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赵松</I>在2006-4-5 18:46:31的发言:</B><br><br>
< >我觉得跟失败不失败没什么关系。这里也没什么定论不定论的。因为下定论实际上毫无意义。当你用了“形式主义文学家”这个概念的时候,我想告诉你的是,形式就是内容,这话不是我说的,有点年头了,但我觉得是对的。你的这个小说不能用失败来评说,也不能下定论,在我看来它只是你的一次试验,当然我关注是语言。你需要的是试验本身,而不是什么定论。你走过去之后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些文字对于你意味着什么。</P></DIV>
< >诚恳的回复总是不会伤害和被伤害。(我经常以不文明的方式回敬不文明)<br>
< >我用形式主义文学家主要是想在它的反面树立一种观念性的概念,我指的是哈金所说的里程碑式的作品。有一个这样的群体,他们不同于昆德拉、卡维诺、杜拉斯,乔伊斯,博尔赫兹,纳博科夫等等文体家或形式革新者。可能是曹雪芹,莎士比亚,巴尔扎克,梅里美,托尔斯泰,泰戈尔等等。前者“各有其独到的一面,但他们都没能写出里程碑式的著作,也就无法滋养伟大的作品,对于这类作家应该持浅尝而止的态度,就像巧克力好吃,但顿顿吃,就把人吃坏了。然而,有的作家的作品则可以成为精神食粮,能够为创作伟大的小说提供源源的养分。我并不想在此表达自己的好恶,只是想说,一旦你决心写“伟大的小说”,你就会自然地寻找属于自己的伟大的传统,这时你的眼光和标准就不一样了,就不会把心思放在眼下的区区小利和雕虫小技上。”(哈金)。 在里程碑式的作品面前,我们有必要重新认识文学与现实的关系问题。从而引出对于现实主义的重新评价,艺术求真,方法,道路,技术的更新,和永恒,以及历史等诸多问题。19 世纪法国绘画史是一段辉煌的历程,我们将要讨论的问题就已经出现了。甚至始于更早,从艺术诞生不久,它就像幽灵一样存在着。而本体研究又是一个无法穷尽和统一的道路,特别对于艺术问题,在方式上存在着很多的可能性,它们加剧了倾向和偏执。真理雇佣着审判。那时只有一条模模糊糊的底线起着作用。古典主义绘画中有一种高尚的美学观念——静穆,浪漫主义起来首先反对这种观念,当客观的大门关上之后,各种指向意的探索从此开始了,从绘画到文学,从文学到绘画。那个时代宣告结束。在纷呈的流派和形式的演进史上,我们不时地回到那个原初的地方,仿佛各种努力根本没有意义。要说就只有那些一道道的胡同打通之后最终又到了尽头的绝望之感。 而在西班牙作家伊巴涅斯的伟大的写实的作品《芦苇和泥塘中》,我重新找到了悲剧和生活的静穆之美。那一天是圣诞节,我看到小说的第六章,讲的是帕尔马尔人过圣婴节的情况,我觉得我的圣诞节过的非常有意义,在那个狂欢的节日看小说真实别有风情。我坚信静穆之美会使文学可靠地踏上求真之路,从而让我们发现那些经得起历史冲蚀的性质。《芦苇和泥塘》无比静穆,一个鲜为人知的安详和苦难的渔村的静穆,并赋予地域,宗教和民族风情的神秘色彩。《芦苇和泥塘》中贯穿着预言。源于生命和性格的那些不可改变的东西,使我想起与之非常相像的前辈的大师——梅里美的预言。在他最负盛名的两个中短篇小说《高龙巴》和《嘉尔曼》中,预言既是人的宿命,又是小说的线索。而且预言是提前大明大亮地说出的,即使这样,悲剧也无可避免。</P>
<P>历时性的人肯定会遇到文学的重大的不可避免的问题。对于形式和内容的理解,我冒昧地忖度,您有一丝可能只停留在一个您心仪的断代史上,尽管这个阶段已经相当高明。形式即内容,我业已形成的“解释集团”大概和王尔德,桑克蒂斯,马尔库塞,博尔赫兹等极端的形式主义文论者有关,譬如“艺术即形式;艺术的独立存在于形式的独立性之中;形式使艺术称其为艺术;内容手受制于历史之事实,不断地产生和死亡着,形势却是永存的;古往今来的诗歌都在重复同样的题材,诗歌永恒的本质只在于典型的,纯粹的形式”等等。我坚决反对把二者割裂开来形成一个并不存在的二元对立,那样不符合艺术的本来面目,只是集寻找到一种比较有效的单不是决然的认识论。假如硬是如此,窃以为我们应该有区别对待两者。譬如我们可以这样说有些作品的形式胜过内容,我们应该重视他们的形式:1,《微暗的火》,2,绘画中没有内容的正方形(他不存在内容,不等于说是内容就是他的形式)等; 或者纯形式的作品, 我要举典型的反证是音乐。讨论那些并不存在的臆造出来的对立我觉得不太妥当。</P>
<P>艺术总是在非议中寻找逻辑的辩解。<br></P>
<P><br></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4-5 23:53:49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