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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年产生物教育系大三学生马志刚在新城大学校门口拦住了68年产动物科老师范文忠,这是他第三次找范老师谈挂科补考补考没过的事。
“范老师,通融通融吧。”
“我早说了,在这方面学校有硬性规定,谁也没权更改,你找我也没用。”真是个屁事不懂的穷学生,像这类事能拿到明面上如此暴露地说吗,68年产范文忠心里这样想。
“范老师,那什么......”88年产马志刚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我确实无能为力啊,志刚。”三年来啊,你从没请我搓过一顿从没给我递过一根烟甚至连马屁都没拍过我一个,居然这会儿求到我头上来了,靠边站,玩蛋去!68年产范文忠心里这样想。
“......”88年产马志刚酝酿着眼泪,随时想着夺眶而出,浑身颤抖,随时想着双膝跪地。
“先这样,好吧,我还有要紧的事去办,下来再说。”老练油滑的68年产范文忠怎会任由事态发展,置自己于尴尬境地,三言两语便迅速结束谈话。
其实68年产范文忠哪有什么要紧的事,他所谓的要事无非是生物技术专业的几个学生凑钱在玉兰香摆了一桌宴请自己,原因同样是因为考试。相比88年产马志刚,这群学生要知情识趣的多,轮流敬酒,围绕着68年产范文忠的工作、家庭、生活,溜须拍马的话说了一箩筐,说范老师年纪轻轻就当上副教授,春风得意啊,说范老师好福气娶了个大官的女儿,前程似锦啊,说范老师常常现身讲座节目,名气十足啊。68年产范文忠对这些颇为受用,频频举杯,脸蛋喝得红扑扑,酒会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中结束。
对酒后节目,这群学生也早有安排,他们簇拥着68年产范文忠来到了深度会所,继续玩乐,喝酒、嗨歌、热舞、钓妞子。其间有个姓贾的学生负责此次试探范老师:“老师,你看见那些舞池里摇头晃脑的扭屁股的小姑娘了吗,要多嫩有多嫩,要多开放有多开放。”点到即止,他们在等68年产范文忠表态,假如范老师态度模糊,他们就决定拼尽浑身解数也要给老师弄一个尝尝。显然他们太低估68年产范文忠的修为了:“唉,世风日下,道德败坏啊,你们也一样,这种地方少来,会耽误学习的。”在大抵知晓了范老师对玩妞子的态度之后,这帮学生放弃了皮条想法,转而肆无忌惮地狂点科罗娜,他们并不想把事先凑好的钱省会去,要造光造净。
意兴阑珊,分头散去的时候,68年产范文忠借故回去撒尿,作别了这群准备步行回学校的学生。他折回来是有目的的,他要去勾搭一位适才盯了很久巨乳童颜的小女子,幸好还在,他点了支烟,在昏暗里又盯了一会儿,走出深度会所,坐进座驾里,静静地、仔细地注视着门口,26分钟之后,那名小女子携朋引伴、勾肩搭背走出来,68年产范文忠拉开车门快步迎上去:“姑娘,赏个面子,吃个宵夜去吧?”
那是一帮多么识相的朋友啊,她们从不去坏彼此的好事,留下小女子,先行闪了。
小女子盯了68年产范文忠许久,问:“你是干什么的?”她对这个很在乎。
“我是新城大学教授,到我宝马车里耍耍去,怎么样?”
“要是我同意,就你这岁数,撑得住吗?”
“比划比划不就知道了。”
小女子呵呵一笑,跟着他钻进了宝马车,吸引她的并非是这好车而是那高级知识分子的身份,在她年幼而丰富的交际圈里还没出现过,在此有必要也交代一下小女子的身份,她叫唐小莲,93年产,在市二医院当护士。
在新城某宾馆,68年产范文忠施展精湛的床上功夫,舌牙齐动,左冲右突,弥补了岁数上的弱势,照样把93年产唐小莲干得呲哇乱叫。唐小莲很满足:“老家伙,不错嘛”看着提好内裤,在戴乳罩准备要走的唐小莲,范文忠掏起裤兜:“给你点钱吧。”“为什么给我钱?”“这不是规矩吗?”“还是留着你补补身子吧。”“往后还能经常耍耍吗?”“不能,对我来说一次就够了。”“可是......”“别可是了,快回你老婆那儿去吧。”93年产唐小莲哼哼一笑,开门离去,那种潇洒劲儿瞬间掘攫住并虏获了情感脆弱的68年产范文忠。
68年产范文忠回到家,已是凌晨三点过五分。50年产保姆开了门接过外套,就径自又去睡囫囵觉了。范文忠蹑手蹑脚进了卧室,74年产妻子许绣琴平时睡觉就很轻,听见窸窣的响动,醒过来,要下床帮丈夫脱衬衫脱袜子,被制止住:“你睡吧,我自己来。”“过两天呢,是我父亲的寿辰,我以你的名义在星光酒店订了18桌寿宴,你觉着少吗?”“不少了,挺好的。”“父亲说要借着过寿,跟主管教育的头头提你晋升教授的事呢。”“噢,知道了,真是个好父亲。”说这话的当儿,68年产范文忠已经摘掉眼镜放置床头,准备入睡了。74年产许绣琴春梦乍醒,在一旁又是蹭痒他又是哼哼唧唧,显然她是希望丈夫能在睡前将自己搞上一搞,见丈夫许久无动于衷,许绣琴牵起丈夫的手摸向自己的嫩穴,她指望那里的潮湿与温热能多少唤起丈夫的些许欲望。“唉呀!太累了!太困了!快睡吧!”68年产范文忠猛地抽回手,将自己缩了又缩,侧身背对74年产许绣琴,沉沉睡去了。74年产许绣琴无趣地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呼呼喘着粗气,胸脯一起一伏,闷郁难平,终于爬起来,出了屋,来到盥洗间,放了一澡盆冷水,跳进去,彻头彻尾自渎了一下。
68年产范文忠对93年产唐小莲看来是真惦记上了,这几天一有空就去深度会所瓷实地墩着,盼望再睹芳容,终于在周五晚上让他等到了。唐小莲一行人在舞池里撒了个疯之后,到吧台要酒喝时,守候在此的范文忠早已扮慷慨地给每个人把酒都要上了,并装作熟人似的点头打招呼,唐小莲及身旁女伴还在和着舞池的音乐在吧凳上轻轻忘我扭动摇摆,扫都不扫他一眼,根本不知范文忠为何物。68年产范文忠不识好歹,凑上前继续示媚:“我都候你好几天了。”93年产唐小莲斜着眼睛瞅着他,面无表情地端起面前玻璃杯,红色液体缓缓地无声地浇在68年产范文忠蓬松的头上,周围人开始哄笑,随着刺耳的口哨响起,一瞬间68年产范文忠残存的尊严丧失殆尽,他像王八一样被戏弄了。
转眼68年产范文忠岳父的寿辰到了,这日夫妻二人细细打扮,准备出发。74年产许绣琴兴高采烈,不时地对一些细节征询着丈夫的意见,“老公,你说我穿这身艳吗?”“一点都不啊。”“等你当上教授之后,我就多买点朴素的衣服,教授的老婆可不能穿得太招摇,会惹人闲话的。”许绣琴沉浸在自己的畅想中时,范文忠的电话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68年产范文忠边“喂”边警觉地躲进厕所去接,电话是竟然是93年产唐小莲打来的,问他现在有空吗,可否出来见一面。这让68年产范文忠激动异常,连连答应,“有有有,到哪里?我马上过去。”68年产范文忠端着十万火急的模样回到卧室时,74年产许绣琴还在对着镜子瞎臭美,“研究所有急事,我得马上去一趟。”“这么急?!!今天可是父亲的大日子,研究所的事你不能交由别人去办吗?”“没办法,我必须亲自去,你代我向老爷子道个歉吧。”68年产范文忠以毋庸质疑的口气说,并脱掉正装开始换那套麻灰色利郎休闲男装,“父亲是个爱面子的人,寿宴上女婿不去,多被人耻笑啊,况且父亲还要在寿宴上引见教育系统的领导给你认识呢......”74年产许绣琴在一旁喋喋不休的时候,顷刻间利落的68年产范文忠已换好衣服,拉门出去了,对此74年产许绣琴连摇起头,叹息着:“真是个固执的人啊。”
这是一间以粉黄色调为主的女性闺房,此刻93年产唐小莲就楚楚动人地站在68年产范文忠面前,“有什么事吗?”“还真有点事,我们先操逼吧,操完我再跟你说。”一番翻云覆雨之后,93年产唐小莲慢慢道出原委:“我表弟今年高考,发挥失常,你能给找找关系上你们学校吗?”“我试试看吧,估计问题不大。”这对68年产范文忠来说小事一桩,但在随后经办过程中,总是人为的小阻碍不断,68年产范文忠有自己的小算盘,他想故意拉长战线,多多制造与93年产唐小莲见面操逼的机会。其实他大可不必,因为93年产唐小莲心里早就打定主意,在表弟九月份顺利大学开学之前,她要跟范教授保持亲密的肢体关系,以防事情有变,她是个心思细腻的姑娘。
68年产范文忠与93年产唐小莲连绵不绝的偷欢之旅坑苦了一个人,那就是88年产马志刚。因为他再也难以在校园里捕捉到范老师,因为范老师要么讲完课即匆匆离去,要么在学校露个头就神秘消失,挂科的苦闷让88年产马志刚备受煎熬,逼不得已他选择在一个天气不太热天空有白云飘过的周末去范老师家登门拜访,即便这样,依然扑了个空。88年产马志刚心情沮丧至极,不由得对着接待自己的范夫人敞开心扉痛诉衷肠:“夫人你是知道的,我来自一个小地方,文凭对我来说可能无所谓,但对我父母来说却是个荣耀,大学里我虽然念的是生物系,但却一直爱好写小说,只因这学期连续参加了几场笔会,疏于学习,导致动物学挂科,挂科就意味着将来拿不到毕业文凭,拿不到文凭肯定会严重伤害远在老家的父母的心,而近来几次三番在学校找不见范老师,不得已才登门......”当88年产马志刚叙述到此处时,74年产许绣琴插了话,之前他一直浸透在马志刚如泣如诉的表述中并为其赤诚的孝心所动容,“范教授最近不是一直在研究所忙课题实验吗,你怎么不到研究所去找他?”“研究所自从打扫卫生的张大爷三月份去世后,就一直关着啊?”这条信息着实刺痛了74年产许绣琴,丈夫从没对自己撒过谎啊, “你是说最近在校园里经常见不到你们范教授?”“准确讲,应该算是见首不见尾,行踪很诡秘。”这让74年产许绣琴疑窦丛生,她急需有人帮她解开疑团,此刻,88年产马志刚成为不二人选,“小马啊,师娘求你一件事?”“师娘你说。”“师娘要你秘密跟踪你们范教授,然后报告给我,挂科的事包在师娘身上。”这对马志刚来说简直如同沙漠遇清泉,心上千斤石头落了地,如此恩情唯有献出目前身上最宝贵的东西——鸡巴——方能报答,遂抱住求欢,74年产许绣琴深陷对丈夫的重重猜疑之中不能自拔,心情跌至谷底恰需排遣,同时又感于马志刚的一片孝心,也就半推半就成就了一场云雨之欢,只是事毕再三叮嘱,勿将此事张扬出去。
从此范唐二人的鬼混生活中便多了一双眼睛。88年产马志刚的跟踪素养差劲的很,很快他就对跟踪一个老男人失去了兴趣,很显然,一个巨乳妙龄的少女对他更具吸引力,一段时间之后,他就擅自转移目标人物,开始主要跟踪93年产唐小莲,但他的跟踪功夫同样很操蛋,到底被唐小莲觉察,在一个胡同拐角处给逮个正着,“干吗老跟着我?”88年产马志刚的小说家素养练就了他处变不惊的能力:“老实讲,我想干你!”“这个不意外,关键是你有几斤几两?”“鸡巴蛋,二斤半。”“你是做什么的?”身份依然是93年产唐小莲的关注点。“小说家。”“写过什么?”“《接踵而至》”“没看过。”“有点黄,不让发表。”“有打印稿吗,让我读读。”“去你家吧,我身上的优盘里有。”“好啊。”二人手挽手,宛如一对情侣,去共赴一场操逼。
74年产许绣琴把范家保姆支出去买菜,她要迫不及待地跟88年产马志刚干上一炮,然后听他讲讲跟踪收获。马志刚对她有所保留:“范老师谨慎狡猾得很,他似乎对我有所察觉,不过我可以肯定,你丈夫在外面的的确确有了女人,但具体情况我还没摸到。”他不想出卖唐小莲。“一定要给我查出那狐狸精是谁?干什么的?住在哪里?”“何必呢,事情已经发生,知道的越详细越惹闲气生。”“我是绝对不会放过那骚货的,你只管把这些查出来,其余的事我自有人手去解决。”“这多麻烦。”“在中国,哼哼,若让一个自然人合情合理地消失,对于某些手握XX资源的人来说,容易得很。”74年产许绣琴眼睛里闪出点点寒光,弄得88年产马志刚后背直发凉。
88年产马志刚可不希望那具才领略出甜美的洁白结实的肉体凭空被消失,他约了93年产唐小莲在竞秀公园池塘边第四棵柳树下见个面,他要给她提个醒,顺便给她透露一个自己蓄谋已久的大胆想法。唐小莲穿着鹅黄的连衣裙,坐在池畔一块条石上,正午的太阳正烈,映在唐小莲身上,明晃晃的,给马志刚带来了强烈的恍惚感,也给他的叙述蒙上了一层迷幻色彩:“很快我就会弄到一笔钱了,我掌握了一个家庭的两个秘密,以这个家庭主人目前的社会地位、经济基础以及这俩秘密可能造成的影响,我判断至少值100万。”唐小莲对敲竹杠表现出了浓烈的兴趣:“这家有名吗?”“当然,有了这笔钱,以后我就可以专心搞创作,不用担心会饿死了。”“真好。”唐小莲也跟着他高兴。“等这笔钱到手,我就四处去游历,我要先去阳朔,我早对这个地方心驰神往了,你愿意跟着我吗?”马志刚突然转过头对唐小莲说。唐小莲垂下头,低低地说:“我还没想好。”
此时,池塘里有只蜻蜓正飞上一朵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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