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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八卦地说,关于形式,体会形式美感时我通常考虑创新(这个创新并不一定要求作品开一代先河)和得当。在没有固定形式时,我们所说的“形式”,也许某种程度包含“立意”,说做罐子吧,比如粗陶质地,做成很纤巧的形状,就未必合适。再比如有些罐子是一样的,批量生产出来的,那么只有第一个模型可称之为创新,但是直到它被复制到令人厌倦前,它仍然算得当——但未必高价值。而有些罐子世间只一个,如果它很受人喜爱又只有一个,原因只是它的复制有难度,它一定在某种细节上相当难把握导致复制成完全相同的可能性减小。更常见的情况是,大体上总有相同,比如造型(结构)大体就那几类,但是细节上各有千秋。
罐子和文字不相干,但是人的审美有共通性。也许类比得未必当。一定要对比传统和现代,现代罐子经常有扭曲和几何形状出现,虽然扭曲的角度有别,从大类上,还是可以称为扭曲。然而看久了扭曲之后,再看一眼传统的流畅线条的罐子,也未必觉得不美。
单纯讲形式,尤其是固定形式,我有个例子,有句诗,“澄江练如碧,绮霞散若霰”,我上高中的时候语文老师是当作典型句拿出来讲的,但是这句诗我一直不喜欢,原因是我不喜欢它的意境,觉得过于拘谨。单从形式上说,它没有问题,既不失粘,也不失对,读起来也上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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