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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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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8 22:20:28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老实了一辈子 于 2009-1-18 22:18 发表
要讨论再开个帖,别在我小说后面。傻不傻?

如果你认为是傻,我就傻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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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8 22:38:28 |只看该作者
文章来源: 日照大学生论坛维多利亚小姐

题: 来自黑锅的争辩——主题论者:唐一斌(luisborges)、陈安栋(弥赛亚)

此贴禁止任何人以任何形式的转载或引用。

争辩主题是luisborges的帖子《关于一次温和的行为艺术表演》      

bosina:        这个看了想起了《饥饿艺术家》。
                      PS:对于吃死婴这个事情个人觉得就不要去批判它了吧。

cbasky:      我觉得这是你三个短篇中我最喜欢的一篇。。
                     不仅仅是能够保持一贯的风格,还有其中的艺术观点,虽然把这种观点当成作者的观点在原则上是不适宜地~

夜X:           我发现了你的写作朝着更快也更长的趋势发展的可能性
                     因此
                     侦探……

腰:             到这篇东西,我们已经清晰地看到Luis同学幼小的内心深处的某个强烈的巨大的愿望。。。
                     终有一天,黑锅要被他烧开了煮小孩的。。。。

AT:            孙甘露的气味十足。像《请女人猜谜》。
                    所以说这小子其实诗人气味没有文本游戏者的气味浓。书出来之后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对我的小说说了些什么。
                    另外,luis提醒你一下,别忘了把我的删节好了的小说发上来看一下,我才安心。。。。。。。

苏德:        我有点难过,是因为竟然从luis的小说里看到一些难过的东西。

luisborges:     厄,是什么难过的东西啊

弥撒亚:     强奸式的,情感自闭的,思想癖的,自以为是的,呆滞的,像被阉的公牛一样无性的,纯粹的文字垃圾.

luisborges:     呵呵,我想楼上一定认为郭敬明的东西才是小说中得楷模吧

弥撒亚:         郭敬明的作品不值得评论,但有价值,你的正好相反。

弥撒亚:        至于楼上的那位,如果没有“或许”那个前缀,你的脑颅早被一颗B2痰盂弹击中。在黑锅我没见过一篇有价值的评论,全是附会、献媚作者。不能刺痛作者的评论毫无意义。温情是生活而非写作。80年代不认清这一点,就无法走出稚态。

luisborges:     黑锅论坛里的小说居然是用“温情”两个字概括的?建议你学好9年制义务教育的语文课程再开口说话。至于再上面一个贴子,不免令人笑掉大牙

无非:            显然至少黑锅的人不会在回帖里说出要用什么B2痰盂弹击别人脑颅的话。

小优:            有点火药味未尝8是好事,咳咳

折了一只耳朵:偏激是偏激了点,但他打破了我对于黑锅中的文章膜拜式的心理,或者说,这种疑惑早就开始萌生,却一直被自认为地“才疏学浅”所掩盖,现在,则确定了下来。那次看了哲子回复的A的一篇留言,我就有被击中的感觉,她说,那篇文章形式感太强,风格太强~~之类之类,其实自己再看黑锅的一些文章时也有这种感觉,它让我知道文学——文字,是可以用来训练的,纯粹的像装饰画一样。我开始重新思考文学的作用,价值,以及所追求的终极目标,而至今没有答案……
                                 有谁能告诉我,写作对于你,是什么?
                                  ——原谅我的不成熟,并尊重我的真诚。

弥撒亚:              正直的作者不屑于人身攻击(自卫除外),由作者的反映可以看出80年代后作者的自信已经膨胀到如何地步',笑话,你们真以为自己没在制造垃圾?如果说那些靠把"他们把自己的儿童日记撒上作料搬上餐桌,引得嚼腻了'美女作家','死亡日记'的人们直流口水。"(对非自己团队的,同龄人的评论倒是一针见血).至少能让人"直流口水"的话,你们这些刚走出那个层次,开始进行真正意义上的文学探索的人却连这点意义都失去了.这个时期是每个有天赋的作者都会经历的,制造垃圾不可避免,而这些垃圾能够出版则比出版"儿童日记"更为奇异,全世界估计也只有中国在制造这些垃圾书. 带着蒙骗性质,而你们自己好象也相信了那些垃圾或许并不是垃圾并不是蒙骗,市场的化学作用可见一斑.

luisborges:        人身攻击?只是对无知且又自以为是者的正确评价而已。要知道无知和自以为是分开来都不过是一些小弱点,可要是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那可就令人遗憾了。 如果你能够说出这里的小说根据什么理论,或是根据什么样的小说传统来说可以被称作“垃圾”,或者你能够证明自己有足够可以看懂这些小说的知识背景,那么我就收回我的话并向你道歉
如果你不能,反而让别人看出你不过是一个连基本的小说常识都不具备的只配看看幻城或者还珠格格的家伙,那就敬请闭上尊口.

弥撒亚: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称你的小说为"强奸式文本"的原因,你有一个思想,但在文中既无表述的欲望(为无性的),也无沟通的铺垫.这个思想如同悬在脑皮深处的脑瘤,即冰冷又散发着恶气,却要强迫读者在看完之后得出一个评论,请问:谁要理解你思想?在实施了那种无性的,怪诞的强奸后,又带着法律的口吻命令"此举乃出自国家安全之需要"
这是典型文化法西斯主义
         至于"垃圾"一说,所谓垃圾,并非依照传统,而是对那些生产后即对读者和作者毫无意义的,或许在生产时对作者有过意义的东西.我一向对纯粹象征性的文字不抱好感.理论化的创作如同机器,这点或许是我的个人偏见
           至于知识背景,要通过一套程序才能打开的东西是电脑而不是小说,小说如果冰冷地拒绝人性共通之处,那就变得如同化石一样顽固,人们拿手敲着壳,低低的揣测里面死去的是翼龙还是暴龙(这非仅仅针对你,而是对极端技术主义的一点看法)

luisborges:   任何小说都要求背景,即使是故事会也不会对一个白丁开放。一种超越的小说在于它把小说技巧也同样作为对象安置进入小说,这不是技术主义也不是极端技术主义,这是一种超越的技术主义。而它的内核,则在于对一个拼贴式的社会的戏仿。在这一点上,任何对于这个世界有所感受的人都可以因之而唤醒被现实表象而蒙蔽了的个人体验。如果说这样的小说和其他的小说有什么不同,仅仅在于它要求的读者是具备足够阅读训练以及小说经验的人,只有如此才能发现小说中的高难度隐喻并且享受因此带来的阅读快感。即使如此它也并不拒绝其他的诠释,就如同弥赛亚所喜欢的河西,不也是一个“为作家写作的作家”的爱好者么。

Fernando:        对于楼上的楼上所说的80年代后的近乎狂妄的自信,就我的理解是:那仅仅只是一种姿态,一种最普通的小说作者都应摆出的一副高于生活的姿态,至于小说之外,你就是个卑贱的卖国贼也无所谓,但是请你阅读或者创作一篇小说的时候务必保持这样一种姿态,这个事情就说到这里。
           关于小说创作,我以前也是一个技术主义者,小说的创作也是以阅读审美为基本理念(现在很多人都是这样),而其实真正的小说是一个发现自我的过程。而所谓的自我,用斯塔克.沙利文的话来说就是:当有机体开始对自己的角色假设作出像对他人一样的反应时,自我就出现了,从成功的和同时的假设的角色中,逐渐产生了一种“概念化的他人”,这种他人的角色也可以被假设,一个人对这种概念化角色的反应便是他的个体自我。那么其实很容易就可以看出来,创作小说和发现自我是等同的,仿佛都是一个任务一份职责,仅仅只是对生活中的一些连续过程中的不连续特征的发展进行阐释。而对于这一点我想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未必做到了,或者说你是不是一直在为自己写小说,而不是为了一种所谓无上文字的光荣称号。

弥赛亚:       按贴老头像的作者(指luisborges)的理论,那你的小说一定是能被一套知识背景和方式做到最彻底、透彻的解析的吧,请你解析.

Fernando:        明知故问的人是有些惹人烦躁,不过既然你一定要谈谈形式美学那我就给你上一课。不过只代表我个人的观点。(luis是不是一样,我不清楚)
         创作小说就是发现自我的过程,上面已经讲到了,这就不重提,而发现自我最重要的前提条件就是处于社会的大背景之下的人际关系。也就是说,在你的精神特征得以表达的过程中,很大程度上决定于你的客观经验,而经验的产生源于焦虑。同样的,阅读和创作彼此相通,要分析的话,就分析给你看。找到源头之后,我们就对它下手,于是很明显的,创作一篇小说成了作者的误贴标签,而阅读一篇小说也只是普通的心理升华作用,所以作者和读者之间就达到了某种和谐,而这看似高深的背后所隐藏的其实仅仅只是一种个体对于焦虑的无助所启动的一套心理防御体系,或者叫做心理动能——一种最原始的冲动而已。
           简而言之,根据“概念化角色”和内心焦虑来阅读,便是我的形式.

luisborges:      那就说说吧。夜X,bosnia也可以看看,这个和上次我在咖啡馆和你们谈到的我的小说机制乃至我对装置艺术的看法也有关系。
           回弥赛亚:解析这个词语让我想到了我的专业,不过比较可惜的是,解析这个词语在小说分析方面似乎用不上,作品的多义性注定了我现在只能用诠释这个词。
         非常抱歉我无法直接告诉你:这个小说的意义是什么,它写了什么。任何一个真正的小说作者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些提示或者阅读指南,来作为我的小说的导读。
        我的小说的情节非常简单,是一项行为艺术从策划到实施的过程。这个行为艺术是一个隐喻,是对于和谐性的某种诉求,小说中有一段很明显的设置了通道:“如每个人所能够感受到的,我们正生活在一个低俗的城市之中,城市的结构是谄媚的,这种谄媚蛮横无理,割裂身处其中的人的整体式的世界图景,将一种支离破碎的观感强加在人们头上。而任何激烈的行为只是在与一种杂烩式的城市文化 同谋 。我们采取一种迂回的方法,它摆出了一种了不起的姿势,一种认真的嘲弄。我们使人们与城市和解,和解不同于妥协,在良好状态下,你会感到城市正成为你的一部分,或者说,你感到你正汇入城市之中,并因此获得了某种内在的一致性。如今,一致性简直像它本身那样是最昂贵的东西”
           在这段话中,如果你对于后现代特征及其争论有所了解的话,你就会想到对应于支离破碎的小叙事的是什么——哈贝马斯的交往理性。而建筑也恰恰预示了空间的存在。您的偶像河西在一篇介绍上海双年展的文章中有这么一句话:“如此,公共性暧昧的内涵得以彰显而出,公共不是一个抽象的托词,它是建立在对话基础上的空间模式,在自由和民间中生存,是大众的公共财产;同时,它们是为自身,而不是为权威而存在。”你可以看看这段话是否和我小说结尾对于行为艺术结局的描述有着异常的对应关系?结局是不是对这种公共性理论的一个戏仿?当然我要说明的是,在我写这个小说的时候,我并没有看过河西的这篇文章,之所以有这样的相似实际上是对于某些问题的共同的知识背景和共识平台。假设一下,你来看我的小说的话不会有此观感,而河西来看,说不定就会意识到一些什么。
           关于麦当劳,在这里我的通道设置的也比较简易:我已经提到了文化帝国主义这个词语,麦当劳是它的一个表象,在那句“至少一个麦当劳国家不会去进攻另一个麦当劳国家”中,我们能够看到全球化语境在此起的作用,而民族主义,后殖民批评依然是与后现代的碎片化状态相关的。我举这个例子来表明,在小说中看似随意的离散元素是怎么在隐喻网络下被联系起来的,这个东西以后还有用。
         另外,关于将身体各部分安置在不同地点的计划和人的精神分裂,头颅摆放位置讨论的中断和大众媒体对于艺术自律的介入,以及艺术作为社会子系统进入自我批判阶段之间的隐喻,我就不一一细数了。
         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项解读方案。说到现在,估计夜X和bosnia要不爽了。我想说的是,这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作者要做的事情,就是开放性的文本一方面可以允许多种的诠释,乃至一个未必具有全部理论基础的人也可以同等的使用文本。另一方面,即使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它也至少具备一种可行的诠释方式,这才能够与众多故弄玄虚的无难度的小说加以区别。
         但是,值得注意的是,说了那么多,在文中出现的隐喻仍然不是小说的意义所在,而这些隐喻被读者所破译以后呈现的观感才是小说真正的目的所在,这就是超越的技术主义的特征。小说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一个事件,一个装置,它本身不再具备可供说明的意义,它的意义在于不同的人来“看”它,“使用”它,意义在那之后才得以产生。
我想到一个例子可以来形容:正如同一记勾拳,疼痛不是拳头本身携带着的,而是拳头带来的效果。
所以,弥赛亚同学,之所以我需要你拿出足够的理论基础和阅读训练的证明是在于,作为一个读者,你可以任意的宣称你喜欢或者不喜欢任何小说,但是作为一个评论者,如果你要对我的小说加以评论,你就至少要在大方向上了解我的小说的机制,如果你连基本理解的能力都不具备,你的评论有效性又从何谈起呢?
另外是你的阅读方式,把这种阅读方式带进对小说的评论种是不恰当的,因为至少一个文盲在使用你的方式后就能够声称所有的小说都是垃圾。但事实显然不是如此。这种方式要获取其合理性,你就要假设:只有弥赛亚才是唯一真正的读者,拥有对作品下判断的权利。事实显然也不是如此。所以,我想还是慢慢来,从小说传统,小说理论和小说一脉相承的发展轨迹来做每一步都有根据可依的判断,才是行之有效的。
         最后说说试验作品,尤利西斯是试验作品,窥视者是试验作品,oulipo的大多数小说是试验作品,看不见的城市是试验作品,对于赫尔博特-奎因得作品分析是试验作品,跳房子是试验作品,哈扎尔词典也是试验作品,但是它们现在都没有待在垃圾桶里,而是作为文学经典放在无数读者的书架上,所以真正应该丢弃的,是一成不变的阅读积习,唯此,才能逾越审美经验的界限,而达致对小说的真正理解。

DIEGAME:         回luis:一直很想跟你谈谈关于作品和观众之间关系的问题。看了你的以上大段的陈述之后这个想法变得尤为强烈!
       【我想说的是,这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作者要做的事情,就是开放性的文本一方面可以允许多种的诠释,乃至一个未必具有全部理论基础的人也可以同等的使用文本。另一方面,即使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它也至少具备一种可行的诠释方式,这才能够与众多故弄玄虚的无难度的小说加以区别。】
         在我看来你的这篇《关于一次温和的行为艺术表演》即使是完全具备理论基础的读者也很难获得同等使用的可能!即使有使用的可能,你自己觉得有这种可能的人有多少?那么有一部分理论基础但不完整的读者又能看懂多少?这个结论恰恰是看了你对于你作品的陈述之后得到的!我看了你的陈述然后再回去看你的小说,果然感觉意犹未尽!问题是你把你的小说和你的陈述作为整个作品来看待吗?因为在我看来你的陈述对于作为读者的我和作为小说的你的小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恕我直言,我感觉这有点过分了!
          另:周五,我个展开幕。你敢不来我杀了你!!呵呵,到时候见面再聊!     

弥撒亚:        我想关于这次由我挑起的争论应该可以告一段落了,再往下就会变成无意义的自然主义和技术主义之争.在一个多元的,信息化的时代,权威和专制的单一性早不复存在,先锋是唯一应该被抛弃的词汇(就其本意而非姿态).
         我依然保留对你小说最初的看法,你当然大可不必理会我的看法.但通过你的陈述,再次阅读你的作品,能看出一个有一定阅读量和思考的作者所进行的严肃的尝试.而且通过你的导读,包括我在内的那些没有听过你在咖啡馆谈论的"小说机制乃至对装置艺术"的读者多少能够触摸到你的想法(并非通过你的作品).我想到此所有争论(乃至谩骂)已经显示出了意义,如BOSNIA说的,继续为自己辩解的争论只会浪费时间.
       至于我的评论,我想就上述事件已经呈现了它的意义.至于你的理性的评论方式,我无意评论.虽然它有成为缺点同谋的可能,但对明智的作者想必依然具有借鉴作用.我只是希望论坛的作者可以用自己的方式严肃的评论彼此的作品.只有那样,才会出现价值.
         河西只是个给我带来过冲击的作者,事实上我并不赞赏他为"作家而写作的作家"的倾向."偶像"一说,我想无论对他还是对我应该都是种并非善意的称谓.
        还有一点,你的"在文中出现的隐喻仍然不是小说的意义所在,而这些隐喻被读者所破译以后呈现的观感才是小说真正的目的所在,这就是超越的技术主义的特征。小说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一个事件,一个装置,它本身不再具备可供说明的意义,它的意义在于不同的人来“看”它,“使用”它,意义在那之后才得以产生。"
       我觉得这个特征并非你所谓的"超越的技术主义"所独有,因为对于任何优秀作品,它的意义或多或少都是在于破解了作者的用意后所获得的观感,而且因人而异,把那些堡垒的破坏作为唯一乐趣的作者是浅薄的,通过不同的眼睛俯望整个废墟才是高明的做法.这是文学的定则而非你的首创。

————此后还有几人评论。鉴于无价值考虑,不再贴出。(2003年3月17日-2003年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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