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首页收藏本站

黑蓝论坛

 找回密码
 加入黑蓝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搜索
查看: 1987|回复: 1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创] 真相

  [复制链接]

3

主题

0

好友

0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跳转到指定楼层
1#
发表于 2015-1-1 17:40:0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胡杨树 于 2015-1-1 17:49 编辑

    父亲的坠崖事件对我来说一直都是个谜。我一时无法接受,身体一向硬朗的父亲会一夜之间就和我们阴阳相隔了。父亲是个攀崖运动爱好者,每次去攀崖时都和陈叔一同前往。冬末初春的一天黄昏,我接到陈叔打来的电话,陈叔在电话里哽咽着悲痛地告诉我父亲出事了。我赶到医院时,父亲的遗体被白布盖得严严实实,陈叔蹲在墙角里不停地啜泣着。陈叔是我父亲早年在机关时的老部下,父亲弃政从商后,陈叔也成了我父亲的专职司机。虽然警方证实了我父亲坠崖纯属意外,但我还是认为这是一场蓄意谋杀。遗憾的是我无法找到蓄意谋杀的有力证据。我怀疑过陈叔,又否定了陈叔;我怀疑父亲的生意伙伴,又否定了他的那些伙伴。我整天被父亲的死因纠缠着,冥思苦想,绞尽脑汁,但还是没能弄清到底是死于意外还是他杀。
    或许是因为父亲的死因,导致了我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 ,也或许还有其它什么原因,反正在这个万物复苏的春天,我经常睡眠不足,萎靡不振,思绪飘忽,精力无法集中。父亲的死因还没着落,另一个人又莫名其妙地在我脑海里反复出现,那人就是我的初恋情人——慧。开始一天出现一次,后来发展到一天出现几次甚至十几次,她的音容笑貌以及我和她生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突然就脉络清晰如潮水般向我袭来。一天深夜,我梦见慧手牵着一个小孩站在我床前,开始她面带笑容对我说这孩子名叫草儿,并催孩子快叫我爸爸。孩子的面部模糊一片,看不清楚是男孩还是女孩。孩子怯怯地不开口说话,我似乎有点不高兴,也不说话。后来慧见我侧卧着不说话,突然伸出一双血淋淋的手要来掐我的脖子。我大叫一声被惊醒了,睡在一边的妻子也被我弄醒了,她在黑暗中骂了一句,见鬼了是吧?我惊魂未定地说是的。她嘟嚷了一句有病后马上又死睡了过去 。
    说实在的,我不爱我妻子,正因为她的出现才导致我和慧分手。慧是我的初恋,我也是慧的初恋,那个腹死胎中的孩子是我和慧的第一个孩子。我还清楚记得那个午后的点点滴滴,久未下雨的城市突降暴雨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我和慧站在湿漉漉的医院门口久久不敢进去,慧拉着我的衣角,说建我好害怕,我们留下孩子吧,我一个人可以养活孩子的。我抬头看着天空沉默不语。暴雨刚过,天空清澈明亮,一架飞机穿过朵朵白云,最后消失在高层建筑物的后面。我拥着慧进了医院的大门。慧进手术室时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划破我的胸膛,直插我的心脏。后来每当想到慧,我就会痛骂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同时我也恨我母亲,她看不起慧是个外省打工妹。当母亲知道我和慧来往后,赶紧动用了她的所有关系叫人给我介绍女孩。开始我拒绝见任何一个女孩,但后来在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苦口婆心的劝说下 ,当时只有二十三岁的我 还是和现在的妻子结婚了。我们结婚快五年了,至今都还没生孩子,看到母亲想抱孙子的焦急样,我心里莫名地升起一阵快意来。
    这天夜里我躺在床上想着慧。自从我结婚后,就再也没有见到慧了。有关慧的一些真真假假的消息,都是从她那个怪怪的老乡那里得知的。听说我结婚的那年冬天,慧也结婚了,次年的深秋慧突然离婚了。后来听说慧精神恍惚了一段时间,最后失足落水淹死在她们家乡的小河里。每当听到这里,我就会连续问她老乡好几句,是真的吗是真的吗?看到对方对我一脸的不屑,我怀疑他所说的都是假话,他想以此来刺激我,让我后悔一辈子,让我一辈子承受良心和精神上的折磨。但有时看他说起慧的遭遇时唉声叹气的样子,又不像说的是假话。
    正当我为慧的悲惨结局难过时,妻子上床躺在了我身边。她穿着一套新买的黑色丝质半透明内衣。她说好看吗?我敷衍说好看。她的纤细手指在我身上慢慢游走着,声音柔柔的。我知道她想要什么。我说我累了早点睡吧。她嗲着说不嘛还早呢。我沉默了。自从父亲离世后到现在快三个月了,在这些日子里我和妻子中断了夫妻生活。妻子是个正常的女人,曾几次暗示过我,可我对那事却索然无味。此刻从花园处隐隐传来几声哇唔哇唔的猫叫声,像婴儿啼哭,又似屈死的冤魂在嚎叫。叫声由远及近,渐渐靠近了窗外。哇唔——哇唔——哇唔——我内心极度恐惧,浑身的汗毛直竖。一个激灵,我猛地推开压在我身上的妻子,吼叫一声滚开!妻子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指责我什么意思,并大声骂了一句神经病。我回头看了一眼抱住枕头啜泣的妻子,大声说我是神经病你也是神经病全世界的人都是神经病!过后,没听到猫叫声了,外面一片寂静。



    春天接近了尾声,夏天来得比往年要早。这天午后,天气异常闷热,空气中翻腾着一股股烦人的热浪。我在游泳池里来回游着,累了就让头露出水面一动不动。我听到佣人何姨在花园里叫着我妻子的名字,然后说我在水里好久不动了。我仿佛听到妻子说别管他,淹死他更好。声音飘忽不定,但我听得清清楚楚。三八,果然不是个好女人!我心里 好一阵伤感后便穿衣去了公司。
    父亲在世时我很少来公司,我讨厌这种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单调乏味的生活,我喜欢刺激的东西,飙车是我的最爱。说到飙车,又让我想到了四年前的那起车祸。那天深夜,和一些猪朋狗友在酒吧喝得烂醉,分手后我一个人趁着酒性驾车一路狂飙。在一个僻静的拐弯处,我撞飞了一个手拿酒瓶的酒鬼。那个酒瓶的破裂声至今还在我耳边响起。当时我停车看看四周连个鬼影也没有,害怕驱使我赶紧驾车逃离了现场。接下来的一些日子,我天天关注本市的电视新闻和报纸新闻。一周后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认尸启事,里面说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醉酒后暴死在W路段的拐弯处。启事 下面还配有一张死者的黑白照片,从照片上看死者没有一点被车撞死的痕迹。从那时起我就怀疑警察的能力,所以父亲的死因我完全可以加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我坐在父亲生前的位置上,仿佛看到父亲站在我身边和我说着话,我几乎失声开口叫了一声爸。公司是父亲一生的心血,如今他不在了我今后得好好的把它打理好。在我核对一些货款时,发现温州还有一笔十三万的款子未到位。我拨通了对方的手机号码,向对方说明了货款的事。对方听后似乎很吃惊地说那笔款子上个月的三十一号就还清了。我说没有还。对方说还了,你好好查清楚吧,说完就不高兴地先挂断了电话。我仔细复查了一遍,也吃惊地发现上个月只有二十九号根本就没有三十一号。我赶紧再次拨了对方的手机,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当天夜里下着瓢泼大雨,窗外一片白茫茫的雨幕,天和地完全混淆了。我坐在书房想着白天温州货款一事,突然就感到很无助很迷茫。这种无助和迷茫的根源不是在货款上,货款只是一个诱因,就好像一个人本来就要感冒了,偏偏又遭雨淋了一身湿。根源到底在哪里呢?我不知道。我开始坐立不安了,感觉这房子里的空气很污浊 ,几乎让人窒息。我要出去!
    下楼时,在二楼碰到了上楼的妻子,我和她擦肩而过。她用眼角的余光瞄了我一下,面无表情地说,下这么大的雨还要出去,有事吗?我说没事就不能出去吗?妻子说了一句有病,然后上楼去了。
    雨还在下个不停,路上行人稀少,我开着车在大街上瞎逛。车子拐上了西华路,我给在一家酒店上班的欣打电话,我说我想你了。欣在电话里笑着说想就来呗。我在酒店的三楼找到了欣,她一见我就抱住我,说我也很想你哦。一年前认识了欣,她和慧是同乡,但她们并不认识。欣知道我和慧的许多往事,当然都是我告诉她的。和欣在包房里缠绵时,慧的影子又出现在我眼前,见她一会儿坐在沙发上,一会儿站在床前。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很快就草草收兵了。欣是个聪明绝顶的女孩,一看见她我就会把她和狐狸精联系起来。她看着我的眼晴,说又想到你的慧了吧,你就把我当成慧好了,说完就咯咯咯笑。在欣笑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何姨打来的,她问我在哪里该回家了。不用说,这一定是妻子让她问的。我突然感到很对不起妻子。出包房门时,身后传来欣的声音,她说今后我就是你的慧了。


    一天晚饭后,妻子因患了重感冒早早上床睡了,我进了书房坐在电脑前看一部悬疑片。过了不久,QQ消息提示音响了好几次,我听到了但不想去理会。过了一会儿屏幕颤抖了几下,是有人发来的窗口抖动。我暂停了视频,点开了QQ的消息提醒框。消息是一个叫回忆过去的人发来的,一共发来三条消息,分别是:你好啊;在忙什么呢;肯定又是在看悬疑片吧。回忆过去?谁呢?对方怎么知道我在看悬疑片?这人在我脑海里没留下任何印象。我打开聊天记录,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我疑惑地敲出几个字:请问你是哪位?对方说我们加好友都好久了,只是没聊过,网名也经常换。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看悬疑片?对方发来一个偷笑的表情,然后说瞎猜的。后来,我和回忆过去常常聊天,并且留下了双方的手机号码,还知道她在A市。有一天我试着拨打了对方的手机,通话后我吃惊地发现,对方的声音和笑声几乎和慧的一模一样。我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慧?对方说什么慧呀?我说你的声音很像我第一任女朋友的声音。对方笑着说你们男人就这副德性。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和回忆过去在电话里聊得很投入。我幽默的话语常常逗得她哈哈大笑,她说笑得她现在都直不起腰来。我说直不起腰是一定的,就怕你在地上打滚呢。后来她说她过两天生日了。我说打算怎样过,有节目没?她说就平平常常过呀,又没有人来给我庆祝。她的语气里带着些许伤感,同时带着某种期待。她说话时的表情我可以想象出来,因为我已经把她当成慧了。
    慧二十一岁生日那天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慧后来说那天是她最最开心最最幸福的一天。那天慧约了她的好姐妹,我也叫上了我的好朋友,九个年轻人在K厅的包房里唱歌喝酒划拳摇骰子。吃蛋糕时我把一块蛋糕涂在慧的鼻子上,慧立马将手里的蛋糕胡乱涂在我脸上。旁边几个笑嚷着要我和慧现场kiss一下,我看了慧一眼,慧说可以但要把灯关掉。灯关后,我和慧吻了起来,黑暗中我的嘴碰到了慧的鼻子,刚才涂上的蛋糕被我咬在了嘴里。我兴奋地把舌头上的蛋糕搅进了慧的嘴里,甜甜的蛋糕在双方的嘴里慢慢融化,双方的身子一阵颤栗。灯开了,我和慧还在久久地吻着。
    正当我沉浸在过去的美好回忆时,回忆过去在我耳边喂喂喂。我回到了现实,笑着说我刚才在做梦。对方笑着打趣说不会是在做春梦吧。我笑了笑,不置可否。我接着刚才的话题说,我想去你那里陪你过生日。真的吗?对方惊喜的声音。我说是真的,把你的地址告诉我吧。对方说我的手机快没电了,咱们QQ上接着聊,我把我的地址发给你。我们在网上聊了一会儿,我要求视频看一下对方,说到时候去了才不会认错人。对方不同意,说你马上就要来了到时候见了给双方一个惊喜。我说你到时候不会放我鸽子吧。对方发来一个调皮的表情,后面是不一定三个字。她把详细地址发给我后就下线了。
    去A市不是很远,如果自驾车去的话三个半小时就能到达。我不想驾车去,于是搭上了一趟开往A市的特快列车。我是下午三点钟抵达A市的,A市的繁华超过了我的想象,高鼻子蓝眼睛的老外随处可见,仿佛置身于大洋彼岸的某个国度。我打了一辆计程车来到了回忆过去给我指定的地方。这是一个很大的工业园,和回忆过去描述的一模一样。我在工业园大门对面满心欢喜地给回忆过去打电话,让我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关机了。我焦急地一次一次回拨着同一个号码,遗憾的是对方还是处于关机状态。
    我怪自己来时没事先和她打招呼,也许她的手机正好没电了吧,我这样想着。我把地址拿出来给工业园的保安人员看,他们都说没错是这地方。有个保安员把我带到地址上说的工厂大门前,他说都在上班,手机关机是很正常的,你在这里等下班吧。
    一个小时后,工厂的下班铃声响了起来。不久,大批的工人潮水般向外涌。虽然我不认识回忆过去,可双眼还是在人群里搜索,在我的潜意识里,她一定和慧长得很像,说不定她就是慧!想到这里,我内心一阵狂喜。我赶紧拿出手机回拨刚才的号码。还是关机。
    工厂内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我来到门卫处向门卫说明情况。门卫是个六十来岁的干瘦老头,他问我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我说不知道。老头瞪大他那发黄的小眼珠子,足足看了我十来秒钟,然后扁扁嘴说,傻子一个,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说完就赶我走。我在心里骂了一句,破老头!
    我呆呆地站在大门外不知如何是好。我掏出手机再次拨打回忆过去的号码,谢天谢地,这回终于通了。几秒钟后,一个苍老的声音传进我的耳膜:喂——谁找我呀——
    我吃了一惊,这声音仿佛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冷森森令人毛骨悚然。我定了定神,或许是回忆过去玩的恶作剧吧。我说别玩了,我在你们工厂门口呢,快来吧。苍老的声音说你打错了,你要找谁?我说你不是回忆过去吗?对方说你打错了,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说完就一阵忙音。
    我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肯定是回忆过去开的玩笑,她现在知道我在这里了,说不定正急急往这边赶呢。我这样想着心里又有了一线希望。就在这里等吧!我下定了决心。这时,一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女孩从工厂里出来。我上前问她认不认识一个网名叫回忆过去的女孩,她看了看我笑笑说不认识。我灵机一动,马上拿出纸和笔快速画出了慧的一幅肖像图。女孩看着图像,略有所思的样子。我补充说她就在你们厂里上班,你想想有没有一个叫卢慧的女人,我指着画像说她就是卢慧,也就是回忆过去。女孩被我弄得有点糊涂了,她抬头想了想,说卢慧这名字好像听人喊过,这画里的人我好像有点印象,就记不清是不是在这家工厂的。不好意思我帮不了你什么。女孩说着就走了。
    夜幕降临了,我还是站在工厂门口。我要找的人没出现,对方的手机又关掉了。那个干瘦的门卫老头正和一个男子边嘀咕边往我这边看,我知道,他们肯定把我当傻子或疯子了。夜里十点多,我不甘心地离开了工厂,住进了一家宾馆。上床睡觉前,我决定第二天上午回去。


    从A市回来后的当天夜里,我登上QQ看看回忆过去在不在线。不在,她的QQ图像一片灰色。我打开和她的聊天记录,企图从里面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然而,我惊讶地发现,聊天记录里一片空白。我没有删除聊天记录,怎么会没有了呢?几天后,回忆过去从我的QQ好友里莫名地消失了,她的手机号码也变成了一个空号。
    一个月圆之夜,我在花园里看星星看月亮,忽然就想到了欣。自从那次见面后到现在有一个多月了,我有点想她,于是拨打了她的号码。奇怪了,欣的号码也成了空号。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忙驱车奔向她上班的酒店。结果她的经理告诉我,说欣失踪有一个多月了。当天夜里,我连续做梦,梦见自己在追赶一只毛色赤黄的狐狸,追着追着,我跌进了一团庞大的白色云雾里;梦见妻子躺在一块冰冷潮湿的地板上一动不动;梦见慧穿着漂亮的婚纱在教堂里跳舞,隐约看到她脸上挂满了泪珠。   

    清明节这天早上天气有些寒冷,我披好外套欲出门,经过客厅时母亲说,记得早点回来,十一点钟还要去墓地给你爸扫墓呢。我怔了片刻,说今天是清明节吗?妻子笑盈盈地从厨房出来,说看来你是忙昏头了。



分享到: QQ空间QQ空间 腾讯微博腾讯微博 腾讯朋友腾讯朋友
分享分享0 收藏收藏0 顶4 踩0

127

主题

10

好友

6669

积分

职业侠客

痴呆兄

Rank: 5Rank: 5

2#
发表于 2015-2-4 15:41:14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卫康 于 2015-2-4 15:41 编辑

故事情节就不评价了,自己也没圆回来。为怪而怪,后边已经堕入魔道,什么聊天记录、qq号的凭空消失云云,难道你要把它解释为一场梦或者只是主人公的幻觉?擦,你们让开,我要打死作者,庐山升龙霸!!!当然小说写幻觉或者梦境也未尝不可,比如《致命ID》就是将精神分裂的各项人格具象化,但是别人至少解释好了(虽然透着民科的感觉),或者不解释,但是文字精到,思想新奇深邃,让读者也仿佛做了一场梦,那故事编不编圆倒也算不上太严重。
可是这篇的语言……
“身后传来欣的声音,她说今后我就是你的慧了。”
“我说你的声音很像我第一任女朋友的声音。对方笑着说你们男人就这副德性。”
“老头瞪大他那发黄的小眼珠子,足足看了我十来秒钟,然后扁扁嘴说,傻子一个,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说完就赶我走。”
随便拈出这三句,天哪,读到类似这样的句子简直就像吃瓜子吃到臭子,也已经是至少20年前的文学期刊上陈旧不了的叙述口吻,以后千万别写这样的句子,连想都很危险。
且让我在风中睁眼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加入黑蓝

手机版|Archiver|黑蓝文学 ( 京ICP备15051415号-1  

GMT+8, 2024-5-12 03:18

Powered by Discuz! X2.5

© 2001-2012 Comsenz Inc.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