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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童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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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第三周】罗伯特·穆齐尔《乌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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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Takicar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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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7 02:41:53 |只看该作者
<p>在我看来这更多的是一种作为阐释的文章——补充说明了作者强烈的思辨欲望;作者中年以后的创作中,这种解析性的叙述、多重疑问并不是在寻找更多的“可能性”,而是对周遭世界的焦虑情绪的释放。从个性、所处时代等方面来说,作者也肯定不是一个乐观开朗的人——这就反映在其转述人物对话的絮叨上;那些插入语不仅是一番用心良苦的解释,同时也担负着试图恢复秩序的使命。这篇“小说”孤零零地被放在这儿,实是孤苦——即,思辨是需要时间来延续的。</p><p>这就像《没有个性的人》里的那位将军去图书馆“体察”平民理智一样,在惊愕且略带喜剧色彩的演出中表达了一个作者贯彻始终的愿望:让我们慢慢地去思考;世界是古怪和异质性的;虽然我们置身其中但却根本不了解它。</p><p>而从形式上看,它和没个性的人的相较,后者更为严谨;就是说,后者在长篇形式下,更加可辨、更加游刃有余:那些对称式的人物,在经历一段时间以后就会发生变化;这正是长篇小说的一个要点。而在这里,这一变化就会显得仓促和短暂了。</p>
生活、吃饭、睡觉乃至呼吸我都时刻牢记这是为了能更好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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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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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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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7 10:48:21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童末</i>在2008-07-17 00:26:42的发言:</b><br /><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position:relative;top:-3pt;mso-text-raise:3.0pt;mso-ansi-language:zh-cn;mso-fareast-font-family:宋体;mso-bidi-font-size:10.5pt;mso-ascii-theme-font:minor-fareast;mso-fareast-theme-font:minor-fareast;mso-hansi-theme-font:minor-fareast"><span style="color:#7030a0"><br /></span><span style="color:#7030a0"><br /></span>如果是这样,似乎就不需要以构造什么具体人物为目的,在开头作者才会说“为了讲三个小故事,我必须提到他们”——这里是故事召唤讲述者,故事本身(三次经历和乌鸫的三次出现)有着完全独立的地位。<span style="color:#7030a0"><br /></span></span></p></div><p>在把阿一和阿二看作作者思想外化、外在形象的一个产物的同时,会注意到文中特别对阿二的身体(肌肉、马鞭以及后来的“双腿够不着地了”)作了描述,这种身体感知大概也可以看成在为后来的“顿悟”提供出处,一种源于生命本能的冲动(相反的就是生活中由智性引导的虚伪、平庸),指引阿二最后向生命源头的回归(母亲、童年)。这整个过程的叙述给读者的感觉更多是“听”到的,而不是“看”到的,是一个凌驾于人物之上的声音,倒不妨看成是一种更为隐秘的构造人物的动作,它是作者思想、情感的形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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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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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7 11:07:05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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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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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Administrat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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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7 11:10:09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p>“一种更为隐秘的构造人物的动作”</p></div><p>就好像看似神秘之物一旦为身体所感知,就牢靠地(在小说中)获得了存在感。身体,感官在理念之前把握住了更真实和本质的东西。另外也想起,张大春(?)说到卡夫卡的《变形记》时说,他相信卡夫卡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自己变成了甲虫才会那样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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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酒坊起糟小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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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7 11:25:52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童末</i>在2008-07-17 11:10:09的发言:</b><br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p>“一种更为隐秘的构造人物的动作”</p></div><p>就好像看似神秘之物一旦为身体所感知,就牢靠地(在小说中)获得了存在感。身体,感官在理念之前把握住了更真实和本质的东西。另外也想起,张大春(?)说到卡夫卡的《变形记》时说,他相信卡夫卡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自己变成了甲虫才会那样写。</p></div><p></p><p>嗯,越是异化的东西,离人的思维越远,不是童话,也不具神性,这也是老卡这类小说不能被更多读者接受的原因之一。</p><p></p><p></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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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基本工作是:上笼屉、铺麴、点火、取浆、入缸,最后起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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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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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7 12:32:08 |只看该作者
<p>Ideologies separate us. Dreams and anguish bring us together.</p><p>- Eugene Ionesc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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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冷场小王子无限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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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17#
发表于 2008-7-17 15:50:54 |只看该作者
<p><font size="3">1、作者在开头就提出故事由谁讲述的问题——“因为对这三个小故事来说,是谁讲出了它们非常重要”,这个重要性是如何影响小说的建构的?<br />这个小说让我看到最后热泪盈眶,是难得的非常忧愁的作品。<br />我觉得小说要在开始就提出故事由谁讲述,其实是为了突出作者“心灵叙述”的关键点(心灵叙述是我生造的,意指非理性叙述),这个关键点就是,貌似表面理性的叙述下,逻辑本身就是感性的。它的重要性,并不是谁来讲出来,因为阿几也好,都只是一个代号,重要的是叙述本身。当语言和情感本身区分开后,小说的一些段落就不会如此的精彩。小说的建构被影响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作者只能让真正的理性站在倾听面。</font><br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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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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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Super Team

18#
发表于 2008-7-18 03:49:59 |只看该作者
<p>跟帖前看了所有跟帖,觉得很多同感都被童末或金特说尽了,似乎都用不着一一回答了,特别是童末的跟帖,我竟觉得我自己对这个小说的理解和它几乎一模一样,为这种一模一样我都激动得有点吃惊或者担心;而她比我更好的表达让我学到我还不能表达好的方法和知识。因为非常喜欢穆齐尔小说语言的不确定性和延展性,所以仍想以答题表示某种很傻的敬意。</p><p><font color="#000088"><font color="#0000bb"><strong>1、作者在开头就提出故事由谁讲述的问题——“因为对这三个小故事来说,是谁讲出了它们非常重要”,这个重要性是如何影响小说的建构的?</strong></font><br /></font><font face="宋体">我完全赞同金特。他的回答是:<br /></font><font face="楷体_GB2312">小说开头,作者使用“我们”,有两个身份含义,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在第一人称里,作为讲故事的“我”,用“我们”给读者营造欣赏的空间。但当“我”展开诉说时,又回归纸外的作者身份,具备第三人称的效果。我认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称,目的是为阿二的“亲口”叙述作铺垫,如果直截了当用阿二的口吻,小说的开展及有陷入抒发个人情怀的可能,如果以作者身份直接用“阿二 他”,小说的亲和力会丧失。很明显,作者之意不在这两点,而是要融合正两点,建构一个带有史诗意义,饱含真实情感,体会与智力(寓言)并存,戏中有戏的“舞台剧”,但“舞台剧”并非是作者的目的,而是部得不采取的形式,因此,它同样也是次要的。</font><br /><br /><strong><font color="#0000bb">2、在故事开始讲述之前,作者花费笔墨来描述阿一和阿二少年时代的形象,有着什么样的用意?<br /></font></strong>童末说得非常好了,我再细细列一下:<br />①、两孩子成长的宗教背景及它笼罩之下的叛逆,暗含之后不明而神奇力量的可能性动力所在。<br />②、阿二是一项冒险游戏的“发明者”,为不明而神奇的事物发生在他(而不是阿一)身上建立更多可能性和合理性。<br />③、强调他们不信上帝、不信灵魂的成长背景,排除他们追求神性的可能。<br />④、强调他们的普通性、世俗性,排除“神性”主动介入的可能。上面两点加强下文“不明而神奇的力量”出现的张力。<br />⑤、布置阿一和阿二“相互蔑视而又无法分离”的关系,为下文阿二面对阿一的叙述/倾听的关系构成张力,以使叙述更为明晰。</p><p><font color="#0000bb"><strong>3、本篇先后展开的三次“顿悟”, 如果与乔伊斯对“顿悟”的使用相比较,有着什么样的区别?<br /></strong></font>童末对三次顿悟的剖析对我来说是一场理论洗礼,非常精彩。它们与乔伊斯的“顿悟”的差别,我觉得金特的回答对:<br /><font face="楷体_GB2312">对于顿悟,我觉得穆齐尔这篇有了神性的介入,是找不到根据的不乏黑暗色彩的被制控,而乔伊斯的作品里,往往建立在生活经验的基础上,由人性的不安引起的心灵变换。前者虽被制控,但仍有疑惑,而后者更似自我超越,会有满足感。</font></p><p><font color="#0000bb"><strong>4、“它还经常说话吗? ——阿一狡猾地问。”——“狡猾”在哪里?<br /></strong></font>我的理解和童末非常相似,只是我可能更刻薄一点:<br />因为阿一对阿二存在着本小说中没有直接透露、但有所暗示原因的“蔑视”,所以在这里阿一本是想直接表达他对阿二的质疑——即便果真内心有所震慑,出于某种奇怪的自尊,他也想表现得人在局外、没有完全陶醉于阿一的叙述中的感觉,——所以他本来是想直接嘲讽地问道:<br />“它真的说了话?”<br />但话到嘴边他使句子善良地绕了个弯:“它还经常说话吗?”他的本意就是为了告诉阿二:他不相信他说的这一切,他认为他夸大其辞、咋咋呼呼、神神道道。<br />简单一句,可以感觉作者在此显现的笔力。</p><p><font color="#0000bb"><strong>5、结尾处的“暗示”你认为有必要提及吗?对全篇来讲是否显得多余?<br /></strong></font>这个结尾确实不怎么样。它应该停在或走到一个更好的地方。但问题我们会感到这个结尾并不像很多短篇小说那样显得那么的重要!这是为什么呢?我觉得作者确实没感到自己是在写“短篇小说”,不是以一种“短篇小说”的机制和心态在决定这个小说,他似乎朦胧地处于一种长篇小说的写作中,他感到这个小说整体已完整而充实,结尾已经很不重要。就像是千军万马已经走过,留下的是一片狼藉的蹄痕还是一堆杂草,已经不再重要。同时童末说的也非常符合作者当时心态的原因,我觉得很有道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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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20 17:24:50 |只看该作者

【答卷·凑个热闹】

<p>1、2、4、5:</p><p>童末的“故事召唤叙述者”的说法减少了我对叙述人称转换的困惑;我支持阿一阿二是一个人的两个侧面这说法,整个故事是一个人在跟自己对话,对自己的想法很坚信了,但还存在着反驳的余地(或许讲述的过程也是在重新认识生命的过程;“看上去他变得不那么有把握了,但能看得出来,正因为如此,他才渴望听到自己讲述这故事。”),这也是阿一“狡猾”之处,他在故事叙述过程一直空缺着,一直是阿二在独白,而作者让阿一狡猾地提问,就让故事成为了一场对话和有了辩论的意味。阿一的狡猾也是作者的狡猾,虽然只有这么一句“它还经常说话吗?”,但却是能让读者跳出阿二的叙述的情感取向而取得欣赏的空间。而紧接下来的阿二对“暗示”的回答的内容(“但这就好象当你听到轻声低语或者仅仅只是沙沙作响的时候,你无法区分它们!”)在我看来就没有多少说服力,我觉得是作者有意让阿二显出慌乱与不自信,在小说的结尾处提醒读者有必要对阿二的叙述的意义进行重构;“狡猾”和“暗示”共同促使而形成了一定的召唤空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写小说讲故事往往是结局先于经过甚至是起因,作者要做的是把故事导向那个设置好的结局并在叙述过程中让他的小说站得住脚。结尾的“暗示”是揭示把一系列的偶然性导向必然性,乌鸫只不过是事情的导火索,它的出现是偶然的,但它的作用和导向却是必然的,即让阿二听从心灵作出选择并导致生命轨迹的改变。所以,作者描述的阿一阿二的少年形象即是一个人在思想成熟过程中的分化。在后面的第三个故事讲到了阿二的童年,而全文没有提及阿一的童年。大概是因为人童年蒙昧混沌时所做的事情和选择是按照身体本能进行的,所以阿一阿二的童年就存在着相似性,他们的少年来着同一个源;而少年时期各自形象的不同则是由于心智的成熟和独立造成的,他们面对世界产生了不同的选择,而导向的结果也就大相径庭。作者的用意可能是让他的人物在不停听从自己内心感召的变化过程有了一个起始点。</p>
联系邮箱:chenshuyong@live.cn(站内短信、邮箱、豆邮都能很快找到我) http://site.douban.com/12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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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飞碟维修站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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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21 18:23:01 |只看该作者
<p>1、作者在开头就提出故事由谁讲述的问题——“因为对这三个小故事来说,是谁讲出了它们非常重要”,这个重要性是如何影响小说的建构的? </p><p>这种重要性体现了一种平衡。因为故事的讲述者讲的是自己的故事,这样有了双重的身份,既在故事中又在故事外。如果把所有过去的事情看做是一个个故事,那么现在的自己就处在故事之外,这里提供了人存在于时间之内的一种位置感。在故事里,阿二的父母亲去世了,这里也有一个平衡,即他们的死和他们生前的所有故事,这些故事在文中只出现和阿二的故事的交集。而写作者在一开始积极参与小说的流程,又提供了本文之外的写作者和文中的写作者的平衡。这样小说不仅仅构建过去也构建现在,不仅构建生存也构建死亡,不仅构建生活也构建文学。这样的结构不是单纯叙述故事所能取得的,我们可以在《十日谈》中遇见这种同等的构建。</p><p>2、在故事开始讲述之前,作者花费笔墨来描述阿一和阿二少年时代的形象,有着什么样的用意?</p><p>作者一开始就倾向于描写阿二,阿一始终作为一个陪同者加以描写,包括后来的对话。这为阿二的故事提供一个过去。有可能两者之间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一个人的一生正是他本身使得一些可以完全不相干的事情有所关联。或者说一个人一生的许多故事只是些片段。</p><p>3、本篇先后展开的三次“顿悟”, 如果与乔伊斯对“顿悟”的使用相比较,有着什么样的区别?</p><p>与其说是顿悟,不如说是一种看法。當生命分解為一個個故事,對每個故事的看法需要有契机才流露出来。而某些意义可能只有通过死才能流露出来。 </p><p>4、“它还经常说话吗? ——阿一狡猾地问。”——“狡猾”在哪里?</p><p>阿一对阿二内心的窥探,如果说话,它还会说什么?以及他对阿二梦境似的故事的一次反驳,如果说话,那阿一完全可以要求去看看这只鸟,如果一切都是真实的,阿二的梦幻就会升级为作者的梦幻。 </p><p>5、结尾处的“暗示”你认为有必要提及吗?对全篇来讲是否显得多余?</p><p>不多余。这里阿一作为一个陪衬,实际上是用简笔来刻画,是一个必不可少的人物,作者对其的刻画所用的一些词语都是非常重要的,比如狡猾,还有这个暗示。阿一作为一个听讲者追求故事的完整和故事的意义。用平衡角度讲他似乎破坏者自身的平衡,投入在他自身生活的故事中不能脱身,他不是在创造故事,而是故事创造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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