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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总得有点什么,《Quiler,Thusex以及SuperMario里的那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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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9 13:10:4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font face="Arial"><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size:10pt;font-family:微软雅黑"><font size="1">周末小作业《Quiler,Thusex以及SuperMario里的那种花》 <br /><br />Thusex拥有一家橡胶厂,厂房后边有座黑黝黝的山,山上有一片约两三百亩的橡树林。那些橡树有的高达五十米,有的矮得多,但林子不是他的,而是Quiler从她一个远房亲戚手中继承下来的,那位亲戚没有儿子,只有四个或者五个女儿,据说早在Quiler搬进镇子前就都去世了,因为脑子里多长了某些东西,又少了某些东西,意识机能逐渐衰败,不会算术,对不齐纽扣,看不见一半视野的东西,反正到最后全都熬不住了。她们被各种陌生人埋葬在世界的不同角落里,且每个人的坟上都被安插上了不同形状及体积的墓碑,有的矮矮胖胖像尊砚台,有的像刚烤熟的热狗,看上去神气活现,有的宛如高尔夫球棒般文绉绉的,圣安东尼奥.德克萨斯的阿拉莫那块则似乎是以巨型冰淇淋瓦夫筒为模具打造而成,据说那地方曾是德克萨斯人和西班牙人打仗的军事要塞。因为Thusex每个月都得向Quiler支付两次橡胶的开采费,所以尽管他总是穿得很体面,可依旧很穷,这从住处就能看出来,他家就安在橡胶厂主生产车间附带的一个小房间里,如果他有钱,为什么不给自己买幢崭新,洁白的二层复式小楼?养些外表简单,内心复杂的现代化机器,并得以每天享受最优质的空气和最有效的体能锻炼,再在山上培植几种罕见植物,从通讯簿里随便选几个搞科研的在风不大的傍晚约个地方喝喝茶,而这样的生活恰恰是Quiler正在过的。每逢周六晚上,那些从家中打着饱嗝和响指走出来,钻进中央牧场里滑草的男人们议论纷纷,Thusex正在非常努力地存钱,将来好直接把树林买下来,这并不容易,在发财的路上总会碰见各式各样的困难,比如上山采胶的员工忽然不告而别等等。他们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如此确信以致于丝毫不顾及垂坠在腰间的长筒丝袜以及那里正在逐渐堆积的脂肪。正因为如此,当Thusex向Quiler求婚的时候,听说消息的人几乎没有觉得奇怪的,人毕竟总有想偷懒的时候,但事情实在太突然了,在过去的几个月里肯定已经悄悄发生了些什么,但他们尚不知情。 <br />Quiler和Thusex不准备解释,婚姻和其他人无关,所以他们对任何人都保持缄默。他们只是经常呆在一起,Quiler从不去Thusex那里,也绝不让Thusex上自己家,他们总是在温润,微蓝的气候中出现在远离橡胶厂北面几公里远的空地上,那儿只有一些坑坑洼洼的小土坡和几棵贫瘠瘦削的胡桃,人们看见他俩手牵手向枝繁叶茂的山上攀爬而去,Quiler不得不时常将蓬松,坠满饼干细屑的棉布长裙挽起以免被锯齿状花瓣所损。返家后,她总会产生一种奇特的联觉,只要电话铃声在房间里响起,自己仿佛就变成了一名守湖人,湖面黑黝黝的,就和山一样,但她知道湖水里面肯定非常绿,湖心里住着各种善于吹泡泡的人,他们既能吹出优美的彩虹,也能吹出湿漉漉的水蛭,有时还能吹出Quiler最爱喝的,全世界最最甜的K牌炼乳。她有钱,虽然谈不上漂亮,但胜在年纪轻,身材好,所以在Thusex之前当然也接触过几位男士,但他们多半只会令Quiler联想起没吃干净又忘记盖上盖子的酸奶冻,乳白色的浆从塑料封嘴里喷得到处都是,电脑桌上,手机键盘上,还有中指汗毛上,所有这些地方摸上去都粘粘的,叫人想死。虽然,这种不同或许无法在本质上逆转什么。“你知道吗,你就像一颗豌豆,”她对与自己同坐在一块野餐巾上的Thusex说道。其实,平心而论,他基本能被归类为胖,并且在订婚后更加明显,这令他的未婚妻不安。“像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痛的痣,像玩具网络模型里一个谈不上合群,运算出错的元件,不过你肯定知道,你最像的还是一个极为理想,人人梦寐以求的缺陷,特别是对我这样的人来说,简直酷毙了。”,看来,恋爱中的人思维都差不多,不论他们是穷人还是暴发户。 <br />这一天,Thusex来到镇子西部一处较为荒凉的街区找人,他顶着烈日在那儿转了好半天才看见医院宿舍湛蓝色的指示牌。那儿尘土飞扬,地面上还残留着猫,狗留下的屎,有的被车辆压得扁扁的,就像护士长的后脑勺。“我找护士长。”Thusex敲了敲宿舍铁门然后冲里面大声说道。“护士长!有人找!”,一位长相很立体的小护士用钥匙给他开了门,“你和那个Q怎么着啦?要不要还照套相,旅个游什么的?越南如何?”,在等护士长下楼的空隙里,小护士挤眉弄眼地接连问道(这自然令她的样子更为立体),因为没想到结婚的事已经被传播得如此广泛,Thusex有点儿烦躁。“恩。果然是你。”,护士长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一层楼梯间里,神清气爽,口齿清晰,尤如神迹。Thusex赶忙欠身绕过小护士将在背后手持已久的鲜花递了上去。花用油皮纸包裹着,兴许有二十枝,绝大部分是像康乃馨般的粉色,另有两三枝绿黝黝的,形状极似剪刀,样子就是电动游戏SuperMario里的那种花。 <br />护士长宿舍的天花板上装了两盏吊扇,在屋子的三个角落里还分别放置着塑料风扇,和那两盏吊扇一样,这三台风扇的外观也都是完全一样的,主色调青黄相间,三个转纽,调节风力的,定时的,以及开关电源的均被嵌置在直径约四厘米的圆槽内。已经是夏天了,虽说按农历来算还没到正式的节气。护士长一推开房门,风扇们便纷纷自动转了起来,Thusex并不吃惊,对恋爱中的人来说,生活不全是一场美梦,就全是一场噩梦。房间不大,但仅供一个人行动还算宽裕,四面墙壁上都用淡绿色的漆围了大约半米高的墙裙,只不过有些地方已出现轻微剥落。除去风扇,房间里还有一张小巧的棕红色书桌,桌上有本带锁的本子,但当时并未锁上,一张折叠床。Thusex没地方坐,于是靠书桌站好,“你不介意的话坐床上好了。”,护士长自己率先坐了下去,并将花随意地放在屁股旁边。Thusex低头迟疑片刻,尔后说道:“这花是未婚妻她自己种的,也是她听说我想来找您讨教有关婚姻的一些事情后主动让我给带上的。毕竟镇上都说护士长是智慧的化身。”,对这一赞誉,受者并未做出什么谦逊的表示,反倒再看花时的眼神多了几分审慎。“不错。我永不结婚。要是谁想结就尽管结好了,比如你。我不是本地人,和整个镇子都没什么好谈的。”,话还没正式开讲气氛就这么冷飕飕的Thusex不免有点儿不想再多说话,当然就其性格而言并不会这么容易畏惧或是生气,不过微微鞠上一躬算做道别。 <br />夜晚,护士长在白制服长裙外又加上一件采用电脑自动勾织技术,已经起了不少小毛球的浅灰色兔毛披巾,她手捧鲜花,在双脚迈出房间的瞬间并未注意到任何反常,比如五台风扇没有当即停止转动,比如折叠床自动收缩了起来,像名受罚的儿童靠墙立定。护士长轻且慢地踱下楼梯,推开一层楼梯间南面的小木门,里面是间简陋的储物室,收纳着些针和玻璃药罐,地上有几个生锈的盆盂,她将下半身高高撅起,满面克己地蹲在黑黝黝的盆盂旁边拆开花朵的包裹油纸,然后把所有花数了一遍。她在计算时小心谨慎地注意不让花瓣刮擦在衣物上,所以总是和胸膛保持一定距离,并稍稍举高,于是SuperMario里的那种花便有足够的机会次数贴近护士长的脸颊附近,甚至是她长而稀疏的睫毛。很快很快,比眨一次眼还快,事情就完结了。 <br />发现护士长的尸体是在次日凌晨一个天边异常蓝的时刻,被咬断的脖子,以及绽裂的面部肌肉什么的多少有几分骇人,所幸发现者是位刚从解剖前线退下来的内科大夫。治丧委员会由镇上的人自发组成,她原本是被单位从别处借调过来的,主要家人都分散在日本,南朝鲜等地,最近那些地方又因为诸多政治上的改举活动而很不太平,电话拨过去总是要么被莫名其妙地盘问一通要么干脆无法接通,而谁都知道护士长终生未婚,然而这正是值得纪念之处。Thusex和Quiler也并不高兴,不仅因为护士长的猝死,更为主要的是得将正式婚期推后几天,这是老规矩,当然他们也可以选择不顾规矩,谁说不可以呢?日光轻柔,曼妙地铺洒在二层小阳台的鹅卵石上,远处的云层洁白稀薄,薄得泛青,笔挺的橡树耸立在庭院里,透过郁郁葱葱的茎叶构成的几何镂空,Quiler看见镇子中央大礼堂的尖顶上拴着一只很大的黑色纸鸢,那是人们为给护士长饯行特意连夜做的,大礼堂顶部阁楼的玻璃上贴着一些白色,红色,绿色的彩纸,另有几许暗蓝色的光在玻璃内壁上涌动着,就像夜色中温吞的,不甘平静的大海。Quiler知道,镇上的人正在大礼堂里为死者尽最后一点点心,她甚至能精准地猜想到参与者具体会是哪几个,毕竟已经在这个地方住了七年多,快八年了,但有那么几分钟,当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容自动地在意识阈下被启动并最终激活时,他们就像海难过后漂浮在波浪上的尸体,缺乏表情,并或许是由于遇见了鲨鱼,暗礁,或是其它什么,这些人的外观看上去似乎遗失了某些关键性部件或特征,Quiler无法默读出这些脸的名字,一个也不行,虽然,她也许能说出,那是一对棕色的眼睛,或那是两簇坚硬的鼻毛。 <br />婚礼如期举行,他们在山上僻了块不大不小的场地,Thusex的父母,一对彼此交流甚少但十分擅于为自己找乐子的银婚夫妻从同省的另一座镇上赶来,在埋怨儿子不尽早通知家人这件事上他俩达成了一致,对此Thusex没什么可抗辩的,这是一场过于幸福的意外。他只能用卖橡胶的钱换来的甲鱼,小黄鱼和臭桂鱼赌住父母的嘴,后者很快便在美食的滋润与灌溉下变得兴高采烈,他们把皮鞋和运动鞋脱了,盘腿坐在沙发上为新人祝词,光着比臭桂鱼还臭的脚丫子,在他们自己的那个镇子里,永远没人出门记得或者说不畏劳苦地穿上袜子。婚礼很愉快,尽管Thusex的父母曾在开第六瓶香槟前为没能见到对方家长而多少感到有些孤单,但他们依旧慷慨地送给媳妇几箱班尼路牌的女式纯棉短袜,Quiler穿着淘宝网上买来的黑色Low-Cut礼服笑吟吟地接过礼物,她在仪式前还专门烫了个头,淘宝店主一并送了副咖啡色磨沙树脂小发箍给她。 <br />新婚之夜,Thusex的父母死在了山上,我不愿意写出“我们都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这种除了让有品质要求的读者说出骂人的句子以外一无是处的话,但我想最起码你也已经有了一些眉目。更让人垂泪的是,Thusex本人也伤得不轻,最起码他那张英俊的脸不复存在了,上面多加了一些老气横秋的几何形状,带着锯齿状的花纹。他很悲伤,想为父母大哭一场,但泪水落进带血的伤痕里使露在外面的肉更痛了。Thusex的父母并没有过上过几天好日子,总在为战争,生意,证券价格早晚操劳,忧心忡忡,一辈子的时间匆匆而过,最后竟然死在了小儿子的婚礼上,脑袋和身子分了家,双手却还握着SuperMario里那种绿黝黝的花,就好象在说这些杀人凶手毕竟也是亲爱的儿子亲手奉上的。即便要找一本看过的小说来为将来更得体地讲述这段悲惨故事做一份脚本,Thusex也觉得脑袋空空,啥也抓不住,除了哥哥,他很自然地想起了那位正在做职业作家的哥哥,那位住在日本某个乡下,一共只见过六,七面的有名气的哥哥。 <br />Quiler和Thusex已经结为夫妻,全镇子都知道这件事,虽然他们中没人被邀请,并且为此不加掩饰地耿耿于怀。Quiler去镇上唯一的墓园给公公婆婆买了块地,施工时出手也很阔绰,坟墓最终完工后堪称豪华,她反复向Thusex说家人的死只是出于意外,绝非蓄谋,这也有些说得过去,毕竟他本人还活着。Quiler让Thusex搬进了自己的家,他认为这是表达歉意的方式,但她的说法是这是早盘算好的,婚后就住到一起。他俩依旧做橡胶生意,镇上的人讨厌他们,恐怕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会更加讨厌,但他们离不开橡胶,不仅人离不开,镇子本身也离不开,所以发财的梦想很快便实现了,比金钱积聚得更迅猛的是Quiler的健康问题,很显然她变得有些痴呆,疯癫,或者说丧失了对待自己,对待他人,对待生活的习俗和纪律,她变得就像她那些素未谋面的姐妹们一样了,或者说她从那位远房亲戚那里继承的不仅仅是橡树林。 <br />Thusex是个尽心尽力的好丈夫,他起得比谁都早,也许是鸡,睡得比谁都晚,也许是啄木鸟,即使没人说出口,但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人们几乎从他脸上看不见一丝不满,怨愤,能看见的只有一条条的伤疤像蜈蚣一般包围着他的五官。他竭尽全力地照料着工厂里的生意,树林里的虫害和家里的妻子,尽管每样都并未做到十足成功。有一天,大概是周五的晚上,Thusex替坐在浴缸里的Quiler洗了个澡,澡毕,Thusex叮嘱妻子在浴缸里多玩一会儿,“要乖乖的。”,并给了她一个黑黝黝的橡皮球。Thusex走进位于一层门廊尽头的书房,关上鹅黄色落地窗帘,接通台灯电源,五根蜡烛型的灯管被依次点亮。Thusex最初翻阅了一会儿橡胶厂的当季帐目,随后从抽屉里取出一叠稿纸开始写一封信,他没有告诉哥哥父母已经躺进了墓园,但说起了自己的婚姻,他说自己上山采胶时不慎将脸弄上,说妻子智识衰退的速度就像山崩时从顶部滚落的巨石,并因此多少顺便透露了这段时间以来出现在他生活中的其它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SuperMario里的那种花。 <br />信寄出去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接到了哥哥的电话,哥哥的声音很兴奋,仿佛他正在边跳舞边打电话,隔着十万八千里远的作家哥哥在电话里问:“信里头说的,是否可以被归类为肉食性植物,Carnivorous Plant?”,Thusex听不太懂那个英文单词,解释道:“像小时候玩的SuperMario里的花,要扔火球才能干掉的那种。”,但这时从听筒里传来一阵嘈杂,电话猛然就被搁断了。十天后,哥哥带着自己的妻子出现在镇子的火车站里。嫂子是个很瘦很高的女人,他们两位都穿着时髦非凡的衣裳,那种在淘宝上买到假货的概率要比买到真货大得多的款式,但Thusex相信穿在哥哥,嫂子身上的是真货,要不,最起码也是A仿。哥哥专为信里和电话里说起过的植物而来,并不顾劝阻在家吃过晚饭后便撇下嫂子直接上山去了,甚至没来得及看上弟妹一眼。在他们吃饭的时候,Quiler独自坐在二楼钢琴室里,看充沛的阳光将自己的手指洗得白白的,一根一根地看。几个小时过去了,真的不见回来,Thusex推开钢琴室的门,看见嫂子仰躺在地板上,用宛若信徒皈依教门时那样的眼神仰望着妻子,到处空荡荡的,除了钢琴和两个女人。 <br />那天山上的湿气格外重,Thusex上山时已近凌晨,橡树黑压压地华盖遮蔽了天空,他径直穿过熟悉的道路,路面上有一些小小的水沟,池塘,还有几只汽水易拉罐。拨开杂乱的草丛,在积水与积水之间的石头上跳了几步之后,Thusex看见了哥哥支离破碎的身体,接着眼前轰然出现了一株巨大无比的花,唯一的根茎粗壮,笔挺,直升到阴霾的云层下面,和镇上那条高速公路出口处的烟囱一样高,也许还要高,两半利剪似的花瓣在空中徐徐闭合着,节律宛若翕动的巨人的鼻翼,只不过还淌着鼻血。 <br />这个故事有个结局,但我吃不准是不是真的。凝望片刻过后,Thusex将班尼路牌的登山包从背后取下,滑开拉链,取出汽油和打火机,将巨大无比的SuperMario里的那种花付之一炬,并在一小时以内将自己的妻子Quiler也投向了火海。 <br /><br />08.04.19 12:00</font></span></p></span></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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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9 14:49:36 |只看该作者
<p>这个真是属于春天的故事,很轻快,读上去要比之前那两个轻松多了。先占个沙发。</p><p>发现一个错别字,“他说自己上山采胶时不慎将脸弄上”,应该是弄伤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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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你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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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9 14:53:10 |只看该作者
排版好像有问题啊。字都挤一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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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9 22:21:39 |只看该作者
太费眼睛了,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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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20 11:18:17 |只看该作者
不错,好看。
http://blog.sina.com.cn/sunzhiz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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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酒坊起糟小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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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20 13:15:53 |只看该作者
<p>只读了一段。有事,留下慢慢欣赏。</p><p></p>
我的基本工作是:上笼屉、铺麴、点火、取浆、入缸,最后起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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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20 13:47:15 |只看该作者
看起来我编辑半天也排不好个版,我也不知道现在是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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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20 13:49:59 |只看该作者
<p>恩 应该好了</p>
[此帖子已经被作者于[lastedittime]1208671223[/lastedittime]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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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20 14:07:16 |只看该作者
字又太小了。
在人生的中途,我步入一片幽暗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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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20 14:23:56 |只看该作者
<p>好多汗啊…调这个又辛苦又欲罢不能的</p><p>反正不论怎么弄都没法令小说看上去和别的帖子里那种自动生成的格式一样,我自暴自弃,干别的活去了</p><p>另外多谢发现错别字的那位,已经纠正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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