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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失眠的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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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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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黑蓝游子  发表于 2010-5-17 22:55:54
我能说些什么呢?
————————————
嗯,抱歉,生铁。借贵地方一次,就一次。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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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12#
发表于 2010-5-18 09:38:24 |只看该作者
并不否认你为这个小说所流的泪水。甚至对你作品的序言我也并不反感。
但“把小说当作什么”的问题上,我们之间有很大的鸿沟,我想评也无从下笔。

而且黑蓝暂不接受长篇连载。原因前面也说过了。你不要因为这些话就做出无比自尊的负气状。
孩子撒娇这一套我们也不大吃的,因为无暇顾及这些。

多写,多读,多思考,多发。这些更要紧。
风向一变,我觉得那呛人的火苗几乎要灼烧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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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13#
发表于 2010-5-18 09:40:27 |只看该作者
我提到彼此之间的“鸿沟”,并不是说鸿沟这边的我就远远地高过你。没有高和低。我只是说,生活经历和思考见识造成的鸿沟,有时是深广到无法沟通的。
风向一变,我觉得那呛人的火苗几乎要灼烧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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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18 11:56:53 |只看该作者
或许有点误会。开始,确实有点负气,以致说了一句“黑蓝将难有大成”之类的话。但那只是一会间的事情。我是个真性情的人。我不太懂掩饰。
我并不是一个很功利的人,也确实很静地在做一些事情。只是写完了一个书,希望得到一些读者。这应该是所有作者的真实想法。并不是就一定“把小说当成……”
我看过生铁的作品,和这里很多人的作品,并认真地读过。
13# 生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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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10-5-18 12:07:17 |只看该作者
生铁所说的鸿沟,我想我是能理解的。
不说生活,或经历上的,单说写,差别也不是差距,
甚至对于初学者与老手,也不能说差距,可能仅仅是表达上的不适应。
原本我是对黑蓝有点失望的,因为我一直关注这里,三年时间,都在看你们写,沉默着看。因为我在写长篇。
我写好了,希望能获得一些读者。但这里却不允许发长篇。
当时有点气愤。
但很快接受了。我是乐于接受一些事情的。所以这之后我仍然到黑蓝,并尝试对某些作者作一点评论。
希望多交流。借用那一句,求同存异。
13# 生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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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黑蓝游子  发表于 2010-5-18 13:28:30
呵呵。看你的目录,各章之间其实很松散的,并不是环环相扣的故事。
你把最好的几章发上来,不也可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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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10-5-18 13:31:17 |只看该作者
我对“桑拿,毒龙钻,我们是一坨屎”“罂粟,蓖麻,与簕古”“亚瑟鲁宾斯泰因的恒星”有兴趣一些。
欢迎光临我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1981wuxuej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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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18#
发表于 2010-5-18 20:14:33 |只看该作者
发些短的。总有一些章节是可以改成短篇的。
风向一变,我觉得那呛人的火苗几乎要灼烧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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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黑蓝游子  发表于 2010-5-19 00:31:54
回生铁:

唯一独立一点的可能就只有这:

                                          16
      已经深夜一点,我和老四在海珠广场附近的一个酒吧喝酒。我们已经喝了三个多小时,都醉了。我们说了很多胡话。老四忽然使劲拍我的脸,他说,走,我带你去看一些东西。我说看什么。他说带你去看一些新鲜的东西。我们就离开了酒吧。
    两个人七歪八扭地搂着肩膀走,还一边唱歌。路上经过一个小公园。这时他停下来说:“嘘,别出声,你等我一下。”我就不出声,在路边坐下来。老四他丢下我,猫着腰,像个贼一样慢慢,慢慢向一个小树丛走去。他走得太慢了,简直像慢动作,过了一会又一会,我简直都要睡着了。真的,我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感到很舒服,就很想睡觉。当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回来了,他左手一只小鸟,右手也有一只。他把其中一只递给我,说:“拿着,我刚抓的。”我们两个人就每人手上抓着个小鸟在街上走。但我那只小鸟,走到文明路的时候,我让他给飞了,我失落得要掉眼泪。老四就又把那只都给了我。我说,老四,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老四也说,永哥你才是这世界对我最好的人。
    跟着,他带我走上一段楼梯。走到不知第几层。然后他开始敲门。我说你干吗敲别人的门呀。敲了很久,门果然开了。
   我说,阿姨你好,我们喝醉了。啪的一声那个门关上了。
   老四就说,哎哟,我记错了,我们再走一层。
   然后又带着我上楼敲门。过了一会,门又开了。是一个胖子。老四说,叔叔你好。胖子就给了他一脚。给了一脚后,就让我们进去了。我一进去就找厕所,结果没找到,我说:“胖子胖子,你这里怎么那么多笼子呀。”胖子站在那里笑。我觉得很新奇,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发现都是一个个笼子。可奇怪了。我说:“老四,老四,你快来看,笼子里关着的是什么呀?”但老四在客厅里的一张沙发上睡着了。我生他的气,走过去拍他的脸,他醒了但立刻又睡着了。那个胖子说,我房间里有一张床,你进里面睡吧。他就扶着我进房间里去了。我很开心,他没骗我,房间里果然有一张床,床上还有被子。我一躺上去就睡着了。可是我睡着睡着就发了个噩梦,我梦见了胡月,我梦见她被关在笼子里。笼子里一同关着的还有蛇,乌龟,各种飞禽走兽。它们趴在笼子里,一层层的,一声不吭,那么深沉。我吓得不行,哇哇地大叫。然后我醒了。
    我一睁开眼,发现有个胖子同我盖在一张棉被里,正脸对脸地盯着我。我立刻掐住他的脖子,边大声地叫,老四快来帮忙,帮我弄死他!胖子也不示弱,也掐我的脖子。还用脚蹬我。但我就是不放手,好在这时老四跑进来把我俩给扯开了。
    在回棠下的路上。在一辆的士上。我跟老四说:
   “老四,你说,我是不是要去看医生?”
   “你好端端的看什么医生?”
   “你刚才都看到了。”
   “你就有点神经质。你昨晚喝醉了,醒来发现有个那么丑的胖子躺在身边,还刚做了噩梦,谁都会那样。”
   “是吧。”
   “绝对是。”
   “老四你说实话,我是不是有神经病?你老实说。”
   “你胡说什么。别没病都变有病了。”
   “哦。”
   “你要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
   “你那朋友房间里好多笼子,都养着那些东西呀。”
   “他就是个野生宠物贩子。现在有钱人不兴养狗猫啊什么的了,喜欢养野生动物,乌龟,蛇,猫头鹰之类的。他可是赚了不少钱,去年在沙河市场那边花六千元买了四只金钱龟,养了一年后,转手卖给一个香港客人结果卖了十二万。”
   “那么赚钱呀。”
   “是呀。”
    可说着说着,我就是止不住的沮丧。悲伤它像一块膏药它帖上了我,我说:“老四,你说我是不是真的病了?”
   “你没病,你说什么呢?永哥,你看这大马路,又是树,又是阳光的,你看看,你怎么能认为自己有病呢?以前在香港,我的老爸也认为自己有病,还买各种药回来吃,我发现后,就骂他,把他锁在天台上晒太阳。他就都好了。后来还找到一份看停车场的工作。”
   “他晒黑了吗?”
   “什么?没晒黑!一点都没有。天台上不是有一个楼梯间吗,太阳晒这边,他就躲在另一边,精得很。到了傍晚,他还在天台上跑呢,从这边跑到那边,还一边呜呜地叫。我问他这是在干吗,他说,他要起飞了,正在跑道上加速呢……”
   老四在说这些的时候,我看着外面的广州的街道。我们从中山三路经过,然后又走上一座高架桥,然后又经过体育中心。这个人,我只认识了一个多月的人,陪在我身边,在我最困难,在我要变成一个神经病的时候,他陪在我身边。他试图开解我。就像是我的儿子一样。我脑中闪过许多的东西,我能想到的是,这一幕,就是这个的士从这个路上,我歪着头靠在车窗边的一幕,是很早很早之前就发生过的。它很早之前就在我的记忆里。不单如此,这三十年,每一段时间,每一件大事小事,都在我脑中闪过。我睁大眼睛迎接它们,就如它们从天灵盖灌下来的一样。我激动得无以言表。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没有什么正确的方式能够迎接它,我也没有任何一种可能去重新记住它,我嘴里念着,喃喃底语,但没有一个词语是清晰的,能让人听得明白。它回来了,但又转瞬即逝。就如死去后进入轮回前一刻,永生只有这一次。
   回到棠下后,我睡了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醒来时还是头晕晕的。六点多,我和胡月在一个咖啡厅见面。那个时候我已经好一些了。但是,我心里还是有点害怕,害怕会失态,害怕会在某一瞬间会崩溃。我觉得现在的我,再过一段时间,就要过去了。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我过去后,会是怎样的另一个我。
   从很远时候起,我就经常这样想。我总是觉得,从这一切中幸存下来的那个我是很珍贵的。是没有人可以理解的。但我这种想法很化学。我记得1996年某一天,我还记得那一天是星期五,下午,我在化学系的实验室里,当时我们在学怎么操作那种微侧天平。那个需要非常非常细心的操作的东东,当时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身体饿得发飘,所以我做不来。我记得当时我脑门上都是细汗。我一次次的往返药品室和称量室之间。那个女老师就骂我,甚至带一点嘲笑。因为我做得最慢,影响了她下班。我心里就很恨,把手里的东西都摔了。
接下来的那晚我还要步行到体育东路的一个小孩家去做家教,我饿得发飘,幸好我都熬过去了。当晚我拿到了那一个月的酬劳,三百二十元。我拿到这个钱后,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走到石牌东时买了一个玉米吃。我站在街边吃玉米,吃着吃着我就哭了。我哭得很大声,我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吃完玉米后我没有回学校,而是去了石牌村,路上我买了一瓶啤酒,边喝边走。我去石牌村干什么呢?我走了无数条小巷子,然后进了一个发廊。我挑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是哪里最腼腆的一个。我跟着她出了发廊,走了几条小巷,上了一栋楼里的一个小房间。在那里,我和她发生了关系。完了后,我问她多少钱,她说一百三十元。给了钱后,我还不走,我跟她说,你能不能给我一杯水喝。她说那里没有喝的水。我又说你能不能坐下来和我聊聊天。她说有什么好聊的,那个就是一锤子的买卖,已经完了。见我不说话,她又说你要是想摸我可以再让你摸一下。我说我不想我是要多谢你,这是我第一次跟一个女的做爱,所以我要记住你,我跟你说话是想多看你一会,我要把你给记住。她说你不会记得我的,以后你会有很多很多女人。可是那么多年了我仍然记得她。这个和我今天有什么关系呢?从那天起,我就不再是之前的那个我了。不是说那个第一次。而是,我丝毫没有羞愧,丝毫没有羞耻心,从那时起,开始将一件件称之为道德的东西,一件件地剥下。至少在某些方面我以为是这样。
    一个月后,在公车上,当时我站在一个座位边。手扶着一个座位的靠背上。忽然,我身边的那个女人站了起来,我一直都没有注意她的。但这时,我的手背,一个柔软的东西靠在我的手背上。她穿的是一件很薄很紧的运动裤,我看过去,可以清晰地看到阴部的外形,它就紧靠着我的手背,她还轻轻的动。虽然她假装不经意,装作是这个车在晃动。但她的表情骗不了我。她那么老那么丑,穿得却很有个样子,看着像个土财主。于是,我对着她,对着她微笑了一下。她有点慌乱。但我微笑着鼓励她。这样过了一会,到站了,她示意我跟她下车。于是,我跟在那个女人后面走,我很害怕,她有时会停下来等我,等我走近了就摸我的肩膀。我跟着她走进一个小区,锦城花园,在一栋楼前停下,她微笑着开那个铁门,就在这时,我忽然清醒了。虽然我很需要钱,知道没钱就没有尊严,但是,我还不愿意从粪坑里刨钱,我不能跪在粪坑边一块钱一块钱地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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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游子  发表于 2010-5-19 00:38:09
回吴学俊先生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所需要的毒龙钻服务:

   阿哥,你一定要离他远远的,永远躲着他。上个月,他跟我说,咱们去打劫金铺吧,有了钱就去做生意。可都计划好了,他却找不到人了。他就是这样,他会说很多很多话,可你别想知道他心里的真实想法。我砍过很多人,但有些东西我怎么都做不来。去年年底,我们一起出老千去骗一些熟人。有了钱之后,我们就去阳春鬼混。他很大方,把每一分钱都花得干干净净。我们一晚去三个酒吧。不爽,就再换。有一次我们在春都酒店叫了两个小姐。那里的服务和东莞的差不多。花两百元,就把你全身都添遍了,再多花一百,还能添脚趾和毒龙钻。那次张朝要了那个服务。回来的路上,他一个劲地说,毒龙好刺激啊,就是搞得想拉屎。回来的路上,他一直的忍着,跟我说好急呀好急呀,差不多到石望终于忍不住了,下了巴士,跑进路边的一片香蕉田里。但他并没有拉出屎来,而是拉出一颗玉米糖。原来那个小姐把一颗玉米糖留在他那里了。你知道玉米糖是怎样的吧,形状跟玉米一样,尖尖的,软软的。
   我跟张朝说,我就是一陀屎,你跟我不同,你不是一陀你是很多很多陀。你是一大堆屎。
   你是不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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