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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两个好人的平行与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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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9 19:24:5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布袋做的稻草人 于 2014-3-9 19:33 编辑

平行

      去医院之前,我照了照镜子。同事们都说我这个形象不适合当警察,尤其是那些女同事,说什么我长得像某动画片里的胖娃娃,怎么着也和警察一贯的形象不符,反而倒是做个卧底区不了才。他们这样天天说,我听着听着也就麻木了,有时候我也会想我怎么成了警察了?人家常说,形象气质和所从事的工作有时有很大的关联,不是前者影响后者,就是后者影响前者,总之双方是紧密结合的。如果不当警察,卖猪肉或者当个喜剧演员颇合我的形象,他们说。
当然,他们在开玩笑,我知道,生活需要找乐嘛,但生活哪有这么多的乐可找,于是我就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抓住我便松不了手了,唉,由着他们去吧,况且我也没失去什么。我仔细瞧了瞧镜子里的我,眼睛蛮有神的,就是笑起来就看不见了。脸嘛,胖一点就圆,瘦一点也圆。同事常说,我形象的整个点睛之笔全在头顶上的迎风飘扬的头发,确实,本来头顶的头发就不多,而仅剩的一绺无缘无故的就站了起来,压也压不下去,就像在充满了电离子的空气中做了一回过山车。突然,两个词从我脑子里蹦了出来:减肥,韩国。我扑哧一声笑了,减肥还可以考虑考虑,有点谱,韩国?怎么?老大不小了想去整容?我一边刮胡子一边乐的岔了气儿。
        收拾完自己,我提上了礼品,下楼去医院。当然了,我穿的是便装。说起这件事,我心里十分愧疚但又有点羡慕,要不然,那个虽然躺在病床上但却加薪,受到全局表扬的那个人,就是我了。事情是这样的,上周末的晚上十点钟,一位女士报警说她的孩子在小区花园里玩,现在还没有回家,以往这个时候早就回家了,希望警察同志能帮帮她找找孩子。副局立马召开会议,派了三个同事去调查。果然不出所料,小区监控视频和稍后绑匪的敲诈电话,将此定性为绑架案。情况紧急,当晚我们就展开行动,进行大范围的寻访调查,到第二天的下午,将犯罪嫌疑人的人数初步定为两人。我被分到距离市区20公里的庞庄的一所8成新但无人居住的房子外进行蹲点观察,据我们掌握到的消息,这所房子就是其中一个犯罪嫌疑人在前年盖的新房,而那个被绑架的孩子,应该就在这里面。我和另外五名同事在下午四点收到收网命令,他们三人翻进院子,我和剩下的小陆守在外面,以防嫌疑人跳墙逃跑。“小陆,咱俩分开,你去守那面墙。”我说。小陆犹豫了一下,没说什么,猫着身子,快速地朝房子的北面跑去,在他身后,扬起了一层悲壮的尘土。我很自私。我知道,而且我们都知道,如果嫌疑人要逃跑的话,肯定会选择屋子的北面为突破口,因为南面的窗户太高,没有什么辅助工具,很难攀爬,北面的情况就不同了,北面窗户矮到只要个子不是很矮,稍有力气的成年人就能攀上窗子。结果,小陆和嫌疑人果然相遇了。等我跑过去的时候,受伤的小陆和同事已经将手铐铐在了嫌疑人的手腕上。小陆胃部被捅了一刀。
        好在小陆的伤势不重。那扇北面低矮的窗子像幽冥不断的在未来这两天恍惚出现。起初,窗子的黑暗的影像带给了我无法排解的深深地愧疚,一方面,是我的主动的决定使得小陆受了伤;另一方面,作为一个警察,我对自己这个逃避责任的行为感到后悔。可是,当我看到自己手臂上的四处划痕,大腿上的缝的7针,我就觉得,我已经付出的很多了,我并不是个懦弱的人,确切地说,为了能圆满的完成任务,我曾经也与歹徒搏斗过,总不能每次冲在最前面的总是我吧,我也需要退一步,让更多的同事都能体验到警察这个职业的特殊的魅力。下楼的时候,我的心情总体来说,还是蛮轻松愉快的。当我经过小区花园的一条长凳时,我看见长凳上放着一个浅蓝色的布兜,鼓鼓囊囊的,见四周无人,好奇心驱使我打开了布兜。好家伙,布兜里竟然有十沓百元大钞!我下意识的认识到,这是个阴谋,也可以说是一个陷阱。因为不管是谁这么粗心,总不会把钱落在这儿吧,况且还是1000块钱。我环顾四周,空无一人,我把目光重新聚焦到这个充满着神秘色彩的蓝布兜上。从外表看来,布兜有点土气,跨带和包的主体之间的连接处还出现了脱落的线头,不过整体上来说,布兜还是挺新的。我犹豫了一下,把布兜抱在了怀里,朝自己的车走去。
        我认为这样做是正确的。我不会花这些钱,我只是暂时保管,如果我不拿的话,我后面肯定会有人发现,到时候,这些钱说不定就会被陌生人花掉了。等到我从医院回来,我就到长凳那儿,等这个冒失鬼。

        距离大学毕业还有133天。
        我对着镜子哈了一口气。刚才因为起得有点猛,直到现在我看的东西都不十分明朗。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感觉冷冷清清的,镜子上的哈的那一口气,长时间没有蜕去,我抽了一张纸将带着胃酸的气雾拭去,还没擦干净我就看见了眼皮底下黑黑的眼圈。我隐约记得睡得这一觉很不安稳,大腿以及后背出满汗时我起了个夜,自那以后我又醒了一次。我洗了洗脸,只是把脸用水打湿,干不干净很难说。把脸擦干,我抄起昨晚写的一首诗:白色的巨大的烟团/飘过高岗的圆形坟包/不留恋/不彷徨/因为它没有思想。我轻声地读了两遍,我对这种有毒的肃杀的气氛很是迷恋,以至于我常常幻想自己站在一片静谧的墓地里一次次手拿着铁锨将那一个个突出的坟夷为平地又把它们复归原型,就像推着石头上山的西西弗斯那样。我又把它读了两遍,我喜欢文学,虽然我是个理科生,但我的书架上却满是文学作品。我喜欢小说,但我更喜欢诗,我喜欢那种短短的急促的节奏所带来的充满着想象与奇幻的空间激起的无限的感动。
        我翻了翻抽屉,又翻了翻书包,总共找到了103块钱。我没有钱包,只好将这一把钱叠好放进上衣口袋。我记得昨晚睡觉前手机没电了,我走过去伸手朝自己的床上摸了摸,手机果然打不开了,我把手机扔到抽屉里,无所谓,手机对于我来说大部分时间就是个表,既然我和他已经通好了时间,手机带不带就没意义了。我把一块掉了一半表带的电子表放进口袋。

         不知怎么他们没有没收我的刀,我很奇怪,他们看起来对我不是很放心却没有把我的刀收起来。我举起刀,它是一把小刀,更准确的来说,它是一把小匕首。它跟我很长时间了,我不是很喜欢它,虽然每次出门我都要把它带在身上,我只是将它看做能保护我的一个信物让我出门的时候不至于向别人投向紧张猜疑的目光,也为了哥哥的一条腿不会从我身上发生类似的残缺。刀劈向潮湿的床板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充斥着水的波动,我怕刀遇水会生锈变钝,于是我又朝着些许剥落的墙壁砍了一刀。说实话,我不会挥刀砍人,也没想过挥刀砍人,我只是设想过坏人一步一步的紧逼我我一步一步的拿着刀把刀刃冲着他向后退并老套的对他说你不要过来,却从来没想过把刀架在一个素昧平生不相识的女医生的脖子上。

          我把刀折叠好,也放进了口袋。
         “打水呐,你瞧你这一腰肉。”刚一出门我看见隔壁的小胖在打水,我于是朝他腰上的赘肉狠狠地捏了一下,像往常一样。
         “你别总老掐我,”他一激灵,水洒到了手上。“哎哟,水洒了。这么早就去吃饭呀?”
         “嗯。先吃饭,吃完饭去另一个大学找同学。”
         “注意安全哈,我先进去了,挺冷的。”他朝我挥了挥手就钻进了宿舍。
         吃早饭的时候以及吃完早饭登上车子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里的刀和103块钱,确认无误,我骑上车子就走了。骑车需要四十多分钟,我可以骑得很从容,这座城市其他的街道如果我不熟悉的话是情有可原的,但是对通向同学学校的这条路以及避免堵车而找寻的“细枝末节”不熟悉的话,那就有点太对不起他和我共同喜欢的充满特殊魅力的诗歌了。他写诗很好,很用心,在我看来,他大多时候是一个倾听者而不是讲述朗读者,他轻易不把诗拿出来,除非他认为这首诗写得很满意很符合当下的正在发生的事,哪怕只是个小小的触动,对于那些漫空想象高屋建瓴式的诗他可要躲得远远地的了。这样,他会把写好的诗叠成小时候玩的纸面包的形状,他将此解释成诗歌不仅是精神食粮一定程度上也是他的物质食粮。我骑得很慢,距和他约定的时间还很充裕,我因此放慢速度,左顾右盼起来。

          出力、流汗、流血值几个钱根本他妈的一文不值他们傻傻的或是每天面对土地弯腰直腰弯腰直腰地重复磨损着骨头或是每 天东奔西走的吆喝最后却换来满目的灰尘等待着被太阳烘烤的炽热的砖头在手心里留下的水泡的崩裂却不及每天东游西逛大把的钞票却鬼使神差的跑进他们的口袋或她们的口袋的逍遥。

        我骑得很慢,因此我可以将眼睛里的怒火一一喷向那些高档的住宅区而无一幸免,这阵火烧过之后,大地上布满了和父母住的一样的草坯房。
        我想给她写一封信,我知道他们会帮我把信送出去的,自从我进来之后,他们对我很好。其实我一点也不恨她,她的做法没有错,她也许身不由己的成为这个制度下的千千万万个身份相同的代理人,也许她真的是为了老婆婆的好,总之,她没有错。都是我的冲动害她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更是使含辛茹苦的父母心凉。我要给她写封信,我深深的忏悔:你有你的美好的未来,前程似锦;而我也可以顺利的毕业,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这一切如今都成为泡影,甚至比泡影还不真实,还更脆弱。你我本不相识,你做你的白衣天使,我当我的大学生,偶然和冲动却把我们抛进了这趟永不能回头的列车,让你陪着我度过了这惊险无聊荒唐的40分钟……在此,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对你造成的心理伤害,而我也会在这里好好的反省,好好的反省。
        果然,又堵车了!我把车头一掉,钻进了一个胡同。这条胡同同学先前带我走过,和普遍的胡同是住宅区不同,这里面集中了了一些小商贩,卖水果的、烤面包的、炸鸡的、卖烧饼的,总之很热闹。我被买烧饼的一群人挡住了去路,正好我停下车把表拿出来看看时间。!。刚才浪费了太多时间,如果不在快点的话,就要迟到了,我和他最反感迟到了,每次我们见面,我们总会提前几分钟到的,就因为有一次我迟到了,他狠狠地把我数落了一顿,并告诉我这是一个人的素质问题,希望我下不为例。好不容易从这些人身边伴随着他们的冷眼挤过去,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啦,我加快了速度,正要拐过一个小的十字路口时(胡同里的),一个老婆婆不知是在和摊主讲价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老婆婆摊着手向后一退,我躲闪不及,把老婆婆刮蹭到了地上。
        糟了!
        起先,我有点不太相信,撞倒老人这种倒霉催的事竟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的。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看到老婆婆挣扎着起不来了,我也没想逃跑或是承担责任必定爽约之类的事,我赶紧下车去扶老婆婆。
        “老婆婆,对不起,对不起,真对不起!”
        “哎呦,哎呦。”老婆婆说不出来话了,只一个劲的喊“手疼”。
         还好,老婆婆的意识还很好,“把我扶起来,我孙子家就在前面。”
         我赶紧把老婆婆扶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土,我搀着她,朝老婆婆的孙子家走去。短短的几步路,老婆婆却走了十多分钟。这短短的几步路,依然让我觉得不真实,我本是去找同学读诗的,而现在我却可笑的扶着一位被我撞倒的老态尽显的婆婆小心翼翼的去找她的孙子,这世界真是偶然的让人想发笑!也许老婆婆的孙媳妇也发现了我由于胆小惊吓而发白的脸,所以老婆婆的孙媳妇了解到情况后一直在安慰我:“小伙子你不用紧张,我们是好人,不会讹你的。”
         老婆婆的孙子应该是接到媳妇的电话后开着面包车心急火燎的来了。毫无疑问,孙子把奶奶送到医院,我也跟着去了。

         说实话,提着这一包不是自己的钱,真是刺激得相当紧张啊!我想,我提着这一包钱,万一人家那个失主回来找,正好碰上了我,多尴尬呀!我怎么跟人家解释,说我是警察,人家说警察就能青天白日的拿人家的钱啊,警察算个屁!说我暂时替人家保管,人家说你谁啊,你凭什么替我保管,你警察?你警察你就多个脸呀!我又想了想,干嘛跟他解释呀,直接把布袋给他不就是了嘛。可人家数了数钱,说怎么少了500快?要把我扭送派出所,警察被扭送派出所,这算什么事啊!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
         好在这些设想都没“实现”,我坐到自己的车里,总算“安全”了!我像个英雄一样开着车,虽然我也抓过不少的坏蛋,什么抢劫犯、勒索犯、强奸犯,杀人犯我也抓过!但是作为警察拾金不昧却是头一次,心情大好,我忽然情不自禁的哼起了那首耳熟能详的儿歌:“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叔叔,再见。”哈哈,再见再见。我把布袋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毫不夸张的说,此时我倒是觉得这个布袋竟比我的生命还重要,这不仅仅是个承诺、责任的问题,还是个全世界没有一个人能帮助失主而我独揽巨大权力的自豪感所带来的满足。我看着蓝布袋,仿佛它有了生命一样,在那里静静的安稳的搏动着,我慢慢的匀速开着车,生怕改变速度打扰到了它的睡眠,它就会跑掉。
        在医院的停车场停好车,我下意识的就把蓝布袋提到了手上。把它放到车上不就完了吗,干嘛拿着这个累赘!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布袋好像自己长了腿一样蹿到了我的手上。索性就拿着吧。在病房里,我见到了小陆,他恢复的不错,毕竟是年轻人嘛,要是让我挨这一刀,那不得要了我这老命。
        “恢复的怎么样啦,你快躺下,躺着不要动。”小陆看见了我,呲牙咧嘴的非要坐起来。
        “哥,你快坐。好多了哥哥,就是吃饭的时候吃不进去,想吐。”小陆的媳妇刚出去,我顺势就坐在了她刚才坐的椅子上,把一箱奶放在了地上。
        “让弟妹多做些好吃的给你,你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琢磨着这句话怎么有点愤愤的意味。
        和小陆聊了大约半个小时,我就准备走了,他没有问布袋的事,可能是因为他没有精力去问,我也就没提。我提着蓝布袋刚一走到医院的门口,就看见了令我瞠目结舌、毫无防备的一幕。

        在车上,老婆婆的孙子给他爸爸打去了电话,说明了情况,并说一起在医院汇合。
        此时我已经冷静了下来,准确地说是清醒了过来。老婆婆可能伤得不是很重,因为老婆婆在车上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痛苦,只是在轻轻地碰自己的手腕,轻轻地,一下两下。因此我不用特别担心。倒是不能准时赴约这件事让我感觉这一家人成了事先的预谋者,他们计划好了让我这次的赴约泡汤,他们是受害者,我也是受害者,他们不能从我身上的得到怜悯。当然这些话我没有说出来,我也没有说此时我要去见朋友,如果跟你们去医院的话我就来不及了,我没有说出来,我只是在车里默默地看着老婆婆的手腕被布满了伤痕累累的青筋的左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

            他们把我友好的关在了一个屋子里,我当然知道我在哪儿,只是这一切充满了太多的偶然和荒唐。没有坏人,这里面真的没有一个坏人。医生,医生怎么会是坏人呢?他们尽职尽责的救死扶伤,她们是白衣天使,这是她们应该做的。那个胖警察也不是坏人,他还愿意拿出1000块钱给我,虽然我从一开始就识破了他是个警察并拒绝了他如果不然我会觉得我竟然在收受警察的贿赂这样可不好,抓住我是他的工作,他是个好警察。老婆婆他们一家人也不是坏人,他们没有讹我,有这样的情绪是正常的,而我却挥刀刺向了他。我是坏人。是我,一手导演了这场荒唐的戏;是我,毁了一个医生的前途;是我,浪费了父母的期望。

         来到医院,见到了老婆婆的儿子。挂好了号,我们四个人,老婆婆,老婆婆的儿子,老婆婆的孙子,我,一起上三楼来给老婆婆做检查。这个期间,老婆婆的儿子要看看我的身份证,还好我带了,我就把身份证给了他,他没说什么,看完就还给了我。他对我说:“小伙子,还好问题不大。”一个女医生出来了,她为老婆婆做了检查,现在出来告诉我们结果:手腕硬力性骨折,需住院并进行手术,先去交纳1000快的住院费。我一听就懵了,感觉天旋地转,心里也仿佛是被掏空了一样,无依无靠。老婆婆的儿子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他要求我出钱交纳住院费。
        “我没那么多的钱。”
        “抓紧打电话筹钱。”
        “我没带手机。”
        “把你身份证拿出来。”他拿了我的身份证就下楼去了。

         起先我还看见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哥哥那条吊起来的腿,第二天就不见了,没人跟我说。哥哥跟几个醉汉吵嘴,后来就打了起来,他们人多,又有家伙,哥哥的腿被砍了好几刀。不能要了,就截掉了。哥哥失去腿的第二天,我就买了那把匕首,它让我有安全感,让我在任何时候都会比别人多一个伙伴而不至于单枪匹马的应付难题。我拿起匕首,在墙上小心翼翼地却是毫无章法的划来划去,我一点都不希望它变钝,任何时候都是这样,只要它足够尖,足够锐,我就能保护自己,别人谁都近不了身,除非是我有意靠近人家。

        我把手伸向放匕首的口袋里,他回来了,怒气冲冲的。我完全不知该怎么做,我只是认为我应该保护自己。敌人在向我咄咄逼人的扑来,我举起匕首,朝他的手臂划去,他躲了过去,手臂和肩呷骨还是被我给划伤了。父子俩一起朝我扑来,我躲进了医务室,看见了刚才的女医生。

相交
        这个学生从背后紧紧地勒住我,并把一把匕首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但是整个过程中,我的脖子和匕刃之间始终隔着学生的大拇指。
        他把我挟持到了医院的门口,这时有人已经报警,医院的大门外停了好几辆警车。我表现得很镇定,我对学生说:“你早一点松手对你有好处,时间一长性质可就变了。”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学生的状态已经癫狂了。
        我听见警察拿着扩音器说:“你有什么条件你说,你一定要确保人质的安全。”
        “妈的,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别他妈指挥我。”
        “你有什么条件你就提,我们尽量满足你。”
        “老子要坐警车,老子还没坐过警车呐!” 学生每说一句,都要向后退几步。
        他们立马把一辆警车开了进来。“开车的不能是警察,找个不是警察的来开。”一个胖胖的提着蓝色布袋的人走了过来,“我来开,可以吧。”
        我们上了车,那个胖胖的男人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呀,我这布袋里有1000块钱,你先拿去。学生没有要。他冷静多了,上车以后几乎没怎么说话,也没说要去哪,任由司机开车。一直开到了一片庄稼地,我示意要解手,此时,学生好像变了一个人,脸色苍白,行动迟缓。他答应了我。正当我们要上车的时候,司机已经埋伏在了车后,学生没有反抗的就被制服了。

结语
        女医生拒绝了我的信。
        老婆婆一家人来监狱看我,我实在想不到他们回来。老婆婆的孙子跟我说,老婆婆住院五天就出院了,花了好多钱,可到现在他都不能准确地说出老婆婆骨折的地方到底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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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做个守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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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10 14:09:23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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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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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10 20:22:02 |只看该作者
这篇较之《两座马戏团》在小说的完整性(小说的基础素质)和结构性上,有质的进步,也颇费了些心思,而在朝这方面(尤其是在结构上)下功夫的同时是否也有我们需要警惕的硬币背面呢?太“故事”,太巧合,我带刀出门、警察正好去这家医院看望同事,还捡了袋钱等等,当他们组合在一起的时候,便构成了小说在读者印象中“编”的成分,不够符合小说本身所要求的真实的成分。另:将新闻事件运用小说当中,以及如何才能真正地用好,也是我们需要去思考以及警觉的。
傍晚的山丘旁,传来兄弟的温柔的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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