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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作·卖钱】什么叫中出——《暗花 ● 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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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05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UseMoney=99] <div>暗花怒放</div><div></div><div></div><div></div><div><br/>她在一排裙子里挑选了一条黑色斜领的chanel。她像一朵妖艳的鲜花,蛊惑众生。她不在乎。她满足自己的虚荣,用自己青春绽放的身体。<br/>她看到镜子里自己单薄的肩膀和突兀的锁骨。陈认为这需要改变,她却满意于这种及至的纤瘦。她的瘦小与生俱来,这是她画面颤抖的童年的证明。<br/>她走下楼梯。她住在陕西南路和长乐路中间,来往多是职业装的男女和旁若无人的情侣,而她的出现常常是街头唯一不合群的景致。她穿着剪裁简单颜色单一却昂贵的行头,夹着陈特地从法国订购的fine女烟,孤独而慵懒地游荡在附近的每一条马路上。<br/>走过百盛的对街,她习惯性地朝地上锈迹斑斑的碗里扔了两个硬币。乞丐散漫的道谢消逝在往来的人群里。街头喧闹,硬币在瓷碗里翻转的声音却在她耳边停留许久。这种声音对她有着奇特的吸引力,而她也从不对这种神奇的力量进行抗拒。<br/>等待绿灯的过程令她淹没在人海中。她低头看自己的脚,这双黑色圆头船鞋的其他尺码可能还躺在斜对街的巴黎春天里。记起这种代表价格的数字,总是能让她得到满足。红绿灯交换后,她跟随流动的人群经过每一双平庸而忙碌的脚,再次以与众不同吸引各种寓意深刻的目光。<br/>四十分钟后她将回到她的温室。美丽的面孔下,她只是一朵缺氧的花。</div><div></div><div>她的住处费用,衣服鞋子,咖啡香烟,都来自于一个叫作陈的男人。他的年纪可以成为她的父亲。她扮演一个传统意义上不被世人接受的角色。历史是这类女子必须为她们的罪过躲在男人背后畏缩,而她不接受。她穿戴整齐,保持优雅独特甚至骄傲的姿势,招摇她本应掩饰的身份。<br/>三个月前她花了五天在一个汽车展览上做模特。她倚着一辆黑色平治房车的前门,冷漠地面对不断刺激她瞳孔的闪光灯,但这不影响她的出众,美丽孤傲的女人总是能挑起男人不正常的欲望。<br/>展览闭幕后她得到了一沓厚厚的钞票。她没有数。金钱于她是充满挣扎的矛盾。她看不起钱,却又始终对钱有着迫切的需求。<br/>她走过光怪陆离的衡山路,拐进一条狭窄的支路。美领馆前熙攘的是各种肤色和国籍的男人以及他们身边发色乌黑的东方女子。她不留给他们任何表情,穿过马路推开了George V透明冰冷的门。<br/>她曾经站在对街花一整夜注视George V明亮的招牌,想象玻璃里面的生活。这个毫不喧闹的三层楼的酒吧,是围困她的梦。她对所有需要一串数字支撑的享受都有类似于对金钱的矛盾。<br/>她终于进来了,攥着装有刚拿到的钞票的粗麻提包,踏着由于劳累已经有些艰难的脚步,走进了这个清闲而奢侈的地方。George V的气息里有暧昧的温暖,夹杂些许烟云和酒香,迷蒙她的眼睛。她缓缓扫过四周,空气里装满了男人优雅却放肆的眼神。<br/>她走上二楼,找到一个藏在角落的座位。捏着柔软的牛皮制作的酒单,她挑了一杯自己能够承受的最昂贵的鸡尾酒。<br/>二楼的客人不多。一桌懒散地聊着天吃着西班牙火腿的男人;一对举着葡萄酒行为亲密的异国情侣;一个穿白色衬衫打金底蓝纹领带的正在读当天的New York Times的中年男人。她望穿他们不可告人的悲哀。她自小有惊人的洞察力,却又时常对自己感到迷惑。她总是想解脱,却又习惯性地留恋。<br/>她走到他面前。他放下手中的报纸。她说你好。她说我叫意欢。<br/>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住在纺织厂的生活,漫天的飞絮,轰鸣的机器——她鄙视她曾经经受的窘困潦倒。摆脱童年是她生存的目标。她只有虚假的年轻和真实的苍老。她不是宿命的母亲,她要在仅有的青春枯死之前利用它们。她有机会告别往昔。</div><div></div><div>她没有陈的联系方式。她要做的只是等待。<br/>陈买下的房子跟这个城市任何一个能够落脚的酒吧没有区别,他可以自由来去。而她照常上课,也像每一个金屋中的女孩一样独自穿梭在繁忙的马路,或者午夜时分鬼魂一般吞吐烟雾。她很快习惯并且喜欢上这种生活方式——一个情感上不需要归属的女人,一个行踪像生命的起始终结一样诡异的男人。<br/>她从不向陈提金钱或时间上的要求。她了解他们正在进行的游戏。她不想破坏自己留给陈的那些聪明安静和了解世故的印象。陈也几乎满足了她最初所有的目的,挥霍的自由,奢华的存在。<br/>她的凌晨多半在电影片段中半梦半醒。她不停地看碟,看Patrice Chéreau手中绽放的饥渴而痴狂的尖锐,看Jeremy Irons眼中流露的演绎着失魂落魄的欲望。所有温和的故事都没有结局。惟独死亡才能达到终结。<br/>她的孤独在这个彻夜不眠的城市是一种罪恶。</div><div></div><div>她叫意欢。<br/>这个陈旧而喻义明显的名字,来自母亲的奢望。<br/>那个孤独终老的女人,有着毫不逊色于如今的她的美丽和瘦弱。不同的是,她的母亲忙碌到死,寻找到的不过是一些夜会般飘忽的喜悦和覆盖在她沉重黯然的生命之上的疼痛,而她早已经看清一生一世的长度,也早已经明了到母亲终己一生在寻觅的无聊的欢乐的本质。她对自己以外的任何人都不再会有要求。她只有昏沉带来的清醒,绝望带来的洒脱。<br/>意欢。意欢。<br/>母亲这样唤她,递给她一只冰冷僵硬的馒头。她干净的眼睛里有略微好奇和一丝恐惧。她看着离家一整天终于回来的母亲和母亲身后一脸横肉的高大男人,不知所措。<br/>意欢,吃馒头。意欢,在门外等妈妈。<br/>门重重地关上。她面对着这扇风一吹就咯吱作响的木门,猜不出自己的过错。但她的眼睛仍然是清澈的,仍然能够在灰色的天空里捕捉到几许灿烂。<br/>她的童年流逝在困顿流离中。她不知道白天始终失踪的母亲能否在出现时递给她一只馒头,她不知道她的胃是否会在入睡后饥饿到呕吐。<br/>每个深夜,她睁开眼睛凝视熟睡的母亲。这个头发凌乱衣裙不整的女人常常在睡梦中展示她白天的脸上决不会有的笑容。看到她笑,她也跟着笑。这才是她的母亲。<br/>暮色降临后,她便对日光照耀下的世界一无所知。直到今天都是。</div><div></div><div>陈带她到乐美颂吃午后点心,身边都是笑语欢声的金发小孩和他们的父母。陈告诉她这些人说法语。<br/>不要抽davidoff了。恐怕你的手指总有一天会焦黄。<br/>他给她一盒烟。她打开。白色卷烟,和她常抽的相似,烟纸却精致得多,菱形细纹,交错伸展,卷着片片暗香扑鼻的烟丝。<br/>她把烟搁到唇间,燃起一盏星火,烧红了干燥的烟头。她对抽烟的迷恋来自于肺部呼吸时烟圈在身体里无止尽的沉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脏吞噬烟雾时的贪婪,它们吸收所有的焦油,这使她常常吐不出咽下的烟云。<br/>陈说,这是fine,我前些天在法国买的。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替你订。她点头。她不会拒绝陈的任何给予或索取。她是陈毫不费力就能敲得粉碎的生鸡蛋,陈却是她维持自身完整和直面世俗炎凉的基础。她很清楚,支持她美丽的,只有这些在过去超越她想象、如今却伸手可得的奢侈生活。<br/>陈的出现也渐渐形成了某种规律。他开始对这个沉默而狂野的女孩产生前所未有的浓厚兴趣。他的新习惯是每到一个城市,都为她挑选一种她买不到的烟。于是各种包装奇异的烟盒成了她的玩具。她把它们堆成钟楼,再将它们于弹指间推倒。她在这种形成和毁灭的迅忽转换中得到快感。她看到浮生起落里自己的影子,吹灰间,就轻易被反复地安排重生和湮灭。</div><div></div><div>透过门上数条排列不均的缝隙,她看到母亲被陌生男人粗暴的亲吻。她站在原地,注视男人空洞的眼神和母亲满是瘀痕的胸膛。承受是一种火焰在液体中迸发的挣扎,她却异常平静。<br/>男人扔下一张皱巴巴的钞票,提着外套打开门,临走时捏痛了她的脸。<br/>意欢,饿么?<br/>她拒绝了母亲用那张沾满油渍的钞票换来的肉。她无法解释她对母亲第一场交易的本能的反感,但她确实在一阵恶心之后感到从未有过的憎恶。<br/>三天后母亲带来了第二个客人。<br/>她在门口与年轻的母亲对视。她无辜而愤慨的眼神令她害怕。<br/>浑身鱼腥的男人抓着她的脖子,像对待一只爪牙受伤的猫一样把她扔出房间,却一直不敢正视她的眼睛。门在她面前关了起来。她没有眨眼,撞击的声音似乎不能刺激她的耳膜和一脸镇静。她睁着眼睛,看到自己的心脏在分裂,仿如盛放的花朵,花瓣层层倾吐,带出喷射的红色液体。<br/>门上的缝隙里装着母亲值得同情的背叛。她开始微笑。</div><div></div><div>陈开始送给她烟以外的东西。她面无表情地接受。对陈这样的男人而言,送给必须在暗夜里眷顾的女人并不昂贵的东西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这代表他已经不再冷静。她对他封锁感情的能力感到怀疑,他不过如此。她把串在红绳里的黑金戒指吊在胸前。对此陈很高兴,这是她的目的,她并不需要男人或者神明的佑护。<br/>连续两个月,陈消失在她颈上细细的黑金戒指里。陈说,我要离开上海办些事情,你自己小心。他已经开始对她透露行踪,他不再完美。她收到各种快递,包括首饰和画,来自米兰或者苏威士。<br/>她开始有新的习惯。她的午后躺在椅背上被阳光融化。长宁路上的真锅咖啡馆比淮海路的任何一家都更加安静,更加适合她。她翻转着挂在脖子上的戒指,阅读内圈一行几乎不能辨认的字。<br/>她有些疑惑,她的瞳孔像变形的窗口,把一样东西都反应作一支绽放中的花朵。脖子上的戒指。戒指里的咒语。那些白色的小花代表着不同的字母,不断拼凑和变化着,形成令她眩晕的美丽。<br/>她对这种花样的图案有一系列本能的反应。她会呼吸急促和恐惧缠身。</div><div></div><div>愤怒的母亲把用身体换来的肉塞满她的嘴。她不说一句话。她的眼泪滑下,消失在嘴边的油腻里,又出现在她仿佛带着嘲笑的嘴角上。她始终不说一句话。<br/>母亲对这种无声的抗拒感到害怕。她12岁的女儿很强硬,而她是软弱的,她无力对抗这种年少却充斥着死亡气息的强硬。<br/>意欢,我没有错。我从来没有错过。母亲终于神经质地崩溃,她扔掉了手里的肉,跪坐在地上。她看着她,她一生都在这样的软弱和自以为无辜中浪费。<br/>她本已经不纯洁的嘴角笑意渐浮。她打开门。门边有许多用刀刻下的歪歪扭扭的线,放肆地吞吐丑陋的舌头<br/>有25根。她小心翼翼数了一遍再一遍,终于咧开嘴边笑边说。<br/>今年有25根。但是我是哪一年的哪一根的一不小心的附属?<br/>她不能忍受母亲的龌龊行径。她仿佛能看到母亲同她那个不知名的父亲纠缠的情景。她恨这个允许她出生的女人。她是一个妓女和一个嫖客遗留的后患,他们令她羞耻。<br/>意欢,不是这样的。意欢,我爱他,我也爱你。<br/>她拒绝她的解释。她带着肮脏的身体和堕落的灵魂企图把自己的无耻遗传给女儿。她可以在纺织厂做一个普通的女工,她们可以不吃肉,她们不会死。但是她年轻漂亮的母亲选择了出卖,出卖自己原本有机会重生的情操和一个与她血肉相连的女孩本来干净的眼睛。她从她的每一场毫无差异的交易中看到了自己的身世,她无法原谅她。</div><div></div><div>陈已经不再年轻,他显而易见的皱纹和松弛的皮肤暴露了他用挺拔的身躯和稳健的步伐掩饰的东西。她看到他在衰老中逐渐显现的悲哀。她了解他,一如对自己母亲的了解。<br/>谢谢你。陈,我一直忘记谢你。她抚摸着胸前的戒指说:陈,你对是这么的好。<br/>陈洗澡的时候她看了他的护照和行李,她的处所果然是陈下飞机之后直奔的地方。她缓缓穿上他送给他的黑色雪纺长裙,甚至没有习惯性地看标牌。<br/>在George V,陈给了她一个摆脱跟随了二十年的贫困的机会。而现在,陈给了她第二个机会,她终于能够怀念和忏悔。<br/>她在镜子中看到自己。这张脸终究会消失,就像她脖子上的戒指,永远只是一种代表。对他,或许是神圣的,对她却是及至的疼痛。<br/>她已经得到了两个机会。她已经不会再有后退或者后悔的机会。</div><div></div><div>她在街上游荡了三天三夜,吃饭店后门垃圾袋里的食物,像所有的流浪汉一样躺在冰冷的长凳上睡觉。她选择了自生自灭。她憎恨母亲困苦如她们生活的表情,她憎恨她关上门之后的妖娆。<br/>意欢,在门外等妈妈。她总是这样说。<br/>她不愿再等。<br/>她开始沿街乞讨,用她以为不下贱的方式填她永远不能填满的胃。她把自己弄得很脏,那个临走捏了他的脸的男人令她作呕。她看到硬币在她的碗里翻转,倒下的时候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像是一种轮回,始终囚禁着她。<br/>12岁,她在她本应无力背负的环境里存活了下来。她的花早该凋谢,却又在某个无人知晓的午夜开放。她不需要日光和水分。她只有色彩鲜艳的花瓣,根茎与萼冠,早已死在了错误的诞生里。</div><div></div><div>陈喝下她倒的酒,开始头晕。<br/>听我说故事。<br/>陈。<br/>两年之后,我回到家。我得到了一封信,一沓钱,和一个母亲逝世的消息。她骗了我14年。她还要骗我。她说我并不是错误,说我是一段铭心的爱情。她给我看一张泛黄的照片,企图说服我相信她的谎言。我不会。<br/>她告诉我她的生命一直必须延续,她要等待一个失约的男人。她告诉我她有绝症,她把我关在门外只是为了在最后的日子替我攒一笔生活费。她一直擅长狡辩。<br/>她应该知道,我刻了25刀,每一刀都是一个毫无知觉的男人的一场犯罪。她早就亲手把我撕烂了。我的身体早就发霉了。<br/>我一个人继续生活了八年。我忘记了我的母亲和她的所作所为,我是独立的,为此我很自豪。我要摆脱之前的环境,我需要际遇,而你给了我。<br/>你给了我一切。甚至更多。</div><div></div><div>他给了她更多。<br/>她看到黑金戒指里母亲的姓名缩写。<br/>陈,你对我是这么的好。她曾经说。因为你像一个人。他曾经回答。<br/>她打开他的钱包,看到一张泛黄的照片。亲密而沉重。</div><div></div><div>陈倒在床上。<br/>她站在窗台,透过黑暗看到蜕变。那些细节的花骨朵,在透明的薄膜里挣扎,竭力冲破撕扯花苞,并且纠缠着花轴逐渐变形,伸展出鲜艳的花瓣,在花萼的依托下闪耀。<br/>我叫陈意欢。她说。<br/>十七米高空给了她一个额外的机会。<br/>她纵身而下。一边坠落,一边怒放。</div><div></div><div></div><div></div><div></div>[/UseMoney]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2-22 2:53:28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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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巧,大伙儿一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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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05 |只看该作者
<p></p><p>先回一个,起床再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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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05 |只看该作者
<p>似乎有点安妮宝贝的感觉</p>[em06]
当巴斯比爵士找我去训话时,我通常盯着他背后的那幅壁画。那幅画上面满是动物,他训话时我就在数。我经常希望训话时间能够长点,以便我数清楚,有一天他真的对我很恼火,我终于完成了心愿。在巴斯比的壁画上,一共有272只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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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05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苏衣</i>在2006-12-22 3:04:26的发言:</b><br/><p>似乎有点安妮宝贝的感觉</p>[em06]</div><p>我还没正经写小说的时候,两千年,我们明艳而寂寞的女子们在榕树下,个个都这么写</p><p>草得瑞一下</p>
真巧,大伙儿一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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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05 |只看该作者
<p></p><p>介事也曾小资过呀~~~</p>
还有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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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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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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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05 |只看该作者
残酷青春。现在也都微微发福了。这就是LIFE。
风向一变,我觉得那呛人的火苗几乎要灼烧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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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05 |只看该作者
<p>你非要勾引我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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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05 |只看该作者
<p>  学习,在直白的相遇中宽容,在柔软的压迫中忘却。<br/>  在腥咸的精液里品尝甜蜜。<br/>  在下一个春天里,欢快地淫荡。 <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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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J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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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 IM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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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05 |只看该作者
其实象卫惠。
给你蛋子打鬓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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