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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试图穿过人群,离开现在这块,已经被我站得褪了色的地板时,我被阳光的嘲笑所冷落,没有人关注是否有一些沙子穿过玻璃,顺着阳光在僵硬的空气上拉出的划痕溜了进来,我停住了,并不是感到害怕,甚至我可以努力把这里变得更加热闹,或许我甚至可以说是喧闹,这是不可阻止的。只要有人还在这里,我就不会因为我心里的障碍而失足跌倒,哪怕是因眩晕而不知所踪。我看见一只蜘蛛卖力地往上爬,在没有玻璃的,在气泡升腾的,在一面正在剥落的墙体的一角,它或说盲目或言勇敢地艰难地躲过一些掉下的漆皮。我可以听得到由于它的支脚钩拨松软的墙皮而发出的细细丝丝的声音,如果我把自己的嘴再张大些,我就可以吸进房间外马路发散出的潮湿空气的残余,我张开嘴巴,开始了。
刚刚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没有必要的思考可以连接到眼前的任何一个人,只是,已经尝试过的企图,他们的面孔上的种种不同表情就像某个颜料工厂排出的废渣,各式各样,霉变的色块,但不可否认,他们每个人脸上——无论带着多少种颜色——都藏匿不了惊恐,他们掩饰不了这种由于背叛而从他们脸上表现出的疾病症状,可我坚持说它们显得很健康,如果你同他们交谈过,这在他们脸上看起来,如同一根根倒钩的利刺,如此显眼……
所以,我的目的看起来十分得匮乏,而且使我显得非常愚昧,我所做的改变因为一块肥硕臃肿的发着暗色条纹的浮云的不期而至渐渐失去了它开始时的正常状态,我没有想到在勒克斯没有骤减的情况下我会出现这种意外,有个人走到我面前说,“该吃饭了”,可是去哪里吃?我瞪了他一眼,他显得十分惊讶,甚至对我产生了恐惧,然后吹了声口哨,悻悻地走了……我听说他们已经在谋划是否要离开这里,我对此似乎是无能为力的,连征询我意见的人都没有,或者说因为过于的疲惫在没说完话之前就被另一群人拖走了,可他显得很享受,像是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他走到我面前,很礼貌但同时又表示歉意地说自己太累了,然后在没说一个字的情况下就不得不被人拖走,就是这样的,我理解了。
“你不该再等了”妈妈说,“饭都凉了”
“可是今天是我订婚的日子,而我未来的妻子却没来!”
“吃饭吧。”
妈妈说着,往自己长满疱疹的嘴唇之间硬塞进了一块流油的肥肉,顺势打翻了我的盘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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