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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八又 于 2013-1-13 00:05 编辑
如电梯失灵坠下的幻觉使我
渴望圈养一头被割去长牙的象
每天早晨,梦游之后替其重新命名
随机拨出无数串电话,咨询
一把素未谋面的喉咙:「牛奶,艾丽娅
强壮的小狗抑或,玻璃瓶? 」(我们都深深
明暸,即便被唤作兔子或眼睛而象依旧:
一头被割去长牙的象)
过分单调以致瞌睡的忙音接通
两匹灵魂的湿润缺口。一些荷尔蒙上涨,
教唆唾液的分泌;只是我不再辨认
液体与液体之间。
夏季的暴雨来袭,游泳池已
彻底枯竭。我仍习惯深夜前往空池
让雨气催眠眼球与指甲,像瞎子
练习拨动四肢,以验证
游泳与飞翔,或其他距离与
平行线,曾经在同一只手掌上交错
空白的日记扬起一群幽灵,它们沿着天花板
浮游到厕所,对干裂的浴缸一见钟情。
星期八,象的低吟锯开我的梦游(而它定已沉溺
一种身份失焦的幻觉)。我目睹
洗礼台里幽灵群起泅泳,于是决定剪断电话线,
改从日记里挑一个字,作为
象的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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