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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认为最有权利诠释与评价作品的,是作者自己。远处总有人在大声笑着,其实是对于时空,尤其是时间的一种深层次的追忆与组合,也是深邃记忆的延伸。存在于大脑里的时间,不会被机械刻划与分类的,只能毫无秩序纷至沓来,令我们分辨不清哪些是曾经发生过的现实,哪些是幻想,哪些是梦境,就象相片里的记忆,就象一座关于记忆的迷宫。其实,文字本身就是一座迷宫,虽然它置身于更大的一座迷宫里;生活本身就是令我们无限迷惑的迷宫,我们至死也走不出去;我们徒然在文字里设置迷宫,更会令我们无所适从。
按照富歇的理论,这篇作品可以说是关于文明与野蛮、自然与机械、保护与破坏和阐述,亦真亦幻的安迪(203室,他的尾巴到底蜕化了吗),设置陷阱的猎人,身边没有朋友的手抄员杰克(204室),城市摄影者珍妮,以及那些被分隔开的标志着阿拉伯数字的房间,包括廉价的公寓。当然,这只是一种揣测与分析,就象弗洛伊德总是在用性来解释心理行为,也许失之以偏。
第一部分,是杰克的部分,一种隐藏在过去式里的现在进行时,一句巧妙的嵌镶语句暴露了叙述者,‘珍妮咖啡也喝得很少,躺在床上琢磨他的梦成了唯一的消遣’,以及二十年后和204新房客的聊天,都悄然揭示叙述者的位置。
第二部分,珍妮的部分,被摄入取景框里的母女,以及从远处跑来的两个放汽球的女孩,也在悄然揭示着她的记忆。
第二部分,安迪部分,拓展了时间的深邃深度;如果没有这一部分,前两部分,只是个平庸的叙述。
几组三角关系:
安迪——香蕉——陷阱(猎人);
安迪——杰克——珍妮;
杰克——珍妮——咖啡;
206——相机——珍妮
按照我个人的观点,或者一种直觉,这篇作品的核心除了标题之外,还有另外一句:
‘谁名叫杰克?
人人都叫杰克!‘
在这句话之前,还有另一句:‘杰克,我在这里不会老去’;这句话既是一个转承,也是一种灵巧的叙述方式,时间这此推移,变幻。也正是这句话,令我联想到拉美爆炸文学时期的一部不同风格的作品(那个男人永远不会老去,虽然时间在流逝),也使我想到《歌德谈话录》的作者所说的一句话‘如果想读懂歌德,就必须把自己提高到歌德那个水平上去,然后才能体验到《浮士德》的壮观与美妙。
晚年的海明威为何会创作出《老人与海》?其实那是一个挪耶,是一个不动声色的反击。海明威至死都是位了不起的斗士,他的作品被当时某群评论家们(鲨鱼)驳得一无是处,所以他只能当渔夫,去钓鱼;可他钓到一条大鱼(过河入林),却被鲨鱼啃噬得只剩下一堆毫无价值的鱼骨;但现在看来,这堆鱼骨也许毫无价值,一无是处,但它依旧散发一汩汩不可阻挡的美,这才是作品存在的真谛。
如果按照态度来评价作品,海明威的《老人与海》永远不会获得诺贝尔奖,倒是那些日本小女人可以获得,因为她们态度好,唯唯喏喏,人云亦云,丝毫不会抗拒,也不会拥有自己的见解,可以承受一切莫须有的指责;而且更要的是,她们从不会抗拒从背部升起来的羞耻感。她们忘记了,做人重要的是人格与品质,作品重要的是透在其中的美。
我还认为,没有认真读完一部作品,或者至少没有扫一眼作品,是不可以,也没有资格来以管窥豹的,那是对作品的亵渎,也是妄自尊大的东方不败精神的体现。仙妮的作品令我沉溺于时空的流逝中,有一种穿越与追溯的感觉,虽然作品有些错别字和脱落字(五个错别字,‘剪了重新载吧’应该是‘栽’/有恃无恐,不是有势无恐/臃肿,不是庸肿/‘东丢一料,西仍一粒’,应该是西扔一粒;两处脱落‘安之若素’少了安,‘昂贵’少了贵)的地方,但我很喜欢这篇作品;错别字等等,瑕不掩瑜。
黑蓝的亲们,抛弃成见吧,只有博采众长,才能开拓眼界,才能集大成;否则只能是个具有精湛技艺的井底之蛙。我建议,还是少一些偏见,多一些宽容;少一些成见,包一些包涵吧。
我说这些话,并不针对什么,只是希望黑蓝办的更优秀,虽然在我心目中,它已经很优秀。也许这就是期望;期望的越高,说出的话就越尖锐。
因为手臂拉伤,所以,只能经我口述,拜托同事打下这么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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