,早几天她就走了,我问她去了哪儿,经理说不知道,好像是深圳,又好像是上海,带她走的人背景很复杂,所以也就不敢多问。我问经理那个女孩是不是叫苏小小,经理说不是,她叫叶子,不过我们这儿的也没谁能叫出谁的名字,名字在这里其实就是个代号,叫叶子蛾子甚至是轮子都毫无区别。

我从浪漫樱花出来之后一个人沿着西坝河走了好久好久,从那以后我和陈耀三就再也没有提起任何有关于苏小小的事情,其实我不知道陈耀三是不是真的失忆了还是潜意识里逃避着什么,或许,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三年以后陈耀三放弃了在北京的工作去了深圳,而我则留在了北京,往后的日子里我们兄弟俩都过和平淡无奇的日子,每天上班下班,努力工作攒钱买房。有时候我们一个礼拜能通十来个电话,有时候一个电话都没有,分开后的这几年我们很少见面,见面之后狂欢几日又各奔东西,陈耀三在电话里说他最近迷上了苍井空的AV,我说我早几年都迷上了,现在老苍都已人老珠黄你还迷恋个屁,陈耀三在电话那头悻悻地对我,我那会儿不是没迷上,我只是从未记住她的名字,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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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9 15:56:37 |只看该作者
如果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请你不要笑,尽管我都笑了,但你不能笑………………当我看到“苍井空”三字第一次出现时,我真忍不住笑了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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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9 16:14:08 |只看该作者
写得很粗暴,可以再改改。
看到ls的回复,我也忍不住笑了。。
联系邮箱:chenshuyong@live.cn(站内短信、邮箱、豆邮都能很快找到我) http://site.douban.com/12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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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9 16:18:48 |只看该作者
嘻嘻,要是笑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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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9 16:18:52 |只看该作者
叙述方式一般。
叙述内核一般。
作者所揭示的和揭示的方法不是太令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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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9 18:46:59 |只看该作者
多练习一下自己遣词造句的能力。很多句子里的定语、形容词都经不起推敲,显得浮夸虚假。
比如
我梦见苍井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色迷迷的看着我,当然,我也色迷迷的看着她,可我们就一直那么互相色迷迷的看着......
摆弄着多少年来你自以为豪的武器,毫不客气地就朝赤裸的苍井空扑了过去…….
然后坏笑着说出了一个你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新宿歌舞伎町。
你灌了一口二锅头把杯子啪的一下重重的顿在桌子上,突然哭了起来。我说你干嘛?你不吭气儿,眼泪顺着那张日渐粗糙的脸上滚落而下
像这样的句子太多了。
我觉得你要是把全篇像这样虚假的词汇全都删掉,文章会立马提高一个层次。
另外注意一下“的”“地”用法的不同,像你这样胡乱混用会让人觉得你不尊重自己的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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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9 20:34:48 |只看该作者
我是美工 发表于 2011-8-29 18:46
多练习一下自己遣词造句的能力。很多句子里的定语、形容词都经不起推敲,显得浮夸虚假。
比如
我梦见苍井 ...

十分感谢美工的批评,写文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儿,尤其还想写出好文,这篇文粗糙的程度实在是对不住观众,我不找客观理由也找不出客观理由,只有继续努力了。真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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