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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一层 于 2011-12-13 17:29 编辑
胡安焉 发表于 2011-12-13 16:05 ![]()
吊唁亡友这个题材确实可在叙事策略上下点功夫,附议阿树。直白的叙事结构和正面地描写好像很难精彩,虽然作 ...
阿穗提到了旅行,我想起了自己在写这篇前重读的司屠的两篇小说——《旅行与艳遇》和《故乡》。
《旅行与艳遇》的前半部分给我提供了一个时间顺序对应空间顺序的范本,那篇小说也是从半夜写到清晨、上午,然后展开一天的故事。《故乡》则给了我叙述语气上的一些信心。但我自己写出来,并没有在人物关系上以上两篇小说那样向深挖掘,显得松散,不够精致。当然,这或许可以归咎为这篇小说和它们写的并不是同一件事情。
而涉及到吊唁,如前面回复中提到的,我也想过在结尾处像生铁的《春游》一样来个大翻转,不一定要奇幻,但最起码气氛要彻底改变。后来写了几个,觉得写得都不好,再加上中间部分延绵得太长了,就放弃了结尾大变样的想法,索性就让这种平淡憋闷的情绪一直延续下去——虽然这并不是上策。
阿穗提到的那些强烈的内容特征其实大多是我刻意回避的,如果说脱离平淡,我最初设想的也只是在这方面(即刻意回避)下点功夫。《局外人》的开篇不是也写到吊唁了吗?我想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到比那个再高一个点,稍微高一点就行。但现在看来,还是欠火候,写到最后不光没有控制好,反而有些迸发了。
在我看来,要想让这篇小说“出彩”,除了改变叙事策略这种外在的东西,在内核上,就是像树泳说的那样,将各个人物的定位再精确一些,还有就是改变自我审视的态度。情感也绝对重要,这篇里我捏得有点死了,应该收放自如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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