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恩。 恩。其实我也很想谈一谈写这样一个东西的感受。顾老师的帖子也许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机会。</p><p>作品的陌生化(或阻击性)是一个很能引起关注的问题。每个时代,每个作者都似乎要考虑这样的问题。在这个文论发展直至自觉的漫长岁月里都是一一贯穿的。它最直接的指向了语言。一个好作者应该是一个对语言非常敏感的人。到今天,我们可以直接享用实现陌生化的几个途径和手段。其中就有您所说的对于事物的准确的描述这样的方法。其实是一种现象学还原的手段。这个理论的代表人之一的布莱希特还给出了一个公式,并把它发展成一个普遍的认识论。当个体对于人们熟悉的事物熟悉的“成语”一反常态的进行描述时,那些熟悉的事物就会发出一种陌生的光芒;或者我们可以生造词语,这样的做法乔伊斯做的比较好;或者变形,也有很成功的范例。赵松先生好象看出了我对于这个问题的重视,所言抠的太紧有跌撞之感,很多人也这样说。因为我最近想简化修辞,所以有了简单的色彩,光线这些具象的直接刺激人的感官的定语,可能有用力过猛的弊端。不自然。在此我很感慨你的独立姿态,对于水稻的仔细观察精神。这也可能是一的好的写字的人应该有的态度。大概有个小小的失误,我的本意是用金黄来修饰“水道”的。尽管没有达到那样的效果,说金黄的水道也是很俗气的。其实我是没有见过真正的水稻,尤其是成熟的水稻。因为我平生只去过一次南方,而且仲秋时候大概也没有水稻了,成都平原上只有油菜。我在火车上才看了看。我从此觉得文学虚构的力量其实很小,尤其对于比较笨拙的人。这样在作品中,副教授是我根据知道得很少的一个原形炮制的,他的叙述显然不到位,赵松马上就指出来了。在写这个的开头时,我用一个马甲试探了一下,见到生铁说了视角转化云云,这给了我很大的勇气。视角也是我注意的和被他发现的问题。我觉得很高兴。因为我在叙述上有意地用了两个人称,尽管这样的做法很老套,但我还是第1次用。至于“知识”问题,有可能是一个误读,一个顺理成章的误解,最初我只是想加强小说的分析力度,现在纵然我怎么辩解,我的练习都涉及到这样一个问题,尽管我没有意识到我的做法使我不情愿地陷入赵老师所说的“这样的一类小说”中。如果一旦是这样,那它就肯定会附上这类小说的要求和期望,那样火候也当然就很欠缺了。赵老师说得一点都没有问题,这个问题提的也很是时候。我想泼冷水对于我这样一个刚刚写字的小字辈儿倒是更大的帮助,一直以来我都很感激他。我在最后一段还耍了一个花枪,当我很心虚意识到我要写我和那个女的见面时的会话很可能被识破是虚构的,达不到求真效果时,(即使我们真的见面,我用一个录音机把我们的谈话记录下来,恐怕也很难服众)我索性就表示我们当时没有说话。但两个人见面怎么能不说话呢?我采用了一个明确说出来的虚构,我说事后我们应该怎样对话就解决了那样的问题。最后我在这样个练习中得到的,除了对那些不能轻易涉足领域的新认识;视角转换的一些操作感受,以及一些语言上力求的简练的不成熟的演练给我的新感受;在一个故事中加进去一个画画的角色,并用他的这一身份,扮演奇怪的叙述和象征功能:借他的画很容易制造一个顺理成章的和现实世界完全不同的并且是第1世界达不到的喜剧效果之外,大概留下的只有那个小小的花枪了。</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1-27 14:06:26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